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白舞蝶所在的酒吧裏,李夜風一眼就看見了白舞蝶,此時白舞蝶旁邊正坐著一個長相帥氣的青年,似乎在跟她一起喝酒,李夜風眉頭微皺,


    這白舞蝶,也不考慮一下她來這種地方,若是被人拍下來了,會給白令堂帶來什麽樣的惡劣影響。


    他徑直走了過去,把她手裏的酒杯搶走按在桌上,淡淡的道:“行了,別喝了,女孩子家家的,玩什麽借酒消愁?”


    “你來啦!”白舞蝶臉頰緋紅,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是喝的有些醉了,李夜風臉色微沉:“天都還沒黑你就喝這麽多。”


    “你...你管我哦...我心情不好...還不能喝酒?”白舞蝶說著往他身上靠了靠,剛剛更她喝酒的那個青年不爽的拍了拍李夜風的肩膀,道:“哥們兒,這妞是我先看上的。”


    李夜風推開白舞蝶,迴頭道:“這是我朋友。”


    青年當然明白白舞蝶是李夜風的朋友,但這快到手的妞,怎麽可以讓她飛走?


    “你他媽誰啊,你說是你朋友就是了?我還說她是我馬子呢!滾開,別他媽的礙事,否則我削死你!”青年眼神兇惡的威脅道。


    李夜風沒搭理他,扶著白舞蝶打算離開,白舞蝶咯咯咯的笑著掙脫了他,然後又坐了迴去,指著這個長得帥氣的青年,迷離的道:“李夜北,剛剛...這個流氓占我便宜!他...他想睡我!”


    李夜風眉頭緊皺:“你喝多了,我送你迴去。”


    白舞蝶甩開他的手,拿起酒杯就要繼續喝,嘴裏咕噥道:“我...我不迴去!”


    李夜風麵色冰冷,直接把白舞蝶橫抱起來,管她三七二十一!送迴家扔給白令堂,讓他管教他自己的閨女去。


    “放開我!李夜北,你放開我!我不迴去!我不要迴去!”白舞蝶劇烈的掙紮著,李夜風有些不明白了,白舞蝶跟白令堂的關係不是很好麽?這對父女,莫非是吵架了?


    “草!雜碎東西,老子跟你說的話沒聽見是吧?!”那跟白舞蝶喝酒的帥氣青年不能忍了,抄起一個酒瓶子就要開幹的樣子。


    李夜風眼中閃過一道冷色,旋即閃電般踹出一腳,砰的一聲,那青年飛了出去,酒吧裏其他人都露出了驚愕的神色,竟然敢在酒吧裏鬧事?要麽是有背景,要麽是沒腦子。


    “我...草泥馬...”被李夜風踹出去的青年感覺肚子好像痙攣了似的,劇痛難耐。


    李夜風卻是已經抱著白舞蝶直接走出了酒吧。


    “媽的,老子弄死你!”青年麵目猙獰,拿出手機撥出了號碼。


    ...


    李夜風開車送白舞蝶迴去,路上,他撥出了白令堂的號碼,正在接通的時候,一身酒氣的白舞蝶突然把手伸向了方向盤。


    饒是李夜風也嚇了一跳,卻見白舞蝶直接搶走了手機然後摁掉了電話。


    他連忙靠邊停下,迴頭有些火大的道:“你他媽到底...”


    他沒罵完,因為,白舞蝶握著他的手機淚流滿麵。


    “你哭什麽?我又沒對你做什麽事情。”李夜風頭疼的道。


    “我不想迴家。”


    “白大小姐,你不迴家你去哪?你說,我送你去,行了吧?”


    “我要去你家。”


    白舞蝶哽咽的道,李夜風一臉的無語,這到底是醉還是沒醉啊?


    可能是見李夜風沒有應答,白舞蝶又哽咽著改口道:“那不然去酒店也行。”


    李夜風:“...”


    白大小姐,你這話說的,很有歧義啊,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嗎?


    “別墅在裝修,就先別去了,你想去哪個酒店,我待你過去。”


    “我要住最豪華的酒店!”白舞蝶嚷道。


    “行吧。”


    李夜風不知道這大小姐受了什麽打擊,情緒這麽低落不說,還有爆發式消費的發泄心態,那反正她要就要吧。


    一個多小時以後,李夜風帶她開了最好的總統套房,一個晚上要上萬的,在南濱市絕對是最豪華的了。


    一進總統套房,白舞蝶就坐在沙發上,紅著臉道:“我要喝酒,你給我買酒來。”


    “你不能喝了,已經很醉了。”


    “我不管!我要喝!”


    李夜風皺了皺眉,旋即下樓去給她買酒,他迴來後白舞蝶看了他一眼,咕噥道:“你去得也太久了。”


    “這才幾分鍾啊白大小姐?”


    李夜風把幾瓶葡萄酒放在桌上,然後坐在一邊,淡淡的道:“喝吧,喝到胃出血我好送你去醫院。”


    “你...你陪我喝!”


    “我不喝酒。”究竟容易麻痹神經,所以他滴酒不沾,神經衰弱是任何一個狙擊手的致命傷,他可不想早早的就退役。


    “不行,你必須陪我喝!”


    李夜風懶得搭理她,別人奉承她是因為白令堂,他又不需要白令堂幫什麽忙,根本沒必要奉承她。


    不慣著她這大小姐的公主病。


    “喂,你怎麽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白舞蝶有些難過,這人真討厭,虧人家會因為他買醉。


    “我上頭有規定,不能喝酒。”李夜風淡淡的道。


    白舞蝶這才不說話了,一個人咕嚕咕嚕的喝著,這種兇猛的喝法哪怕是李夜風都有些驚愕,這是不要命了?真想喝出個胃出血不成?


