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都是為了你好,你看周圍人都到你這個年紀,孩子都滿地跑,都會打醬油了,你不想有一個可愛的孩子跟在你身後甜甜的喊媽媽嗎?”阮母說到孩子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顯然,她迴憶起以前帶孩子的幸福時光,一臉追憶。


    “啊?我怕一錘子想錘死,畢竟媽,你說的可愛的孩子,那是建立在小孩子不哭不鬧的情況下,孩子鬧騰魔音繞耳哭的時候嘞,屎尿鼻涕糊一臉的時候嘞?媽您感到幸福嗎?”阮橋殷一下就戳了阮母的痛點。


    養孩子的過程不是全部都幸福的,還有讓人暴躁煩悶,恨不得把孩子送走的情形。


    阮母啞口無言,她沒法反駁,畢竟這都是事實。


    “那你到底嫌棄人家什麽不好呢?”阮父心累得不行,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家的這個女兒就是個刺頭,誰惹得不高興了,就狠狠出招,刺一下,非得刺得人家渾身都痛才甘心。


    “那您,捫心自問,問問您的良心,我這樣的條件,不配找個高一點的,不配找個條件好的,會說話的?”阮橋殷嗤笑一聲,明明她的優點都在,可阮父阮母好似習慣性眼瞎似的看不到,可勁的點著她的缺點說。


    實際上也沒有什麽缺點,不過就是農村出身的罷了,可農村出身的又怎麽了?


    她憑著自己的本事出人頭地,改頭換麵,變得優秀,這點就不是缺點,不足以拿出來刻意點明了。


    阮父不說話了,他們眼界小,看不到那麽長遠的事,也無法想象自己的女兒有多大的本事,多麽優秀,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還是那句話,自己都看低了女兒,先入為主的限製了自己,也限製了女兒的優秀。


    他們本能的覺得自己不太行,那麽女兒也不太行。


    不就是有那句話嗎?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那你要是有如月那條件,找個富二代,我們肯定雙手雙腳讚成...”阮父下意識地反駁不了的時候,又會拿出了隔壁的優秀表姐出來作配。


    說道這個阮父麵色不善:“你當初是不是插足了如月和她男朋友之間的感情?我可告訴你啊,你可別做這種事情,要不然我可不認你是我女兒!”


    姚如月想了一下午,生悶氣,胸腔中怒氣根本降不下去,二話不說打電話,劈裏啪啦一頓叭叭告狀。


    她沒跟姚父說,因為姚父知道阮橋殷是什麽樣的人,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她也沒想過這一告狀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她隻知道自己要發泄情緒,反正姑姑姑父對阮橋殷十分刻薄,那她說些事實而非的話,姑姑姑父肯定相信的。


    她都能幻想到姑姑姑父逮著阮橋殷一頓劈頭蓋臉的問候,阮橋殷委屈想哭的淒涼下場。


    阮橋殷原本還算溫和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神色毫無波瀾地看著阮父阮母:“你們相信她說的話?”


    阮母心裏不快:“你自己做了什麽,難道還不讓人說嗎?如月是什麽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她怎麽可能汙蔑你?橋殷呐,我以前教導過你的,這種喪良心的事情不能做啊,到時候你的名聲名譽掃地,出門在外都被指指點點,甚至連累家裏兩個弟弟結婚呐!”


    阮父皺眉頭,其實姚如月根本沒有明說她幹了什麽事,不過是那些讓人誤會性的話,立即讓夫妻倆腦補了後續。


    “這得幸虧是親戚,如月沒有計較,要是別人,那不得搞臭你,叫你混不下去!”


    嗬嗬,阮橋殷冷笑一聲,阮父阮母莫名心慌慌的,心裏好似有什麽東西要失去了一般,可看到阮橋殷的神色,阮父惱怒不已,幾個意思?他們這是為她好,教育她罷了,要是孩子做錯了事情,在外他們的名聲也不好,會被說不會教育孩子。


    阮大姑鎖緊眉頭:“不可能的,橋殷這麽乖巧又懂事的孩子,怎麽可能幹這種事,搞錯了吧!”


    阮父阮母越發相信了,阮橋殷的表現無一不說明了一切,他們耳朵聽不見,反而覺得阮橋殷不服管教,不聽話,什麽乖巧懂事,桀驁不馴倒是真的!


    阮大姑覺得刺耳,那些話,明明最先應該問清楚情況不是嗎?


    可阮父阮母好像失去了神誌似的,判官判罪都講究證據呢,他們卻急著給定罪。


    仿佛想扳迴一城,以此來挽迴先前被阮橋殷懟的說不出話的顏麵。


    “姑姐,什麽聽話乖巧,要是她聽話,也就不會之前在高中的時候早戀了!”阮母最是喜歡翻舊賬的,她心裏止不住的想,是不是之前高中的時候就學壞了。


    阮橋殷這下真的對阮父阮母沒有期待了,神色淡淡,周身縈繞著刺骨的冷意,幾欲快要把阮父阮母給刺的渾身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顫,有股莫名的心虛感一閃而逝,不留痕跡。


    幹脆利落的,阮橋殷離開了,迴到永成市,之後她也不打算迴去了。


    阮父阮母第二天迴家沒看到阮橋殷的身影,他們還打算再教育教育她的。


    他們做父母的,說什麽孩子都應該受著聽著。


    畢竟,他們吃過的鹽比孩子們吃過的飯都多,不都是為了孩子們好嗎?


    阮瑞興心裏覺得阮父阮母腦子似乎有點什麽毛病,這下好了,把姐姐給逼走了,他們遲早會後悔的。


    阮瑞興沒有挽留,父母對姐姐不友好,要不是他現在還在讀書,他也不想留在家裏,天天念叨他啥也不幹,吃白飯,白吃白喝,無差別攻擊,著實煩人。


    阮父阮母隻以為阮橋殷發脾氣了,兩人睡前還在嘀咕:“橋殷這脾氣也太大了,不就是說了一兩句嗎,至於嗎?”


    阮父阮母怕是沒認清楚自己的錯,也對,父母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有錯,錯的從來都是別人。


    兩三天之後,阮父阮母還沒看到阮橋殷的身影,逐漸的感覺不對勁了,去房間了一找,沒人,床鋪都幹幹淨淨的,絲毫沒有睡過的痕跡。


    詢問阮瑞興,後者打著遊戲,聲音淡淡的:“姐姐啊,三天前早就離開了...”


    阮父阮母當即臉色陰沉如水,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滔天的怒火。


    他們想的不是打電話詢問她人在哪裏,第一反應是,好啊,可真是好啊,膽子大了,翅膀硬了,說走就走是吧?


    嗬嗬!


    就她這脾氣能在外麵混出個什麽樣子?


    他們倒要看看,阮橋殷能在外麵待多久,有本事就一輩子不迴來!


    本來這是一句氣話,阮父阮母也不是誠心真的想讓人不迴來。


    但凡阮橋殷遞個台階,他們就順著下來了,然後和和美美。


    結果真的沒想到,他們隻見錢而不見人,阮橋殷是真的一輩子沒有迴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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