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此時此刻彼岸花開(六十五)偏離者劍走偏鋒之八
印象底色：許亦斌文藝活動筆記 作者：許亦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一年的大年三十又一次讓他自己感覺到了還有一些不和諧，與在這裏的喜慶祥和有了一些格格不入！他人怎麽樣與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有的隻有自己一個人的切身體會吃不消的那樣的傷感……就像是一座又一座的高山崇山峻嶺一下子就壓在這裏的肩膀上壓得自己一個人透不過氣來！他們這兩個還小，正是需要娘又是長身體的時候。接下來來的日子怎麽過自己一個人還真得是好好的想一想了！孩子還小，他自己一個人也是還需要養家糊口。照看孩子做為一個大男人還真得是大閨女兒上轎——頭一遭，那一天的時間過得有些太慢！總算是哄著這兩個孩子吃著睡了，這才有些安下心來勉強對付幾口。菜還沒吃幾口兒，那天晚上的自己酒倒是喝了不少！這才意識到什麽時候還有兩個孩子正在那裏睡著，“不喝了！還有這兩個孩子需要咱自己照顧呢？”這麽想著又上炕給這兩個孩子腋了腋被角，桌子上的東西自己一個人也沒拾掇就上炕和衣睡覺了！
這個年過得精疲力盡的，總是覺得有些不適！以往還在這裏的他的老丈人丈母的親朋好友總是每年來迴彼此之間走動走動的，今年過年誰也不用過來自己也不用出去。這一天他自己一個人在家一邊哄著孩子一邊還在那裏喝了一天的酒，有的時候一時高興還會使用筷子蘸著酒杯裏的酒讓他倆兒砸！就喜歡看他們兄妹那呲牙咧嘴的樣子，逗著他們哄著自己玩兒！“喝酒，咱爺仨兒喝！不喝就不讓吃菜！”大年初一的那一天光是喝酒去了，外邊的大門兒還沒有敞開。其實關閉著也沒什麽事兒，自己不出去人家自己也不方便來。江那邊的劈劈啪啪鞭炮聲仍還時不時傳送過來，這一天總是不間斷，日子過得還可以撐不著也餓不死！也隻有過年過節這樣的日子總算是比較放鬆，一家人在一起樂嗬樂嗬！一年到頭三百六十五天總算是有了一些盼頭……就他家裏的這種情況，還算是比較寬裕的。除了能有溫飽的保障，還有時不時有些賣不了的稍微有點兒欠缺的也就拿迴家改善一下自己家裏的夥食。有這些添巴著這小日子總算是比較舒坦。可是天公不作美就是這樣的日子也不會讓這一家人在一起過得舒坦了，總是缺胳膊少腿的！眼看著這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饑荒還是影響到了鬆花江周邊地區。他家裏的夥食兒不再那麽充足，還在這裏的有的時候吃了這頓想著下一頓……過了今天還要愁明天怎麽對付一天！買魚的不多了，街麵上有人拿著自己捕撈上來的魚想著怎麽換糧食。都說東北那邊養活人可也得跟那裏比，有些糧食主產區還能供應上，可是有些稍微偏遠的地方還是有些欠缺，全國範圍的大饑荒還是多多少少蔓延到了這裏距離前蘇聯稍微近便一些的邊疆地區。糧食等物資緊缺日益嚴重，他的老家那邊更是餓死人的多！來信說起來每天晚上的土地廟那邊都挨不過號來……
“餓著的滋味兒是不好受！你還小有些事情並沒有經曆過，如果你不嫌棄，那麽我自己一個人也是自作主張還是自稱一聲大姐的。”“你比我年長自然也就有了做為大姐的身份，也正是基於這一點兒自己這才有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除了不想褻瀆，沒有別的。”“我的傻弟弟喲！你可知道什麽才不是褻瀆啊？”那些年我的家裏過得很是不好，東北那邊的母親和姥娘、四川這邊的爺爺還不到半年的時間。還有後來的三年自然災害，那個時候的我們兄妹倆兒也隻是長身體的時候。父親他自己拉扯著我們過日子生活的壓力太大了，個人的脾氣也就變得越來越大！有的時候我倆兒一不小心就會犯了錯，就是連他自己也跟著受罰！
