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一簾幽夢;夢醒時,光天化日。眼前的光景惹得自己一個人深陷納悶其中,有些機緣巧合並不是每一個人總能找到或者是擁有。即使是在這裏身邊的人,與自己一個人也是比較親近。


    切割式的選取豈能容自己一個人的優柔寡斷?草地上的自己一個人就好像是這樣的在這裏睡了一覺似的,就這麽一覺醒來這裏的跟前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世界似的。


    陽光下湖邊的草地上一覺醒來閉目養神稍作適應,坐起一眼就看見了自己在這裏身邊的一處院落。


    自己一個人也是出於一時的好奇,也就想著留意一下在這裏的究竟是幹什麽的?


    於是,我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在這裏的身上沾著的草屑,朝著那座院落走去。走近了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院子的圍牆爬滿了綠色藤蔓,還有一種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我邁上在這裏的門樓前的三級台階,輕輕推開虛掩的院門,院裏靜謐得出奇,隻有天井中間偏西西廂房的位置有一座古舊的二層小樓矗立著。


    正當我猶豫著自己一個人要不要進入裏麵的樓內查看到底是什麽情況的時候時,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順著聲音找去,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站在小樓在這裏的後一進那邊的小花園裏吹笛。


    他自己一個人似乎察覺到我的到來,放下笛子轉身看向我。那眼神清澈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還沒等我開口詢問此地之事,他便輕聲說道:“你終於還是來到了此處,這是命運的牽引。”


    我滿心疑惑,剛想問他是什麽意思,突然周圍景色開始變幻扭曲起來形成了漩渦形狀,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螺旋循環著要將我吞噬,我驚恐地瞪大雙眼望向那少年,他卻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無動於衷……


    又是一陣兒這樣的勁風一吹,周邊又恢複了平靜。仍然保持著在這裏的陽光明媚,不知道怎麽迴事兒竟然又迴到了前院的天井。眼前的那門樓,還在敞開著的街門兒。就在這裏的剛才自己一個人也是出於好奇竟然還沒有給人家把街門兒給帶上。


    門裏門外光禿禿的周邊環境,還沒有一棵樹能有機會可以遮擋著陰涼或者是遮風避雨。


    我定了定神,憤怒地質問那少年:“剛剛到底怎麽迴事?你是不是得給我個解釋?”


    少年微微歎了口氣,向我走來。“這裏是時間與空間的夾縫之處,我在此等候有緣之人許久了,而你便是那個人。”


    我滿臉不信,“少胡說八道了,什麽有緣之人,這種借口也拿來騙我?”


    少年並不惱怒,隻是抬起手輕輕一揮,空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麵,都是些災難降臨世間的景象。


    “這個世界即將麵臨巨大危機,第一次是水災、還有一次是火災。而你自己一個人有著特殊的能力,可以阻止這一切。”


    我愣住了,“我?開什麽玩笑,我不過是個普通人。”“不,你並非普通之人,隻是你還尚未覺醒。”


    說著,他伸出手指輕點我的額頭,刹那間,一股熱流湧入我的腦海,一些陌生的記憶碎片開始閃現正在碾壓著擠占著自己一個人這有限的空間。


    我頭痛欲裂,抱著腦袋蹲了下來。待疼痛稍緩,我抬頭望向他,心中已滿是迷茫與不安。“我現在該怎麽辦?”少年露出一抹欣慰的笑,“跟我來吧,給予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在這裏的自己一個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理智,心裏不由得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初來乍到,有些事情太過突然,還請多關照理解。”那個少年似乎並沒有在乎自己一個人的因為一時的不理解而在這裏動怒。


    聽他自己這麽一說也就不好再說什麽,就這麽眼睜睜都看著自己眼前的小路。既然是初來乍到自然也就隻能是老老實實幹幹淨淨恭恭敬敬規規矩矩服從這裏的安排。


    雖說他的歲數比咱自己一個人小很多,畢竟還是在這裏的小主人。不管怎麽說,他過來的比自己早。


    後來的自己這才有機會了解到他自己還是在這裏書院裏的陪讀,當然還有一種說法也可以理解叫做“書童”,一邊讀書一邊還能協助在這裏的先生做好教書日常工作。不知道其他的書院那裏究竟是怎麽樣的,反正是在這裏的就是這樣的安排。