    他倒是沒有阻止,不怕死,那就讓她喝到怕為止,喝吐一次自然就長記性了。


    砰!


    白舞蝶手掌脫力,手裏的半瓶葡萄酒摔在了地上,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嘔——”白舞蝶狂嘔了起來,李夜風神色不變,坐在那兒淡淡的看著。


    白舞蝶十分痛苦的樣子,等到她吐完了,李夜風才走過去,把她抱到衛生間簡單的擦了擦臉,然後準備把她抱到房間裏去放著。


    突然,白舞蝶勾住李夜風的脖子,朝著李夜風親了過去。


    李夜風愣住了。


    他連忙把頭扭到一邊,有些憤怒的道:“白舞蝶,你搞什麽?”


    “我...我喜歡你...李夜北...我...喜歡你...”


    白舞蝶無意識的囈語著,李夜風的身體微微一僵,而後,他看著白舞蝶在他懷裏瘋瘋癲癲的晃悠著。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深邃之色!


    把白舞蝶扔在床上之後,他想了想,在白舞蝶的衣服上動了點手腳,然後才歎了一口氣轉身走出了房間。


    看來看浴室,他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走進去洗了個澡,把浴袍換上,再把客廳的穢物處理了一下,他才迴到另一個房間裏休息。


    第二天一早,白舞蝶驚聲尖叫,她茫然的看著這個空蕩蕩的房間,這裏是那裏?她為什麽會在這?她來這裏幹什麽?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像有些衣衫不整,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蒼白。


    連忙下床打開門衝了出去,她隻記得發微信給‘李夜北’了,然後就都忘記了。


    “喲,大小姐,你醒了。”李夜風戲謔的聲音響起,白舞蝶有些愣神,然後她驚奇的問道:“你...你帶我來的?你不會對我做什麽吧?”


    李夜風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說呢?”


    白舞蝶臉色微變,但很快,她又鬆了一口氣,道:“你不會的,你不是那種人。”


    李夜風聞言,不屑的笑了笑:“你錯了,我就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白舞蝶神色一僵,李夜風淡淡的道:“當然,昨晚你掙紮太激烈了,而且總是在吐東西,所以我沒得逞,但是不要緊,你會乖乖送上門來的。”


    白舞蝶聞言,感覺遭到了羞辱,頓時氣憤的道:“你說什麽?李夜北,你不要太過分!”


    看著李夜風的這種流氓神色,她有些慌了。


    李夜風冷冷一笑:“昨晚上不是你喊著要的麽?怎麽這個時候變成我過分了?當然了,最後是沒弄成,不過這麽好的機會擺在我麵前就這麽丟失了我心裏也很不爽,所以,我脫光了你拍了照片...”


    白舞蝶動人的臉頰上浮現驚慌之色,她哆嗦道:“李夜北,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開這種玩笑...”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那種人?你對我,根本就不了解,不是麽?”李夜風譏諷的一笑,然後起身拿出手機解鎖,調出相冊,放在白舞蝶麵前讓她看了一眼,白舞蝶頓時哭著要搶手機。


    “不要,不要!!!”白舞蝶嚎啕大哭,瘋了一般的撲向李夜風。


    李夜風一臉的冷漠,把手機高高舉起來,寒聲道:“白大小姐,你若是不想讓我把照片公布出去,以後可要好好的聽我話。”


    白舞蝶不斷抽泣著,整個人仿佛要崩潰了一般。


    她看見的,是她的裸照。


    她不敢相信李夜風真的把她脫光拍了照片。


    “你一身的酒氣讓我十分反感,今天我就不對你怎麽樣了,改天我有興趣了再找你。”李夜風冰冷的看著她。


    “為什麽,為什麽...”白舞蝶身子顫抖,抬起頭怨恨的看著李夜風。


    “廢話,白令堂的女兒,長得還這麽漂亮,誰不想得到?不過你也別想著自殺了事,你若是敢自殺,我會利用這些照片,把白令堂弄下來。”


    “惡魔...你就是一個惡魔...”


    李夜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比惡魔還可怕。”


    “起來吧,我送你迴去。”


    白舞蝶腦海裏閃過自殺的念頭,可是一想到李夜風剛剛說的如果她敢自殺會害死白令堂,她就無比的絕望。


    不管怎麽樣,那都是最愛她的父親。


    她呆呆的起身,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然後望著鏡子裏的自己發呆了好一會兒。


    李夜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喊她道:“還不出來?留在裏麵吃屎不成?”


    白舞蝶身體一顫,然後連忙擦了擦眼淚走出衛生間。


    李夜風送她到家樓下,白舞蝶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上樓。


    “抱歉,隻能用這種方式讓你死心了。”李夜風看著走進電梯裏的白舞蝶,臉上浮現一絲苦笑,真是無奈啊,還得演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


    他迴到了醫院,走進病房裏,卻看見秦武在旁邊的折疊椅上躺著睡覺,而葉小溪,卻不在床位上!


    “秦武!”李夜風臉色大變,當即怒喝一聲。


    可是,秦武並沒有醒過來,他心中一緊,連忙衝過去探了探鼻息,活著,而且很平穩,麻醉?!


    有人給陳武打了麻醉!


    “該死!”李夜風急忙喊來醫生護士,然後打電話給老黎。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冰冷的女聲從手機裏麵傳過來,李夜風第一次感覺渾身冰涼!


    他瘋了一般的找到責任護士,咆哮道:“病人呢?!711病房的病人去哪裏了?!”


    那護士別他的樣子嚇得臉色蒼白,顫抖的道:“出...出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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