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喬和蘇琪都目瞪口呆地瞅著櫻花把傑森從衛生間拽出來。傑森一邊喊著:“喂,你幹嘛!”一邊兩手拽緊了自己的褲子。


    可是櫻花並不肯鬆口,反而牙齒用力往下一扯。


    傑森那漂亮的休閑長褲便被扯開了一條大口子,他毛茸茸的一條大腿露了出來。


    傑森慌忙伸手去捂自己的腿,可是櫻花還沒扯夠似的,又去咬他另一條褲腿,傑森嚇的慌忙大叫,“mgd!喬!喬!”


    西喬可是櫻花扯人褲子的最有說服力的受害者,她見狀,趕忙喊徐少白,“少白,你快管管櫻花!”


    櫻花那狗東西,在這個家裏,隻聽兩個人的話,徐少白和他女兒櫻落,偶爾也聽子旋的話,就是西喬的話,櫻花一百個不聽償。


    徐少白不慌不忙地招唿他的狗兄弟,“櫻花,過來。”


    櫻花便鬆開了傑森的褲腿子,轉過身形,搖著尾巴向著徐少白走過來。徐少白溫和地摸摸櫻花的大腦袋,“乖,去玩吧。”


    沒有人看到他唇角勾起的笑容。


    傑森哭喪著臉,兩手扯著那破爛的褲子,走過來,“喬……”


    西喬對櫻花也是無語了,“快去換件衣服吧。”


    傑森去換衣服了,西喬對徐少白道:“看樣子你的狗兄弟該好好教訓教訓了。”


    徐少白哪舍得教訓櫻花呢?要知道櫻花大多數時候也隻是在執行他的命令而已。


    “嗯,迴頭我教訓教訓它。”


    徐少白說的若有其事。


    可是蘇琪卻在想,剛剛看到徐少白在櫻花的身上輕輕拍了幾下,櫻花就跑到衛生間去扯傑森的褲子了,難道櫻花的行為跟徐少白拍的那幾下有關?


    蘇琪傻傻的望向徐少白,後者意識到她的目光,對她笑了一下。


    笑意溫文,十分迷人。


    蘇琪登時臉頰就發起了熱,雖然那個人的眼神沒有特殊的意義,可是她對著他的笑容,便已經無可阻擋地臉紅了。


    傑森又住了幾天就走了,臨走之前,對西喬和櫻落那是百般舍不得。


    一會兒抱抱櫻落,一會兒又抱抱西喬,“喬,我舍不得走。櫻落,爸比想留下來陪你們。”


    西喬一邊在心裏說:“快點兒走快點兒走吧。”一邊臉上裝出笑容,“以後常來就好了。”


    傑森在的這段時間,可是把她累壞了,傑森總是在徐少白迴來的時候,刻意跟她親近,總是讓她做一些,後來證明全是沒事找事的事,來給徐少白添堵。


    徐少白那人又腹黑,每次都會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讓傑森下不來台,可饒是如此,傑森仍然樂此不疲。


    這兩個人弄得西喬一個頭兩個大,心裏隻盼著傑森快點兒離開,或者傑森快點兒找到一個喜歡的人。


    傑森走了,西喬可算是鬆了口氣了。


    夜裏,徐少白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了一番。傑森在的這段日子,可以說,這兩個人連最親密的事都沒有做成過。


    因為傑森總是在夜裏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過來拍門。不是熱水器壞了,就是胃口不舒服什麽的。


    當然,熱水器沒壞,他胃也沒有不舒服,他隻是不喜歡那兩人親密。之所有,徐少白能忍了他那麽長時間,那是因為,傑森抓到了他陷害他的把柄。


    那次的尋歡事件,就是徐少白一手策劃的。


    為了不讓他心愛的老婆,知道他就是陷害傑森的那個人,他隻得忍著傑森的沒事找事。


    現在傑森終於走了,徐少白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對她的索取也變得粗暴野蠻帶著懲罰性的意味。


    西喬推她,“你瘋了,沒完沒了的。”再這麽下去,兩個人都得壞了腎不可。


    徐少白涼涼地道:“是不是換成那個大猩猩,你就不這麽說了?”


