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科普一下:姒少康是夏朝的有為君主,他匡扶了夏朝,帶領著夏朝走向強盛,被稱為“少康中興”。值得注意一點的是,當年他父親姒相被殺死的時候,他還是一個遺腹子(沒生出來的意思),所以我文中說他享受過父親的愛,那是胡謅的,目的是為了推動故事情節發展,不必深究。


    ☆、無處可逃


    少康光著/身子從浴桶裏走了下來,走到了玄妻的身旁,他彎下腰看著她,此刻的玄妻兩眼無神,眸中盡是淚珠兒,少康嗤笑一聲,這樣就受不了了嗎?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他輕輕扯了一下她的腰帶,玄妻的衣服就一件一件的散了開來,玄妻無神的眸對上了少康不含□□的眼,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她推開了少康,轉過身去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低聲說了一句,“你就算恨我,也沒必要這樣羞辱我。”


    少康咬住了她的唇,玄妻微微吃痛,剛剛止住的淚水又一次洶湧而出,她推著少康,但是力氣太小,根本沒動分毫,少康貼著她的唇,發出了慵懶不羈的笑聲,“這樣就最羞辱你了不是嗎?既然這樣就可以輕易達到我的報複目的,為什麽還要費盡心思想別的法子?”


    玄妻沒有想到少康是這樣的一個人,她頓時感到了無力感,“這不僅羞辱了我,也羞辱了你自己,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的母親了。”


    少康卻笑了,離開了她的唇,笑得格外悲傷,母親?要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他也有自己的母親,他也會有自己的家,他會給他母親任何她想要的稀世珍品,他可以讓她頤養天年,但是一切的一切,都隨著這個女人的一句話灰飛煙滅了。他的母親,那個美麗的女人,就這樣悲慘地死在了未知的路途中,死在那個哀戚的夜晚。而他什麽也不能為她做,就連給她一個隆重的葬禮都無法做到,隻能將她草草掩埋,連塊碑都不敢立,就怕被人發現了,讓她死都不得安寧。而他呢?過上了漂泊無定的生活,過得比乞丐還要狼狽,最後為了得到有虞氏部落的支持,不惜娶了兩個不愛的女人,徹底斷送了自己的愛情。就因為這個女人,他失去了所有他想珍愛想要守護的東西,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為了利益不惜拋棄所有的感情。這諾大的王朝,沒有一個地方是他熟悉的,他隻是機械地完成自己一直執著的一個念想,復興夏朝,讓九泉之下的親人得到瞑目,而他自己真正想要的,早在國破家亡的時候就已經悉數被遺棄了。他活成了百姓心中的神,卻在自己的眼裏是一個無根的死魂,他在人前永遠保持著平和的微笑,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有多麽的扭曲,他恨這些人,自私的享受著王國帶來的富裕,卻沒有在亂臣滅夏的時候為姒家出一份力,在他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的時候,這些百姓卻隻想到了自己。心中的暴虐無法向外發泄,而玄妻的出現卻為他提供了一個發泄的窗口,隻有在玄妻麵前,才是他真實的麵目,一個被壓抑到極致卻無法釋放的靈魂,這個所有人都害怕的真實的麵目,包括眼前的玄妻。


    少康一巴掌打向玄妻,用力之大讓玄妻的嘴角都出血了,少康卻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仿佛玄妻的痛苦取悅了他,“這些都是你欠我的。”


    玄妻看著他的眼神,不禁生出了懼意,此刻的少康實在是太危險了,他的嘴角噙著邪/惡的笑容,英俊的臉此刻卻因為恨意而猙獰著,還有他的眼睛裏迸發出野獸的眼神,玄妻仿佛可以預料到他想要做什麽,她不理會嘴角的痛,掙紮著要逃離這裏。


    可是少康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她呢?他微笑的看著玄妻悽惶的目光,看著她匆忙的逃離動作,看著她死死地敲打著早就關緊的大門,他不慌不忙的走向她,他就是故意讓玄妻逃走,故意給她可以逃走的希望,然後在她的目光下生生的捏碎它,這才是最極致的恐懼,從希望到絕望再到無處可逃。他慢吞吞地走向玄妻,認真的觀察著她恐懼的眼神,然後在她的驚唿中,將掙紮著的她拖上了床。


    玄妻拚命地打著他,但是她的力量實在是太微薄了,根本無法抵抗強健的少康,她無法麵對這樣的恐懼,甚至萌發了咬舌自盡的念頭,隻是被少康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你若是敢死,你那兩個孩子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雖然他們跟這件事情毫無關係,但是你死了,我隻能讓他們幫你還債了。”


    玄妻沒有了反抗,她睜大著眼睛看著床頂上精緻的花紋,少康被她的眼睛弄得有些心煩意亂的,他雖然殘忍,但是卻無法麵對這樣一雙屬於母親的眼睛,這會讓他想到自己的母親,想到她那時想跟著父親死卻不捨得自己的那種神情。他有些粗暴的扯過一塊絹布,蒙上了她的眼睛。


    少康吻著她,撫摸著她身上的每一處,他不得不承認,玄妻的皮膚真的保養的很好,甚至比他宮中的妃子還要好。她靜靜地躺在他的身下,像一條死魚一樣任由他將她揉捏搓扁,他用力地掐著她的肌膚,甚至將它扯得發紅,但是玄妻愣得是全忍了下來,連一句唿痛聲都沒有。少康頓時有些泄氣,這種感覺就像他在無理取鬧一樣。


    他進入了她,也許是因為很久沒有性/事,那裏幹澀得發緊,少康卻在這樣情況下得到了滿足。他從來沒有真正的愛過一個女人,所以對待這件事不是很上心,宮中除了幾名妃子也沒有什麽女人,每一次臨/幸她們都隻是草草了事,即使這些妃子都使勁渾身解數去取悅他,但是他都無法得到真正的愉悅,甚至覺得那隻是一件噁心羞恥的事情,因為他知道這些女人都不是真正的喜歡他,隻是因為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種感情更像是買賣,她們討好他,他給她們想要的,純粹的買賣,他甚至連她們是什麽模樣都記不得。


    此刻他是為了羞辱玄妻,但是卻在這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也許是因為她是玄妻,是他恨了很久的女人,而現在她卻沒有任何反抗的任由他為所欲為,也許是因為心理上的快感,加劇了了生/理上的快/感,才讓他得到了快樂。


    他用力地頂著她,一下一下地無休止的進攻,玄妻除了一開始進入時的那一聲微弱的□□,就再也沒有出過聲,她將自己的唇咬得發白,咬得出血,將底下的被單扯得皺巴巴的,也不肯向他求饒,也許是這股執拗勁讓少康產生了征服的念頭,他不僅沒有憐惜她,反而更加用力的進攻,但是直到少康癱倒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也沒有出聲。


    少康因為剛剛極致的快/感,導致他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他將臉埋在她的胸前,平息著洶湧的快/意,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女人,讓他第一次有了生/理上的快/感。


    他摘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紗布,當著她的眼睛一下一下毫不廉恥的褻/瀆著她的綿軟,玄妻神色不變,隻是眼中的倔強還是不由的泄了出來,那是她僅存的驕傲。


    少康輕佻地頂了頂他的巨大,磨/蹭著她的腿根,說出的話也是放肆無恥的,“孤的大不大,應該不輸你生命中的任何一個男人吧?”


    玄妻嘲弄的看著他,“你根本無法和他們相比,你真是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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