    跟著他順著小樓的樓梯,上到了二樓。就在這裏的剛才,有一股兒外力包裹著自己不由自主的屏蔽意識。借助這種外力使自己異於以往凡胎肉身強勢倍增,腳下紮根兒行走如飛……


    “感覺怎麽樣?”“異於過往。”“嗯,那就好。還在這裏生我的氣嗎?”“我……”一看就知道這少年並非等閑之輩,從這裏的表麵看起來就好像是這樣的十多歲。實則不止,其言談舉止又何嚐不是一位世外高人?


    “不必介懷,之前未曾好好介紹自己,我叫林羽。”少年溫和地說道。“我叫蘇然。”自己也趕忙迴應。這個時候的自己一個人又換了一種身份,就好像不再是以前的那位江南省文聯副主席。


    那個時候的自己一個人到底是姓什麽?叫什麽名字?這一切又是怎麽迴事?


    在這裏的此時此刻年少林羽帶著年歲稍長一些蘇然走進一間屋子,屋內彌漫著淡淡的墨香。牆上掛著一幅幅字畫,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以後你便在此處安歇,這書院規矩雖多,但隻要守著本心,也不會太難熬。”林羽細心叮囑。“另外,你在這裏的身份是蘇然。有人要是問起來你就可以這麽迴答。”


    在這時候的自己一個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年少之人就自己一個人下去了。


    不一會兒那個少年又上來了,正看著蘇然好奇地打量四周,突然問道:“林羽,你為何要帶我來這兒?我總覺得這一切似有深意。”


    林羽眼神變得深邃起來,緩緩道:“你身上有著特殊的氣息,這股氣息或許能解開書院隱藏多年的秘密。不過,在這期間,你得努力學習此間的知識,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行。剛才我已經把基礎輸入你的體內,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難道這也就是那傳說中的“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蘇然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竟背負著這樣的緣由。但既來之則安之,他握緊拳頭,堅定地說:“我明白了,我定會全力以赴配合你的工作。”林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笑的意味深長一時還不容易理解,隻要想到積極配合好他的工作也就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這裏需要你的積極配合,將來你自己還有可能以另一種身份另一種方式留在這裏。並且還要曆經各種各樣的曆練,不過這樣的鍛煉對你自己一個人來說既是必不可少的過程又是一種存在。


    我自己一個人就這麽眼睜睜都看著在這裏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新學生認真的聽著先生授課一樣。


    “我不是你的先生,不過還是可以做你的學長或者是大師兄。”


    “林羽師兄。”眼前的這個少年樂了,還露出了那潔白的牙齒。


    “記住,我是林羽。你是蘇然,將來還有可能你自己還有一個姐姐叫蘇萍。我是林羽,羽毛的羽也可以是下雨天的那個雨,叫我林雨。”


    “要是再有一把傘就好了。”我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這裏出於本能反應,一聽我自己這麽一說他自己又是樂了!


    “傘的事情我自己一個人倒是不用擔心,更重要的還是需要你自己的努力。對了,還有一件事在這裏需要提醒你,將來有一天在某一個地方,國醫館的門口兒有人還會送你一把傘……”


    “是昭德國醫館嗎?”這個少年自己的反應是光笑不說話,露出來的潔白的牙齒倒還是留給自己一些印象。


    蘇然撓了撓頭,“林羽師兄,這把傘是不是有著特殊意義呀?”林羽雙手抱胸,微微仰頭,“嗯,這把傘背後牽扯著許多秘密。當你拿到那把傘後,便會開啟一段奇妙的旅程,你會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和事。”


    蘇然眼睛一亮,滿是期待,“是什麽樣的人和事呢?”林羽輕輕一笑,賣起了關子,“現在告訴你就沒意思了,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提升自己的能力。”


    說著,林羽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樸的冊子遞給蘇然,“這本冊子記載著一些基礎的修煉法門,你先按照上麵的方法練習。”