    “你閉……”西喬對這人簡直無語了,傑森在的那段時間,他有事沒事就奚落她,現在傑森走了,他還是沒忘了損她。


    可是徐少白薄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她的,讓她那個‘嘴’字噎在了喉嚨口。


    沒辦法,想想傑森一口一個‘喬’,他就嫉妒的要命,每次他笑眯眯喊‘喬’,伸著大胳膊抱她的時候,他都想找塊驢糞把他嘴給塞上,再把他一巴掌給拍飛。


    但理智又告訴他,不能那麽做,他的老婆會傷心的。


    所以,他滿肚子的不舒服,隻能在他老婆身上發泄。


    早晨起來的時候,果真如她所想,腰像要折了似的。西喬在心裏頭把徐少白罵了一頓。


    看她一臉怨氣的樣子,徐少白卻並不以為意,臉上反倒流露著笑容,他覆在她耳邊說:“想想你昨夜的樣子,玉/體橫陳,千嬌百媚,我就骨頭都酥了。”


    西喬抬手在他腦殼上狠狠拍了一下,“流氓!”


    西喬算是明白了一件事,男人,別管他外麵多麽人模狗樣,多麽正經,多麽高冷拽,在床上也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狼。


    徐少白眼睛裏露出瀲灩流光,卻是吧的一下在她紅紅的臉頰上香了個吻去,“沒辦法,看著你就想犯罪。”


    西喬無語了,抬起手指在他的高挺鼻子上狠狠地捏了幾下。


    “叫你犯罪叫你犯罪!”


    ……


    一晃眼,就是冬天了。


    西喬奉命去機場接一位美國來的客戶,她對著手機上的照片細細地看了看,確定眼前那個東張西望的帥氣男子就是他要接的人後,便向他揮了揮手,“嗨,威廉先生!”


    那個叫威廉的男子,身高超過一米八五,深眼窩,高鼻梁,一頭黑發,帥氣有形。


    他西裝外麵罩著一件黑色風衣,聽見她的喊聲,便望過來。挺拔的身形給人一種很有範兒的感覺。


    “嗨,你就是許女士嗎?”


    威廉走過來,探究的目光看看她。


    西喬朝他伸出手,“你好,我是許西喬,歡迎你來到中國。”


    威廉一臉笑容,迷人中透著幾分邪魅,卻是笑眯眯地盯著她瞧,滿含玩味的目光讓西喬有點兒不自在。


    這個威廉是美國一家家族企業的繼承人之一,跟泉城這幾年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這次是因為涉及一項法務事項才來中國。


    威廉跟她握了握手,然後笑眯眯地鬆開,晶亮的目光如一汪海水蕩漾著波光。


    西喬把威廉帶到公司的車子旁,伸手要為他開車門,威廉卻抿唇一笑,“應該男士來開車門才對。”


    威廉的中文說的很好。


    他伸出手臂將車門打開,微彎身形做了個禮貌的請的動作,讓西喬有點兒蒙。


    按說,威廉是泉城的合作方,而且身居高位,又遠道而來,西喬為他開車門,理所應當,但他卻笑眯眯地幫她開了車門。


    西喬尷尬地說:“謝謝。”


    迴泉城的路上,威廉一隻手臂搭在車窗旁,海洋一般的眼睛望著外麵,悠閑而又愜意地觀賞著應市的景致。


    左聞東打電話過來,問西喬是否有接到威廉,西喬說接到了,左聞東掛了電話,西喬感應到身旁有目光望過來,西喬側頭瞧去,卻見威廉正笑眯眯地似是端祥,又似是探究地看著她。


    這人看起來有點兒奇怪,不知道總是盯著別人瞧,是不禮貌的行為嗎?


    西喬淡然道:“威廉先生有事嗎?”


    威廉一笑,海洋一般的眼睛越發迷人,“我隻是瞧著許小姐有點眼熟。”


    多麽土的搭訕方法,西喬跟威廉做了個鬼臉。


    做完才發現,她是受她家寶貝女兒影響太深了,耳濡目染的,竟然也對著別人做起了鬼臉,而且,她不是四歲小孩子,她已經快二十六歲了,西喬有點兒窘。


    威廉卻笑的越發玩味,“許小姐剛才的表情真可愛。”


    西喬臉都燙起來了。


    訕訕地笑了笑,低下頭,用手機給她丈夫發了個短信,“我剛剛跟客戶做鬼臉了,都怪咱家那熊孩子,我現在受她傳染太深了。真糗。”


    發完短信,她攥著手機,等著她丈夫迴複。


    過了一會兒,徐少白迴了一條消息過來,“不糗,挺可愛的。”


    西喬翻了個白眼,她家男人,這是愛她愛的都傻了嗎?竟然說她一個二十五歲的孩子媽媽對著國外的大客戶做鬼臉還不糗。


    西喬無語。


    ---題外話---威廉跟我們的女主身世有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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