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出租車司機的本地安全局特工,聽到後座的東方人要去蘇聯情報總局駐匈牙利總部,有點小驚呆,那裏是一般人能去的嗎?


    “先生,還不走嗎?”見司機發呆,劉長川催促一聲。


    “好的先生。”司機答應一聲,啟動車輛。


    40分鍾後,出租車停在一處偏僻,三層樓房大門口。


    劉長川從出租車上下來,看了眼門口幾名持槍蘇聯士兵,轉頭對正看他的出租車司機說道:“在這等我,今天你的車我包了。”


    “先生放心,我會一直等您。”司機當然不會在意區區車費,他巴不得一整天盯著這位神神秘秘的東方來客。


    “軍事重地,止步。”見拎著公文包的劉長川向大門走來,持槍衛兵立馬阻止。


    “我需要一名會說英文的人?”見過大場麵的劉長川,根本沒害怕持槍士兵,而是把公文包放在地上,輕輕舉起雙手用英文問道。


    持槍士兵不懂英文,但知道來人說的是英語,其中一名士兵,迴頭對著崗樓裏發了一個手勢,並用力握拳。


    看到士兵手勢,年輕少尉希羅科夫走出崗樓,看著規規矩矩舉雙手的劉長川,麵色冷然用英語說道:“這位先生,這裏是蘇維埃情報總局駐匈牙利總部,你確定沒來錯地方?”


    “當然,我來是想跟你們談談討厭的美國佬。”劉長川放下雙手,笑著迴道。


    聽到劉長川的話,希羅科夫看了眼遠處的出租車,又皺眉盯著地上的公文包看了一眼,對身邊的士兵使了個眼色,轉身返迴崗樓,他沒資格讓人進門,必須上報。


    5分鍾後,希羅科夫得到授權,走出崗樓,到劉長川麵前笑著說:“這位先生,你既然敢來這裏,一定明白規矩。”


    “少尉,我曾經做過果黨軍統少校,對於規矩最為了解。”劉長川輕笑一聲,重新舉起雙手。


    見劉長川懂規矩,希羅科夫也沒廢話,直接上手開始搜身,他搜的很仔細,緊怕眼前的東方人是個西方死士,作出危害長官的事情。


    搜完身,檢查完公文包後,希羅科夫伸手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長川接過公文包,挺直腰杆,跟在希羅科夫身後,走進蘇聯情報局駐匈牙利總部,進一樓門衛,他又被搜了一次身,蘇聯人明顯對他不放心。


    到接待室,劉長川望著四周布置,心裏吐槽,從接待室的設施上來看,明顯經過嚴格,怎麽說呢?對,裝修。


    太他麽壓抑了,燈泡就不能弄亮點,弄得陰氣森森嚇死個人,這哪是接待室,明顯是審訊室好不好。


    10分鍾後,一名40來歲中年人走進審訊室,劉長川偷偷看了眼軍銜,不算高但也不低,大尉軍銜,還算重視他這意外來客。


    “我叫阿納托利,你應該介紹下自己。”阿納托利進門坐到椅子上,沉著臉看著劉長川,明顯是向其施加心理壓力。


    “劉長川,原軍統特工,果黨退守彎島後,我在港島開了家諮詢公司。”劉長川並沒隱瞞,說完從兜裏拿出名片,遞給阿納托利。


    隨意看了眼名片,阿納托利冷聲問道:“既然你是果黨的人,為何沒去彎島,諜報機關的特工可以隨意離職嗎?”


    劉長川深深看了眼阿納托利,嘴角翹起,攤了下手無奈說道:“抗戰期間我潛伏日本諜報機關八年,不瞞長官,我從小就怕死,所以為了活著,曾經出賣弄死了一個美國特工,勝利前夕假死逃亡,離開了軍統。”


    呦,還是個狠人。聽到劉長川的話,阿納托利難得笑了起來。


    他笑的原因倒不是劉長川弄死美國佬,而是覺得眼前的人有點意思,如果這貨說的話是真的,那他肯定已經跟美國佬和解,否則不可能四處招搖。


    “劉先生,我對於你跟美國人的齷齪事不感興趣,還是說說來意吧!”阿納托利直入主題,他看出來了,眼前的家夥是個老牌特工,玩狗屁的心理戰術沒用,還不如直接點。


    “阿納托利先生,我聽說你們逮捕了兩名中情局特工,他們被關在塔林監獄,這件事是真的嗎?”劉長川說完,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紙,上麵是被捕美國特工的名字。


    “是的,他們危害蘇聯國家安全,如不出意外會被處死,或者去西伯利亞伐木。”阿納托利看了眼紙上內容,冷颼颼迴道。


    見阿納托利麵帶冷意,劉長川沉思幾秒,緩緩說道:“我來匈牙利就是想帶走,被你們抓捕的中情局特工。”


    “哈哈哈,劉先生,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阿納托利肆意大笑起來。


    他覺得眼前的東方男人太過於自信,你以為你是誰,我爹嗎?特麽的,我爹可能都不敢這麽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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