那是一個雨天，她的哥哥領著她去往鬆花江學著鳧水讓他給看見了！就是連那衣服都沒有顧得脫一下子就跳進水裏一隻胳膊拎著一個把她們這兄妹倆兒給提溜上來了，讓她倆兒衝著江水跪著脫光了上衣光著膀子在那裏的風裏雨裏整整跪了能有好幾個時辰！就是這樣讓她倆兒自己長長記性，她們的娘究竟是怎麽沒的！皮鞭子蘸著鹽水一下一下抽打著他們，每這樣抽打一下她們的脊背上也就多了一道兒血刃……抽打在這個孩子的身上疼在了他的心上！第二天還是一個雨天，他自己生拉硬扯拽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又一次來到這裏的江邊。他自己脫光了上身露出來那黝黑色的皮膚，告訴自己的孩子們狠狠地抽打自己！孩子們看到了在這裏的不光早就準備好了的鹽水，還有那帶著倒立刺兒的鐵鞭！看見了他們這兄妹倆兒一動不動，一口兒就咬斷了自己的一根兒手指頭！手指頭上的還有嘴裏的，血漬滴答在那鐵鞭上讓雨水就這樣衝刷！告訴他們：每說一遍要是不聽就再咬斷一根兒，逼著他的哥哥閉著眼使出來吃奶的勁兒拎起那鐵鞭就抽上自己父親的脊背……一下，兩下，三下……該著她自己了，也是學著自己的哥哥樣子拎起鞭子抽打著！血水汗水淚水彼此之間交織在這裏，孩子們自己一個人也是抽打著累了停了下來了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停下來歇一會兒！兩個十多歲的半大孩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下手沒數了！想著搶上前拽起早就昏死過去了的父親，卻又不敢！就這樣在這裏的風裏雨裏眼睜睜的看著，直到他自己一個人蘇醒過來！這爺仨兒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家裏走去……
從此以後他們這兄妹倆兒再也沒有下過江，偶爾路過自己一個人也是不由得想起來了那個雨天的受罰！這是他們自己的家事兒，風中雨中沒有一個人路過那裏。還能多少憑借著這樣的雨天遮掩一些她的惱羞成怒……她的哥哥下手還是有所顧忌，畢竟麵對著的還是自己的父親。可是她惱怒恨自己的父親沒有照顧到自己還是一個女孩子，到了她這裏別看那稚嫩的手臂下手可是鞭鞭不留情……也正是她的那幾鞭使勁兒了！她的哥哥一看就知道究竟是怎麽迴事兒，就想著過去攔阻。抽打著急眼了的她不由得轉變了方向，拎起這鐵鞭劈頭蓋臉抽打在她的哥哥的頭上臉上身上。算是替著自己的父親挨了幾鞭吧！從此以後也就變得多了一些戾氣，既然是自己人都這樣還有什麽比這更有不客氣的?打得累了，自己一個人也是覺得委屈！自己的娘沒了！家裏的父親和哥哥又沒拿她自己當迴事兒，後來她的父親又續弦找了一個後老伴兒。那頭還有好幾個孩子，兩家人湊在了一塊兒也是為了能夠抱團取暖。他們過來了以後拿著自己還行！這邊有他們這兄妹倆兒，那頭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娘仨兒女人姓陳，兩個小姊妹兒比她自己還要大個兩三歲。還在家裏的時候她們的父親姓吳，到了這裏給改了姓隋。她的父親隋達安，她的哥哥隋川江和她隋川渝；那兩個小姊妹倆兒大的叫隋一平，小的叫隋一安。還在自己家裏的時候她們的爺爺給她們倆兒起的叫吳一平，吳一安。本來還是想著讓這家能有兒子來著，老人總是覺得有些男孩兒才是正根兒重男輕女的思想。一看還是個女孩兒就有些瞧不起她們那邊，男人沒了以後更是不待見她們這娘仨兒了！日子幾乎是整個過不下去了，女人眼含著淚領著倆孩子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出了門。在這家裏的也沒有誰出來說幾句話，走就走了吧！反正是兩個丫頭兒……
