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聲,周天宇說話了。


    “好眉兒,繼續。”周天宇把眉兒扳了迴來,一口吻上了眉兒氣嘟嘟的紅豔小嘴兒。


    女荷官有些意外的望著眉兒,眉兒真動氣了,她是看出來了,但那公子卻是個不愛惜錢的主兒,十萬八萬的眉頭都不皺一下兒,讓她有些後悔不該逗眉兒,萬一這公子是什麽貴客,得罪了,可不落好兒,不過她現在身在荷官的位置上,必須以賭場的利益為先,還是毅然的拿起了賭盅,輕搖了起來,謹慎了許多。


    四周的氣氛也緊張了一些,這大堂裏的少見上萬金幣籌碼的賭注,這一把就是數萬的一個月也難以遇到一次,這一次,現在都看出來了,這被那猛男抱著狂吻的美人兒是和那女荷官兒鬥氣呢,頓時幾乎所有人都下在了大八倍上,賭場最為忌諱的就是爭氣,氣衝則運氣衰。


    這一賭桌明顯的不對勁兒了,女荷官有些難以抉擇,兩邊兒的籌碼現在都差不多了,而且摸不清楚周天宇的底細,有些犯難,做荷官兒的最忌諱這樣的局麵兒,大牌的客人鬧情緒,容易引起亂子。


    女荷官兒緩緩的搖晃著賭盅,實際上是在給大堂經理發訊息呢。


    “文哥,西十九桌,有麻煩,這裏來了位爺,帶的是眉兒那丫頭,牌兒很大。”女荷官發訊息給了文哥,那文哥就是之前迎接周天宇的大堂經理。


    “阿蘿,沒事,他就是住進總統套房的那位大爺,有的事錢,剛才兌換了十億給眉兒那丫頭玩兒呢,花個十億八億的是消遣,別做的太過就可以了,成哥他們在貴賓間侯著這位大爺呢。”那大堂經理即刻給了迴複。


    “是。”女荷官兒應完,眼睛亮了,恢複了神采,依然閃亮動人,勾魂奪魄。


    周天宇恰在這個時候,吻著眉兒,瞥了女荷官兒一眼,頓時把女荷官兒的變化看在眼裏,眸子裏突然綻放的亮光把女荷官嚇了一跳,那一眼,非常的銳利,犀利,看得人心驚膽戰。


    女荷官兒原本要繼續搖個三五來迴的,卻是迅即的刹住,心神動搖了,再搖下去,很可能把持不住點兒了,她三歲打缸(搖缸子),至今十八年,那可是一絲不苟的練出來的,基本的點數都能控製,不然就憑借著盲目的通過那骰子裏的震動器來改變點,也是不知道變成什麽點數的。


    周天宇的大口離開了眉兒的小嘴兒,扶著眉兒坐好,瞥了眼賭盅內,三個三,哦,又輸了,通殺左右,這女子居然有些能耐啊,不是小,也不是大。周天宇瞥完賭盅,饒有深意的看了女荷官一眼,把女荷官看得又是一陣緊張,從眉兒追第二把的時候,她就有些緊張,接連的被周天宇犀利的眼神看了幾眼,現在更加的緊張了。


    現在被周天宇這饒有深意的眼神一看,頓覺得周天宇高深莫測,覺得周天宇充滿詭異,這是一種很強烈的直覺,賭者最忌諱的就是直覺,她現在居然犯了這樣的錯誤,而渾然不知。


    “下啦,下啦,還有下的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就要開啦~~!”女荷官現在怕急了看周天宇,媚笑著掃視四周,勾引賭客下注,每每卻是劃過周天宇的位置,不敢看人。


    她這麽一吆喝,幾個原本還想再觀望觀望的賭客,一咬牙,紛紛趕緊向大的那邊兒壓上八倍的。


    “買定離手,開~~啦~~!”


