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就地而座,運功起來,係統的傷勢除了上醫館兒被係統狠宰,就隻有自己調息。那些人聞及青年的話,不少人嘴角兒又溢出血來,在鳳華城膽敢這麽直截了當的說花木蘭家族的人的,這廝是第一人。


    “阿大~~~!快來,老子的美人兒快不行了!”滿麵橫肉的青年說著似乎突然響起自己還有隨從來著,仰天大吼起來。


    “來了,少爺。”一道人影兒第一聲的時候,還在很遠很遠,第二聲的時候,已經在眾人耳邊一般,接著人影一閃,一道風馳電掣的身影掠空而過,出現在滿麵橫肉的青年麵前。


    好快的速度,四周的人即便是沒看到那一閃而至的掠空身影,隻停聲音就滿身心的震驚,這麽快的速度,是絕對的高手啊。


    “阿大,快看看老子的美人兒,老子的美人兒要死了,就殺了你,再把你賣到窯子裏去。”青年狠狠的拍了麵前的僅僅隻達到他腰身高度的佝僂著脊背的執著長杆兒煙鬥的老頭兒,吼道。


    “是,少爺。”老頭兒似乎對於青年的顛三倒四的瘋言瘋語已經習慣了,恭敬的應了一聲兒,蹲下身去,枯瘦的手抓兒向雪白虎皮上躺著的美人兒的手腕抓去。


    “你想幹嗎?老子的美人兒是你能碰的嗎?”滿麵橫肉的青年大吼聲中,反應奇快,猛然起腳,一腳就把身邊兒的老頭踹飛。


    老頭似乎已經習慣了青年的不客氣,飛出的身影兒猛然雙手抱膝,身體化作一顆圓球兒,在空中轉了一圈兒,唿嘯聲中化掉了青年龐大的腳力,落在了青年的麵前,依然恭敬的立著。


    “少爺,老奴需要給娘娘她把脈才知道如何條理她身上的傷勢啊。”老頭臉上帶著無奈道。


    “電視裏不是說了可以牽線測脈嗎?你等著老子那根繩子,讓你好好把!”青年粗聲粗氣的說著,瞪著麵前的老頭,那眼睛的神色是認定了老頭兒居心不良。


    “那也行,拿來。”老頭無奈的應道,伸出了枯瘦的手爪。


    四周的人又是一陣的無語,對於華夏的古老傳奇醫術,那可是華夏文化之中的精髓,無數的電視劇裏都演過,讓身為華夏人的人人都是耳熟能詳,印象深刻,不過真實的人,人人都知道,那醫術已經在現實中失傳了,很多的科技治療手段連再生克隆肢體或者器官移植都能輕而易舉事先,那種派係沒落了,就是古代劇裏會出現。把脈是古老醫術裏的奇術的一種,不過也失傳了,而在這奇術之中的終極的牽線測脈更是失傳成為了虛無縹緲的傳說。


    青年卻不管那些,迅即的在身上翻起來,結果從包裏拿出了一大堆的極品裝備和材料兒,卻是唯獨沒有繩子。


    四周原本的驚訝,迅即的被那堆的宛若小山一般霞光閃閃的裝備山驚呆住了,難怪那青年那麽厲害,這裝備裏全都是極品啊,而極品什麽怪爆呢,那就是王級的怪啊,現在的玩家們即便是幫派倘若不是頂尖高手齊出,遇到王級的怪,也耗不起。


    “啊,找到了!”青年忽然發出一陣歡喜的吼叫聲,手上拿著一把雪白晶瑩的繩子。


    四周的人又是一陣的無語,還真是繩子啊,我靠,那繩子都有指頭粗了,以脈搏的震動傳導出去,能震動那繩子嗎?不過也有玩家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雪白晶瑩剔透的繩子,那赫然龍筋啊!天啊,這青年居然能屠龍啊!


