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冷哼道:


    “ 我三毛對自己的決定從來不後悔,刀疤虎,今天這兩個耳光我記住了,我會還迴去的!”


    刀疤虎不屑一笑:


    “ 要是我能讓你大嘴巴子, 那就是我不中用了。 ”


    “三毛,咱們慢慢碰吧,寶樂,咱們走。 ”


    刀疤虎說完,帶著史寶樂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張釗走到三毛麵前說著:


    “三毛哥,這刀疤虎實在是欺人太甚。 ”


    三毛陰沉著臉:


    “別著急, 我說了,這兩個耳光我會還迴來,既然他幫天合,以後我也不慣著他。 ”


    “對了張釗,天合煤礦那邊,事故的事擴散出去了麽? ”


    張釗匯報著:


    “我花點錢找了那邊市局的關係,本想著找門頭溝那邊的媒體報道這件事, 但那些媒體一聽說是天合煤礦的事, 都不敢接。 ”


    “我又找了西城那邊的一家媒體, 他們準備明天去采訪。 ”


    三毛點點頭:


    “行,這件事你就弄吧,需要什麽支持盡管和我說,必須要把這件事弄得越大越好,最好讓天合封停煤礦, 負責人去坐牢。 ”


    一夜過去,第二天上午九點, 天合煤礦的大門口,果然來了一台麵包車, 兩男一女 正在門口拍打著大門。


    兩男分別為攝像師和收音助理, 女記者一手拿著話筒, 一邊拍著大門喊道:


    “ 你好,有人嗎, 有人嗎。 ”


    梁子賀從辦公室監控中看到了三人, 叫上了誌遠,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梁子賀掏出鑰匙從裏麵打開大門門鎖,將門拉開一扇,看著三人問道:


    “ 你們是幹啥的? ”


    女記者趕緊上前,一手拿起脖子上掛著的記者證一邊說著:


    “先生你好 ,我是都市實時報的記者,我們接到群眾線索,說是這天合煤礦出了事故, 過來采訪一下,請問您是這的工人麽 ? ”


    還沒等梁子賀開口,身後的誌遠率先開口嗬斥:


    “你們找錯地方了,這裏沒出事故,該幹啥幹啥去吧。 ”


    誌遠說完就要關門, 而女記者打了個手勢, 身後的兩個男子趕緊上前,用身子抵住了大門 。


    女記者急忙解釋 :


    “ 先生 ,我們是媒體, 有采訪權的, 請你配合一下。 ”


    誌遠見狀, 衝著梁子賀擠了擠眼睛, 隨後身子向後讓開:


    “行吧, 我們配合, 跟我們來辦公室吧。 ”


    誌遠說完就將記者組三人帶進了辦公室, 而梁子賀在接到誌遠的眼色後,則是去工人宿舍找天合的打手。


    辦公室內,女記者看了看四周, 最後目光落在誌遠身上問道:


    “先生,看來你就是這的負責人吧,貴姓?”


    “張!”


    “ 張先生,我們從群眾那得到的消息, 聽說煤礦出了安全事故, 死亡五人, 我們想了解了解。 ”


    女記者興致勃勃的繼續問著:


    “我想問下, 事故是不是屬實,死亡工人的善後是怎麽做的,是什麽原因導致事故的 發生? ”


    女記者說完將話筒挪到了誌遠的嘴邊,攝像機的鏡頭也對準了誌遠。


    而誌遠故作糊塗:


    “ 你剛才說啥,我沒聽懂。 ”


    女記者剛想繼續問, 梁子賀帶著四個打手開門走了進來。


    誌遠比劃了個手勢,四個打手快速上前,搶下了攝像機 。


    攝像師咬牙說著:


    “ 你們要幹什麽!攝像機要是弄壞,你們要照價賠償。 ”


    “我賠你媽了個頭! ”


    誌遠怒罵一聲起身指著三人嗬斥道:


    “誰給你們的膽子,來我們煤礦采訪?”


    “ 攝像機我們扣下了,你們都趕緊滾犢子,不然我這兄弟可是脾氣不好。 ”


    女記者急忙道:


    “我們有采訪權,你們用暴力的手段搶奪攝像機, 已經違法了。 ”


    誌遠懶得和他們廢話:


    “ 滾犢子,你們愛哪告哪告去,給他們攆出去。 ”


    四個打手連拉帶拽的一個勁推搡,將記者三人都趕了出去。


    三人站在門口氣憤不已,女記者看著同伴喊道:


    “他們太囂張了, 走,咱們去報案。 ”


    一直沒開口的收音助理歎氣道:


    “ 媛姐,我估計報案沒用,他們能這麽囂張,肯東執法都勾結護著。 ”


    攝像師苦著臉:


    “ 那也得去報案, 就算不能收拾他們 , 也得讓執法的把攝像機幫咱們要迴來。”


    三人開車打聽,來到了三所,進了大廳報案。


    朱競展聽聞有人報案, 將三人帶進了辦公區,拿出筆記本問道:


    “你們報案 ?怎麽一迴事? ”


    女記者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的都說了一遍, 而朱競展聽完後, 將筆記本往桌上一扔 ,笑著說道:


    “天合煤礦扣了你們的攝像機是吧, 這也就是個民事糾紛,調解為主。 ”


    女記者著急道:


    “同誌 ,不管是什麽,請你出麵,幫我們把攝像機要迴來。 ”


    朱競展推諉著:


    “行,我知道了,你留個手機號, 等我 要迴來了 ,再聯係你。 ”


    女記者一愣:


    “同誌,我們著急呢,你應該立刻出現場幫我們啊。 ”


    朱競展樂嗬嗬的說著:


    “ 我知道你們著急, 但事情也有個先來後到,我手裏還有好幾個案子沒解決呢,也不能給你們插隊是不? ”


    “ 你就寫個手機號吧,今天我們一定出現場,幫你要迴來攝像機。 ”


    女記者轉頭看向了攝像師, 而攝像師一臉無奈的攤攤手,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女記者歎口氣,還是在筆記本上留下了電話, 隨後和同伴暫時離開。


    而朱競展在三人走後, 將寫著號碼的紙張從筆記本撕了下來, 團吧團吧揉成紙球,扔進了垃圾桶。


    與此同時,我在醫院內,見到了昨天的兩個上級分局男子。


    兩人坐在我的病床旁邊, 一個叫王明, 一個叫馬浩然。


    王明看了一眼我受傷的兩條腿,好奇的問道:


    “夏所,你這傷是出什麽任務弄的,怎麽兩條大腿雨露均沾,別的部位沒受傷啊。 ”


    我嗬嗬一笑:


    “那不知道, 罪犯亂捅的。 ”


    “ 兩位領導來找我, 是有什麽指示,或者是任務, 需要三所協助的麽? ”


    王明正色道:


    “我們接到報案,門頭溝天合煤礦出了安全事故,這裏正是你們的轄區,過來調查 。 ”


    “夏所,難道這件事你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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