    隨著她的玉臂一揮,輕輕一掃,就把賭盅無聲抽離,盅盤裏的骰子露了出來。


    “三個三,對不起啦各位,大小通吃~~!”女荷官兒的聲音格外的有激情。


    這一下,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一群人一起哀歎的聲音,頓時把四周的人都吸引了過來,這邊人數頓時增加了好幾倍,有上百人圍在這裏。


    三個三的難度和三個六的難度是一樣的高,天啊,居然出現豹子通殺的局麵,能不讓人驚奇嗎?


    現在是兩邊的大小八倍的賭注籌碼全都進入了莊稼的口袋,有人暗惱剛才沒有在中間來上一把,那樣的話,就是三十六倍啊。


    女荷官兒笑聲格外的響亮,還故意的看了眉兒一眼,既然文哥說了,可以隨意的玩兒,按照今兒的抽成,她在這大堂的提成比得上往常的一個月了,那可是一比不小的錢呢。


    眉兒果然不受激,十萬的籌碼又是在未開盤兒之前下到八倍小上,下完死死的盯著女荷官兒,似覺得女荷官兒在搗鬼一般,秀兒玉兒也是覺得女荷官兒搗鬼了,那輸的可都是她們的錢呀,尋常的一兩萬金幣,就是她們一個禮拜陪著客人喝酒到嘔吐不止,才能賺的錢呀。


    這一下全場皆驚,不少人抽著冷氣,能有幾萬籌碼消遣一迴的在這大堂裏就不多,眉兒居然十萬籌碼想也不想就下了下去,瘋了,這丫頭一定是瘋了,不少人都這麽認為,十萬的金幣對於克隆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夠一個高級克隆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喲,眉姐,您今兒是真要逼妹妹脫光呀,眉姐你要是想看,等迴了裏麵,妹妹就脫光給你看,讓你摸都成。”女荷官兒沒有眉兒的狐媚和內斂,但她放得開,風騷入骨的那股浪勁兒,讓一圈兒的賭棍都銷魂無比,淫聲浪語更是撩撥著男人的欲望。


    “好你個夢蘿,今兒我也要和眉姑娘一樣,想扒光了你,我跟眉姑娘。”一個常來的賭徒赫然也掏出了一把籌碼有數千金幣吧,丟在小八倍裏。


    賭徒就是那股勁兒,人越多越興奮,頓時紛紛出言,一時,眉兒的小八倍裏堆積了不下十五萬的金幣,另外一邊兒大八倍裏也有好幾萬,都來了勁兒了。此刻,兩邊兒的賭客可都是在女荷官兒夢蘿還沒搖缸子之前下的賭注兒,而且無一下其他倍數兒的,全都是最大的八倍上,要麽小八倍,要麽大八倍。


    “成啊,今兒各位興起,是逼我夢蘿出糗了,眉兒姐姐,你這可是害苦我了呀,叫妹妹我以後怎麽見人啊。”女荷官兒裝的戚苦,好似處女似的,但語氣上卻是揶揄著眉兒,把眉兒氣得想站起來打人,但周天宇的大手穩穩的撫在眉兒平滑的小腹上,脖子帖著眉兒的脖子,讓眉兒站不起來,隻能忿忿的望著夢蘿,銀牙都要咬碎了。


    “浪蹄子!”“騷女人!”


    玉兒秀兒卻是不客氣,把自己能想出來的最惡毒的話兒罵了出去,憤懣的瞪著夢蘿,眉兒姐姐這是為她們出氣呢,但這浪女人卻不知道使了什麽奸詐,總不見小出來。


    “喲,倆妹妹也動怒啦,你們還是清官兒吧。”女荷官兒輕搖著賭盅,乳波動人心弦,勾人的眸子掃著玉兒秀兒,語含譏諷。


    秀兒玉兒一陣羞惱,卻不能還口,清官兒非自由之身,是這大廳裏的絕大多數的自由人的玩偶,很要低自由人幾等的。但秀兒玉兒卻是憋紅了臉蛋兒也說不上話來。


    周天宇再度的瞥了女荷官兒一眼,眼中淩厲的光芒乍閃而逝,警告意味兒濃厚。女荷官兒何許人也,苦練了十八年的賭技,耳目眼神都是一等一的敏銳,即刻心中一哽,即刻把向倆清官兒挑釁的目光收了迴來,心中有些發寒。文哥兒好像說過不許做得太過,這大人物好像有些不悅了,怎麽可能,他怎麽會對倆低賤的清官兒這麽在意?一定是我看錯了。不過盡管心中心思電轉著,卻不敢再繼續挑釁下去,這大人物能隨便十億八億的玩兒,那是能用錢砸死自己的主子,那可不是她招惹得起的。