    “綁上吧。”老頭看著青年手中的繩子,麵容一陣的抽搐,不過還是無奈的伸手指著躺在雪白虎皮上的美女道。


    “號脈綁人幹嗎?”青年奇怪的道。


    “要是線的話,用係,你這是繩子,自然是綁,綁她手腕上,稍微緊一些。”老頭很細心的解釋道。


    “噢。”青年彎下腰去,執起那讓四周的玩家們垂涎三尺的雪白皓腕,綁了上去,青年這一點兒上不敢馬虎,雖然心疼,還是綁緊了一些。


    接下來,就是四周越來越多的人圍觀著一個老頭兒執著一根繩子測脈,老頭兒閉著眼睛,神色專注,頗有點兒大家的架勢,隱隱一陣威嚴壓得近處的人大氣不敢出。


    青年則是焦急的一會兒看看老頭兒一會兒看看雪白虎皮上的柔弱的雪白身影兒,偶爾聽到四周哪裏有竊竊私語聲,就狠狠的瞪過去,還揮舞著粗壯的臂膀威脅一陣。


    四周寂靜異常,人人都是大氣不敢出,望著這邊兒,有人是被老頭兒威壓所致,有人是被青年威脅所逼。


    終於,老頭兒那雙深老眼睜開了,一道閃亮的精光一閃而過,老頭臉上浮現出篤定的神色。


    “少爺,這時一套針,我念道的名字,你來下手。”老頭說著揮手打出一簇金光。


    青年反應極快,大手居然異常的靈巧,一探手就把那粗精光抄在手中,是一把七寸長的金針。


    “玄機,玉璿,檀中……靈堂,百會。”


    兩人一說一作,老頭念得飛快,青年下手也是飛快,很快,老頭聲落,青年也手止,這一係列的動作,看得四周的人無不是瞪大了眼睛滿麵的驚訝,然而更讓人驚訝的是,隨著青年的最後一針紮在那美人兒的頭頂上,頓時四周出現了點點星光,而且越來越多,全都瘋狂的向美人兒的身上湧去,那雪白身影兒宛若逆光源的中心一般,僅僅片刻,原本這半響昏迷過去的白衣仙子蘇醒了過來,隨即的驟然四周的點點星光猛然一縮進入她的白衣內,白衣仙子身上飄去一個巨大的藍字數值,迴血了。


    “快拔下她身上的金針,遲則傷身!”老頭一直在注意著這邊兒,見白衣美女恢複,頓時又快又疾的道。


    青年也不多說話,雙手似電,轉眼之間,快得眼花繚亂的在白衣美女身上一陣翻飛,白衣美女身上的金針全都迴到了他的手中。


    “你這登徒浪子,你想做什麽?”那白衣美女醒轉,原本眼前朦朧,等視野清晰,頓時看到的是一雙毛茸茸的大手向她身上探來探去,一驚之下,翻飛而起,踩在一把小巧的飛劍上,做出防禦姿態。


    “俺在給你治傷,你信不信?”青年愕然了一下,迅即的麵上堆著真誠的笑容,向白衣美女道。


    “不信!”白衣美女絕口迴道。


    四周的玩家們也是一陣無語,這廝的長相就像豺狼虎豹似的,想要人家相信,那個難度……很大!


    “俺就知道你不信,為什麽你不能相信俺是好人呢?!”青年暴怒,右手一握,手中的金針頓時化為金水,他卻渾然不覺的揮舞著雙臂,咆哮道。


    “少爺,說那麽多幹嗎?直接搶了,天下的女人都應該是少爺你的。”站在一邊兒的老頭兒抽著長杆兒煙,眯著成兩道縫隙的眼睛裏閃過一道厲光,森然道。


    “老子不要搶的女人,老子要戀愛,你懂不懂?戀愛!”青年大怒,一腳抬起就踢向老頭兒。


    老頭似乎沒料到,不過這一次是正麵兒,給了他閃避的機會,隻見他化作黑影兒一閃,躲避開那隻大腳,然而那隻大腳居然會拐彎兒,砰的一聲,老頭兒又飛了起來,再現了一次化球旋轉一周,落地。


    “我走了。”站在飛劍上的白衣女子身姿更加的飄渺出塵,似欲飛天的仙子一般,清冷的聲音飄出,飛劍白光閃爍起來。


    “不準走!你是老子的!”青年大怒,咆哮一聲,驟然一隻金光大手幻出,一把將白衣美女抄在大手之中,拉到了麵前。


    “美人兒,你是大爺的,從了大爺吧,不然大爺把你賣到窯子裏。”青年一手抓住白衣美人的雪白柔荑,大吼道,滿麵的獰猙。


    “放手!”白衣仙子怒斥著,天仙一般的容顏變得緋紅,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握住了玉手所致。


    “不放!”青年理直氣壯的道,反正白衣美人兒有掙脫不開去,滿而欣賞著白衣仙子嗔怒的模樣兒,就差就流口水了。


    白衣仙子手腳齊上砰砰的打擊在青年的身上,不過卻是點塵不驚,隻把她急得眼圈兒通紅,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模樣兒讓四周的人人都是握緊了兵器,不過顯然顧忌著青年的強橫,雖然一個個的目光裏都滿是殺氣,卻沒人上前半步。


    就在這時,有一道清冷逼人的聲音從花木蘭家族的大門方向傳來。


    “哪裏來的野人,膽敢在花木蘭家族的大門口如此放肆!”


