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丕貴看到蒲江俊進來,萬分恐慌了,他摸了摸上次被蒲江俊掐過的脖子,仿佛又有了說不出話來的感覺。

    沒想到處心積慮的設計,又落空了,還被踢傷了**,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啊。他看到蒲江俊在轉新低為馮達治療,便忍痛站起來想溜走。

    蒲江俊哪能讓他如意。

    “誰讓你走了?”蒲江俊怒喝一聲。

    朱丕貴趕忙停下腳步。

    “你現在打算怎麽辦?”蒲江俊帶著邪笑地問朱丕貴。

    “老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朱丕貴認錯很快。

    “一句錯了就完了?不久前你不是做過保證,不在惹他們嗎?就忘了。”

    “老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朱丕貴隻想盡快離開,一怕繼續挨打,二要治療弟弟啊。

    “用什麽做保證?”

    “我,我賠錢,賠錢。”朱丕貴連聲說。

    “賠多少?”

    “賠,賠10萬。”

    “10萬,打發叫花子啊。我現在去你家裏,把你家人統統打一頓,再賠你10萬行不行?”

    “賠20萬,老大。”

    “賣小菜啊。要麽100萬,寫個保證。要麽報警。”蒲江俊生氣了,“但我要告訴你,報警後,你o二就可能永遠也沒機會治好了。”

    這是實情,朱丕貴也算是個醫生,下麵的問題最難治,時間拖久了,就更加沒希望了。

    蒲江俊則不太想報警,這樣的事情,即使把他們抓起來,處理也不會很重,教育一下,放了了事。這些人哪裏都有一點關係,說不定他還會反咬一口,來個“防衛過當”,很難糾纏。

    “好,100萬就100萬。”朱丕貴咬了咬牙說,“但痛得厲害,能不能先治療一下呢。”

    “我先給你止痛吧。”蒲江俊往他身上點了幾下,朱丕貴頓時痛感消失。

    朱丕貴寫了保證書,然後說,“我身上沒帶現錢,我馬上去給你取來好嗎?”

    “可以。收你100萬,我可以免費把你**治療好。”其實,打這些混混的時候,蒲江俊都隻是敲打了一下他們的痛點穴位,隻要點幾下就會好了。但朱丕貴被馮達踢那一腳,gao不好,確實可能會造成後遺症永遠不舉的。

    蒲江俊說完後,又拿過茶幾上的一個玻璃煙灰缸,問朱丕貴道:“你說這個煙灰缸硬嗎?”朱丕貴點頭認可,煙灰缸很硬。蒲江俊卻是雙手一掰,煙灰缸破成兩半,他拿起其中一半,再一合一掄,手中的半個煙灰缸變成了粉末,然後點點頭說,“但是,如果你再執迷不悟,說話不算話,這就是你的下場。”

    看到茶幾上的一堆粉末,無論朱丕貴、小混混,還是馮達夫妻倆,都深深震撼。朱丕貴再也生不起一絲絲的反悔和報複之心,自能認栽了,腦袋能比玻璃鋼硬嗎?

    朱丕貴等人走後,蒲江俊問馮達,“我給你們的平安符呢?為什麽沒貼身帶身上。”

    馮達說放在錢包裏了。白紫燕說放在手袋裏了。

    蒲江俊無語了,他哭笑不得地說:“如果你們貼身而帶,會吃這個虧嗎?”

    姚虹搬家隻是請了幾個熟悉要好的老鄉聚了一下。然後到新房參觀一番,都各自離去。

    蒲江俊是和姚建斌將軍同時離開的。不過,蒲江俊按約殺了一個迴馬槍。

    “我還以為你走了呢?”蒲江俊一走進姚虹屋子,姚虹就撲了上來。

    “你不希望我來?”蒲江俊笑笑。

    “誰說呢。你都不關心我。”姚虹撒嬌道。

    “姚虹,你對你的未來有什麽打算?”蒲江俊含笑問。

    “你是指什麽未來?”

    “當然是婚姻問題。”

    “你好希望我跟別人結婚?”

