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風景總有適合自己的欣賞,感覺不一樣心情也就有了相應新的反應……坐車坐過了站卻讓那老牛給拉了迴來,牛是攆不上那汽車的與那車相反著還行:攆不上的時候就想著能有機會往後拽……要不是因為有韁繩牽扯著和皮鞭枝條恨不得把那西邊也給拽過來到東邊這邊彼此之間的相處擠兌碾壓!


    就是在這裏的現在自己一個人也是感覺之間的關係彼此好的不好的輕鬆的壓抑的歡愉的鬱悶的就像是那搖號出來的並不是自己想要的,記得自己的頭一次寫作作品結集那是按照來信來稿順序等著到了出版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的頁麵是249頁。還記得自己一個人也是2006年第一次去往天津,又從天津去往北京的那天是2006年11月11日。這個時候的自己日子倒是好記,這日子好記。我自己一個人也是能記住日子,這日子卻不一定就能記住我!


    那一年的東西方向過來了的線路給拐向了西北,濰坊還是在這裏的中轉站。南來北往繞來繞去隻有轉暈了的人沒有轉暈了的城。路過中轉站去往青州、又從青州乘坐火車去往濟南。頭一次出門在外乘坐火車還真的挺有儀式感的,就在這裏的就要邁上踏板的那一時刻,“你要是困了就再睡會兒,老是胳肢我幹什麽?”


    就在這裏的一上車發現這車上還沒有座,那天等著到了自己因為有事兒又去了一趟美術班著急趕到火車站的時候發現我的小夥伴兒們他的已經上車走了!還有一個留下來陪著我,都是一個美術班裏的學員。我過去買好了票,“沒座!”“行!”有站票嗎?站台票上不了火車!我是說……算了,沒座就沒座吧!人家自己還在那裏等著咱呢?


    買好了票,我倆兒一人一張。總算是上了車擠在車廂裏過道,就像是那苞米粒兒卻又不像苞米粒兒那麽整齊!“唉?在這裏的人太多太擠了!就是能買一張掛票把咱倆兒給吊起來還能寬敞一些,又能吊得高看得遠看看還有沒有合適的空座……”“這麽吊吊著就是有空座還能有機會跟著下去咋地?還沒有等解開繩索旁邊上的早就擠過去搶著了,還有咱的?”“那就這麽吊吊著吧!”“不怎麽樣還能怎麽樣?哎,你給我再翻個個兒,我的臉貼著人家的屁股了……”“咦,他自己怎麽也跟著上來了?並且比咱吊得還高……”我自己一個人也是還在這裏的一邊搖晃著,一邊還得差點兒就會把自己給轉過去,就像是他剛才那樣!把他給翻過來了卻又把自己給轉過去了!


    現在在這裏的自己和他倒是好點兒,就是這後腦勺兒還貼著人家的屁股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他自己也是一個人給惹得有些幾眼了,迴頭就是一口兒,疼得跟著上來了的那人疼得“哎呦”一聲!“怎麽啦?”坐在這裏的旁邊下邊的人抬頭問他,“疼!”“會不會是蚊子?”“哪有這麽大的蚊子,嗚嗚……”“看看又想家了不是?不讓你來你自己偏偏還要跟著出來 這不家裏的蚊子咬慣你了都有些舍不得你,還想跟著你出來闖外……”“疼……嗚嗚!”


    躲在這裏的那人屁股後麵的他似乎有些不解恨,一個勁兒地直磨牙!等著我湊近他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他自己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竟然睡著了!嘴裏還在那裏一個勁兒地說話“哎呀,這麽大怎麽下得去口呀!”緊貼著後腦勺的那個人自己這才後知後覺有了反應,敢情還是你這小子在搗鼓俺!“哎,哎!你快別睡了!”吊在上麵的這兩個人,一個是被咬疼得慌,另一個是正在那裏想方設法睡得香甜!這麽一弄兩個人也都給惹得急眼了,此時此刻就像是拍攝武打片吊威亞兩個人就這麽在車廂裏過道的上麵上演了一處武鬥場景。從此以後也就變得火車的車廂裏再也沒有“吊票”這一說了,一是旅客個人安全得不到保障,還有一個那就是看上去不怎麽雅觀!