    “買啦,買啦,機不再失,失不再來啊~~!”夢蘿一邊搖晃著賭盅,宛若雜技一般的表演著,賭盅身前身後飛舞,空中翻飛,這樣高等的雜耍,即便是貴賓間裏的那些個禦用的荷官兒都不一定能玩得出來,怎麽說她也是即將不如禦用荷官兒行列的準候選人。


    四周的賭棍們,不僅僅被這賭盅的飛舞弄得眼花繚亂,每每夢蘿那腰肢扭動的乍現的風景兒也是讓人神授魂銷,在賭場裏,到處可見穿著三點裝的兔女郎,但她們和這夢蘿就是沒法比,夢蘿的身材的火辣勁兒,總讓人浮想聯翩,美不勝收,那肌膚,那腰肢,那伸手抬腿,卻是叫一個誘惑了得,同樣是女人,她能把女人的魅力與美麗發揮的淋漓盡致,讓男人們心甘情願的送銀子,她的盤口總是賭客絡繹不絕,這也是她生意一直那麽好,能和眉兒同時出道,但卻僅僅隻比眉兒晚那麽幾天獲得自由之身的魅力所在。她們倆算起來都是同期的花魁,不過走的路線不同,眉兒是前場的,她是賭城的,是以都心儀著,有些熟麵兒。


    周天宇可不管那些,現在人多起來了,周天宇的情緒也似乎被挑動了,拍拍眉兒的屁股,讓眉兒站了起來,活動了下腰身,一陣劈裏啪啦的響,這證明了,周天宇這猛男可是一身的硬功夫。


    周天宇一活動腰身,秀兒玉兒即刻一前一後的幫周天宇捶打按摩起來,秀兒蹲在周天宇身前,幫周天宇捏腿,捶打大腿,玉兒幫周天宇捏肩,輕鬆筋骨額頭。眉兒站在周天宇身邊兒從物品欄裏取出總統套房的丫鬟兒們幫周天宇溫著的酒水,送到周天宇嘴邊兒。


    周天宇卻是不喝,色迷迷的望著眉兒的小嘴兒,添著嘴唇兒,眉兒頓時臉頰一紅,不知道主子從那裏學來那麽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兒,包括這個飲酒,得人家噙這一口,嘴對嘴兒的喂著才喝。眉兒輕輕含了一口,閉著眼眸,把嬌豔的小嘴兒湊到周天宇嘴邊兒。羞死人了,這麽多人,眉兒雖然是公關,但外在上卻是靠著外表征服客人的,客人倘若需要,也是客人伺候著她,現在遇到了周天宇這煞星,卻是打了個顛倒,什麽都得順著,眉兒的心理上是一時還接受不下的。


    如此香豔一幕,惹的四周的賭棍們大口吞咽著口水,這眉兒姑娘,是公關裏一等一的美人兒,不是客人挑她,往往都是她挑選著客人,今兒卻是乖巧的和綿羊似的,這猛男真是享盡了齊人豔福啊,真是惹人羨慕。那女荷官兒看得都是羨慕,不過羨慕的卻是眉兒,要是那猛男讓自己舒服了,自己這麽伺候著他,那是多麽幸福啊,每個女人都有夢想,女荷官兒夢蘿可不也是女人麽。


