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外麵怎麽這麽多黑衣人啊?這群人看起來在迎接某個人一般?難不成有大人物出現了?”


    “這一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啊!這也太壯觀了,感覺就像拍電視劇一樣。”


    “是啊!我倒想要看看,這個大人物究竟是誰,竟然引得咱們豫城這麽大陣仗的迎接,莫非是上京來的大人物嗎?”


    “......”


    韓帝一走出機場,赫然看見外麵除了迎接他的本地府鏡使帶來的人之外,還有不少圍觀群眾。


    這群人皆是用驚訝,好奇,羨慕的眼神看著韓帝。


    韓帝一邊一隻手牽著一個,小道士和小落一左一右,忽閃的大眼珠好奇的打量這座新奇的城市。


    金鬆則是緊緊跟在後麵,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


    這一次出來,韓帝隻帶了金鬆一個人,其他的隨行護衛都沒有帶上,這就苦了金鬆要一個人提這麽多東西。


    外麵。


    豫城的府鏡使早已等候多時。


    他於昨日便是收到來自節度使的消息,這件事可讓他激動了一晚上沒有睡著覺。


    這可是堂堂節度使大人親自越過都護使,然後給他下達命令啊!


    說是有一個大人物要降臨豫城,前往天師山,所以安排他提前來迎接,籌備一係列的事情。


    然後他索性不睡,早早開始布局迎接,赫然淩晨就在機場門口守著,生怕自己會遲到。


    韓帝一行人朝著豫城的府鏡使方向走過去。


    無視周圍所有奇怪的眼神。


    金鬆走到豫城的府鏡使麵前,直接將手裏的東西甩進他的懷裏。


    “累死了。”


    金鬆嘟噥一聲。


    豫城的府鏡使雙手捧著,臉上浮現笑容,沒有任何的不滿。


    身後的屬下見狀,麵色微皺。


    在豫城,可沒有幾個人敢用這種態度對待府鏡使大人,現在外麵來的幾個人如此對待大人,大人竟然沒有絲毫不悅的表情。


    要是換作以前,大人恐怕就已經盛怒了!


    屬下們皆是浮現疑惑的表情,對麵前來人的身份產生猜測。


    “屬下,豫城府鏡使,胡德庸,見過大人!”


    胡德庸朝著麵前兩人微微作揖。


    根據節度使大人的命令,眼前之人身份之高,足以讓節度使大人親自發話,那肯定是有著相當地位的存在。


    胡德庸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金鬆朝著胡德庸點點頭。


    “金鬆,江城府鏡使。”


    胡德庸聞言,微微抬頭,臉上有些疑惑和不解。


    對麵竟然是江城的府鏡使,他沒有見過。


    可能因為江城和豫城分隔兩處轄區,沒有見過也是正常。


    但是兩人身份平級,按理說沒有高低,胡德庸這些就下示弱了。


    可是節度使大人的話,不應該對一個小小的府鏡使這麽上心吧。


    所以隻有可能,跟在金鬆後麵的那個人物,才是節度使要求的大人物。


    胡德庸足夠聰明,才思敏捷,很快就能推理出前因後果。


    他迅速找準主次關係,一下確定韓帝的身份才是重頭戲。


    雖然他不清楚韓帝是誰,但是隻要他招待好了,那麽一定不會有事,反而能夠大大裨益他未來的道路。


    “大人,屬下已經準備好前往天師山的車輛,由於天師山地處偏僻,而且有著複雜的原因,所以過去需要一段時間。”


    天師山,位於豫城的中心地帶,但是周圍確實較為荒僻,隻有在山腳下有一座村長,起名為天師村。


    不同的是,在當今社會進步而發達的情況下,天師村一直保持一如既往的無科技狀態。


    天師村裏生活的人們,都還遵循著古人的勞作方式。


    雖然他們唾手可得的現代化生活,但是他們卻十分的抗拒,並且禁止任何現代化的設備進入。


    豫城曾經希望將天師山打造成一個旅遊景點,供遊客遊玩。


    但是被老天師拒絕了。


    豫城可以輕鬆的修繕通往天師山的道路,方便天師山的人出行,但是依舊被拒絕了。


    所以至今,通往天師山的道路是一條小路,車輛通行不便,而且緩慢。


    天師山周圍都是較為古老的村落山莊,平時有人進出要費相當大的精力。


    一入夜,基本上天師山周遭就進入一片寂夜,沒有任何現代化的光亮。


    許多人都勸住在天師山裏的人出來住住,讓他們感受下大城市的繁華,認為通過這種方式能夠改變他們的觀念。


    然後讓天師山更好的進入現代化。


    不過,這群人執著的堅持呆在天師山,並且哪裏都不去。


    一來二去,人們也放棄了改造天師山的計劃。


    所以天師山便是一直保持了它的原樣。


    ......


