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操這種東西周小昆是從來都沒有的,尤其是好處就擺在眼前的時候。


    而且他也不需要做什麽不好的事情,隻是每天一頓飯而已。


    這對周小昆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隻要有食材,他就能搗鼓出很多東西。


    倒是那個叫做玉顰額女子有些詫異,她眨了眨演看向了玉簫道:“他沒有臉皮的?”


    “做飯是不要臉的事情嗎?”周小昆挑了下眉毛。


    玉簫隻能解釋道:“至少在劍塚洞天,隻有最下等的人才會庖廚,玉顰以後你不會答應,所以才敢將金身碎片拿出來嘚瑟,現在估計場子都悔青了。”


    周小昆不說話,隻是玩味的看向玉顰。


    “大意了。”


    玉顰搖了搖頭,可卻欣慰的笑了,她握住了玉簫的手道:“玉簫哥哥,不枉費你犧牲這麽多,他是個不錯的人。”


    “做飯才他們的世界很平常好不好,他的承諾代表不了什麽。”


    玉簫直接翻了白眼,然後說道:“不過嘛,我兄長當然是不錯的人了,隻要他能拿得出來的,隻要是為了我好,他都能拿得出來。”


    那麵周小昆已經在繼續練拳了,以神魂體魄來說,如今他已經不需要再打磨了,隻需要將拳意維持到巔峰,再保持純粹真氣的凝結,那麽隻要是破鏡,便會是同等境界第一人的狀態。


    走樁,練拳,吐納。


    精,氣,神。


    周小昆甚至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他隻需要走樁練拳吐納,用不了多久便會重入武者境界,然後找個軟柿子捏一捏,也許就又能破鏡,以他現在神魂體魄的強度,隻要躋身到大師境界,其實便完全可以自保了。


    而現在最大的麻煩是,仙劍太白損毀嚴重,所以便失去了打開門戶的能力,而且阿良那麵似乎也不想他迴去,看來他就隻能先在這麵了。


    再就是仙劍太白的損毀導致了他的劍心出現了裂痕,當務之急是要極快修複太白,否則他現在連劍氣都凝聚不出,也就根本不是什麽劍修了。


    不過也好,趁著這個時間也該鑽研一番練氣士的諸般術法神通了,還有從昆山修那裏得到的符籙秘籍一直還沒時間研習呢。


    玉顰一直瞧著周小昆練拳,忽然說道:“這個家夥也是個有意思的人,竟然鼓搗著玉河去做純粹武夫,這給玉河氣的,迴去後就一直哭,到現在都沒停下呢。”


    “我最看不上他這一點。”


    玉簫嗤笑一聲道:“明明是個很好的練武胚子,泰鬥境界打底,入不敗金身境界也隻是水到渠成,到了那時節便是上三境劍修也很難殺他,再上一層樓的話便是麵對上三境的劍修都不會落下風,若有望再進一步,那便真的是神人了。”


    “執念太深。”


    玉顰說道:“劍塚洞天的劍修太狹隘自大了,崇尚一劍破萬法,可哪有那麽容易?倒是你這位兄長不挑,武夫劍修符籙儒家聖言術他都學,是不是有機會的話他還會去學學佛家大手印呢?”


    “一定會。”


    玉簫笑眯眯的低聲說道:“我這位兄長氣府內有至臻文武膽正在煉化,學什麽都快著呢,而且他堅信一句話叫做技多不壓身。不過從前嘛,兄長那座人身小天地打的漏洞百出,所以境界越高就越容易出現問題,這也是之前我想帶他來劍塚洞天的原因之一,便是想要用洗劍池的劍氣為他縫補人身小天地。現在可好了,因禍得福,得到了一具仙人遺蛻,那可是歸真境巔峰的劍修的遺蛻,隻要兄長他按部就班修行下去,至少也能躋身歸真境!”


