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時候比男人更風流,尤其是得了勢,就無法無天,仗著自己的本事,警惕心全無的薛沉豔。


    自打上次比符籙輸給了黎橋殷,薛沉豔氣打一處來,心裏超級不爽,於是就去南風館找樂子舒緩。


    大興朝風俗開放,不僅有春風樓,做男人生意,還有南風館,男女生意都做~


    南風館尤其歡迎術師上門,要是被看上了,不僅能脫離苦海,還能享受富貴,更重要的是自己小命有八成保障。


    薛沉豔從南風館一夜春風,出門就美女救俊男,被一個失憶的漂亮男人給賴上了。


    這不就是豔遇嘛?


    薛沉豔自認自己是梟雄,有美男投懷送抱,那不是很正常的嘛?


    於是,薛沉豔歸結自己的魅力,把失憶男給迷的不要不要的。


    薛沉水覺得有問題,但他不會去提醒自負的薛沉豔,雖說是同一個娘生的,但他對這個妹妹可沒有多少疼愛憐惜。


    薛沉豔跟那失憶男廝混了三天,她明顯感受到到了不對勁,感覺自己精力不振,白日裏完全提不起精神,就跟那即將病死的人似的,渾身乏力,元氣不足。


    很快她就想明白了,這男人可能不是個好東西,可薛沉豔還是忍不住沉迷在對方的昳麗容貌之中,她玩過以前那些男人,沒有一個長得如失憶男這般美豔,可以說是長在自己的心巴上。


    終究還是舍不得男人,接著跟男人又混跡了一天,薛沉豔第二天眼皮子都睜不開,起不來。


    薛沉豔心慌慌了,害怕的不行,若無其事的拒絕了男人一天,恢複了些許精力後,薛沉豔打定主意要跟男人分開。


    但萬萬沒想到,她即便打發了男人,那失憶男人以入夢的形式勾纏著她,連續做了七天的春夢,薛沉豔徹底的跟失了元氣的人似的,腳步虛浮,身板脆弱的跟紙片人似的,臉頰凹陷瘦削,根本吃不下飯,完全就是一副被掏空的憔悴姿態。


    薛沉水看了都被嚇一跳,還以為眼前這個人被鬼怪附身了呢,完全不似剛來承和府的元氣活潑樣,像...就像是餓了八百年沒吃飯,流放的難民。


    薛沉豔用盡了法子,也沒辦法把失憶男人驅逐出去,但凡她睡覺,那男人到點就勾纏她。


    不想死在床榻上,薛沉豔隻好找有能力的人解決,其實在找黎橋殷之前,薛沉豔去拜訪承和府其他術師,金銀財寶拋出去一圈,愣是沒人能給她解決。


    沒辦法,薛沉豔隻能壓低姿態求上門。


    黎橋殷瞥了一眼薛沉豔,婉拒:“薛小姐,要不你過兩天再上門,這兩天我有大事...”


    家裏添新生兒了,不能沾染這麽晦氣的玩意。


    她鼻子靈敏,聞到了薛沉豔身上的狐狸氣息,很淡,也是得益於她做狐狸那一世,才能聞出來。


    薛沉豔麵色大變,極力壓製住眉眼的怒氣:“我承認你比我厲害,這下行了吧!”


    她認為,黎橋殷是故意為難她的,故意逼得她認輸。


    雖然這是事實,薛沉豔眉頭鎖緊,沒想到這黎橋殷居然是這般小肚雞腸之人,承和府有這樣的術師,她真為百姓們感到不值,不幸!


