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橋殷也碰到過,隻不過,她身邊帶著其他獸人,不好跟他們硬碰硬,比試比試。


    繆和域兩人都光榮負傷了,兩人排排躺在石床上,還挺樂觀的,盡管胳膊腿啊被濃重的藥材覆蓋,也沒阻擋住兩獸黏黏膩膩談天說愛。


    夜橋殷過來看望兩獸的時候,兩獸還淚眼汪汪的望著對方,一副心疼不已,一邊唿喚對方的名字,一邊表達自己綿綿的愛意。


    “繆~”


    “域~”


    夜橋殷一進來就瞅見域和繆兩人靠的極近,難怪歸山爺爺坐在外麵,問他,他就黑著張臉,翻白眼。


    總算明白了為什麽域腦子有點不好使,繆還樂意寵著他了,什麽樣的鍋配什麽樣的蓋啊!


    “嗨,橋殷~”繆本來想吧唧一口域的,感受到強烈的,直勾勾的目光,一手捂上了域的親過來的嘴。


    “繆~”域眼前一黑,眼睛被捂住,奈何想去扒拉,有心而力不足,因為他兩隻胳膊都傷著了,被紅蜂葉給包裹著。


    紅蜂葉不是葉子,而是長長的一條,類似於繃帶的堅韌藤條。


    域兩條胳膊都互相被吊著,一動就生疼,本來治療就很痛苦了,可不想亂動而疼死。


    “還活著呢?”夜橋殷是給繆和域送飯來的,受傷了,就更需要吃大量的肉補補。


    當然,不是她做的,是小九辛辛苦苦,做孕夫餐,順帶做的。


    “繆,這個春季你趕緊多去尋覓一個獸人,兩獸還是太單薄了...”主要是兩口子還好,勉強養活,若是多了一個崽子呢?


    一提到這個,域也覺得,繆是該摸尋別的雄獸人了,他知道繆對他愛的深沉,但他也不想因此讓繆受罪。


    “繆,族長說的沒錯,這樣我們下次出去狩獵的時候,就不會受太重的傷了,也有人照顧了...”能麻煩族長一次兩次,可次數多了,他也不好意思。


    而且族長也要養家,還得關心族人,哪裏來那麽多時間照顧他們呢。


    “域,你真善良,真貼心...”繆感動的不行,要不是夜橋殷在場,估計她這會肯定抱著域啃起來了。


    獸人們在交配上非常不拘小節,尤其春天來了,萬物複蘇的季節,也是交配繁衍的時期。


    夜橋殷沒少在叢林裏,或者是某棵大樹後麵,興致來了,不管不顧的,當場就來了一場原始最狂熱火辣的雙獸運動。


    夜橋殷眼睛還被迫看了不少鼓鼓囊的雄獸人們傲人的資本,咦惹,捂著眼,岔開手指,夠狂野,夠刺激~


    繆握著域的手,好奇的問:“鬱崎真的懷了?”


    鬱崎一露麵,肚子凸起,懷了崽子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獸人們一開始以為是鬱崎吃多了,畢竟族長能力強,狩獵了那麽多肉,吃撐了,肯定長了肉。


    直到歸山爺爺給他看了,說鬱崎懷了崽子!!!


    直接引發了大地震,獸人們萬分震驚,下巴都驚掉了,不敢相信。


    “雄獸人...也能懷崽子?”獸人們磕磕巴巴的,想摸又不敢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鬱崎肚子裏的崽子給摸沒了。


    歸山爺爺其實也蚌住了,差點都懷疑自己的能力,獸母哎,雄獸人懷崽子,震驚個天嘞!


    隨後,夜橋殷解釋,她研究出了生子湯,能夠讓雄獸人揣崽子,當然,隻能異性結合,才有八成的幾率讓雄獸人踹崽子。


    剩下的兩成,那不凡是總有個意外嘛。


    比如獸人絕育,受傷導致不可能生崽子等等。


    歸山瞠目結舌,不是,我尋思之前族長在研究什麽呢,研究了足足兩個月,還糟蹋了不少好藥材。


    要不是夜橋殷是族長,他高低都想給她來兩下。


    歸山最是見不得藥材被敗壞,那會子,他心中滴血,心底暗罵,敗家獸啊!


    最後眼不見心不煩,不想看到讓他腦袋充血的一幕。


    夜橋殷為了這生子湯確實損毀了不少藥材,要是沒有羊獸人們源源不斷的種植提供藥材,不會這麽快研究出來。


    “族中很快有新生崽子出生了,這可是個大喜事!”歸山這會不叫夜橋殷敗家獸了,族長可是大智慧的獸,怎麽做都是有她的道理的。


    歸山變臉變的很快,一想到有崽子喊他歸山爺爺,一整個獸期待住了。


    域和繆也不恩恩愛愛了,眼神放光的望著夜橋殷。


    “橋殷,這生子湯,我現在能喝嗎?”域和繆還滿一百歲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十幾年了,都沒有崽子。


    希望渺茫的時候,域和繆也沒有在意糾結,可如今有了輔助藥,能讓獸人們有崽子,獸人們一下子就激動興奮了。


    當然,這生子湯不僅僅是給雄獸人用的,雌獸人也能,隻不過,比起雌獸人而言,雄獸人能更大程度的孕育崽子。


    “當然可以...隻不過,你倆這身體,確定能折騰?”不是夜橋殷小看域和繆,他們受傷著呢,總不能夜晚浴血奮戰吧?


    域和繆激動的心平靜了少許,不著急,不著急,反正都那麽久了,在多等一會沒問題的。


    倒是歸山爺爺,成了夜橋殷家的常客,每天必然要去她家看望鬱崎。


    唔,準確來說,也不是看望鬱崎,而是...他肚子裏的崽子。


    夜橋殷這個族長在歸山爺爺心裏都沒那麽重要了,每每歸山還隱晦的警告她:“小年輕獸,可得抑製住衝動,免得把崽子給折騰沒了...”


    還在胎裏的崽子非常脆弱,獸人們身體素質強大,難免動靜大了些,能折騰些,沒輕沒重的,可能就會使得崽子流掉。


    鬱崎已經有了初為獸夫的慈祥柔和,被歸山打趣,登時就紅透了臉蛋,成了熟透的魚。


    夜橋殷滿臉黑線,她是那種饑不擇食的獸嗎?


    歸山爺爺仰著頭,摸著小胡子,“哼”了一聲。


    好似表達了什麽意思,好像又沒表達。


    宿璟在邊上偷笑,哈哈哈,難得看到阿橋那副窘迫的模樣。


    他眼底帶著羨慕之色,獸夫啊,如果是他的話,其實沒有準備好做獸父。


    畢竟他自己都才成年沒多久,沒享受到獸父獸母給予的愛,因此,對於做獸父心底擔憂,忐忑不安,害怕他做不好,讓自己的崽子重蹈覆轍。


    雖然八九成不會,可宿璟自己的經曆讓他十分在意。


    所以,他準備等鬱崎的崽子生下來,自己學一學,再做打算。


    羽澈呢,他現在迴家呢,一個冬季三個月時間,獸父獸母肯定擔心壞了。


    對於會飛的鳥獸人,天空的鮮少有刺鳥和大刺鳥。


    之前攻擊羽澈的那幾隻大刺鳥,完全是被他身上的極致的誘惑氣息給勾引過來,把他當成了獵物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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