    “所以說世事無常嘛。”


    玉顰神情恬淡,雖有又憂慮道:“不過玉簫哥哥,你也知道玉家人的心性,想要你死的人數不勝數,用不了多久你修為大跌的事情就會被傳出去,到時玉家內外都會一起對付你,到了那時候處境可就艱難了。”


    “那就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


    玉簫一笑,他從來都不怕明槍暗箭,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


    玉顰搖了搖頭,將那片金身碎片交給了玉簫道:“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麽多了,不過劍塚洞天秘境一指很多,我會派人留意的。”


    “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呢。”


    玉簫捏了捏玉顰的小臉蛋,但是卻看不出有什麽高興來。


    因為他所失去的可不單單是九條尾巴,可還有幾兩心頭精血呢。


    在桃花福地的時候,玉簫曾說過要用心頭血發誓,不過那隻是他人族血脈的心頭血而已,而此次失去的是天狐一族的心頭精血。


    天狐一族修行與人族大不相同,甚至是與許多妖族都有很多不同,到了修行的後期是需要用心頭精血作為結丹的媒介的,如今少了許多心頭精血,想要結丹恐怕都是問題了。


    神靈的金身碎片的確可以修補九條尾巴,但是對於心頭精血來說便沒有任何幫助了。


    倒也不是完全無計可施,隻是太難了一些。


    沒多久玉顰便告辭了,天色也逐漸暗了下去。


    而接下來的十幾天,周小昆除了每天都在練拳之外,還要為玉簫和玉顰做一些吃的,剩餘的時間便會在院中地麵上牆壁上房屋內外繪製符籙,這也算是練氣士的一種修行。


    符籙派練氣士在所有練氣士中其實也是非常獨特的強大存在,相傳有一些符籙甚至是可以鎖住上三境練氣士的本命飛劍的,所以一直以來隻要是麵對符籙師,劍修都會傾盡全力先斬殺符籙師,不然接下來的戰鬥可就非常麻煩了。


    再就是陣師也很難纏,在他們布置的陣法之中,便等於置身他們的主場,這些都是劍修會頭疼的流派。


    而在養劍壺內,仙劍太白的無數碎片化作了一尾尾銀色鯉魚正在遊曳,另外還有數百柄品相極佳的飛劍,而且哪怕太白已經成了碎片了,但是那些飛劍遇到了太白還是會瑟瑟發抖。


    修複太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需要很多天材地寶,已經一些便是山上大宗門都未必有的稀有金屬。


    好在洞玄府內便有一樣,那便是後院地上的鋒矢,時不時向養劍壺丟幾顆之後,太白都會表現的很歡快。


    恢複修為的事情急不來的,而且周小昆也很有耐心,等同於完全沉浸下來。


    其實周小昆是很急迫的想要恢複修為的,隻不過他知道為了給自己移魂玉簫犧牲了很多,他不能辜負玉簫的好意。


    無論是武夫境界,還是練氣士境界,都要打的非常夯實才行。


    純粹武夫境界不用說,老三樣,走樁練拳吐納,又或者是與人死戰,便一定會打下夯實的基礎。


    至於練氣士周小昆是要好好琢磨一下的,從前他的下三境因為被阿良點醒了劍心,所以等同於是沒有修煉便直接跳到了下三境了。


    而如今因為仙人遺蛻的關係,他自然是可以跳過下三境煉體的過程了,而引氣便是下三境的第二境,引天地靈氣入體。


    不過在這之前,是要規劃出一條靈氣入體後行進軌跡的。


    但是在之前周小昆都沒有刻意做過,所以導致他吸收天地靈氣並不是如何快,而且靈氣入體後也會稍顯紊亂。


    所以此時周小昆正在做的,便是利用劍經春眠來規劃這條引氣入體的道路。


    尋常人引氣入體自然是從天靈蓋開始,然後在體內循環往複。


    但是周小昆因為有了仙人遺蛻便有了些不同,隻要不怕麻煩,他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可以規劃處一條軌跡來,最後再匯聚到一處,就如江河匯流入海一般。


