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兒我就起身到了外間看看鍋裏的飯熥好了沒有,今天晌午做飯有點兒晚了!一時的任性或者是犯困竟然一不小心還給睡著了,等著到了時候自己一覺醒來一看表已經又是午後一點多了!晚上的熬夜熬得總是覺得有些就像是睡不夠覺似的,老是想著睡覺!母親就在這裏的炕上看著我睡到自然醒,“快起來做飯吧!你看這天都什麽時候啦?”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這裏的炕上適應了一段時間,總算是覺得有些解乏。這才心滿意足地下了炕 ,“做這飯還不是現成的?”“現成的你還不做哩?”


    鍋裏添水放上箅子拾掇上自己在昨天晚上早就蒸好了的饅頭,就開始抱進柴火生火做飯!一邊鍋裏頭的灶空燒著火,一邊抽空在這裏的裏間小坐一會兒!今天晌午的日頭兒真好啊!我說,“好就好吧!反正咱也出不去!”“要不然就把恁給背到天井裏坐一會兒曬曬日頭兒?”“背什麽背?還不夠折騰的哩!一會兒就要吃飯啦!”多燒火炕上也暖和,今天是星期天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又出去參加家庭聚會剛才迴來不久!覺得有些困了就上炕想著睡一會兒,沒想到睡得有些晚了!“炒什麽菜啊?”“今天集上你自己出去趕集不是買的五花肉嗎?還不快做著吃?”“你能咬動?”“不用管我,我自己一個人也是怎麽著都行!”上一次買得都嫌咬不動,後來還勉強吃了幾塊兒肥點兒的。瘦肉太柴是有些咬著不得勁兒!


    還沒等自己做好了飯,姐姐突然就推門兒從外麵走了進來!“還沒有吃啊?”“還沒有呢?過來了!”“嗯,早點兒做飯,都這個時候了!自己一個人也是不知道餓得慌!”知道是知道就是在這裏的想著捱捱再捱捱,這個習慣可不好!吃著碗裏的姐姐就在這裏的這個時候給送過來了的餃子又想看著鍋裏的那熥好了的饅頭,姐姐樂了!“先吃餃子吧!鍋裏的留著晚上吃……”五花兒三層早就已經焯好了,就等著到了時候自己進一步做菜了。紅燒五花肉自己一個人也是在以前做過幾遭兒自我感覺還行!反正是自己吃也不嫌棄,嘿嘿!在這裏的姐姐坐了一會兒說了一會兒話自己就迴去了,家裏喂養的老母豬又要下小豬仔兒了!預產期就在這幾天,不一定是什麽時候!


    小侄女兒在這裏的集上讓自己陪伴著剛買的小蘋果嫌棄口感不怎麽樣想退那個老娘們兒又不幹!就在這裏的糾纏不休中那個人從南北街讓我們這爺倆兒給攆到了東西村街的西頭兒她的老頭兒那裏,弄得我自己一個人也是這一路上很是鬱悶!本來是陪伴著自己的孩子趕集是件愉快高興事兒沒想到還是給攪黃了!攪黃了的我的高興事兒,那蘋果卻還沒有退迴去!好在這孩子的媽還認識這攤主,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再不買她的就是了!”其實人家自己並不少賣,你不要的人家自然有人要!這也是這攤主有底氣的主要原因!她倆兒的爭吵驚擾了周邊正在這裏趕集的人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把自己一不小心給賣了呢。


    “怎麽可能呢?”“什麽怎麽可能?”一曲《可能》弄得自己一個人也是倒是真的想去大理走走,那曲《成都》有多少人給翻成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什麽怎麽可能?”有人扯著我的衣襟從小到大成長過程中的依依不舍,“快點兒買份保險吧!”“有沒有沒有媳婦兒的給入上就能說上媳婦兒的那種保險產品?”“那倒還沒有!”“哪還入個什麽勁兒!”“入保險能給贈送個媳婦兒嗎?”我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又過來了一個湊熱鬧的。“去!去!去……怎麽也得先來後到吧!”“要不把她贈送給你吧?”那人就瞅著保險推銷員一個勁兒地直樂,慌得那推銷員一個勁兒地直嚷嚷還要去接孩子!“接幾個?”“怎麽不得一個班排啊!”慌不擇路的推銷員已經跑遠了,身後撇下了一群還在這裏議論不休的湊在了一塊兒的光棍漢們!“就是推銷也不看看投保對象是誰!”這樣的事兒見得多了,還有撥打電話給自己母親的說自己的西安的,現在買不買房?母親樂了:俺都快九十歲了還能上西安去買房子?那天正是農曆七月初七母親自己的生日,沒想到還能收到這樣的生日大禮!