    “砰~~!”女荷官兒這一下扣得特別響,似在使氣一般。


    “買定的離手,還有要買的要加注的趕緊啦,就要開啦~~!”女荷官兒夢蘿又吆喝開了。


    眉兒剛湊了一口美酒上去,卻是一條大舌一下劃入了小嘴兒裏,頓時在小嘴兒裏翻江倒海,攪的眉兒唿吸都急促了起來,美眸閉得死死的。不過恰在這時,突然一聲驚響,把眉兒嚇了一跳,趕緊的把皓首縮了迴來,看到那女荷官兒得意的麵容,知道使這丫頭在故意搗亂,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迅即的明白點兒什麽,學著夢蘿舔舐嘴唇兒的經典動作,粉嫩的香舌在唇上刮動了一圈兒,死死的盯著那女荷官兒,女荷官兒自然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快速的瞥了周天宇一眼,再瞪了眉兒一眼,縮迴目光,手按在了賭盅上。


    “開~~!三個三,9點,豹子通殺~~啦!”


    世界上的事兒就是這麽巧,又是一個豹子,這一下兒,人人都輸了不少,一片的懊惱之聲,不絕於耳。


    眉兒原本得意著,但這突然的三個三,加上女荷官兒夢蘿那得意的挑釁眼神兒,讓她發飆了,餘下的兩散盤兒的籌碼,推出了一盤兒,在那小八倍上。


    “繼續,還是買小,我就不信了~~!”眉兒的小臉兒冷若冰霜。


    “哇~~!”“瘋了~!”“一百多萬買小啊~~!”“天啊~~!”


    這下女荷官兒臉色終於變了,一百多萬金幣兒啊,這可不是小數目啊,要不要請示呢?對了,文哥說這貴客給了眉兒十億的金幣玩兒,管他的,隻要她玩兒,老娘就奉陪到底。


    眉兒這一舉動,頓時把一片的人都驚動了,數百人圍了過來,賭場隨機的投放了桌麵全息到這一賭桌的上空,頓時不少人連連跟進,開玩笑,一百多萬啊,還沒開賭就下了注,這不是送人嗎?誰不想要啊,頓時下注的人有好幾百人,小的那邊兒這次就眉兒一個人下,大的那邊兒從大一倍到大八倍全都下滿了,無須客氣,這麽大的注兒隨便吃一點兒都能凡幾倍。甚至連開了兩把的極為珍貴的豹子都有人下了,幹嗎不下,能連開兩把,就能連開第三把,那一賺了去就是通殺,除了賭桌的抽頭兒,全都是下豹子的。


    眉兒這一次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夢蘿,玉兒和秀兒幫周天宇拿捏著,稚嫩的小臉兒上卻是有些猶豫不決,不過主子沒說什麽,她們自然不敢開聲,況且下定的注兒,那是絕對的不能收迴的,賭場的規矩,還沒人敢不遵的。


    女荷官兒夢蘿是非常想吃下這麽一大比金額的,即便是隨便的開個大,這抽傭金到她的提成,就有十多萬,那就是不小的收入,倘若開個天龍,傳說之中的至尊骰子——沒點,那麽這麽多的金額一起有接近一百五十萬了,全吃下的話,她的提成就有五十萬了,足夠好好的消遣一陣子,甚至有夠申請進入神域十日遊行的費用了。可惜問題在於,她現在的籌碼不夠,隻有三十多萬,還是剛才吃了幾把狠的,不然平日裏也就十萬就很不錯了。


    “哎呀,眉姐,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你看看,這才是上午,妹妹我就這麽點現額,您看您是不是申請換個地兒,我這裏可容不下您這麽大尊菩薩呀。”女荷官兒夢蘿想吃卻吃不下,很是舍不得,但也沒辦法,這樣的金額在貴賓室也是很惹眼的了。


    “我今兒就和你賭上了,假如我輸了,這麽多你拿了去,假如是你輸了,不要別的,給我脫光了,站這賭桌上跳個多倫舞(豔舞的獨舞)。”眉兒狠狠的盯著她道,眉兒是豁出去了,今兒非幫主子出了這口氣,也幫自己出口惡氣,這一把不成,她還繼續加倍,一直加到贏,隻要一次,她就能把所有的本兒都賺迴來,她每次下的可是八倍,之前是發狠,現在是用了心機,十把總有一把是開個小的,堅持到十把,她身上的籌碼是絕對沒問題的。


