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橋殷不知道姚如月為此暗恨上她,恨就恨唄,不招人恨是庸才。


    小九:殿下,這句話是這樣用的嗎?


    阮橋殷:你管我!


    不敢不敢,小九隱遁了。


    到樓下的時候,正巧碰到了獨自開車迴來的葉崇修。


    阮橋殷看到他就想起了某件事情,大概,可能是真的受不了一點髒東西。


    小九但凡去南奶娘家一次,葉崇修就渾身帶刺,受不了,寧肯站在門口也不肯進門,直到找了四個家政過來,前前後後裏裏外外打掃了個幹淨,才卸下戒備。


    要問葉崇修為啥不一個人住,反而住在南奶奶家裏?


    他偶爾會出差,迴來,家裏就積累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他受不了很久沒住積灰的屋子,渾身都難受,整夜睡不著,腦子裏想的都是,這沙發要不要換?這床要不要換?還是說整套都換新?


    腦子裏就光想這些了,完全沒有睡意,一連三天都頂著個熊貓眼,驚得公司人十分驚奇,哎嘿,葉總也是熬夜人士嗎?


    就是不知道葉總是下班偷摸去打遊戲還是幹別的~


    實在是麻煩,不,應該說他真的吹毛求疵,龜毛的不行。


    南奶奶有時候都受不了葉崇修,能咋辦呢?好歹是自己的孫子,總歸是從小看到大的,還是有那麽點祖孫情,心疼他那麽一點點的。


    葉崇修褪去了西裝外套,解開了好幾顆白襯衣扣子,脖頸之下,湧動的喉結,清晰分明的鎖骨,無一不充滿了誘惑力。


    阮橋殷輕輕瞥了一眼,神色幽深,嘖,之前不是也沒見過啊,咋今天葉崇修格外的惹眼呢?


    沒由頭的起了衝動,有種想把人撲倒在床的強烈感覺。


    葉崇修從來不會在外麵解扣子的,不知道為什麽,一下車,就感覺空氣都灼熱滾燙了好幾分。


    某個視線投擲過來,“轟——”地一下,某種緊繃的弦突然就斷裂了,葉崇修明顯感覺到自己不對勁了。


    很熱,很熱,想...


    葉崇修想到了會所裏有人不斷地引誘他往房裏走,為此還不惜得罪他,像是故意往他身上潑了紅酒。


    然後他就順意進了房,隻不過,沒有按照那人的指路進他所示意的房間而已。


    換了衣服,他就立馬離開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葉崇修是從來不在外麵喝酒的,這次給了麵子,抿了一小口。


    萬萬沒想,就這一小口,就讓他中招了。


    葉崇修麵不改色,強硬地壓製下去,可一路上,已經壓製到底,這會觸底反彈了。


    眼前迷迷蒙蒙的,腿腳一軟,葉崇修手比腦子快,當即就用脫下來的西裝扔到地上,一手支在上麵,一個膝蓋跪在西裝上。


    阮橋殷嘴角一抽,不是吧,這摔了,都還講究幹淨呢?


    看的清清楚楚,葉崇修可一點沒沾染地上的灰塵,西裝墊底呢。


    阮橋殷覺得自己還是別過去了,葉崇修肯定好麵子,堅決不允許有人看到他這麽狼狽的時候。


    有點猶豫,要不要去占人便宜,啊不是,扶一扶,她衝動上來了。


    阮橋殷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男票了,不說別的,隨時約出來釀釀醬醬,這樣那樣,有助於身心健康呐!


    葉崇修也在糾結,熱浪一層一層的席卷上頭了,這是什麽藥,給整的他意誌力都破防了。


    一般的他都鍛煉出強勁的意誌力,堅決不可能被摧毀意識,可這次,他覺得自己栽了。


    他糾結,到底是自己被藥效玩死,還是暫且忍受一下細菌纏繞的難受,求救?


    權衡利弊,葉崇修最終還是出聲唿喚阮橋殷,唔...