    與平常日子的閑談不一樣,隻要是喝了酒說話可就膽大心裏沒有數了!喝酒以後(還有人說沒結婚以前的)說“青島是我的”等著到了時候自己喝醒了酒(還有人說結了婚以後)這才後知後覺有了“我是青島人”的想法!就是在這裏的日常生活中的瑣碎有意無意或者是明哲保身掩飾矛盾或者是分歧,現在在這裏的自己也許是有了酒精的刺激彼此之間的相處也就有了新的肆無忌憚與此同時也會滋生竄出並放大矛盾衝突!這個時候的“六親不認”,自己家裏的叔叔大爺他們經常在酒後鬧事兒也不分場合!嚇得家裏人就是在這裏的有什麽重要場合也不敢邀請他們倆兒過來……讓他倆兒這麽一鬧家裏也就沒有什麽喜慶事了,喪亡白事個人沉默寡言悶悶不樂偶爾彼此之間的相處開開玩笑也不會喝多少酒!都意思意思就行了!讓自己人這麽一鬧家裏等著再有這樣的酒席是否宴請他倆兒到場可得掂量掂量一下了!


    這樣的人就是過來了還不夠丟人現眼的,在接下來日子裏身邊還真的影響了其子侄的個人發展:大爺他們家裏的三個孩子至今仍還是單身……到了自己家這邊我自己一個人也是!隻有兄弟好不容易找了個對象在當時去了一趟長春也就算是旅行了!至今仍然還記得當時的有些委屈總是在那裏想方設法打算著找補找補……三叔三嬸他們那邊的老大自己一個人也是在平度北鄉那邊的店子鎮窯場幹活兒認識了一個在當時沒動就在這裏的一起過日子了!他們那邊的老二倒是動了,還挺像是那麽迴事兒!可是好景不長就離異了,撇下了一個男孩兒跟著他爸饑一頓飽一頓湊合著過日子,就在今年這孩子如願考上了曲阜師範大學!


    喝了酒的也就有了質的變化,酒後誤事兒出事兒的就在這裏的酒精作用下人們顯得“可愛”多了!跟著也就大膽多些了,就在這裏的平常猶猶豫豫不決的酒後也就似乎沒了遮攔坦誠(赤裸)相見實話溝通交流……既然是已經在這裏的實話,也就沒有了預防一不小心就會觸碰底線衝突也就發生了!


    d.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可在這裏的乘涼的時候也會有些跟陽光缺少接觸到新的知識機會的時候。夢想與陽光在這裏的似乎有些曖昧卻並不合,要不為什麽有時還會記起:白日做夢!日即太陽。太陽發光也就是陽光,做為名詞。要是做為動詞就不雅觀了,白日在這裏的卻被夢想給排斥著!


    我自己一個人也是曾經擁有過的過往裏被動跟著人家簇擁擠進來許許多多不確定性往往讓人更是想入非非的黃粱美夢卻又不過是南柯一夢如此這般的情景純屬浪費感情資源!臃腫贅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之所以能夠有機會成就為累贅還不是自己一個人也是早就已經習慣了的拿得起卻放不下,念念不忘過往還要好經曆的奢望:貪心不足蛇吞象的真實寫照!內心感受的到空虛寂寞冷也就有了新的拚命往裏塞進東西的貪欲,越是這樣的努力需求和挽留過往也就越是滋生出來新的空虛感。畢竟虛空的終結仍是虛空,不像是現實生活中的真實終結就是充實。


    一塊兒冰冷凍凝固,一旦遇熱化解就會形成一汪水。現實生活中的真實也是這樣,除去水分就是在這裏的凝結。不占房子不占地,留存在這裏的意識裏的精雕細刻千錘百煉就是一堆兒一堆兒的荒塚。在這裏的以前自己一個人也是活躍著的風景線,現在在這裏的自己也就隻能是老老實實地呆著!動彈不了,就是在這裏的想著左顧右盼還得能有機會被善待被動跟著人家簇擁擠獨木橋!