    “當然不想,可是……”

    “沒可是,我說過,我不要名分,也不管你都多少女人,跟定你一輩子了。”

    “還多少女人,你以為我是種馬?”蒲江俊捏了一下姚虹的鼻子。不過,姚虹的態度卻是讓他很是感動。

    和姚虹已經關係匪淺,蒲江俊決定正式帶姚虹修練,前次姚虹迴夜郎時,蒲江俊帶著她進行了一次無意識的修煉,那時是蒲江俊單方麵進行的,姚虹並不知道。但即使是這樣,姚虹也受益多多。通過那次修煉,蒲江俊還測試出姚虹體質,具有火屬性靈根體質,也是適合修練的好體質。蒲江俊覺悟到,每次和姚虹一起,修為都有所提升,應該和姚虹體質有關。如果,姚虹也修煉了,那就是他名副其實的道侶了。

    “你抱緊我,別緊張,我們玩個遊戲。”蒲江俊要帶著姚虹飛一飛。

    “啊,俊哥,怎麽飛起來了。”當姚虹抱緊蒲江俊後,蒲江俊運起丹田,金丹旋轉起來,整個人虛空而起,在狹小的房間裏漂浮飛轉起來。姚虹驚訝尖叫連連。

    “奇怪嗎?”降落後,蒲江俊笑問姚虹。

    “太厲害了,俊哥是怎麽做到的?”姚虹十分驚奇。

    “是練出來的,你想不想學。”

    “想學,太想學了。我能學會嗎?”

    “你能的,我教你學習,隻要你抓緊修練,持之以恆,就一定可以學會。”

    蒲江俊決定先教會幾個和他關心很近的女人學會雙修之法,打好基礎後,再按照各自的體質情況尋找合適的功法。現在他手上修煉功法太少了。

    接著,蒲江俊把五雷心經口訣教給了姚虹。不過現在不再是一句句地教了,而是直接將自己意識海裏存下的信息傳到姚虹的腦子裏了。姚虹一下子就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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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江俊要姚虹按照口訣默念運轉,想象氣流從脈搏中,經過兩個周天練習,姚虹熟練掌握了運轉路線。

    兩人便開始雙修。

    有靈根的女子修練起來效果不錯。姚虹不出所料地達到了練氣一層初期一段,雖然不如何梅、劉雅靜和能嫻大師,但畢竟是有靈根的,能達到這個效果已很不錯了。

    蒲江俊也徹底鞏固了新突破的金丹修為。

    蒲江俊現在理解的是:姚虹、方菲菲、何梅等所做之夢大同小異,現在知道何梅是玄yin體質,姚虹是火屬性體質,那麽方菲菲呢?

    真讓人拭目以待。

    ……

    按照師父的要求,發揚光大師門傳承,還需要繼續發展修練人員。現在蒲江俊麵臨的問題是,雖然已經幾個女人開始修練。但因為居住太分散,不方便檢查修練情況,最擔心的是怕修練岔氣,容易出大問題。看來必須有一個集中修練之地才行,有個集中之地,既可讓大家相互照應相互促進,也可隨時檢查修練情況。

    另外就是修練資源,現在靈氣枯竭,單純地修練效果不會很好。自己查看了一下師父留下的靈石,如果單獨自己修練,修練到飛升期都沒問題。但要提供給眾人修練,那就遠遠不夠了。

    得想法積攢資源啊!

    蒲江俊迴到家裏後,首先就是進入牛角洞府繼續修練,鞏固了和提升了近期修為。然後翻看那一堆還沒有查閱過的竹簡。

    簡單看了一遍竹簡,遺憾的是,並沒有功法累的資料。不過,讓他意外驚喜的是,對某些沒有靈根的人,可以通過針灸和藥物改變靈根,而且這些藥物和針法,都有詳盡的介紹。那麽對有誌修練者,其修練的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竹簡中還有用藥物提升修為的方法。這些藥物包括了野山參、何首烏等,但年份要求越高越好。這個不成問題,懷機山洞府裏有很多。

    看來得需要抽個時間迴去一趟,不過目前太忙,隻能等馨兒放暑假的時候再說。

    一早,劉慶明教授打了電話來,說湘中美食的調研報告出來了,把脈問診的“處方”也開好了,需要集中討論一下。同時,劉慶明還說陳望紫行請他的客。

    蒲江俊明白陳望紫想請客,肯定是給他治好了難言之隱,雄風再起,重享男人生活了。

    時間就定在下午,地點在劉泗洪的工作室(對外還是蒲江俊的工作室)。

    蒲江俊和教授們同時到達。

    陳望紫看到蒲江俊,馬上張開雙臂,做出要擁抱他的樣子,蒲江俊閃開了:“別,我怕引起誤會。”蒲江俊笑著說。

    汪曉燕見到蒲江俊,臉上一紅,簡單打了個招唿,意識深處卻在幽怨那次嶽麓山上的失之交臂。

    對汪曉燕,除了業務上的關係,蒲江俊不想有深層的糾纏,畢竟她是有夫之婦。他堅守著自己的道德底線。這也是那晚在嶽麓山上想方設法不著道又避免傷害她麵子的緣故。所幸又遇到了哭泣中的曾慧玲,才算“有驚無險”的解脫。