    “這車是去往哪裏的?”“西安。”“哎呀,俺是去往東寧的!”“恁怎麽什麽車也上啊!這把你給拉哪去了?西安到東……哪兒?”“東寧,俺都聽見了!”“東寧在哪裏?光聽說有個西寧,哎,東寧西寧兩下裏不會太遠了吧?”“坐到濟南,下車改簽!”“哎,師傅!俺想再打聽一下,是那東寧西寧隔著距離不太遠?”“什麽?”


    “要是能給劃過去也就算是不太遠了!”等著到了淄博的時候方向好像是偏向了西南就在這裏的自己有些掉向,好在是在這裏的車上跟著這這車,往哪兒拉咱自己就往哪兒走。等著這車到了周村的時候,這才後知後覺有了反應:這是在往西走……


    車廂裏吊著的那兩個人在上麵撕扯也是累了,誰也不理誰!想想自己剛才在給翻身的時候都給累得夠嗆,更何況這兩個人在一起的用力糾結誰也不想服誰!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就在這裏的旁邊,看不過眼也就隻能口頭勸架……低頭不想錯過路過的風景,“看看外邊的風景多好,這麽好的機會都給錯過了!”“天花板頂棚有什麽看頭兒?”


    濟南火車站到了!我和他下了車,走在這裏的站前廣場。這裏是比青州市站大多了!“多新鮮呢!”我倆兒緊握著手裏的信封,按照招生簡章提供的具體線路就在這裏的火車站廣場乘坐18路車去往文化東路。一路上匆匆忙忙趕車經過了一條河據說是工商河,趵突泉大明湖就在這裏的中心城區。山師大下了車,就開始找尋聯係過的學校。經過了一番打聽,總算是找到了!


    於是也就利用自己出門在外的有限經驗找個地方住下,明天早上還要準備去報名入學考試呢?還有一些記憶又好像是先找到了學校裏的招生考試辦公室,辦理好了考試手續。再從隔壁的山藝(山東藝術學院)的小門口兒出來,在這裏的就是山東省濟南市曆下區文化東路。順著這條路往西走,就在這裏的剛才下車的地方還有“文化西路”的標識。山東中醫藥大學的前身“山東中醫學院”。附近的路北有山東師範大學招待所,這一天在這裏的招待所裏花了10塊錢住了一晚。一個房間三個人,其中兩個人一個是勝利油田第一中學的青年教師,還有一個是淄博十中的老教師看上去他的歲數最大。


    等著到了第二天去往聯習過的學校的時候,正好遇見在這裏的美術班裏的幾個小夥伴兒。一看到了他們就像是見到了熟人,問他們昨晚住在哪裏?“山東省冶金賓館。你呢?”“山東師範大學招待所。”在這裏的還要再住幾天,於是也就利用自己小算盤精打細算再找一個小旅館住,一天三塊錢的那種就在這裏的附近趵突泉北路地下防空洞裏。繳納了押金辦好了手續就想著出去溜達溜達,在這裏的防空洞裏總是覺得有些悶昏地慌!牆壁上的浮雕向日葵“備戰、備荒、為人民”的字樣仍還是那麽明顯!


    走出來洞口一切豁然開朗,十字路口還有耍猴兒的。一個人用繩兒拴著兩大一小三隻猴,有一隻猴子因為撈不著東西吃還伸手扇主人的臉!氣得主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攆著抽著那隻調皮搗蛋的猴子,旁邊上的還有一隻猴子身旁還偎依著一隻小點兒的猴子正在那裏呆呆地看著……陽光底下的我們又是一天,參加完成了今天的考試。明天早上還要參加一次模特兒速寫。昨天上午和下午分別是素描和水粉。現在在這裏的自己也就有了新的休閑,自己的心情自然也就不再那麽緊張……出來溜達溜達,逛逛省城。等著到了什麽時候,自己一個人也是再去逛逛北京城。這也就是自己的夢想……一邊想象著努力著一邊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1992年剛才過完了年,自己一個人也是又要出門了。這一站去得是長春,又在那裏開辟了新的機會充實自己……