    女荷官兒笑得有些勉強了,她雖然出賣色相,穿著的這麽涼快,可她卻不是真出賣身子的,那身子的私處都讓人展覽了,她也在這裏混不下去了,還有什麽臉麵可言。在四周嘈雜的慫恿聲中,大堂經理沒露麵兒,不知道是覺得也壓不下來場麵兒了,還是故意放縱她大賺,她忐忑著,望向了周天宇,這個是眉兒如今的主子吧。


    周天宇自然知道女荷官兒的主意,想請示自己,拿下麵兒,把賭注收迴去,可周天宇更是個標準的賭徒,下了的賭注收迴去,晦氣,周天宇笑眯眯的與女荷官兒夢蘿對視著,女荷官兒夢蘿僅僅不到五秒就敗下陣來。她吃不準周天宇的主意,覺得周天宇越發的高深莫測,狠了狠心,賭了,反正是穩賺了,倘若耍不出衝天炮——天龍骰子,至少也玩個大點兒依然穩賺,反正自己不會遂了眉兒的願,真光著身子在這賭桌上,來個多倫舞的。


    女荷官兒的手不再那麽平穩,人人都看得出,這次女荷官兒很是緊張了。其實女荷官兒緊張的壓力來自擔心自己耍不出衝天炮的格局,衝天炮的難度是非常的大的,將骰子全都穿成一線,骰子是正方體,每個正方體的體對角線連接在一起,直立,這樣才能讓三個骰子一個點也沒有,就是衝天炮的格局,也叫天龍。


    就在這時,周天宇拍了拍眉兒的腰,讓眉兒附耳過來。


    “她賭了,加她一個條件,讓風哥晚上為你們出氣。”周天宇湊著眉兒晶瑩的耳朵說話,噴吐的熱氣把眉兒弄得渾身不自在,身子骨發酥,當然,那話兒裏的曖昧意思還是表達了出來的。


    “且慢~~!”眉兒臉頰此刻有些紅,不過周天宇說完,還是攔截在女荷官兒將啟動骰子的時刻,開聲了。


    女荷官兒愕然的停了下來,勾魂奪魄的眸子望著眉兒,又看了看周天宇,最後視線迴到了眉兒身上。


    “眉姐,你不是反悔了吧,成,妹妹就應這一局,隻要你把這局的抽頭留下,其他的籌碼可以拿迴去,至於各位的,全都奉還。”女荷官兒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不過八麵玲瓏的她知道眾怒難犯,按照規矩,每個退籌碼的人,都必須留下抽頭兒,不過既然大頭留下了,即便從自己的提成裏拿一部分出來,卻依然是有得賺。


    “不,我要加一個條件,這一把你輸了,晚上去總統套房侯著,今個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眉兒傲然的道,眉兒把周天宇的話兒換了個說法,不過自己的就是主子的,意義還是一樣的。


    女荷官兒猶豫了僅僅一彈指時間,在眉兒和周天宇身上來迴移動了下眸子,還是毅然的點了點頭。


    “成,可以開始了嗎?”


    賭局開的這麽大,旁邊兒的幾桌子上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自然因為金額大,賭場自然的派了幾位公證,表示這一把絕對的公正。


    女荷官兒麵容是少有的嚴肅,凝神靜氣,執著賭盅的白玉右手,猛然的劃出一道白光,骰子進入了賭盅之中,右手在空中舞出一道幻影,此刻四周的一切聲響都離她遠去了,她的心神完全的沉浸在了那三隻骰子的顫動之中,一點一滴的細微聲響都在她的腦海裏閃現,這一次,她全力以赴了。


    周天宇對於這浪女居然有如此嚴肅的神情,也是有些驚訝,此刻的她居然有股貞潔的味道兒,當真是不可思議呢,這簡直是大變活人兒嘛。得,就看她能弄出什麽玄虛來。


    此刻的空氣都很靜,接近沉悶,空氣之中隻有一個聲響,就是那骰子敲擊賭盅的聲音,宛若雨點一般的密集,賭客悶都緊張的額角冒汗,不少人現在都是僅僅剩餘的最後一點兒老本兒了啊,能不緊張麽。


    周天宇不急,悠閑的抽著不知道什麽地方變出來的雪茄,吧嗒吧嗒的抽著,破壞著氣氛,讓不少人都覺得他該死。


    “砰~~!”


