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庭深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事,以往是夜晚淩虐屈安桃,如今白天也開始了他的暴行。


    屈安桃像個死狗一樣被鎖著,這下好了,虐戀深情之後,就是虐待!


    屈安桃後悔得都快麻木了,那什麽報複快感早就沒了。


    她匍匐在地上,身上狼藉一片,分不清是血液還是什麽別的,鐵鏽味掩蓋了某些刺鼻難聞,讓人作嘔的味道


    屈安桃怎麽也想不通,明明她滿的好好的,於池慕也不可能通知寧庭深的。


    可偏偏她又一次被抓了個正著,屈安桃嘴裏的血腥味衝淡了心中的苦澀。


    早知道寧庭深會對她動手,她肯定會小心再小心的。


    寧庭深也活該被她戴綠帽!


    屈安桃後悔的是,沒有做的更隱蔽些。


    她之前魚塘裏的魚,哪一個不比寧庭深好,比他優秀?


    怪她當初被富貴迷了眼,淪落到如今的地步。


    直到寧庭深被警察帶走,屈安桃才有重見天日的機會,隻不過她身上舊傷沒好,又添新傷,送去醫院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身上惡臭不已。


    虐待那麽久,屈安桃本身又隻有一個腎了,醒過來,得知自己無法生育,身體也不太好,隻能休養才能活得長久一些。


    簡言之就是,命短!


    屈安桃眼底迸發出驚人的恨意,她要跟寧庭深離婚!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屈安桃怕自己中途就嘎了!


    她想,可寧庭深不願意。


    屈安桃出軌在先,錯方是她,要是離婚,那她就一分錢都拿不到,淨身出戶!


    屈安桃一聽拿不到錢,驚了個天了。


    懊悔的不行,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先離婚,拿到財產再說!


    屈安桃心底憋屈的不行,好在離婚不了,寧庭深也得去踩踏縫紉機了。


    故意傷人,於池慕送去醫院遲了,那東西接不迴來了。


    於池慕徹底的變成了太監了!


    於池慕醒過來就聽到讓他崩潰的事情,嘴裏不停地咒罵“該死的寧庭深,該死的屈安桃,賤人,都是賤人!”


    “我要告他!”


    “槍斃他!”


    於池慕情緒激動,兩眼發紅,跟那什麽變異體似的,有發狂的趨勢。


    於父於母紅著眼眶極力安撫於池慕,都無濟於事。


    “我要他死啊!”


    “去死去死!”


    於池慕後悔死了,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肯定不會跟屈安桃糾纏在一塊。


    當初是想著羞辱寧庭深,順帶滿足他那顆得不到的心。


    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不行了!


    啊啊啊——


    於母怨恨死了寧家,培養的什麽玩意,陰毒害人不淺啊,嗚嗚嗚…


    “兒子,兒子,你放心,爸媽一定告他!”


    於池慕情緒也就是緩和一會,想到自己成了廢人,又立馬激動起來。


    一記鎮定針下去,病房裏恢複了平靜。


    於父於母做好了跟寧家打長久戰的準備,不計一切代價,也得讓寧庭深受到懲罰!


    寧庭深被帶走的時候還很茫然,態度囂張“你們警察就可以私闖民宅,為所欲為了嗎?”


    警察麵無表情:“你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沒數嗎?”


    “以傷害罪逮捕你!”


    寧庭深扒拉著無情鐵窗,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傷害了誰?


    直到看到了於父於母,寧庭深心下咯噔。


    不會的,不會的,好歹他是寧家人,寧之沅不喜他,也會把他撈出去的。


    寧之沅會嗎?


    不好意思,他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幹不出這種事。


    寧庭深進去了,趙芸梅則一副天塌了的模樣,丈夫沒了,兒子進去了,還賠了一筆錢,這讓她後半輩子怎麽活啊!


    寧庭深:我隻是進去帶幾年,不是一輩子出不來了。


    趙芸梅怨恨死了大房一家,明明可以把她兒子撈出來,可他們冷漠無情,絲毫不看在親戚的分上,伸出援手。


    趙芸梅當著寧父寧母的麵叫罵:“你們還是人嗎?大哥,庭深是你弟弟的孩子啊,你就這麽冷血無情看著他進去,那地方是我兒子能呆的嗎?”


    “我兒子不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優秀聽話的好孩子,一定是有人教唆他,才會無心之下犯錯的!”


    “庭深好歹叫了你這麽多年的大伯,也是你看在眼裏長大的孩子,算得上是半個兒子,你怎麽能這麽冷漠的對他啊…”


    “寧之沅,庭深可是你弟弟啊,你為什麽就不能救他!”


    “第一,他不是我弟弟,我爸隻生了我一個;第二他犯了錯就得認,要不然還要法律幹什麽?第三,我們寧家家風正,心思都用在正途上,不會沒眼色地做些淩駕在法律之上,做些觸犯法規的事…”寧之沅冷冷的麵孔之下,平靜的眼神,看的趙芸梅心下發慌,心底發毛。


    趙芸梅隻是抒發心裏的不滿和怨恨,事情定局,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能幹什麽?


    兒子,我幫不了你啊,我真沒用!


    趙芸梅就哭唧唧了三天,悲傷了三天,然後就該吃吃該喝喝,拿著錢逍遙自在了。


    還被塑料小姐妹帶到藍色會所裏去看八塊腹肌男,簡直開了眼了!


    趙芸梅一開始還嫌棄這,嫌棄那的,很快就感受到了腹肌男的快樂,沉淪了。


    嗯,是小姐妹帶她來散心的,這兩條腿她有自己的想法,控製不住。


    再說了,那死老頭子給她戴綠帽,同理,她也得還迴去。


    兒子在牢裏,好幾年了,他也不想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憔悴悲傷過度,白頭的老母親吧?


    趙芸梅很快就說服了自己,加入到快樂摸腹肌大軍之中。


    寧庭深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五十多歲還化洋妝,穿著豔麗色彩的裙子,燙著個大波浪卷,戴個墨鏡,昂首挺胸的,一股子的女王霸之氣撲麵而來。


    憔悴蒼老,身形單薄了許多的寧庭深:???


    這跟他想象中他媽擔心自己,天天以淚洗麵,過度悲傷看到的中年婦女不一樣啊。


    哈哈哈,當然不一樣咯,錢能滋潤人嘞,趙芸梅這一身富貴氣就是被錢堆砌出來的。


    終歸是心酸大過了奇怪,寧庭深此刻特別想像小時候那樣,抱一抱他媽。


    殊不知,趙芸梅一臉嫌棄,甚至覺得有點丟臉。


    屈橋殷特地讓李悅玫聯係了藍色會所經理,給她上幾個不錯的,輪番洗腦。


    把趙芸梅為數不多的母愛給洗腦掉了,她皺著眉頭,擔心的是,有個坐過牢的兒子不會讓她在小姐妹麵前丟盡顏麵吧?


    寧庭深:他就知道他媽是愛自己的,看看,皺著眉頭那副憂愁的麵孔,實在叫他感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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