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龍椅上的劉宏聽到袁隗的話,驚奇地問道:“你侄子袁紹弄出這麽大的事情,你居然說你不知情?”。


    袁隗跪在地上渾身發顫,明顯是被剛剛的驚嚇過度,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他聽見劉宏的喝問隻見他諾諾唯唯的說道。


    “陛下!袁紹以及冠乃是成人了,老臣隻是他叔父平常見他,他都是彬彬有禮滿臉正氣的樣子,所以老臣便放鬆了管教,但是老臣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做出這種潑皮無賴的事情來”。


    劉宏見到袁隗說話都不利索的那樣,他生怕把這個老東西給嚇出毛病來,隻好放緩聲音好言安慰道。


    “袁司徒朕看在你為大漢忠心耿耿幾十年的份上,朕就不為難你了,現在欠條你也看了,你手中的欠條,確實是出自袁紹之手對吧?”


    袁隗聽到劉宏的話頓時暗自長舒了一口氣,心中也漸漸放鬆了隻要陛下不記恨他,那他就還能在公堂之上好好混著,他跪在地上十分感激地說道。


    “謝陛下!這欠條上的字跡確實是我侄子袁紹的筆跡,可是老臣真的對此事絲毫不知情啊!請陛下明鑒!”。


    劉宏也不想再與袁隗過多墨跡,剛才的暴怒已經讓他身體有些不適,這大漢的皇帝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半躺在龍椅上慵懶無力咳嗽的說道。


    “咳!咳咳!朕就相信你是不知情,不過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也親自確認了這張欠條是袁紹所寫,你侄子既然借了這楚傑的錢,那朕限你三日之內將這筆錢還清”。


    袁隗他家族四世三公名滿天下,怎會沒有這5000萬錢呢,自家的積蓄隨便掏出來一點,就能將這筆債完完全全還清。


    東漢軍力強盛為何會滅亡?皇帝荒淫無度,不管政事,橫征暴斂是一個原因,但最大的原因是外戚、宦官勢力膨脹,各自結成利益集團,互相爭鬥,攫取權力與財富,致使政治日益黑暗,俗話說的好天下烏鴉一般黑,都是在這官場中廝混,誰又能說的過誰呢。


    更別說這四世三公的袁家那可是富可敵國,金錢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數字罷了,甚至到了袁紹,袁術這一輩以後更是想再進一步坐這天下的主人。


    跪在地上的袁隗雖然不知道袁紹為何寫了這欠條,導致家族名聲敗壞,他心中雖有憤怒但現在人家人證物證齊全,他也無力迴天隻能破財免災了。


    “陛下,這三日期限是否太短了,老臣一下子也湊不起出這麽多錢來,能否寬限一點是時日?”袁隗抱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的想法說道,畢竟不管是誰讓他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錢來,就算有也不是很痛快對不對。


    “哼!袁隗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朕讓你三日之內還清,你竟敢還有異議?”。


    袁隗在聽到劉宏的喝罵,頓時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連忙開口說道:“陛下恕罪,老臣知錯待下朝以後,老臣立馬就迴家準備錢財還清這筆債務”。


    劉宏見到袁隗答應了的模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在一旁的張讓又走了出來,劉宏見到立馬問道:“阿父,還有何事情?”。


    “陛下楚子將此事告訴我並且讓我替他做主,但是他自己因為皇命在身,已經動身前往並州五原郡上任去了,臨走之前他來到臣府上讓我替她代為保管這筆欠款”。


    劉宏聽到張讓的話,不由眼睛一眯深深的看了張讓一眼,然後沉思了一下又開口道。


    “袁隗,你可聽到朕啊父的話?將欠款湊齊以後就送到朕啊父府上吧!”。


    “陛下老臣知道了,三日之內定將錢如數送到張常侍府上”。


    劉宏聞言應了一聲,然後又將目光放到了張讓身上說道:“啊父,這楚子傑是到並州五原郡上任對吧?”。


    張讓聞言有些摸不著頭腦的但是還是立馬應道:“是的,陛下!”。


    “剛才不是有大臣說,南匈奴這幫夷蠻,有些蠢蠢欲動嘛!那此事就交給楚子傑去辦吧,傳朕聖旨讓他在半年之內解決掉這件事情”。


    財錦動人心,張讓剛剛說楚傑讓他代為保管這筆金錢,劉宏便認為楚傑將這筆錢孝敬給了張讓,而自己又是發怒又是打大臣的忙活了,半天啥都沒撈著瞬間心裏麵就些不平衡了,做皇帝心裏麵不爽,那肯定就要搞些事情讓你忙忙。


    張讓聽到劉宏的話,頓時一愣然後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看來陛下這是不滿了然後他立馬開口說道。


    “陛下,楚子傑初到並州五原上任,手下無兵無將怎麽可能在半年之內平定這些事情”。


    劉宏畢竟是寵愛張讓的,聽到張讓的話便覺得有理於是問道:“哦?那阿父認為該如何呢?”