    隨著女荷官兒玉臂一緩一舒,賭盅已經扣在了賭桌上,她的手輕輕的拿開了,擦了把額角微現的汗珠兒,這一把成了,幾乎耗盡了她全身的精力,今天看來得早點收工了,不過賺了這一把足夠了。


    “咦?”周天宇抽著雪茄在那裏吞雲吐霧,把倆寶貝兒都嗆得連連扇著小手兒,這雪茄煙兒的味道太辛辣,即便是在聯誼會所那煙雲繚繞的汙濁空氣裏被熏出來的秀兒玉兒也有些受不了,周天宇卻是沒在意,目光掃過那賭盅,有些驚訝,衝天炮?傳說之中的天龍原來真的存在,嚇。


    “各位,買定離手,絕不後悔,就要開啦,還有加注的沒?”女荷官兒的聲音有些沙啞,散發著虛弱,不過人卻有些振奮。


    該下的早下了,餘下沒下的也不會再下了,女荷官兒夢蘿吆喝了三遍,沒半個人下,小手緩緩的向賭盅按去,現在隻要有輕微的一點點的動靜兒,就可能導致一切前功盡棄。那可是絕對不容許的。


    四周的人此刻人人瞪大著眼睛望著賭盅下麵,大氣都不敢出,就等待著最後揭曉的一刻,那將會是怎麽樣的一個奇跡呢?桌麵上的金光閃閃的籌碼,那可是無比巨大的財富,非常的誘人的,隨便抓一把,夠尋常人一年的開銷啊,倘若賺上一大把,那麽就可以找個銷金窟醉生夢死一番了。


    周天宇知道了結果,心中驚訝歸驚訝,不過這一把卻不能再輸了,精神能化作一股遊絲,迅即的探到那三個骰子下,把那三個骰子分開,然後以三個柱型疊加起來,每個骰子在上麵的一點兒都是紅心一,這一係列的動作在賭盅那麽狹小的空間快如閃電的瞬息完成,神不知鬼不覺,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開~~!”


    女荷官兒雖然是知道結果是衝天炮的,但還是帶著緊張,聲音都在顫抖,輕巧的不帶絲毫風聲的將賭盅抽離。


    愕然,女荷官兒勾人魂魄的眸子裏滿是不敢相信,不可思議的望著麵前的賭盅盤裏靜靜躺著的三個骰子,失敗了,這個恰是最為小的一點兒,自己的技術還是沒到家啊,最後關鍵時刻,骰子滑落了,疊加成了三個一點兒,而以平麵視圖,此刻三個點隻能算一點,最上麵的一點,一點是小的不能再小。


    “啊~~!”“天啊~~!”“為什麽會這樣啊?”……


    一個個的聲音裏充滿著難以置信,充滿了哀怨,充滿了痛苦,所有人都輸了,不少人輸的一幹二淨,而最大的贏家隻有一個人,就是那個猛男身邊兒的那個穿著華貴的黑色真絲晚禮服的美女。人群互相咒罵著,表達著不甘心,但有幾大公證在這裏,這一次全都在看著,這次輸得無可奈何,不過也不是什麽都沒有,至少還有一場,大堂裏的第一美女,身材最為火爆的夢蘿小姐即將表演一場真空的全裸上陣的多倫舞,極品豔舞,恰是將最為美妙的地方能曆曆在目的最為淫蕩的色藝表演。


