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這種奇特的方式給發現了。


    當看見舞台上那個海妖一般的alpha時,他便難以啟齒地起了反應。


    那些往日的溫存和悸動都如同海嘯,波濤洶湧地將他的理智衝散。


    李秋詞難堪極了,捏著許嘉弈的下巴,抬起他的臉。


    許嘉弈還委屈著呢,“你帶著那些下屬,偷偷來這裏玩兒,也不帶我,你知道我會胡思亂想的嗎?”


    李秋詞都被他氣笑了。


    “你都知道是胡思亂想,還要跟過來,嗯?”


    許嘉弈驟然落了下風,不滿地摘掉臉上的麵具,他特意帶了一縷粉藍色的假發,看起來十分嬌俏。


    “還不是你!你隻說吃完飯就迴來,丟我一個人吃飯就算了,還要來酒吧看這些妖豔的omega!是你錯在先,就是你。”


    許嘉弈站起身,推開李秋詞,喬氣了。


    歪著身子坐在卡座上,倚在那邊生悶氣。


    李秋詞無奈一笑,趕緊跟過去,捏著他的假發,“好啦好啦,我的錯我的錯。”


    真是,看在你委屈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了。


    還噘嘴呢,小孩子脾氣。


    李秋詞摸摸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喲,還掉小珍珠呢?剛剛不還很得意嗎?”


    李秋詞從背後抱住他,抬手揉揉他的臉,“哎,喬氣啦?”


    許嘉弈不理他,打開他的手,又往前坐了一點,不讓李秋詞抱。


    就默默地看著空氣掉眼淚。


    “好啦好啦,我真的錯了,你要是不介意我身份低微啊,我這就出去,跟他們說清楚。”


    “怎麽說呢?就說執行官吃大醋了,剛剛跳舞的也是咱們多才多藝、漂亮的執行官,以後誰都不能喊我出去吃飯,我得迴家陪老婆,怎麽樣?”


    許嘉弈轉過身就給了他一拳。


    “你怎麽說話的呢!”


    李秋詞接住他的拳頭,當時就樂出了聲,他淡淡地笑著,就著許嘉弈的力道,一下將他扯到懷裏,當即啃了他的嘴巴一口。


    “好好,我說錯了,就說,我已經是執行官的內人了,家裏有了一個頂漂亮的老婆,絕對不可能再跟他們出去鬼混,家裏有宵禁,必須得快些迴家陪老婆,好不好?”


    “哼,你以為你說這樣幾句話,我就會原諒你嗎?”


    許嘉弈聳聳鼻子,眼淚滑到了李秋詞的手上,他趕緊扯了紙巾給他擦幹淨。


    “就知道空口白話地哄我。”


    李秋詞笑笑沒說話,心裏發苦:故意來查崗的人是你,現在掉眼淚的人也是你,被嚇一跳的人是我,現在哄人的也是我。


    怎麽辦呢?


    還能怎麽辦?


    看在家有漂亮老婆的份上,忍著唄。


    “哪裏是哄你啊,真的,以後絕對不來這裏,來也要把你帶上。”


    許嘉弈撇過頭,明顯還沒有好。


    哪裏能這麽快就原諒他,哼,就得好好治治他的不正之風,這叫禦夫手段。


    然而,他還想著禦夫呢,夫就已經開始脫他的褲子了。


    許嘉弈大驚失色,這套異族服裝好看歸好看,但實在有些好脫。


    尤其是腰帶,隻是一串精致的珠扣而已,李秋詞眼疾手快,隻需要輕輕一挑,他便沒了遮掩。


    “你耍流氓!”


    “不耍不耍。”


    李秋詞自主跨坐上來,一把扯上窗簾的同時,吻住他那張愛喬氣的嘴巴。


    “唔......”