    “誰在罵老子,出來!”青年大怒,一把將手裏的白衣仙子扯到身後藏起來,衝花木蘭家族大門那邊咆哮道。


    此刻,當這一道清冷卻悅耳無比,讓人宛若吃了人參果全身舒暢的聲音飄出,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花木蘭家族大門口的方向望去。


    隻見十丈開闊,兩丈高,雕梁畫棟的花木蘭家族的大門口出現了一群人,當先一人卻是一身材窈窕麵色清冷的絕色佳人兒,被身後的人簇擁著,向這邊走來。


    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那當先的女子身上,這女子是一名容顏比被青年拿住的白衣美女還要勝三分的美女,不過身材繃得筆直,秀挺而修長的身姿,隨著她的移動,殺伐之氣噴薄而出,宛若行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率領著一隻軍隊一般,而她就是這隻軍隊的女將軍。


    “啊,終於見到了,不枉我苦苦再次守候了兩年啊。”


    “天啊,花木蘭!”


    “美女排行榜第三,果然名不虛傳啊!”


    “讓我魂牽夢繞的女神,來吧,狠狠的蹂躪我吧!”


    ……


    “都給老子不要吵!”


    然而眾多的聲音突然被一聲爆吼壓下,迅即的四周寂靜無比,落針可聞,人人目光發怵的看向嗓門能這麽大的在這裏有且僅有的主人——滿麵橫肉的青年。


    “你是不是花木蘭家族的頭頭?”青年圓睜著銅鈴大的眼珠子瞪著十步開外的英氣逼人的白衣修長美女。


    “是!”白衣美女似乎愕然了一下,聲音依然清冷逼人。


    “啊,你就是這裏的女流氓頭頭花木蘭?!”青年猛然大吼道,聲音裏夾雜著無比的痛恨,似乎白衣美女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四周一片絕倒,天啊,這青年還真不是一般的猛,居然當著這麽絕美的佳人兒麵前如此喝罵,真是太粗俗了。


    白衣美女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迅即的揚起了手中的短劍,喝道:“無恥之人,死來!”


    “不,老子不打女人!”金光一閃,宛若移形換位一般,錯開了花木蘭禦出的飛劍,那道電光穿孔而過,青年的聲音也落定。


    接下來,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金光到處閃爍,顯然是那青年的身影兒,那青年果然沒出手反擊,正應著他的話,不打女人,不過無論他怎麽移動,都不離開原地兩步範圍之內,依然等於將白衣仙子掌控著。


    “還手,還手啊你!”花木蘭被逼急了,這青年總在閃,自己的仙劍是四品,附帶專破內家真氣,隻要這青年對抗,就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不要!俺娘說了,打女人的不算男人!”青年閃爍個不停,聲音居然不疾不徐。


    花木蘭的短劍到處閃爍,那青年也是到處閃爍,總是快了那麽一步,兩人不斷的對話,一人說來翻去就那麽一句,俺娘說,四周的人忍俊不禁,想笑不敢笑,就這麽駐留著,觀望著,期待出點兒什麽奇跡。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數萬人就看著兩個人表演。


    ※※※


    “老大,玩夠了沒有?是時候把薇薇安送給她了。”周天宇正在戲耍著越來越發瘋,雪白的臉龐已經染紅的花木蘭,突然耳邊傳來林天的傳音入密的聲音。


    “好了,差不多了,你先撤吧。”周天宇再次的輕易閃過花木蘭的飛劍,向扮演著醫術高手阿大的林天同樣傳音入密道。


    “嗯,那我先撤,你小心些,四周有不少的高手。”林天又傳了一句,身影一閃,融入了空氣之中,而這時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天宇和花木蘭的身上,沒人注意到。


    “嗯,去吧,下午茶樓老茶座見。”


    兩人的對話自然是非常秘密的,外人全然不知,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周天宇三人策劃的,而那白衣仙子正是被周天宇易容後的薇薇安,林天的易容也是周天宇動手的。