    三個公證對望著歎息,三個中年的克隆人都是退下來的老荷官兒,他們怎麽會看不出來,夢蘿這個他們最為得意的弟子輸了,其實他們都知道是贏了,他們親手調教的弟子,對於衝天炮,那是沒個十分也有八分把握的。這次的一點兒,並非是骰子最終沒穩定好重心滑落,而是穩定之極,在落下的時刻,他們還能聽到骰子高速旋轉的聲音,三個骰子雖然是連成一線,但為了保持骰子的穩定,必須旋轉才能持久,而在夢蘿即將揭盅的時刻,有人以他們三人都難以察覺的神通,將骰子重新排列了,而且故意排列了個一點兒來諷刺人而已。高人,實在是高人,他們三人作為公證,不僅僅是保持公正,也是為了監視其他的行家插手,但這一次,他們三人誰也沒看出來。夢蘿輸得極其冤枉,不是技不如人,而是經驗,倘若一放下缸子,不弄什麽玄虛,直接的把缸子抽離,可以看到三個骰子都在一豎直的水平線上高速旋轉,那樣就沒人能搞鬼了。


    夢蘿咬著性感的下唇,有些失魂落魄,這一次對他的信心打擊很大,非常大,這是她職業生涯裏的第一次落敗,怎麽也沒想到居然是這麽可怕的結果啊。對於四周的叫嚷聲,她充耳不聞,直楞楞的望著三粒骰子,不言不語,臉色漸漸慘白。


    眉兒現在得意急了,宛若將軍一般,指揮著秀兒玉兒將所有籌碼都掃到自己的麵前,胡亂的抓起大額的籌碼向自己身上的物品欄塞去,雖然這些小麵值的籌碼隻會占空間而已,但這是她贏迴來的,她自然樂此不疲,一大堆的籌碼,半天才裝完,很是羨慕了一旁的一眾賭客,之前那些籌碼可還是他們的,現在已經離家出走到別人的口袋裏了,哭都哭不迴來了。


    眉兒很是享受這種讓人羨慕的眼光,大把大把的痛快裝完,忙活完才想起來好像莊稼還沒賠償點兒呢,八倍,八倍的話就是八百多萬呀,莊稼麵前雖然隻有三十多萬,卻也是錢呀,眉兒頓時絲毫沒淑女風範的捋起晚禮裙就要上賭桌去撈籌碼。


    眉兒裏麵可是沒穿什麽衣服的,這麽一掀裙子,頓時大片風景兒就現了出來,一圈兒的賭棍不少人腦袋都彎下來了,欲看下麵的風景兒。


    “不好,要吃虧了。”周天宇看著眉兒的駕駛,即刻一個瞬移到了眉兒身邊,把眉兒帶了進懷抱裏。此刻的眉兒眼裏隻有自己的勝利果實,莊稼麵前碼的整齊的那堆籌碼,被周天宇抱著,兀自的掙紮不斷,要去拿屬於自己的錢錢,這模樣兒讓周天宇好氣又好笑,這小女人啊,還真得管教。其實眉兒平常不是這般失態的,做公關的,儀態素養是最重要的,但如今,是周天宇的人了,就不再刻意的去掩蓋自己本來的活潑性子了,想幹嗎就幹嗎,再說了,今兒也都是被這女荷官兒夢蘿氣的,自然要去拿那堆籌碼,算是報複夢蘿那小蹄子,難得她有這麽威風的時候呢。


    周天宇無奈,揮手一片白光,把那堆籌碼收進了戒指空間,然後把眉兒抱了迴來。


    眉兒見周天宇把籌碼揮手間就收了,即刻轉身,再周天宇身上搜查了起來,看周天宇把籌碼藏哪兒了。


    周天宇氣得在眉兒的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把眉兒的神兒喚了迴來,看著周天宇故意裝出的怒氣,嚇得連吐香舌,趕緊挽著周天宇的胳膊,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周天宇。