大的還想著迴頭過去看看那邊她們的爺爺家，小的也是！還讓她媽給訓了一頓：“迴什麽迴！沒看那裏都沒有留咱，不要咱了還迴什麽迴?”說著女人她自己也哭了，兩個孩子跟著她們的母親哭！一路上走走停停就想著能有機會先迴娘家，走到半道兒就遇到了隋達安。一看她們這娘仨兒一路上走走停停哭哭啼啼就想著有什麽遇到難事兒了！女人也就四十多歲，看上去還是有些比較順眼耐看也就有了新的打算把她們這些人領迴家去過日子！盡管有的經曆有的時候他自己的口才還是不太擅長，但是多是有些生意上的鍛煉還是有些幫助。三言兩語幾句話卻讓這女人動心了！要不領著這倆孩子又要往哪裏去？家裏突然就多了幾口人，吃飯也就有了新的難題。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自己一個人也是往哪兒去掙去？
不僅僅隻是自己的吃飯還有住宿成為了亟待解決的問題！剛才經曆過的還隻不過是看好了有這麽個人覺得還不錯也就多說了一些自以為是好聽的，沒想到還真的是想著跟著就過來了！有過那麽一段時間的想想好事兒，現在在這裏的自己這才後知後覺有了負擔！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這裏的家裏還有兩個孩子，現在在這裏的又要進來仨兒！這六口家擠在一起，這樣的日子應該怎麽去麵對麵的過下去？幾個孩子到了一塊兒倒是顯得真誠開心，就是想著還有這麽個人就要成為了自己新的母親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隱約還記得自己一個人也是有過母親的，那個時候的自己還小！母親就下到江裏打魚再也沒有上來，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們自己也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她們剛才過來一時的任性或者是新鮮勁兒還沒過，就見他們倆兒好像不怎麽喜歡自己的母親於是也就有了新的想法。一旦有了這樣的思想隔閡也就有了新的難題。明裏的暗裏的磕磕絆絆就想著討好又不甘心，還在那裏想著跟著人家隨大流處好了關係。那麽小的孩子哪裏還有這麽多的應酬，這日子並沒有好轉！好的時候還行，一旦有了這樣的那樣的不愉快矛盾聚焦衝突碰撞摩擦滋生出來新的空虛也就有了新的適應需要去接受排斥。一個小小的年紀早就已經體會到了出門在外的心情是多麽的不容易！這樣的思想也就開始有了把自己的不舒服歸堆於自己的母親身上，一看她們倆兒對自己的母親也是不滿意！看著她自己那邊也是成天加抹眼淚也就開始覺得這個女人自己一個人也是挺不容易的，就是在這裏的現在連這自己的孩子都在那裏朝她使勁兒！試探著想著接納她，在這裏的的家裏畢竟還是需要一個幫著自己縫縫補補還能湊合做飯的女人。那兩個女孩子一看他們這兄妹倆兒對待自己的母親態度有些好轉也就有意向他們這兄妹倆兒靠攏……兩個大人一看這些孩子們開始互相接納對方也就感到了欣慰！這個時候的自己總算是有了新的家，女人還是知足！男人一看這家裏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也就放心大膽出去想方設法打算著怎麽過日子賺點零花錢補貼家用……