    文武百官聽到劉宏對張讓的話,都不由心中一寒然後都怒目看著張讓,這跟對他們的態度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都是為大漢盡忠,而且張讓還是一個大奸臣,陛下竟然如此區別對待,怎能不讓一幫死忠份子感到心寒呢。


    張讓絲毫不介意這樣的目光,就好像習以為常的一般,隻見他對著劉宏說道。


    “陛下,邊境貧窮荒蕪臣認為應該給楚子傑一段訓練甲士的時間,再讓他去震懾南匈奴,如此定可成功!”


    “那阿父認為需要給他多少時間呢?”劉宏的話中充滿著別樣的意味,目中帶著玩味的看著張讓,俗話說伴君如伴虎,你永遠都猜不到你上司是怎麽想的。


    張讓見此不由想打自己倆耳光心中暗道:“陛下,這是十分不滿了,我幹嘛這麽多嘴呀!唉!”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隻能硬著頭皮上。


    隻見張讓幹咽了一口口水,腦袋上冒出冷汗,龍椅上的劉宏給了他很大壓力,他結結巴巴的說道。


    “陛,陛下,臣認認為,訓練士士,卒需要半半年時間”。


    劉宏見到張讓的模樣,不由感覺有些好笑,隻見他嗬嗬說道:“嗬嗬!啊父認為朕該給楚子傑一年時間對吧?”。


    “陛下,臣罪該萬死!!!”張讓連忙磕著頭說道。


    畢竟劉宏是非常寵愛張讓的,就像我們現代人愛狗一樣,狗做錯了事情並且一臉憨逼認錯的表情,實在讓我們發不起脾氣來隻感覺到好笑。


    劉宏是一個皇帝,那肯定要有皇帝的威嚴他冷哼一聲說道


    “哼!啊父起身吧!以後記住朕才是這大漢的皇帝!這次就算了!如有下次你看朕怎麽收拾你!”。


    “多謝陛下饒命!多謝陛下饒命!”。


    文武百官看著張讓的奴才樣,心中都十分暗爽,叫你整天仗著的陛下的寵愛飛鴻跋扈,這一下被主子給收拾了吧。


    劉宏坐在龍椅上又開口說道:“阿父的話其實也有道理,既然楚傑初到五原上任,那就傳朕旨意讓他在一年之內平定匈奴!”。


    “諾!”


    “好了,沒事就散朝吧!”。


    文武百官跪在地上,恭送劉宏走了以後,才紛紛走出大殿穿上鞋子,三五成一團的出宮。


    一夥一夥邊走邊商量著,今天早上朝會上所發生的事情,楚子傑膽小如鼠,袁紹橫行霸道的名聲也從此傳播了出去。


    就在洛陽討債順利時候,遠在並州西河郡的楚傑此時卻碰上了麻煩,話說人倒黴天公也不作美。


    這幾天他們碰上了難得一遇的傾盆大雨,不少士卒都因為疲勞又淋了雨患上了風寒,更別說那13個重傷員了傷口全都發炎了另外高燒不退。


    因為都是騎兵輕裝上陣,不方便帶太多物資藥材也是帶了少量,沒有藥材苑琛也隻能束手無策,他隻能在四處采集一些平常的草藥,來緩解士卒們的症狀。


    而他們病情又不得不讓楚傑一行人冒雨趕路,找到縣城才能得到藥材用來治療士卒,幾經磨難一行人終於來到並州了西河郡一個藺縣的小縣城。


    這幾天趕路傷口發炎並高燒不退的十三個重傷員,一下子死了八個,剩下的五個中有三個吊著一口氣的士卒,在部隊進城的時候也咽了氣。


    楚傑心中十分難過,看著一個個重傷員握著他的手,對的他說道:“主公,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兵”然後就沒了氣息。


    從小不愛哭的他,也不禁熱淚眶盈,憤怒的暴走!如果袁紹還在此,哪怕有人拉著他,他都會將袁紹給斬了。


    在藺縣耽誤了二十幾天的時間,士卒們身體一一恢複,剩下的兩個重傷員也漸好轉,他們身後的端木賜狄青等人也已和楚傑匯合了。


    兩股部隊匯合也達到了500多人,又在藺縣休整了幾天,買購了一些消耗掉的物資重新把營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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