    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的藥,著實承受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被摧殘完了,他臉麵估計也丟了。


    就在樓下,人都是喜歡看熱鬧的,但凡有人發現他的糗樣,估計明天的熱搜就是他了。


    葉崇修禁欲二十多年,羞恥的衝動了。


    “殿下殿下,葉崇修似乎中藥了?”小九最先發現不對勁,咱就是說,就算地上有好看的玩意,也不至於看這麽久吧?


    葉崇修跪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小九以為他在欣賞人類造物,水泥地,好家夥,原來是中藥了。


    哈?


    這是她沒想到的,隨後聽到葉崇修斷斷續續的聲線已經變了,大口喘氣,冷硬的語氣此刻變得有氣無力,溫和如水。


    阮橋殷趕緊過去想把人拽起來,然後就氣笑了,她伸手去抓對方的胳膊,抓了個空。


    “要不你繼續待在這裏?我走了?”阮橋殷很無語,這會還嫌棄她身上不幹淨呢,躲避了一下。


    葉崇修臉頰起了一朵朵緋紅的疑雲,咬著舌尖,讓自己清醒,顧不得潔癖不潔癖了,不動,也不吱聲。


    耳尖尖卻染上了霞紅,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早早的離開了,不然,今夜過去,他就手無縛雞之力的被糟蹋了。


    眼底略過一絲狠厲之色,暗算他,看來之前的教訓還不夠,若不是看在麵子上,他輕拿輕放,永成市早就沒了那家人的存在了!


    一個公主抱,阮橋殷把人打橫抱起,看著身姿挺拔,卻輕飄飄的,下意識的掂了掂。


    “你當這是稱豬肉呢?”葉崇修羞恥的不行,他前半生就沒怎麽柔弱宛如林妹妹似的被女人抱在懷裏過!


    惱羞的不行,隻能說話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隻是他吐露出來的全是熱氣,噴灑在阮橋殷敏感的脖頸皮膚上,刹那間,阮橋殷抱著人的手緊了緊,餘光掃了風情半顯的葉崇修,喉頭湧動。


    葉崇修被箍地有點不舒服,但礙於自己現在是個麻煩,到底沒有說什麽。


    隻是不受控製,弧度…葉崇修想掩飾,渾身軟趴趴的,根本用不上勁,隻能眼睜睜任由著致敬...


    葉崇修這會整個臉皮都滾燙通紅,羞恥啊,丟人啊,特麽的!


    這輩子都沒這麽狼狽!


    咬牙切齒,對下手的那人恨得不行。


    阮橋殷目不斜視,不用看,她都知道葉崇修這會羞憤欲死。


    要問她咋知道的,嗯,某人越發升溫熾熱的身板告訴她的。


    阮橋殷腦子裏一片廢料,尤其是葉崇修這人還不安分,蹭得她渾身難受。


    剛把人放到沙發上,這人duang的一下抬頭,唇瓣磕她下嘴唇上了。


    “嘶——”


    “嘶——”


    兩人同時發出來吃痛聲,我giao!


    好痛!


    阮橋殷一手捂著嘴,一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四目相對,阮橋殷當下火氣就上來了,伸手去扒褲腰帶。


    葉崇修清醒了片刻,顧不得疼痛,腦子還是漿糊的,支支吾吾,結結巴巴的說了句很煞風景的話“你…你…沒洗澡!”


    阮橋殷以為他想說不行,結果,氣笑了,又嫌棄她不幹淨。


    好的呢!


    有什麽行動,啪嘰一下子碎了,瞬間就去了大半的興致。


    阮橋殷沉默了一秒,當下就扯著他的褲腰帶,把人提起來,絲毫不在憐香惜玉的丟進了浴室裏,猛地放冷水。


    葉崇修:……


    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的自來水,葉崇修迷迷瞪瞪用控訴的眼神看阮橋殷。


    這已經不足以勾搭住她了,阮橋殷居高臨下地控製他泡了半小時的冷水澡,出氣了,這才給他服用解藥。


    隨後,麵無表情的,開始扒衣服。


    渾身扒光,跟拿豬肉似的,往床上一拋,被子一蓋住,全身而退。


    被蓋的不能唿吸的葉崇修:要不是他還有點勁,怕是要窒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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