總算是有了新的家，他的精力重新恢複重建活力。眼看著就要到了上學的時候，四個孩子上學的時間都是比較晚！心裏想著能有機會進去識幾個字兒就行了！過幾年就讓他們迴來幫著自己幹活兒，新的老伴兒一聽他這麽說覺得還可以。那就聽他的，口糧還是有些不夠吃的。還有上學的時候都是需要花錢的，不幹活了還要跟著融入新的知識接受新的教育。在這裏的可不光是孩子，還有那些家裏的老人大人也是想著自己一個人也是多少也能識幾個字兒！出門在外不吃虧，多一些心眼兒。不去坑人也不能讓人家給虧著。隻要是能有機會自己一個人也是出去了還能有機會跟著迴來就好了！自己一個人也是還不敢奢望別的……
這個年過得精疲力盡的，總是覺得有些不適！以往還在這裏的他的老丈人丈母的親朋好友總是每年來迴彼此之間走動走動的，今年過年誰也不用過來自己也不用出去。這一天他自己一個人在家一邊哄著孩子一邊還在那裏喝了一天的酒，有的時候一時高興還會使用筷子蘸著酒杯裏的酒讓他倆兒砸！就喜歡看他們兄妹那呲牙咧嘴的樣子，逗著他們哄著自己玩兒！“喝酒，咱爺仨兒喝！不喝就不讓吃菜！”大年初一的那一天光是喝酒去了，外邊的大門兒還沒有敞開。其實關閉著也沒什麽事兒，自己不出去人家自己也不方便來。江那邊的劈劈啪啪鞭炮聲仍還時不時傳送過來，這一天總是不間斷，日子過得還可以撐不著也餓不死！也隻有過年過節這樣的日子總算是比較放鬆，一家人在一起樂嗬樂嗬！一年到頭三百六十五天總算是有了一些盼頭……就他家裏的這種情況，還算是比較寬裕的。除了能有溫飽的保障，還有時不時有些賣不了的稍微有點兒欠缺的也就拿迴家改善一下自己家裏的夥食。有這些添巴著這小日子總算是比較舒坦。可是天公不作美就是這樣的日子也不會讓這一家人在一起過得舒坦了，總是缺胳膊少腿的！眼看著這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饑荒還是影響到了鬆花江周邊地區。他家裏的夥食兒不再那麽充足，還在這裏的有的時候吃了這頓想著下一頓……過了今天還要愁明天怎麽對付一天！買魚的不多了，街麵上有人拿著自己捕撈上來的魚想著怎麽換糧食。都說東北那邊養活人可也得跟那裏比，有些糧食主產區還能供應上，可是有些稍微偏遠的地方還是有些欠缺，全國範圍的大饑荒還是多多少少蔓延到了這裏距離前蘇聯稍微近便一些的邊疆地區。糧食等物資緊缺日益嚴重，他的老家那邊更是餓死人的多！來信說起來每天晚上的土地廟那邊都挨不過號來……
“餓著的滋味兒是不好受！你還小有些事情並沒有經曆過，如果你不嫌棄，那麽我自己一個人也是自作主張還是自稱一聲大姐的。”“你比我年長自然也就有了做為大姐的身份，也正是基於這一點兒自己這才有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除了不想褻瀆，沒有別的。”“我的傻弟弟喲！你可知道什麽才不是褻瀆啊？”那些年我的家裏過得很是不好，東北那邊的母親和姥娘、四川這邊的爺爺還不到半年的時間。還有後來的三年自然災害，那個時候的我們兄妹倆兒也隻是長身體的時候。父親他自己拉扯著我們過日子生活的壓力太大了，個人的脾氣也就變得越來越大！有的時候我倆兒一不小心就會犯了錯，就是連他自己也跟著受罰！