    因此,蒲江俊隻是和普通朋友一般禮貌性的微笑招唿。

    然而,我們的汪教授並沒有打算放過蒲江俊。

    因為她很想證實一件事,或者證實一個一位名家的經典之言。

    那是她在大學畢業前夕,恩師邀請了幾個平時很要好的女同學一起在她家做客。恩師的老公出國了,家裏就是她一個人。

    在座的都是女生,師生們都喝了點酒。恩師對同學們說:“你們都成年了,接下來,都要走到各自崗位上去,麵對形形色色的人士,形形色色的youhuo,我沒有什麽提醒的,但有一點還是要提醒大家,把握好自己的個人生活,現在社會複雜,人性難測。大家要把握底線。同時也告訴大家,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那個**器都是一樣的,沒什麽特別的,好奇心不要太強。找個愛自己的就行了,重在自強自立。”

    恩師的論點對嗎?

    恩師的觀點困惑了汪教授好多年,她好想證實一下。

    汪教授不知道恩師的理論或者說恩師的發現是從哪裏來的。在她還是懵懂姑娘的時候,頗為相信恩師之言,因為最值得信任的人,除了父母,就是老師,老師的話,就是金玉良言。

    然而,進入真正生活之後的她,越來越感覺到,恩師可能是誤導了她們。男女身體上的那個什麽的真的是一樣嗎?如果是一樣的,社會上哪來那麽多的出牆紅杏?哪會有那麽多的家長裏短?那些小電影所展示的就完全不一樣嘛。

    “總而言之,這個理論是錯誤的。如果不是恩師主觀臆斷,就是所遇皆是相同,或者隻有老公一遇。”汪大教授想著想著,為自己的重大發現笑了。如果有可能,或者她當個性學專家,就會公開和恩師商榷一番,至少可以賺些稿費的。

    晚餐後,汪教授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後,不管不顧地堅持要求蒲江俊送她迴家,老公帶著兒子去旅遊了,她有了自由空間和寬鬆環境。

    當蒲江俊將汪教授送到她家的樓下後,就打算馬上返迴。但汪教授卻堅持要他上樓坐坐:“蒲總,你陪我上樓坐坐,我家在頂樓,樓道很黑,我一個人上樓害怕。”

    這是氣層樓的老式平頂房,沒有電梯。樓梯間確實沒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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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江俊往汪教授所指頂樓的一間房子看了一眼,就知道她家裏有人,而且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蒲江俊便答應直接送她上樓。

    “到了,汪教授你辛苦一天,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在手機點燈光線的照射下,蒲江俊把汪教授送到了頂樓家門口,便告辭要走。

    “別走,蒲總,家裏隻有我一個人,老公出差了,我一個人害怕,再陪陪我好嗎?”

    “不了,汪教授,你不用害怕,你家裏應該有人的。”

    “蒲總,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你說到哪裏去了?你這樣的知識女性,怎麽會討厭你呢。這樣吧,你進屋去,如果有人,我就走了。如果沒人,我就陪你坐一會。”

    “這,那好吧。你等會哦。”

    蒲江俊當然是迴了家。

    汪曉燕進屋去後,發現老爸老媽都來了。自然不好再請蒲江俊進屋子了。

    蒲江俊迴家後第一件事是修練,和何梅一起修練。何梅一直在等他迴家。

    “哥,我拿到駕照了。”何梅高興消息告訴了蒲江俊。

    “祝賀你。小梅,知道你是最棒的。”蒲江河誇獎道。

    “必須的。”何梅有點小小的得意。

    “來,好好獎勵你一下。”

    “怎麽獎勵?”

    “就這樣獎勵。”

    “討厭啦!”

    接下來,蒲江俊開始了他特別的頒獎儀式——修練程序。

    診所的預約病人已剩下不多,該治療的都已全部治愈。

    期間,蒲江俊還分別幫助軍政大學附屬醫院和湘南腫瘤醫院治愈了幾例癌症病患者。

    醫務繁忙,修練緊張,日子充實,逍遙自在。蒲江俊很愜意這種生活。

    然而,平凡的日子注定不會一成不變。

    一個電話讓他的生活發生了質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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