    如今的周小昆心神牽扯不出太多,而且因為純粹真氣還沒有煉出來,所以是不需要靈氣入體的,不然會影響真氣的純粹。


    而周小昆吐納之間,也是刻意將靈氣摒除,但卻刻意讓劍氣入體,以至於他每唿吸一口,便都如同喘了一口刀子一般,這樣不僅可以進一步淬煉武夫的體魄神魂,而且還可以讓純粹真氣更加凝結。


    一晃眼又是十幾天過去了,不知不覺間周小昆已經在玉家劍塚洞玄府生活了一月有餘了。


    這段時間玉顰每天都會過來,因為她認為周小昆的純粹武夫境界若是在劍塚洞天破鏡,那麽必定會引起天地異象。


    因為劍塚洞天的純粹武夫太少了,而且很多純粹武夫的一顆武膽都不夠純粹。


    為什麽呢?


    原因很簡單,幾乎沒有人是自願成為武夫的,都是當不成劍修才會走上武道一途的。


    心裏麵不情不願,又怎麽會純粹?


    這就導致了一件在其他洞天福地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那便是劍塚洞天的武運多到隻比劍氣少上一些而已。


    而擁有仙人遺蛻的周小昆自然就是得天獨厚了,更何況他一個走樁都能拳意流淌,這便說明周小昆是武道一途的天縱奇才。


    一個月的時間,走樁超過百萬次,出拳超過百萬次,吐納更是從來沒有停止過。


    這樣的一個純粹武夫,當他煉出純粹真氣時,一定會很震撼。


    隻可惜一個多月過去了,玉顰卻是沒等到周小昆破鏡,她甚至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這一天玉顰清晨而來,瞧見周小昆還在走樁出拳,她見怪不怪的擺了擺手算是打了招唿,然後便去房簷下與玉簫一同吃早飯了。


    因為這一個多月玉顰每天都往洞玄府跑,家族內早就有風言風語了,說是玉簫帶迴來的那個男人要與玉顰成親了,如何如何的。


    不過玉顰生性恬淡,根本不在意這些,已久我行我素。


    玉簫一隻手端著碗喝粥,另一隻手摳腳丫,一邊說道:“我說玉顰妹妹,你沒皮沒臉也就算了,可你整日裏往這麵跑,豈不是讓我兄長都沒了清白,以後莫要來了,我現在看到你就煩。”


    “我又不與你搶男人。”


    玉顰淡淡一笑,清粥有淡淡的清甜,小菜微辣清脆,她真的很想知道如何將最普通的大米與蘿卜做的這樣好吃的。


    “別胡說,不然我又要被打了。”


    玉簫翻了個白眼,他可不想有事沒事就被周小昆來一板栗。


    別看那玉顰與世無爭的樣子,可是也壞著呢,經常會說一些什麽“玉簫哥哥要嫁給周好人兄長”之類的話,然後玉簫就會被拍板栗的。


    此時周小昆收了拳,可是全身流淌著的拳意卻是收不掉的,他整個人都被淡淡的青色籠罩著。


    玉簫瞬間起身,微眯起眼睛,這氣象看上去有些怪異,他可不曾聽聞有武夫的拳意可以如有實質。


    “有劍意!”


    玉顰微微皺眉道:“真正的純粹才會導致拳意如有實質,可是他這純粹的拳意之中,卻又偏偏有純粹的劍意,奇怪!”


    砰!


    可就在這時候,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一襲白衣的持劍年輕人踢飛了洞玄府的門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玉河大喊道:“孫天策,你太無禮了!”


    “滾開!”