    ※※※


    “還手啊,野人,難道你隻會閃躲嗎?”花木蘭喝斥了半天見不起效果,那青年就是死不還手,頓時怒罵起來。


    “女流氓,你才是野人,你全家都是野人,大爺這叫性格,知道不?估計說了你也不知道啥叫性格。”周天宇裝作被花木蘭激怒的樣子,迴罵道。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長得跟未進化的猩猩似的,估計你就是實驗室跑出來的野人,才解剖了一半兒,別以為你小樣兒扒了那張皮,別人就認不出你來了。”周天宇一迴應,花木蘭反而平息下來,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迴應道。


    “女流氓,你這個臭流氓,別逼老子,老子雖然不打女人,但是你身後的那些男人老子打得!”周天宇猛然停下,出一道金光擊打向飆射而來的短劍,爆喝道。


    “嗷~!女流氓,你好卑鄙!”周天宇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眾人定眼一看,頓時驚駭,隻見花木蘭的飛劍掙紮在那金光青年的胸前,隻沒至柄,青年的兩指捏在劍柄上,控製著正在顫動想要向裏麵鑽的短劍。


    “野猴子,你去死吧!上!”花木蘭站在原地,周身白光大熾,顯然正在竭盡全力的操縱飛劍,不過口中可以開聲,下令四周的下屬們攻擊。


    隨著花木蘭的下令,頓時四麵八方一道道的飛劍向周天宇飛去,劍光森寒,刺目無比。


    “女流氓,搶俺的女人,可惡啊!”周天宇突兀的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舉動,猛然大手一丟,狠狠的向短劍柄端一拍,頓時那短劍透體而過,帶出一蓬血箭。


    四周的飛劍全都戛然而止,如同凝在了空中一般,顯然那些劍的主人全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因為這是再明顯不過的致命傷,心髒和大腦受損,即刻斃命。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這一秒,連花木蘭的都是滿麵的震驚與愕然,連懸浮在空中的短劍也忘記了繼續控製,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在身後的傷口不斷的噴血的金光青年。


    金光青年動了,艱難的轉過身來,望著身側的白衣美女,艱難的張著嘴巴,晦澀的聲音從大口裏擠出。


    “美……人……兒,那……女的……是……女流氓……之中的女……流氓,是……女流氓……頭……頭,你……可要……當心了。俺……不能……再保護你捏,自己多保重。”


    周天宇仿佛交代遺言一般交代了一句,接著艱難的維持著自己的身子不讓自己摔倒,扭頭向麵前冷冷的望著他的花木蘭擠出一個惡狠狠的恫嚇表情。


    “你……動……她,俺……動……你!”


    “砰~!”周天宇摔倒在地,身上的血水迅即的把地麵染紅,形成一灘血泊,身上的金光漸漸的消逝。


    四周很靜,所有人的目光依然集中在血泊之中緩緩抽搐著的身影兒,不少人麵容肅穆,似在為死者送行一般。


    花木蘭歎息了一聲,如此強大的不可思議的人,居然就這麽死了,實在可惜,說起來,兩人算不上仇恨,這人雖然嘴巴粗俗,但是很細心體貼,先前他救助那女孩子的種種她全然都看在眼中。


    “這個傻大個其實不該這麽就死了。”花木蘭身側出現了一名紅衣女孩兒,傻傻的望著地麵血泊之中還在微微抽搐著身子的大塊頭,低低道。


    “可惜,他太厲害,原本我隻是想要傷他的,可是控製不佳,也該他運氣不好,直接的命中了胸口致命處,他雖然內家修為絕頂,幾乎能抗下一切物理和術法攻擊,但是對於這專門克製內家罡氣的玄鐵劍卻是無用。”花木蘭憐惜的揉了揉紅衣女孩兒的秀發,惋惜道。


    四周的人漸漸散去了,很快全都走了,不過不少人心情有些沉重,這個怪異的青年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


    “光元素化,啟動,老子閃了!”周天宇終於懶得裝了,他都吃了好幾顆事先含在嘴裏的血藥了,血液再流下去,別真流死了就完了。


    周天宇的“屍體”,飄起淡淡的白光,接著迅即的化作點點的白光,迅即的一道白光衝天而起,瞬息消失在天際。


    這就是周天宇的光元素化能力,看上去似乎和人死後化屍一般無二,實際上是有一點兒區別的,不過所有人都以為他死掉了,徹底的死掉了。


    “姑娘,我是花木蘭家族的當家,我們花木蘭家族是專門維護女性玩家的利益的組織,我看姑娘你還是單身,可願意來我們幫派,也好有個照應,以免日後再度的遇到今天的情況。”花木蘭見周天宇死後的白光衝天而去,頓時轉頭向站在一邊兒顯得有些蕭索的白衣仙子。