    “黎小姐,你不想幫我,也不用找借口...”薛沉豔這幾日被折磨得的疲憊不堪,根本認不出,她是之前那個意氣風發的薛術師。


    “術師之間除了互相切磋,更加需要互幫互助,少一個術師,就多一個百姓遭受鬼怪們的侵害,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難道你看不見這麽多百姓受苦受難嗎?就因為看我不順眼,記恨我,眼睜睜看著我被折磨死嗎?你這麽怎麽冷酷無情,無理取鬧——”薛沉豔越說越來氣,雙目噴火,想到這幾日她極力壓製的煩躁心情,在被黎橋殷拒絕的這一刻大爆發。


    黎橋殷笑意收斂了,當下就狠狠甩了薛沉豔一個巴掌,後者無比震驚,捂著瞬間腫脹的臉蛋,說不出話來。


    “你算什麽東西?敢跟我叫板?”黎橋殷嗤笑一聲,“我本來就比你厲害,為什麽要你承認?”


    “比試,也隻不過是我覺得好玩,跟你過過招而已,用的著你承認?”


    “還有,你最善良了,你最仁慈了,不如你把百姓們都召到薛家去,養著他們,保護他們,給他們吃喝,養他們到老,如此,百姓們就不會遭受到迫害了...”


    “最後,那精怪不是你自己好色沾染上的嗎?你那麽厲害,你自己怎麽解決不了啊?”


    “我自己家事難道還比不上區區一個渺小礙事的你?我要是看你不順眼,我要是真不願意幫你,這黎家門你都進不來...”


    “現在,給老娘滾吧,既然在你嘴裏我是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人,那我就冷酷無情給你瞧瞧,我就是不幫你,你能拿我怎麽辦?”黎橋殷最厭惡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了,什麽玩意,好像不幫她就是看不起她,真搞笑!


    薛沉豔被關在黎家門口的時候,還是懵圈的,反應過來,她臉上火辣辣的,第一時間不是感到心虛抱歉,而是黎橋殷打她,她居然沒有還手迴去!


    賤人,賤人,賤人!


    薛沉豔隻感受到自己被羞辱了,完全沒思索黎橋殷的話,認為都是她為了拒絕自己找的借口而已,嗬嗬,還以為黎橋殷是什麽樣的好術師呢,跟那些奸邪狡詐,死要錢要名利的術師一個樣!


    黎橋殷是真的有事,蓮花台孕育的崽兒要出來了,她可不想讓薛沉豔帶著一身晦氣沾染給她,然後帶給她未來的崽子。


    “橋橋...橋橋...”和清越焦慮的不行,在得知他們的崽子要出來的前一天,他就開始失眠,焦慮,內心焦灼不堪,一晚上都合不攏眼。


    和清越還跑到娘家去,企圖得到爹娘的安撫,和朔風隻覺得他兒子吃東西吃傻了:“兒子,不要避諱行醫,要是真腦子有問題,就讓橋殷給你瞧瞧,不要端著麵子,覺得不好意思...”


    什麽孩子不孩子的,和朔風看白癡似的看著和清越,大白天的,做什麽白日夢呢,橋殷都沒懷孕,哪裏來的孩子!


    和清越幽怨的不行,跟他娘一說,和母咳嗽一聲:“阿越啊,要不在家裏住幾天吧,我怕你迴去,橋殷嫌棄你腦子壞了,退貨怎麽辦?”


    和清越氣的火冒三丈,不是,跟父母說正事呢,人家覺得你腦子有病!


    氣死他了!


    早知道就不跟他爹娘分享這個好消息了,他們不是一直想抱孩子嗎?


    未來孫兒出世,他其實是想從爹娘手裏摳一點撫養費的,結果,和父母居然是這種表現!


    “兒子,別上門打秋風了,你嫁妝裏有錢呢,肯定花不完...”和朔風說的振振有詞,不是他不給,這兒子花銷沒個定論,等他那嫁妝花完了,他再給。


    和母摸著他的腦瓜子:“來來來,娘這裏還有五百兩零花錢,乖,拿去看病吧,省著點花啊...”


    和清越:tm的,好想把五百兩甩在他爹那張晦氣的臉上,但是不行,這可是銀票,還是算了,等他崽兒出生了,叫崽子尿他爹身上!


    給他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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