    白衣年輕人迴身便是一劍,隨後便有淩厲劍氣將玉河打飛出去,胸口已經開始湧出鮮血了。


    這個年輕人眸如星辰眉毛如劍倒插,顯得非常英俊不凡。


    孫天策,玉家劍塚供奉孫龍威之子,雖然隻是下三境的劍修,但他如今才二十歲出頭,便是在劍塚洞天他也算天才了。


    而且因為孫龍威在玉家是極有地位的,曾經為了玉家立下汗馬功勞,所以孫天策的地位並不比那些玉家子弟低,甚至要高出去許多。


    “玉顰,今日你便把話說清楚了!”


    孫天策連看都沒看那個周小昆一眼,而是憤恨的對玉顰說道:“我孫天策有什麽配不上你的?我沒有要求你嫁給我,而是選擇入贅玉家,這也算是給足你的顏麵,可你不僅拒絕我,而且還每天向這個廢物的院子裏麵跑,你知道現在玉家人都怎麽說我嗎?”


    “與我何幹?”


    玉顰神情依然恬淡,她很真誠的說道:“孫天策,男婚女嫁之事,可以是雙方情投意合,又或者是為了某種利益而結合,可我與你之間沒有情投意合,更不存在什麽利益,所以我才會拒絕你,這沒有問題吧?至於我平日裏去哪裏,便是我父兄與母親都不會來管我,那麽你又憑什麽來管我呢?又或者,你是仗著你父親是玉家供奉,所以想要以勢壓人?可是說到底你父親也隻是玉家供奉而已,他還無法強迫我做什麽事情,更不要說你了。”


    “你瞧不起我?”


    孫天策怒吼一聲,手中長劍一指身後不遠處的周小昆道:“那好,你不是喜歡來這裏嗎?那我現在便殺了他,然後再殺了玉簫,我看你還有什麽理由來這裏!”


    其實事到如今已經不是感情的事情了,而是麵子問題了。


    現在玉家人都在傳,說玉簫帶迴來的那個男人給孫天策戴了綠帽子,所以他必須要幹掉那個男人,不然頭頂可就一直綠油油了。


    “哦,那跟我也沒關係。”


    玉顰沒事兒人一樣坐下,隨後又道:“不過我玉簫哥哥可不是你能殺的,還有你剛剛傷了我兄長玉河,這筆賬也是要算的。”


    此時洞玄府內外已經來了許多玉家子弟正在瞧熱鬧,而且大多是幸災樂禍。


    沒法子,玉簫以前在玉家的時候著實是沒什麽好人緣,而且該得罪的不該得罪他都得罪過,此時自然都是看他熱鬧的人了。


    “孫天策,奪妻之恨能忍?”


    “動手吧,就算你殺了玉簫,我也能幫你說好話。”


    “還是不是劍修了,這麽娘們兒唧唧的。”


    孫天策轉過身看向那個男人,卻是發現那個男人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他就更氣不打一處來了。


    而此時的周小昆陷入到了一個非常玄妙的狀態,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一直沒有破鏡,就是想要看看極限在哪裏。


    可是今天走樁的時候,走著走著體內便炙熱難耐了,有些像是純粹真氣初成。


    但很快周小昆就發現不同的地方了,從前的純粹真氣是一條火龍,而如今體內卻是有遊曳著九條金龍,而且正在不斷的爭鬥。


    這導致了周小昆體內翻江倒海的,不得已間,便隻能放出心神芥子凝為一個小人,然後開始追著那九條金龍打。


    才剛剛製服那些金龍,便有人進了院子。


    周小昆聽了個一知半解,反正算是知道了對方是來爭風吃醋的,這種情況他也不是第一次麵對了,所以便麵露微笑看著對方。


    “是要問劍嗎?”


    周小昆緩緩向前一步,輕輕落下,可地麵卻是忽然塌陷了,周身渾然拳意更像是一尊法相一般隨著他移動,他淡淡開口道:“我即將破鏡成為武者,體內更是沒有半點靈氣,但即便是這樣,我也覺得算是欺負你了,那麽我便讓你一劍好了。”


    “讓我一劍?”