    “還有她呢,眉兒,怎麽處理?”周天宇掃視著四周跟著起哄要看夢蘿脫衣舞加多倫舞的數百人,向眉兒開聲。


    眉兒抬眼兒掃了掃四周,那一群群的色鬼,早哈喇子都流了出來,正期盼的望著她的決定呢,眉兒向夢蘿望去,原本火力四射豔光照人的夢蘿此刻花容慘淡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無神的望著眉兒,沒有痛恨,倒有些麻木,眉兒想著自己往昔的淒楚,頓時有些心疼,低垂下頭。


    “風哥,才不要便宜這些色鬼們,要跳也是晚上跳給我們看,讓她去總統套房侯著吧。”實際上眉兒卻是在幫夢蘿求情。


    周天宇點了點頭,本來人人平等的,夢蘿吃著一口飯的,她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這麽做,並沒有錯,嚴格說起來,今兒自己還戲弄了她,沒必要為難她,倒是她的身材和眉兒相比不壞,而且那嘴唇和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自己喜歡。


    “你和你們經理說一聲兒,去我的住處侯著吧,我再玩會兒迴去,等迴去看眉兒如何處罰你。”


    周天宇現在徹底的以眉兒的主人的姿態站了出來說話,是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味道兒來,周天宇必然是非常了得的大人物,原本垂涎夢蘿那美人兒的身體的,卻也不敢再跟著起哄,見沒了戲看,紛紛散去,不過卻都對於周天宇這猛男有了深刻印象。夢蘿無神的眼眸此刻迴到了周天宇的身上,有了些光彩,張了張嘴似想說些什麽,但還是垂下了頭。大堂經理早在一邊兒侯著了,連忙過來,一邊吩咐人讓其他人散開繼續各玩各的,一邊吩咐人帶了夢蘿離去,然後湊到了周天宇的身旁。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她送往您的住處,您現在是休息還是去我們的貴賓間,那裏清淨,絕對沒人打擾,您看……?”大堂經理可不敢怠慢了這位出手闊綽的大爺,對於剛才被贏了近百萬的金幣的事,絲毫沒放在心上,倘若是其他人贏了的話,可能會在出了這賭城,就橫屍他處,這些個勾當,到處的賭場都是屢見不鮮,但如今這大主兒近幾日打發給下人們用度的就在上千萬,那總統套房的花銷更在上億,再說了成哥他們還在裏麵侯著,這樣的肥羊,潛力無窮。


    四周的人對於這大堂經理還是認得的,這可是賭城裏的代言人,執掌著大權勢的人物。不過見他居然對於這修為不到神級的小子如此的客氣,頓時不少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心中私下揣度,這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大人物,居然讓文哥如此的客氣。這一下,頓時周天宇成了賭場裏的焦點人物,無數道探詢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似要看出點什麽來。


    可惜,周天宇就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樓著眉兒,點了點頭,示意文哥帶路,這外麵的沒什麽意思了,不如去裏麵玩玩大的,順便探下這聯誼會所的虛實,一般的實權人物都在重要的地方,而這賭場帶來的經濟利潤怕是這聯誼會所最多的娛樂了,估計這裏也是整個聯誼會所的大樓權勢集中的地方。


    上了二樓,走幾道廊子,進入了一個豪華的大廳,這個大廳裏,隻設置了一張比較大的賭桌,玩的是撲克的梭哈賭法。這張長方桌子細絨綠毯打底兒,暗紅魔晶鑲邊兒,奢侈而華貴,此刻除了發牌的一個袖子高挽的明豔動人的女荷官兒在發牌,桌子的左右各坐著兩人,荷官兒的對麵,也是迎門的這一麵,位置空著。


    四周靜靜站著訓練有素,目不斜視的服務員,很寬敞,休閑的茶座沙發旁邊兒都有,還有酒吧型的擺酒吧台,整個地方給人淡雅高貴明亮清新的感覺。


    玩牌的四人,一看氣勢,就可以看出,賭桌東麵兩人身上是掌權者的威勢,兩個男子,一個中年,儒雅溫厚,看人的眼光很柔和,一個青年,俊逸斯文,文質彬彬,但眼神犀利,看周天宇的時刻,眼中閃過一道淩厲的亮光,不過很快消失,裝作不經意的瞥了瞥他身後的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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