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道:“我來找林初夏。”


    “林初夏?”片警迷迷瞪瞪的重複了一遍,記起來確實有這麽號人,不禁警惕的上下瞟了聶天一眼:“她還在做筆錄,你是她什麽人,不知道筆錄期間不允許探視嗎?”


    小警察的語氣雖然嚴厲,態度卻是完全的公事公辦。


    聶天頓時明白了三分,看來不管是什麽人做的,至少都還沒伸到這裏。


    見聶天不說話,小警察調出來詢問記錄看了看,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們這些人啊,就知道溺愛孩子,怎麽能讓孩子做出這種事呢?網上都爆了知不知道,上級指示要嚴查,這不管查出來是怎麽樣,你妹妹的一輩子都毀了,知道嗎。”


    可不是嘛,那麽一可可愛愛的小姑娘,居然被爆出來做過那麽狠毒的事情。


    要是查出來是真的,和人命掛鉤,就肯定要坐牢。


    哪怕是假的,網絡記憶已經在了,以後出去但凡碰到個記性好點的,都會問你是不是打點過才從派出所出來的,對畢業之後找工作都有影響。


    更別提以後在學校要怎麽過了。一想到那女孩之後的人生,小警察看聶天的眼光就充滿了譴責。


    叫你們溺愛孩子!


    一旦查出事情屬實,她就是毀了整整兩個家庭。要是不屬實,也得毀了自己的大半輩子。


    聶天:“……”


    聶天歎了口氣:“多久才能出來?”


    “還沒有證據,暫時不拘留,問完事情就能出來了。”小警察指了指大廳裏的沙發,沒好氣的道:“就那兒等吧。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聶天權當聽不到。


    對於這樣完全公事公辦的人,他向來都不會為難。


    過了沒多久,林初夏果然被一個老警察帶著走了出來。沒有帶手銬,也沒有被打過的痕跡,隻是憔悴了許多。


    “你就是林初夏的姐夫吧。”老警察鬆開林初夏,語氣不帶任何感情:“去接待處領私人物品。案件完全調查清楚之前,手機不能關機,不可以離開濱海市區。要隨傳隨到,知道嗎?”


    林初夏紅著眼點頭:“嗯,知道了。”


    說著還悄悄扯了扯聶天的衣袖,像是擔心他發作。


    聶天低頭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老警察看著兄妹倆的反應,心裏暗暗點頭,嘴上還是很嚴肅:“調查進展不要跟媒體透露,能說的我們自然會說。”


    “好了,迴去吧,記得手機不要關機,不要換號碼。”


    聶天淡淡的道了聲謝,攙扶著林初夏離開了派出所,也沒迴學校,直接驅車去了下榻的酒店。


    派出所裏,那值班的小民警悄摸聲的湊上去,朝外頭努努嘴:“師父,那小丫頭真那麽狠毒?不能吧,看著不像啊。”


    老警察瞪了他一眼:“胡鬧,你是查案還是看相,要講證據知不知道!”


    小民警腦袋一縮,趕緊又殷勤的給倒了杯熱水:“是是是,我這不也是好奇呢麽。網上鬧得那麽大,上頭又讓咱們限期破案,師父,壓力大吧?”


    他們底下派出所最怕的,就是轄區裏發生這種類似的網紅事件。


    甭管什麽性質的,隻要是鬧大了,你轄區負責人首先就得背上個失職。然後就是限期破案將功贖罪,案子破了是本分,破不了就等著挨處分。


    “倒黴催的,那幫學生不好好學習,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惹麻煩!”


    “不過好在就是個校園霸淩案,不算太難查。”小民警又湊上去:“師父,您這麽嚴肅,莫非那小丫頭人不可貌相,其實很難對付?”


    老警察喝了口熱茶,聞言哼笑一聲:“你小子懂個屁。這案子不難,依你師父的經驗啊,那丫頭八成就沒做什麽。”


    “真正難的,在破案之後呢!”


    ——


    車上,明明還沒有入秋,林初夏卻抱著胳膊縮在後座上,裹著毯子,瑟瑟發抖。


    聶天目光一寒:“怎麽,他們為難你?”


    “不,沒有,就是例行詢問而已。”林初夏哆嗦著解釋:“就是,就是他們告訴我,學校裏有好多人,願意指證我對……”


    說到這裏,初夏突然提高了嗓音:“我沒做!姐夫,你信我,我真的沒做過!”


    “那個自殺的女生是我們同一個係,隔壁班的。平時隻有上大課的時候才在一起,我和她完全不熟!”


    “嗯,我相信你。”聶天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她的話,安撫道:“先睡一會兒,其他的事醒來再說。”


    “嗯……”


    初夏沉沉點了個頭,心驚膽戰了好幾個小時,現在終於找到主心骨,睡意立馬攀升上來,很快便沉睡過去。


    迴到酒店的時候,初夏依然沒醒。聶天把她抱去了床上,也沒有立刻叫醒她。


    而是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想了想,撥通了一個號碼。


    折騰那麽久,現在時鍾已經指向了1點,這個時候,大部分人已經睡了。


    可還沒等到三秒鍾,對麵馬上就接通了,衛禹興奮的聲音傳來:“大哥?是大哥嗎!”


    “是我。”聶天簡短的道。


    “大哥?”衛禹認得聶天的聲音,並且敏感的發現了他語氣的不對,立刻嚴肅下來:“出什麽事了,我能做什麽?”


    聶天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接著說:“幫我查一個人,鄭愷。”


    他對衛禹在濱海的身份不感興趣,但既然能獨自搞到邀請函,多少也肯定有些勢力,幫忙查鄭愷一個小小的富二代,應該不成問題。


    都是黑市買的最低級的邀請函,衛禹是因為家裏不給錢,找他娘求來的零花錢。而鄭朱國,則是想盡辦法才弄到。


    不在一個量級。


    果然,衛禹想都沒想:“放心吧大哥,我別的事情幫不上忙,查那麽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您今兒好好休息,保準明天一睜眼,鄭愷的事已經查得清清楚楚!”


    “娘的,居然有人敢害咱們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要打草驚蛇。”聶天囑咐了一句,隨即掛斷電話。又翻出林初雪的號碼,初夏雖然不希望讓姐姐知道,但既然都驚動了警方,初雪知道也隻是時間問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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