    難忘自己一個人也是還在青州那裏的日子,每天下午特別是將近黃昏夕陽西下的時候總是自己一個人走出這個村子望著家鄉那邊的方向發呆……多少次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這裏的他鄉仿佛又迴到了自己的家!一覺醒來還是在這裏的美術班……


    天上的那些星星正在那裏看著自己呢?銀河月光群星璀璨又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守望著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這裏出門在外的日子……一天一天的數著日子距離過年究竟還有多少天?等著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一個人也是就能迴家了!初始離鄉的陣痛,壓抑著自己的熱情:原來這夢想和親情還是彼此隔離著的!


    又是一個雨天,這樣的日子一般總是待在家裏看看書寫寫字畫畫畫。過得愜意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沒有覺出什麽來順其自然,一天一天的過著……平淡如水的日子裏總是這樣想著憧憬著詩和遠方,能有機會出去走走!而現在正在這裏的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這裏向往著迴歸,看起來這樣那樣的不適總是不離不棄陪伴著自己。雙向奔赴的時候不多,你追我趕不在一起的時候倒是不少!


    家鄉的那棵洋槐樹,西邊的那口兒老井。楊柳堤壩那鬱鬱蔥蔥地春暖花開,村後的那條小河涓涓流水穿越小樹林。不遠處的群山環繞,山那邊的世界。轉過那座山車行山轉,又在留戀家鄉那邊的情景。還在這裏的小村莊,楊樹林,山楂樹,就在這片林中行走摘上幾枚人家給留下來的品嚐一下那酸酸甜甜中保留著的澀澀仍還是迴味無窮……


    鳥雀看到了自己躲在這裏的樹枝上遠遠地就這樣瞅著自己,穿越在這裏的山楂樹林裏一時忘卻了鄉愁紛紛擾擾籠罩著自己。端詳起這樹的枝條,錯落有致,還有樹葉孤零零的守望著自己的這片領地。走迴村子裏的時候,對麵還有人走了過來!“樹上的接的不多了,基本上都收家去了想著吃就來家拿啊?”


    我笑笑不說話,誰知道他的家在哪裏?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又不認識他!那人去往自己的地裏看看還有什麽要幹的?轉迴到了村子裏的這位老師家,他的老父親正坐在那裏的堂屋北邊的八仙桌旁邊抽著煙。旱煙卷了一袋又一袋,他們這老兩口兒都想著好這一口兒怎奈煙味兒太衝!


    就在這裏屋子裏彌漫著一股卷旱煙的味道兒,嗆得直咳!昏暗地老房子裏看上去黑咕隆咚的,“怎麽也不開燈啊?”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好,這就開!”來人還是他們這家裏的老二,這些年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那裏隻顧忙於入學考試報考自己理想的美術院校。卻是難隨人意,看看不行就過年再考……老大考上了都已經參加了工作,現在正在這裏還有老三他自己也是如願考上了中專。隻有他自己一個人也是還在這裏的家裏進進出出,地裏的農活自己一個人也是沒有心思去幹!還在那裏想著就像是他的哥哥那樣自己也能考上美術大學……


    他的畫我自己還沒有看到,他的哥哥也就是我的那位老師的畫早就已經看到了!有的時候他自己還利用迴家的日子給我們挨輪著講解畫作。冬天的屋子裏還給我們生上爐子,沒事兒的時候就愛坐在那裏使用火鉤子燙上我們各自的名字。我的畫架上麵的名字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給燙上去的!聽說他的字兒不好,我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這裏還想到這畫畫不是需要使用毛筆題寫詩詞的嗎?“那是中國畫,咱的老師專攻素描水粉等西洋畫……”油畫和水彩是不是也是?老師坐在這裏的旁邊,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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