    胡德庸小心翼翼的透過後視鏡,看了看韓帝的臉,然後趕緊收迴。


    他心裏嘀咕一聲,這個大人物究竟是誰啊!我猜測了那麽多人,感覺都不像,感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比北方都護使散發的更為恐怖一些啊!


    由於多了兩個小孩,胡德庸特意安排了一輛三排座的車,方便坐下。


    小道士和小落坐在最後一排。


    韓帝則是坐在第二排,胡德庸親自開車,金鬆坐在副駕駛上。


    他們上車前還搶著坐副駕駛,因為誰都不敢坐在韓帝的身邊。


    搶了一番決定不要司機,胡德庸決定親自開車。


    車輛緩緩啟動,朝著天師山而去。


    路上。


    突然,韓帝冷不丁的開口。


    “胡德庸,最近北方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胡德庸聽見韓帝冷冰冰的聲音,突如其來,讓他腦門一陣冒汗。


    不知道為什麽,見慣了大場麵的他,竟然突然緊張起來了?


    這難道是由於身後人的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上位者的氣勢嗎?


    “最近倒也是發生了幾件事,不知道大人想要聽哪地的事情呢?”


    “上京。”


    金鬆能夠肉眼看見胡德庸的緊張,心裏不禁有些竊笑,仿佛看見了當初的自己。


    也是這麽膽怯和緊張。


    “哦,上京的啊,我想想。”


    胡德庸通過拖延話語緩解內心緊張,“最近節度使大人在上京當眾格殺掉上京四大家族之一,趙家的大少爺,趙元青一事,大人可有耳聞?”


    “繼續說。”


    韓帝語氣冰冷,微微閉目養神。


    “這件事引發了上京大地震,趙家興師動怒,跪在潛龍府外,懇求潛龍出手,四大家族李家和東方家族也有出手的痕跡。後來他們在上京之外百裏處,展開了一場大戰!讓屬下悲慟的是,上京之中的暗殺團體,魅影無雙晏隨風,竟然殺掉了我北方都護使大人!屬下若是見到晏隨風,定是絕不放過!”


    韓帝聽到這裏,基本清楚了。


    他知道,柳元序知道了晏隨風的身份,殺掉北方都護使,是因為文在野背叛組織的一事。


    但是,柳元序並沒有將此事的真相公諸出去。


    韓帝目前尚未和柳元序互通過信息,所以韓帝暫時不清楚柳元序的心裏想法,但是韓帝相信柳元序。


    畢竟作為掌管組織在大華國之內的勢力,堂堂節度使,他的能力毋庸置疑,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慮。


    韓帝微微思索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上京會分隔出兩股言論。


    要知道,上京有多麽大,組織勢力之多,臥虎藏龍,各派林立,到處都是敵人。


    一件事的真相,絕不可能所有人都知曉的。


    如果其中還有別有用心的人存在的話。


    一些信息不夠全麵的人,則會認為晏隨風是上京的人,文在野是組織的人,晏隨風殺掉了文在野,這一切是趙家,乃至潛龍的安排。


    另一方麵知曉內情的人,例如李家,潛龍等等,他們清楚的知道,文在野早已背叛了組織,目前是李家的座上賓,是一個間諜性人物,屬於上京派,而晏隨風突然殺掉了文在野,很顯然晏隨風才是真正的組織之人,是上京的叛徒,乃是雙麵間諜,屬於帝派一邊。


    這件事本身就複雜無比,柳元序如同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將上京攪成一團渾水,讓上京中人個個自危,分辨不出周圍之人,誰是上京派,誰是帝派。


    隻要他不說,恐怕組織內部都無法分辨清楚。


    韓帝突然微微頷首,臉上浮現讚賞的表情。


    這樣一來,組織之中縱然有上京派的間諜,那他們所能得到的消息基本和上京得到的消息一致。


    越是看似普通尋常,越是引人恐慌,上京派也就越是坐立不安。


    恐怕,上京派內部都有可能產生互相猜忌的情緒。


    那這手段,應該是成功了。


    韓帝已經想到了,目前上京沒有爆發大量的輿論和流言,基本上應該有幕後黑手在壓製信息,不讓真實信息流通出去。


    這種背叛與反背叛的事情一旦在上京傳開,恐怕風雨到來!


    現在,就是等到輿論發酵,無法掩埋住,最終引爆的那一天到來!


    胡德庸忽然看見韓帝臉上浮現的表情,有些詫異。


    韓帝眼神裏的讚許很快消失,轉變話題。


    “晏隨風,你知道他的下落嗎?”


    “迴大人,屬下不知,不過屬下隻知道晏隨風殺掉都護使大人之後,便是帶著他的殺手團體,一路南下,至於消失在哪裏,恐怕已經無人知道了。”


    韓帝聞言,突然冷不丁的說出兩個字。


    “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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