那是一個雨天，她的哥哥領著她去往鬆花江學著鳧水讓他給看見了！就是連那衣服都沒有顧得脫一下子就跳進水裏一隻胳膊拎著一個把她們這兄妹倆兒給提溜上來了，讓她倆兒衝著江水跪著脫光了上衣光著膀子在那裏的風裏雨裏整整跪了能有好幾個時辰！就是這樣讓她倆兒自己長長記性，她們的娘究竟是怎麽沒的！皮鞭子蘸著鹽水一下一下抽打著他們，每這樣抽打一下她們的脊背上也就多了一道兒血刃……抽打在這個孩子的身上疼在了他的心上！第二天還是一個雨天，他自己生拉硬扯拽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又一次來到這裏的江邊。他自己脫光了上身露出來那黝黑色的皮膚，告訴自己的孩子們狠狠地抽打自己！孩子們看到了在這裏的不光早就準備好了的鹽水，還有那帶著倒立刺兒的鐵鞭！看見了他們這兄妹倆兒一動不動，一口兒就咬斷了自己的一根兒手指頭！手指頭上的還有嘴裏的，血漬滴答在那鐵鞭上讓雨水就這樣衝刷！告訴他們：每說一遍要是不聽就再咬斷一根兒，逼著他的哥哥閉著眼使出來吃奶的勁兒拎起那鐵鞭就抽上自己父親的脊背……一下，兩下，三下……該著她自己了，也是學著自己的哥哥樣子拎起鞭子抽打著！血水汗水淚水彼此之間交織在這裏，孩子們自己一個人也是抽打著累了停了下來了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停下來歇一會兒！兩個十多歲的半大孩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下手沒數了！想著搶上前拽起早就昏死過去了的父親，卻又不敢！就這樣在這裏的風裏雨裏眼睜睜的看著，直到他自己一個人蘇醒過來！這爺仨兒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家裏走去……
從此以後他們這兄妹倆兒再也沒有下過江，偶爾路過自己一個人也是不由得想起來了那個雨天的受罰！這是他們自己的家事兒，風中雨中沒有一個人路過那裏。還能多少憑借著這樣的雨天遮掩一些她的惱羞成怒……她的哥哥下手還是有所顧忌，畢竟麵對著的還是自己的父親。可是她惱怒恨自己的父親沒有照顧到自己還是一個女孩子，到了她這裏別看那稚嫩的手臂下手可是鞭鞭不留情……也正是她的那幾鞭使勁兒了！她的哥哥一看就知道究竟是怎麽迴事兒，就想著過去攔阻。抽打著急眼了的她不由得轉變了方向，拎起這鐵鞭劈頭蓋臉抽打在她的哥哥的頭上臉上身上。算是替著自己的父親挨了幾鞭吧！從此以後也就變得多了一些戾氣，既然是自己人都這樣還有什麽比這更有不客氣的?打得累了，自己一個人也是覺得委屈！自己的娘沒了！家裏的父親和哥哥又沒拿她自己當迴事兒，後來她的父親又續弦找了一個後老伴兒。那頭還有好幾個孩子，兩家人湊在了一塊兒也是為了能夠抱團取暖。他們過來了以後拿著自己還行！這邊有他們這兄妹倆兒，那頭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娘仨兒女人姓陳，兩個小姊妹兒比她自己還要大個兩三歲。還在家裏的時候她們的父親姓吳，到了這裏給改了姓隋。她的父親隋達安，她的哥哥隋川江和她隋川渝；那兩個小姊妹倆兒大的叫隋一平，小的叫隋一安。還在自己家裏的時候她們的爺爺給她們倆兒起的叫吳一平，吳一安。本來還是想著讓這家能有兒子來著，老人總是覺得有些男孩兒才是正根兒重男輕女的思想。一看還是個女孩兒就有些瞧不起她們那邊，男人沒了以後更是不待見她們這娘仨兒了！日子幾乎是整個過不下去了，女人眼含著淚領著倆孩子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出了門。在這家裏的也沒有誰出來說幾句話，走就走了吧！反正是兩個丫頭兒……
