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癌症算什麽

    蒲江俊擔心幾萬塊錢現金安全,便將它收進了牛角洞府,再合衣睡下,閉上眼睛。

    姚虹迴來了。她拉上門,上好鎖,在蒲江俊睡鋪前站了一小會,看到蒲江俊閉上了眼睛,知趣的想到蒲江俊可能累了,或者這個時候不想說話了,便關了燈上了自己的睡鋪,悉悉索索地脫掉外衣躺了下去。

    蒲江俊開始並沒有睡著,也許真的累了,當聽到姚虹躺下後,便真的安心睡了過去。

    此時的姚虹卻怎麽也不能入睡。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她徹底顛覆了以前對蒲江俊的看法:6萬塊錢,說送出就送出了,眼都不眨一下,這還是貧窮小氣的蒲江俊嗎?他怎麽那麽能打,3個大漢轉眼之間就他製服了。今天的蒲江俊,在姚虹眼裏,魅力十足。不,不僅是姚虹眼裏,在美女列車長易曉眼裏,也是別樣風采。她看蒲江俊那眼神哪,恨不得把他望穿。

    十多年沒見麵了,也許蒲江俊心裏從來就沒有過我,但我卻始終不忘他是我的初戀。要不,怎麽會在那天晚上夢到和他那樣呢?如果不是夢到他,也許和楊剛還不會那麽快離婚。如果不離婚,今天也許不會相遇。這是天意嗎?我和他還有可能嗎?

    姚虹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想起了那晚的夢境,不禁身心躁動起來。何況離婚之後一年多時間是那樣的的孤寂難耐。也許過了今天,就機會難再。哪怕是一次歡好。

    主意拿定,姚虹翻身坐了起來。

    姚虹輕輕地走下睡鋪,爬上了蒲江俊的鋪位,看到蒲江俊沒有反應,確認已經真睡了,便也不管那麽多,輕輕地解開了蒲江俊的上衣......

    姚虹輕輕地觸摸著蒲江俊那結實胸膛......慢慢地,蒲江俊進入了一個溫柔的夢鄉......

    片刻之後,蒲江俊終於醒了過來,發現不是夢境。

    “姚虹,你……”他明白了如此舒服的根源。

    “別說話。”姚虹用兩個手指壓住了蒲江俊的嘴唇。

    ……

    清晨,車到站了,列車緩緩地在星城火車站停了下來。

    下車後,蒲江俊沒有邀請姚虹去他家做客。那是絕對不能的,他不能在朋友們麵前暴露出任何負麵形象。姚虹也知道分寸,隻是索要了蒲江俊的聯係方式,委婉表示,她在省城有幾天,希望他能陪著走走。蒲江俊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告訴她,要過兩天時間才行。

    於是,兩人紅臉作別。

    在蒲江俊急匆匆地往迴趕的時候,星城紅花坡一棟出租屋裏,二男一女坐在一間狹小的客廳裏,其中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嗬斥著這家裏的小姑娘:“怎麽迴事?你老板還沒迴來?”

    “今天肯定會迴來,如果火車不晚點,應該快到了。”小姑娘叫何梅,是蒲江俊請的保姆,也是蒲江俊的遠房表妹。鄉村來的姑娘,勤奮老實,膽兒小,被這個男人一嚇,淚水兒隻在眼眶裏打轉。正在拚命向兩個不速之客解釋著。

    “如果再不迴來,我就把你們趕出去。”男人兇狠狠地說。

    “小妹子,不是我要趕你們走,是這個周老板已經買下了這裏,我們隻能搬出去呀。”女人笑眯眯地說。

    “嗬嗬,買下了,什麽時候的事?”走到屋外的蒲江俊聽到裏麵的聲音,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房子是他租住的,房租已經預交半年,現在還有3個月。中途要他退迴,他肯定不答應了。

    於是,他開門進去對房東老板說。“我的租期還沒到,就想我搬出去,張老板,你這不厚道吧?”

    張老板就是那個少婦張蘭,見蒲江俊迴來了,連忙說:“蒲老板,實在對不起,這個周老板看中了這一片地方,這幾天已經把它全部買了下來,所以要我收迴你的房子,我也沒辦法。請幫幫忙。”

    “我幫了你,誰又來幫我?你要我搬走,我這一下到哪裏去住?”

    “你去哪裏住不關我的事,這裏是我的地方了,所以你必須得搬。”

    “是不是你的地方我不管,我是張老板簽了合同的,租期還不到一半。張老板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

    “蒲老板,這樣好不?你住了3個月,還有3個月房租和押金全部退你,另外多退你一個月房租。周老板,再給他一個星期時間找房子,你要他馬上搬出去,也太急了點,要得啵?等會我就把錢退給你。”房東張老板倒也還算會做人。

    周老板聽張老板這樣說了,也就不再為難蒲江俊,隻是看蒲江俊的意思。

    蒲江俊想了想,既然別人已經買下了,也就算了。反正一年搬幾次家是習以為常了,也不在乎再多搬一次。況且這裏距離女兒所在的學校還是遠了點,正好可以搬到近邊去。反正現在不愁房租了。