    候鳥一樣的外出迴歸於大自然,繁衍哺養反哺生生不息出於本能尋求的希望趁著有前途的時候努力。南來北往遷徙的鳥人自己一個人也是又何嚐不是這樣跟著過日子在一起難免會有磕磕碰碰的不適,學會嚐試著過日子接受適應。不這樣還能怎樣?想著對方的好,想著自己的好。就這樣在支撐著左顧右盼還得腳踏實地穩健步行,不跌倒就是偶爾一不小心給跌倒了還能有機會跟著爬起來也就足夠了!不這樣還想怎麽樣?家裏的外頭的,順心的難過的有了結果的還有剩下來了的空盒子也是物件兒,在這裏麵還能有機會裝下新的東西。


    如今家裏的老房子已經空閑出來了!還隻有那條叫做“小虎兒”的母狗正在那裏想方設法日夜廝守,偶有路過的叫上幾聲聲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在這家裏的還有給看門兒的,還好當時沒有給送出去!要不那空蕩蕩地老房子沒有一點兒生氣還真是不行!那空出來了的老房子裏還有自己的一些物品,比較貴重值錢的東西也就冰箱洗衣機了!至於其它的老的也沒有給留下多少東西,就是有也不過是過時了的雜物什麽的!比較貴重值錢的東西也就這些了,冰箱洗衣機還是自己一個人花錢購買的。兩個老人還真是清貧一世,就是在這裏的要走也沒有留下多少什麽像模像樣的東西。這可真是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在這裏的人的前半生有兩種刻骨銘心地東西:一是夢;二是暗戀。由於是自己遠離陽光出人頭地公布於眾的機會就少!有的時候就是連有效溝通的機會渠道都還沒有,難找!任何方式的出路途徑都少又怎麽能談得上成功……


    ——題記


    (二)


    說到了夢還是有條件的,必須是在這裏的自己睡著的時候在這裏的這種情況下才會有機會。想要睡著還要有一定的物質條件那就是床,附加被褥枕頭涼席蚊帳風扇電暖器等等。另外還要有做夢的主體,也就是本人。除了人以外對於其它任何的動物都沒有任何意義!夢到的內容不說誰也不會知道!這夢自己也就失去了另一半的彼此之間的相處交流意義機會,動物界就是在這裏的睡眠狀態下是否會有自己的意識流動?由於是它自己一時還沒有確定目標的有效溝通語言人類自己一個人也是也就沒法去求證,除非是將來的這科技跟著發達了!通過有限的殘存於大腦部分分析腦電圖動態波動軌跡,在這裏的也就隻能是間接分析。


    南柯一夢、黃粱美夢、紅樓葬夢等傳說中的記憶利用文字記錄了下來,自己一個人也是思想指導著自己的言行想到這裏寫作的作用於文字習慣也就部分總結出來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夢想就有希望,有了希望趁著有前途的活著的意義就在於才會更有意義。


    站在不遠處自己目光盡收眼底所觸之地堤壩上看清了西邊的山還挺高大,怎麽覺得東邊的那座山比自己這印象中的更高更是清晰!還有外出北邊的遠遠看上去還能有機會看到那邊的山上有人正在那裏行走……等著到了自己睡醒了的時候,再次站在家鄉那裏的堤壩上西望,夢中的山不見了!東邊的那座山還是平常那個老樣子,等著到了自己再次做夢的時候,又出現了以前夢到過的情景……村莊西頭兒當時沒有翻蓋起來的老房子裏彼時彼刻又出現在了那裏的生產隊裏的場院的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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