季江攘解禁之後,馬不停蹄地爭寵。


    日日在禦花園等著,季江攘還霸道的不允許低位的來禦花園。


    季江攘的身份擺放在那裏,新人也不敢得罪季江攘。


    別說,還真讓他等到了。


    碰見風橋殷的一瞬間,耳根子悄然的紅了半邊,他自詡樣貌出色,沒想到陛下容貌更為驚人。


    季江攘十分大膽地盯著風橋殷看,還露出癡傻的笑。


    被小山扯了一下衣袖,才反應過來,臉皮及厚的湊上去,夾著嗓音九曲迴腸似的喚了一聲“陛下~”。


    風橋殷瞬間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嗓門,真嗲。


    季江攘脾氣雖然有些跋扈,但腰身是真的細致,略有些柳若扶風之態。


    風橋殷腦海裏蹦出一堆廢料,若是季江攘在某些時候,用這種嗓門叫喚...


    季江攘主動勾搭陛下成功的事傳的飛快,新人都覺得季江攘這般行事高揚,定然會很快惹得陛下不悅。


    季江攘是囂張了些,跋扈了些,但他又不是傻子,隻要陛下把他放心裏,不出格的跋扈又如何?


    一枝梨花壓海棠,風橋殷食髓知味,季江攘被翻來覆去烙煎餅了三天,他那腰肢是真的細膩細致,還特別會搖擺。


    季江攘力壓第一位侍寢的於崇禹,被晉升為了侍君。


    後宮沒有君後,新人侍寢需要向皇貴君請安,但商鑰笙不樂意天天早起,看礙眼的玩意,索性就隻在十五讓後宮中人請安。


    季江攘得意洋洋,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風橋殷也是一開始的到時候給位份大方,之後得靠著孩子晉位。


    還不曾侍寢的新人,避其鋒芒,知道季江攘是個什麽性子,也不與他爭鋒。


    風橋殷日子還是過得挺水潤的,小九又當跟班晚上又得勤勤懇懇批閱奏折,真是辛苦啊。


    在邊上吃著水果的風橋殷隨便誇誇了兩句:“小九真能幹,小九真棒,小九不愧是我的貼心寶~”


    立即把小九的怨氣通通都給誇飛了,稚嫩的小臉上浮現出驕傲自豪之色,果然,隻有它才是殿下的心頭寶。


    男人什麽的,都是暖床的工具而已。


    雞血嘎嘎打,小九那叫一個興奮激動,反正它又不是人,接連肝了三個晚上,精神十足,甚至還有精力給風橋殷挑暖床對象。


    第三個幸運兒是秦疏,這個類型殿下絕對喜歡。


    秦疏再如何保持鎮定,到了獻身的時候,都忍不住胡思亂想。


    秦疏渾身隻穿了一層薄薄的頂頂透明的紗,內裏不著寸縷。


    總感覺穿了跟沒穿一樣,渾身涼涼的,像是暴露在空氣中,秦疏渾身都不自在,坐在床邊極力縮小自己,企圖遮住重點部位。


    見到風橋殷,秦疏條件反射地要行禮,結果起身,紗衣像是迫不及待與地麵親密接觸,他手忙腳亂的去抓,反倒踩著了拖地的紗衣,愣是絆了一跤,撲進風橋殷懷裏。


    “咳,也不必如此急切。”風橋殷咳嗽一聲,掩飾自己唇邊的顫動,有點想笑,又怕秦疏惱羞成怒。


    秦疏已經羞紅的不像樣了,閉了閉眼,渾身緊繃,索性伏在風橋殷懷裏,隻露出緋紅的耳朵尖尖。


    風橋殷好心的提示他在鑽下去,就真的光溜溜了。


    秦疏更加緊繃了,第一麵就出糗,陛下會不會對他印象不好?


    坐迴到床上,秦疏緊緊捏著紗衣,企圖勾連住最後一絲春光。


    有種莫名的強迫良家婦男的霸女行為,風橋殷不知是什麽心理,越想越興奮,已經蠢蠢欲動。


    風橋殷打量著秦疏,發覺小九的眼光是真的好。


    秦疏樣貌自是不用多說,他是那種出淤泥而不染,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冷峻仙君氣質,若是不說話,眉宇間的冰冷疏離,叫人覺得十分有距離感。


    隻是他這會身著紗衣,半露不露,羞澀內斂的神色,像是將天生的仙君拉下了神壇,沾染了凡塵氣息。


    秦疏這副任由人采擷的模樣,讓風橋殷越發的有興致了,想把人狠狠拖下神位,使其墮入情欲深淵。


    秦疏又不是真的神仙,被這般瞧著,心底的欲念肆意橫流。


    他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每次侍寢的時候,小九格外的貼心,給點了催情香,勢必要讓殿下玩的盡興。


    隨著帳幔被放下,秦疏不停地粗喘著氣,偏頭,不敢看風橋殷。


    風橋殷手掌沿著他的胸膛往下,秦疏忍不住顫了一下,陌生冰涼的侵襲感,讓他不適又貪戀。


    不曾經曆過那事的秦疏到底忍不住開口了,聲音小到風橋殷差點都沒聽見,


    他說,讓自己輕點...


    秦疏禁不住逼出了淚花,正所謂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風橋殷一開始還憐惜,隨後就刹不住車了...


    秦疏也是世家之子,小九跟她提過,秦家還算老實,沒有跟那群不知死活的世家,自命不凡。


    風橋殷不介意看在秦疏的份上,關注秦家一兩分,當然若是秦家尾巴翹起來,她依舊會毫不留情地哢嚓掉。


    秦疏跟季江攘一樣,同樣接連三天侍寢,隻不過他隻是被晉升為選侍。


    季江攘知曉之後,心底鬆了口氣,他在陛下心裏才是特殊的,秦疏侍寢三天又如何,還不是隻是選侍。


    接著是楚元霖侍寢,他是依靠著家中捐錢得臉麵,楚元霖不覺得自己商人之子低微,入了陛下的後宮,那可不一樣了。


    但某些人覺得商人銅臭味酸臭,不予與之往來,背地裏還諷刺楚元霖是個卑賤的商人之子。


    這下楚元霖靠著腐朽的金錢上位了,一個個又嫉妒的不成樣,酸的不行,背地裏嘀咕,若是他們也如楚母那般有錢,還不是也能得寵?


    這些聲音,楚元霖知道了,一笑而過,完全不放在心上。


    都是一群眼紅嫉妒的小人罷了,楚元霖知道自己隻有往上爬,才能給母親帶來臉麵和榮耀,所以,他毫不吝嗇自己的野心。


    風橋殷挺喜歡有野心的人,但適當的野心是好的,若是過頭了,且耍心計謀在她頭上,那就不是一碼事了。


    這個度,楚元霖把持的很好,不會過界,同時也能引起風橋殷的欣賞。


    就算交好的辰擇栩,楚元霖也不曾推他出來侍寢。


    見了陛下,誰都想獨占,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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