    蘇然小心翼翼接過冊子,眼神中透著興奮與好奇。


    “謝謝林羽師兄,我一定好好修煉。”林羽點點頭,“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在此處安心修煉吧,我會不時來看望你,若有不懂之處,可以隨時來找我。”


    蘇然緊緊握著冊子,重重點頭,心中充滿對未來未知之事的憧憬。


    憧憬之時還未見過,如今正在這裏的還是荒郊野外。看上去人煙罕見,如果哪天有了條件允許就要在這裏造一座城美其名曰:昭陽。


    昭陽市一時還沒有趕趟,倒是讓在這裏的昭德府給搶了先機。另外距離在這裏的數百華裏又有一座城池,寧州府。又有一場出乎意料的劫難,在那裏的寧州府給降府為州“寧州”。


    曾經擁有過的繁華寧州府也就是前邊提到的那位好友自己一個人所處在的時代,寧州發生劫難的時候他自己一個人有事外出躲過劫難。


    就在那場劫難中他的父母遇難,與此同時家園被毀。包括自己一個人曾經擁有過一段時間見識的莊園同樣也是沒有逃脫避免!


    新的州衙選址堆邱鎮,曆經在這裏的歲月的重新洗禮。曾經擁有過的寧州又一次的降州為縣即“嫑縣”,也就是後來的嫑縣縣城區域範圍。


    蘇然拿著冊子找了一處幽靜之地便開始自修研習。初看冊子上的文字晦澀難懂,但隨著他靜下心來,竟漸漸有所感悟。幾日過後,他已能按照冊子上的法門將靈氣引入體內運轉周天。


    這日,林羽前來查看蘇然的進展。看到蘇然已略有小成,滿意地點點頭。


    “師兄,這冊子上的功法甚是奇妙,我感覺自己力量增長許多。”蘇然欣喜地說道。


    林羽卻神色凝重起來,“這隻是開始,我們即將麵臨的危險遠超想象。那寧州府的劫難或許隻是開端,背後隱藏著一股巨大的黑暗勢力。”


    蘇然聽聞瞪大了眼睛,“那我們該怎麽辦?”林羽握緊拳頭,“我們要盡快強大自身,還要尋找其他誌同道合之人。我近日得到消息,在北方的冰原之上有一件神器出世,此神器或許能增強我們對抗黑暗勢力的力量。我們需即刻啟程前往探尋。”


    蘇然毫不猶豫地應道:“好,師兄,我跟你一起去。”於是兩人收拾行囊,向著北方冰原進發。


    一路上,蘇然和林羽披星戴月,風餐露宿。誰知越往北行,在這裏的天氣越發寒冷,凜冽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


    終於,他們自己總算是來到了冰原邊緣。冰原上白茫茫一片,冰川交錯縱橫,時不時傳來低沉的冰層斷裂聲。兩人小心翼翼地踏入冰原,按照線索尋找那傳說中的神器所在之處。


    然而,在這裏還遇到了一些兇猛的冰獸。這些冰獸渾身散發著寒氣,攻擊極為淩厲。


    林羽和蘇然背靠背戰鬥,蘇然運用剛學會的功法勉強抵禦,而林羽則憑借豐富的經驗擊退一波又一波冰獸。


    就在這裏的深入冰原腹地後,他們發現一座冰山發出奇異光芒。走近一看,神器就懸浮在冰山中心的空洞內。但周圍有一層強大的禁製。正當他們苦思破解之法時,黑暗勢力的爪牙也追尋至此。一場奪寶大戰即將展開,蘇然和林羽相視一眼,握緊武器準備先應對眼前敵人,再設法取得神器。


    到底是怎麽樣的神器,就是連他林羽(林雨)自己一個人也是還從來就沒有見識過。


    即使是自己的先生對此也是隻字未提,更不用說是什麽教授了。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去往北方冰原,這冰原究竟是地處哪裏?自己一個人也是還無法追究,有的人說是黑龍江那邊的牡丹江寧古塔,還有的說是北極。


    不過從種種跡象表明,說是西伯利亞或者是北極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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