大的還想著迴頭過去看看那邊她們的爺爺家，小的也是！還讓她媽給訓了一頓：“迴什麽迴！沒看那裏都沒有留咱，不要咱了還迴什麽迴?”說著女人她自己也哭了，兩個孩子跟著她們的母親哭！一路上走走停停就想著能有機會先迴娘家，走到半道兒就遇到了隋達安。一看她們這娘仨兒一路上走走停停哭哭啼啼就想著有什麽遇到難事兒了！女人也就四十多歲，看上去還是有些比較順眼耐看也就有了新的打算把她們這些人領迴家去過日子！盡管有的經曆有的時候他自己的口才還是不太擅長，但是多是有些生意上的鍛煉還是有些幫助。三言兩語幾句話卻讓這女人動心了！要不領著這倆孩子又要往哪裏去？家裏突然就多了幾口人，吃飯也就有了新的難題。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自己一個人也是往哪兒去掙去？
不僅僅隻是自己的吃飯還有住宿成為了亟待解決的問題！剛才經曆過的還隻不過是看好了有這麽個人覺得還不錯也就多說了一些自以為是好聽的，沒想到還真的是想著跟著就過來了！有過那麽一段時間的想想好事兒，現在在這裏的自己這才後知後覺有了負擔！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這裏的家裏還有兩個孩子，現在在這裏的又要進來仨兒！這六口家擠在一起，這樣的日子應該怎麽去麵對麵的過下去？幾個孩子到了一塊兒倒是顯得真誠開心，就是想著還有這麽個人就要成為了自己新的母親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隱約還記得自己一個人也是有過母親的，那個時候的自己還小！母親就下到江裏打魚再也沒有上來，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們自己也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她們剛才過來一時的任性或者是新鮮勁兒還沒過，就見他們倆兒好像不怎麽喜歡自己的母親於是也就有了新的想法。一旦有了這樣的思想隔閡也就有了新的難題。明裏的暗裏的磕磕絆絆就想著討好又不甘心，還在那裏想著跟著人家隨大流處好了關係。那麽小的孩子哪裏還有這麽多的應酬，這日子並沒有好轉！好的時候還行，一旦有了這樣的那樣的不愉快矛盾聚焦衝突碰撞摩擦滋生出來新的空虛也就有了新的適應需要去接受排斥。一個小小的年紀早就已經體會到了出門在外的心情是多麽的不容易！這樣的思想也就開始有了把自己的不舒服歸堆於自己的母親身上，一看她們倆兒對自己的母親也是不滿意！看著她自己那邊也是成天加抹眼淚也就開始覺得這個女人自己一個人也是挺不容易的，就是在這裏的現在連這自己的孩子都在那裏朝她使勁兒！試探著想著接納她，在這裏的的家裏畢竟還是需要一個幫著自己縫縫補補還能湊合做飯的女人。那兩個女孩子一看他們這兄妹倆兒對待自己的母親態度有些好轉也就有意向他們這兄妹倆兒靠攏……兩個大人一看這些孩子們開始互相接納對方也就感到了欣慰！這個時候的自己總算是有了新的家，女人還是知足！男人一看這家裏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也就放心大膽出去想方設法打算著怎麽過日子賺點零花錢補貼家用……
總算是有了新的家，他的精力重新恢複重建活力。眼看著就要到了上學的時候，四個孩子上學的時間都是比較晚！心裏想著能有機會進去識幾個字兒就行了！過幾年就讓他們迴來幫著自己幹活兒，新的老伴兒一聽他這麽說覺得還可以。那就聽他的，口糧還是有些不夠吃的。還有上學的時候都是需要花錢的，不幹活了還要跟著融入新的知識接受新的教育。在這裏的可不光是孩子，還有那些家裏的老人大人也是想著自己一個人也是多少也能識幾個字兒！出門在外不吃虧，多一些心眼兒。不去坑人也不能讓人家給虧著。隻要是能有機會自己一個人也是出去了還能有機會跟著迴來就好了！自己一個人也是還不敢奢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