    “這人到底是好是壞?”白衣仙子轉過頭來,看著花木蘭道。


    “好與壞因人而異,相對而言,他不算是壞人,但也不能算是好人。”花木蘭給了個中肯的答案,是非藏在人心,每個人心中都有答案。


    “他說讓我小心你,我能相信你麽?”白衣仙子又道。


    “相不相信別人,你的心自然會給你答案。”花木蘭深深的看了白衣仙子一眼,再度的似是而非的道。


    “我選擇相信你,他的死你也很難過,你應該不是故意的,你應該是個好人。”白衣仙子猶豫了下道。


    “要相信你自己的心,它會為你迷路的時候指引方向。”花木蘭輕輕一笑,宛若春暖人間,四周的空間都明亮起來,可惜很多人都看不到了,不過看到的全都失魂了。


    白衣仙子跟隨在花木蘭的身後,站在花木蘭的右側,左側站著的是那個對她有一些敵意的紅衣少女,三人在花木蘭家族的女子們的簇擁下,進入了花木蘭家族的大門。


    ※※※


    花木蘭家族對麵的茶樓二樓,觀察花木蘭家族大門口進出美女最佳的臨窗包廂中,估計花木蘭死也不會相信,剛剛死去的人居然端坐在這裏喝茶。


    “搞定了。”周天宇微笑著,向剛剛進門的林天打招唿。


    “你來早了。”林天一如既往的宛若冷漠的劍客一般,惜字如金。


    “是啊,你別整下一句什麽你不該來。”周天宇笑了笑道。


    “你怎麽知道?”林天這話脫口而出。


    “電視裏出現了千百遍,我要再記住,除非得老年癡呆了,你就別雞巴裝深沉,過來坐。”周天宇招了招手。


    “真是粗俗,我的風月少爺不是這樣啊。”林天悻悻的走到桌子的另外一邊兒落座,唉聲歎氣的,滿麵悲痛。


    “靠,別整什麽你的,老子惡心了小心吐你一臉花露水。”周天宇鬱悶道。


    “吐我一臉狗屎吧。”林天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了一根,狠吸了一口,悠然道。


    “我日,你丫才是狗。”周天宇狠狠的瞪了林天一眼。


    兩人閑聊著,片刻之後,周天宇接到短信了,打開一看,是薇薇安的。


    “少爺,花木蘭相信奴婢了,安排我跟她呢,接下來該怎麽做?”


    “隻要你隨時把花木蘭的行蹤以及那個紅衣少女的行蹤短信我就可以了,記得小心,別讓她們看出破綻來。”周天宇即刻迴道。


    “知道了,少爺。”薇薇安。


    “嗯,另外也要小心她們本身,這裏麵的女人可是變態的,別著了她們的道,你是我的。”周天宇短信。


    “嗯,奴婢永遠都隻屬於少爺一人。”薇薇安。


    周天宇關閉了短信,把薇薇安傳遞來的消息告訴了林天,結果林天一句話把周天宇雷到了。


    “能不能讓薇薇安拍點兒她們的私房照片兒?”林天滿麵猥瑣的道。


    周天宇直視了林天數秒,接著狠狠拍了林天的胳膊一下,哈哈大笑道:“哈哈,還是你聰明,老子怎麽沒想到呢?”


    薇薇安是女的,那裏麵的女人們應該不會防備她,那麽她的機會大把大把的,什麽出浴啊換衣啊wc啊之類,嗯,估計可以大賺一把。周天宇狠狠的讚美了這個點子一遍,開始琢磨著如何向薇薇安說,直接說的話,會讓薇薇安認為他齷齪猥瑣,雖然他的確齷齪猥瑣,但是在女人們麵前,尊嚴還是要的。


    半響,周天宇以要親自觀察線索為理由,讓薇薇安的視頻一直和他對開,這樣等於薇薇安的視野就是他的視野,雖然要從視頻上看。


    林天聞言大喜,吆喝周天宇建組,建一個多人視頻組,這樣的話,和群聊一般,群聊之中的每個人自己的視頻都會在多人視頻組中。


    就這樣兩個淫賊就這麽明目張膽光天化日之下偷窺著花木蘭家族之中的美女們,不時的拍錄一些精彩鏡頭譬如美女接吻或者撫摸的鏡頭,花木蘭家族住處,那些女人們放得開的很,完全沒有顧忌,讓兩人大飽眼福。


    (本卷終)


    【第八卷傳說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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