    許嘉弈有心掙紮,卻被當做了欲擒故縱,反倒被人扼住手腕,壓在身側的卡座上。


    白皙的手陷入柔軟的墊子,兩手交疊在一起,筋脈在暗色裏模糊不清,卻更顯曖昧。


    他們已經十分契合,尤其是上位。


    李秋詞已經是老手了,稍稍兩下就能將人吞下。


    “又是這樣,你就是嫌我技術不好。”


    “哪有,執行官還是很有進步的,該誇誇才對。”


    當然,這種時候,李秋詞最會觀察許嘉弈的表情了,能把自己和許嘉弈都伺候好。


    尤其是今天啊,他得哄人,得慣著他,自然是以取悅許嘉弈為主。


    他稍微一用心,就能俘獲執行官的脆弱敏感,又俯身,順著他漂亮的頸線親吻而下,咬住他頸部的珠串,含在嘴裏,抬眼看著許嘉弈泛紅的臉頰。


    “每次你都會臉紅,第一次都沒臉紅的人,從那之後次次臉紅,執行官是故意的嗎?”


    “我哪裏需要故意?明明是你故意惹我。”


    他的氣息不穩,為了避免丟人,一口咬在李秋詞肩上。


    一人身著得體的西裝,一人衣裳大敞,身下混亂,他們是深夜裏最不契合的榫卯。


    李秋詞摁住他的肩膀,抬臉去蹭他臉上的眼淚。


    “還哭嗎?”


    他低聲問他,又親吻他的嘴角,服軟和示弱,卻又強勢地起身坐下。


    “就要哭......誰讓你惹我傷心的。”


    李秋詞可太壞了,老是做一些沒腦子的事情,讓他跟著傷多少心。


    都怪李秋詞,要不是他......他才不會幹出今天這樣的事情。


    這套衣服是在國外的時候,從一個行家那邊收藏過來的,聽說是古時大祭司的著裝。


    他也是詢問過後,才敢穿上身。


    “是嗎?現在也傷心?嗯?”


    李秋詞壞起來也是真的壞,還很會耍流氓,故意亂蹭,弄得人很舒服。


    “哼......傷心。”


    許嘉弈口是心非,在李秋詞腿上撓出印子,又不高興地去掐他的屁股肉。


    “掐死你。”


    李秋詞笑他像個貓一樣。


    許嘉弈不滿地說是老虎。


    “反正都是大貓。”


    兩人在軟塌上纏綿許久,總算哄得執行官開心起來。


    李秋詞也累了,兩人靠在一起,許嘉弈又開始嘀嘀咕咕:“曾經你就對我不好......現在還算不錯了。”


    “嗯?曾經?”


    雖然許唯臣老是說不要強迫李秋詞去迴憶,會很痛苦。


    但許嘉弈就是有些忍不住想說。


    不說那些不愉快的......說些過去的背景,也不行嗎?


    許嘉弈猶豫,他也不想讓李秋詞不高興,更不想讓他難受。


    但是一直遺忘下去,真的就是出路?


    “其實我想起了一部分,我們確實,已經認識很多年了。”


    這不得來點海星星


    第47章 公主大人洗澡


    “啊……ch?”


    李秋詞一愣,身體餘熱和餘韻未消,沒料到許嘉羿突然說起這種話題。


    “我們之前真的認識……ch?”


    何等天方夜譚的事情。


    他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普通優秀,略微有點姿色,竟還能遇到如此狗血的事情?


    難道是什麽豪門恩怨?


    難道他是某個大家族遺落在外的……ch


    打住,不要胡思亂想,太狗血了。


    許嘉羿咬住他的下巴,啃了幾下,“真的認識。”


    他簡短地闡述了來龍去脈。


    李秋詞聽得目瞪口呆,剛要開口,許嘉羿驚叫一聲。


    “怎麽了?”


    隻見對方三下五除二,將李秋詞扒開,火速跑進了浴室。


    李秋詞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唉,原來是大小姐又要洗澡了。


    每次都是這樣,做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一刻都不願意耽擱。


    曾經李秋詞還會覺得有點受傷,難道是許嘉羿嫌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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