    蒲江俊點了點頭,認可了張老板的意見。

    “希望你講話算數,如果一個星期內不搬,就不要怪我了。”離開時,走在最後的周老板又說了句。

    蒲江俊聽了周老板的話,很不爽,對著望了一眼,這一眼無意中啟動了透視術,竟然發現了他肺部一團黑影,那不是癌症是什麽?於是說了一句:“嗬嗬,周老板,我會講話算數的,不過提醒你一句,你買房產也好,賺大錢也好,隻怕有命賺錢無命花錢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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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尼瑪的咒我?”周老板一聽,氣得七竅生煙。

    “我不是咒你,我是在救你。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胸悶、胸痛,出氣不贏?所以,你自己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看看肺部是什麽問題。”蒲江俊指著周老板的胸部說。

    “你,你是醫生?”周老板最近確實是這樣,有些信了蒲江俊的話,

    “我不是醫生,但可以治好你的病。你先去醫院看看吧。盡管你態度不好,但我還是願意做點好事,也賺點小錢。不過到醫院,基本上可以判處死刑了。”蒲江俊不緊不慢地說著。

    張老板露出了驚訝的眼神。

    周老板則惶恐不已:“好,蒲老板,蒲先生,剛才我態度不好,請原諒,我先去醫院做個檢查,再來請你治療,你一定要救救我。”周老板知道,既然蒲江俊可以看出他的病情,應該會治得好他的病,所以講話留下了餘地。

    蒲江俊擺擺手,不再理會他們。

    看到2人走了,何梅才放下心來。“俊哥,我們真的要搬嗎?”當第一眼看到進屋的蒲江俊時,何梅的小臉霎地紅了。她想起來前幾天晚上那個奇怪的夢:她和俊哥在一起了,做了那羞人的確實非常快樂的事。夢裏,一個老人還告訴她,這個男人就是她的歸宿,不管他有多少女人,都要一輩子追隨他,才可以獲得一輩子的幸福。

    該走的人走了,隻剩下馨兒和俊哥3人,何梅又想起了那個羞人的夢,紅著臉問蒲江俊。

    “當然,要就租一套好一些離馨兒學校近一點的房子。今天就去找,早搬早安定。”既然確定搬了,沒必要拖拖拉拉的。蒲江俊做事向來喜歡幹脆。

    “何梅,吃過中飯後,你在家裏收拾一下東西,我去找房子。”

    “好的,俊哥。”

    星城33中距火車站不遠,教學質量一般般。當時馨兒選擇這裏讀書是一種無奈。因馨兒和弟弟睿兒遷往星城時,蒲江俊所在單位就近聯係的,姐弟兩同在一所學校也好相互照應,蒲江俊也就接受了安排。

    世事變遷,蒲江俊離開了原來單位,諸事不順,一個人實在難以為繼,去年又把睿兒送迴了夜郎,交給了他媽媽。現在馨兒還有馬上就要高考了,不宜過多波動。所以,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下午,蒲江俊騎著一輛破單車,在33中附近的向陽新村一帶轉悠,查看租房信息。

    轉悠了一個下午,終於在新光路上找到了一處房子。二樓,三室一廳,家電齊全,可以擰包入住,1500元一個月。主臥室後麵一個很大的平台與之相連通,栽有花草,空氣新鮮,平台下麵是一個廢棄無主的雜屋。蒲江俊準備把它用鋁合金門窗形式封閉起來,可用來修練。房租半年一交。蒲江俊比較滿意。

    蒲江俊當即和房東簽訂了協議,拿到了鑰匙。

    房子搞定,看看時間,接近放學了,蒲江俊準備去學校接馨兒迴家。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一個不熟悉的號碼。蒲江俊想想,還是迴了話。

    周老板打來的電話。他已經再次迴到蒲江俊家裏等著了。不過這次是來求蒲江俊治病的。

    上午,他從蒲江俊家裏出去後,直接到了附二醫院,托熟人找關係,插隊進行了檢查,到下午時出了結果:肺癌晚期。醫生通知他馬上住院。

    周老板當時驚呆了,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但周老板是個果斷的人。那個年代,他能做到幾千萬的資產,就有他的獨特之處。他沒有按照醫生說的馬上住院,而是直接來到了蒲江俊家裏。盡管和蒲江俊隻見過這一麵,而且有了過節,但他已經毫不懷疑蒲江俊的有治好他的能力。因為,憑著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病情,就證明了他的不簡單。

    周老板先找到房東張蘭,從她那裏要來了蒲江俊手機號碼,聯係蒲江俊後,直接來到了蒲江俊家,敲響了蒲江俊的大門。正在收拾東西的何梅從貓眼一看,又是周老板,便隔著鐵門沒好氣地說:“你這人怎麽迴事,答應你一星期搬走,你怎麽又來催了。”

    “美女美女,不是,我不是來催你們搬家的。我是來找你老板有事的。”周老板急忙迴答。

    “不是催搬家,還能找我老板有什麽事?快迴去吧,我關門了。”何梅不耐煩地說。

    “好好,你關門吧,我在外麵等蒲老板就是。”這個時候的周老板已經是沒有任何脾氣了,隻想怎麽求得蒲江俊的諒解,幫他治病,便老老實實地待在外麵等蒲江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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