    孫天策不怒反笑,他說道:“區區一境武夫,你要讓我一劍?”


    可他雖然是在疑問,卻是瞬間出劍了。


    而且出的並不是手中佩劍,而是有飛劍從胸口飛出,是本命飛劍!


    飛劍瞬間而至,向周小昆的額頭刺去。


    鏘!


    可下一刻,那一柄本命飛劍卻是那渾然的拳意給崩開了。


    “一劍已過,順便說一句,我還沒有破鏡,所以還不是一境武夫。”周小昆一笑,但卻仍然沒有出手的意思。


    不僅是孫天策驚駭萬分,便是那些玉家子弟也都倒吸一口涼氣。


    還未破鏡成為武夫的普通人,竟然就擋住了下三境劍修本命飛劍一劍,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玉簫便像是沒看到一樣,又坐下喝粥摳腳丫了。


    玉顰淡淡的說道:“我就說嘛,你兄長這個純粹武夫不一般,他那份拳意與劍意密不可分又格外純粹,這便導致了對劍修有了天生的親和與克製,太不講道理了。”


    “也不看看是誰兄長。”玉簫一笑。


    而這時候,孫天策又飛出第二劍了。


    隻是還不等飛劍接觸到周小昆,便見周小昆伸手一夾,便將那飛劍夾在雙指之間了。


    無論飛劍如何掙紮,可卻除了顫鳴便什麽都做不到。


    周小昆看了看那飛劍,又看了看那驚慌失措的孫天策問道:“你剛剛說要殺了玉簫對嗎?”


    “說了又如何!”


    孫天策不相信對方敢拿自己怎麽樣,畢竟他老子可是玉家供奉,他說道:“你趕快還我本命飛劍,我興許還能饒你一命!”


    “饒命就不用了,但既然你要動我兄弟,那我就隻能先毀了你了。”


    周小昆淡淡的笑著,伸出另外一隻手抓住飛劍的另一端,然後用力一掰,那飛劍竟然瞬間被掰斷了。


    噗!


    孫天策的本命飛劍被掰斷了,立刻就收到了強烈的反噬,整個人癱軟在地吐血不斷。


    周小昆隨便丟掉了那本命飛劍,甚至都沒收進養劍壺,因為這本命飛劍的品階太低了,太白連吃都不肯吃的那種。


    “各位,我要破鏡了,要觀禮嗎?”


    周小昆看了看那些玉家子弟,然後雙臂一陣,一瞬間便將那份拳意收入體內,然後形成了一顆金色的圓珠,九條金龍竟然全部附著在了金珠之上,就如同浮雕一般。


    而此時劍塚洞天的天空,早已經是雷鳴聲起,似乎整個洞天的烏雲都來到了洞玄府上空。


    哢嚓!


    閃電聲響起,但是卻沒有閃電落下,而是一條金龍從天而降。


    這是武運!


    劍塚洞天的武運,在這一刻落在了周小昆的身上,而且瞬間便被收走了。


    周小昆抬著頭望天,喃喃道:“就這些嗎?”


    接著便是雷鳴不斷,一道道的武運長龍落在,整個洞玄府上空密布武運金龍,這份天地異象立刻引來許多玉家老祖級別的劍仙趕來,但是卻隻能遠觀,而沒有人試圖幹涉。


    武運這東西並不是隨隨便便誰破鏡都會出現,而是要這個時期這個境界最強者破鏡才會引來武運。


    可是即便是泰鬥境界的武夫破鏡,也沒有如此多的武運。


    這隻能說明,是周小昆太特殊了,也因為劍塚洞天著實缺少武夫,而且都不夠純粹。


    隨著武運金龍悉數被周小昆吸收,他的周身再次彌漫拳意,而且有雄渾的拳罡向外流溢著。


    武者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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