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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沒再這裏做過多的停留,在快速的檢查一遍後我們便退出了這裏。除了那張照片外,根本沒有其他更多的發現。


    接應我們的人領著我們在離醫院不遠的一個酒店中住了下來。之前他便在這裏租好一套商務套房,沒有任何的入住問題。


    第二天早上,我們用過早飯後,我們總共四人便手裏拿著花,真像是來看望病人一樣來到了兩個街區外的醫院。接應我們的人像是已經和這裏的護士混熟了,在打了招唿之後便領著我們來到了菲爾?斯莫林的病房這裏,不過就在我們走到房間門口時,房間內突然混亂了起來。在一聲物體被打翻在地的響聲後,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人衝了出來,接著便朝著護士台那裏喊道:“來人啊!斯莫林又瘋啦!醫生!護士!”


    就在這人喊著的同時,從房間內也傳來了喊聲,那喊聲就好像斯莫林正在和什麽人在爭吵,最重要的是我聽出,他正在用俄語喊著話。


    我和d互相看了一眼後快步朝病房內走了進去。隻見病房內斯莫林正在房間裏發著瘋,剛才他應該正在吃早餐或者剛吃完早餐,不過此刻那些早餐還有餐具都已經到了地上。他在大喊著,沒有具體的內容而是在罵人,他憤怒的看著病房內的電視大叫著,就好像在和電視吵架一樣。


    我轉頭看了眼電視,此刻電視上的放的是國際新聞,像是美國佬又在哪裏搞軍事行動的樣子。而就在我轉頭看著電視時,斯莫林一下將目光看向了我們,接著便指著我們大聲質問起來。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的?”斯莫林大聲的用俄語質問到。


    d立即看了我一眼道:“這家夥是不是還以為自己在蘇聯?”


    “我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沒等我們迴答,這家夥又突然變得害怕起來,一下縮到了角落裏,“別來找我!別來找我!”


    “他在害怕什麽?怕俄國人來找他算賬?”我奇怪的問到,而就在我和d說話的時候,幾個醫院的護工衝了進來,在看到病房內的情景後,先讓我們退了出去,接著一個護士便開始安慰起斯莫林起來,而另外幾個護工則像是準備撲向斯莫林將他控製起來的樣子。


    我們幾個人很配合的退出了病房,接著便傳來了斯莫林的慘叫聲。d立即看向接應我們的人道:“想辦法讓我們和他單獨相處。就說不能這樣對待他,那是虐待。”


    接應我們的人點了下頭,拿著手裏的花快速跑向了護士台,接著便一副憤怒表情在那裏吼了起來。


    他這樣做很快有了作用,片刻後這人帶著一個醫生快步走了過來。隻見接應我們的家夥開口道:“你們不能像鎮壓暴動的犯人一樣對待他。我被委托來看他,這讓我怎麽和他的家人交代?我知道他精神上出了問題,但他這樣也不是他願意的,他是病人,你們不能像抓捕一個殺人犯一樣要強行製服他!”


    這個醫生在努力的解釋著,那意思無非是在說,這不過是防止他傷害到別人和自己。不會有虐待,更不會因此傷害到他。不過接應我們的人根本不理這套,他顯得很憤慨的走到了病房門邊從門上的窗口那裏看了一眼後道:“聽聽他的喊聲,聽聽看。這是一種折磨,你這不是安撫而是虐待!”


    醫生顯得很無奈,但依舊在耐心的勸導著,而就在這時d走了過去朝著這位醫生道:“醫生您好,我們是專門來看望斯莫林先生的,我是一個心理醫生,受他家人的委托來看看他現在狀況。如果您允許我想單獨和他聊聊。”d說著看向站在門邊故作憤怒的那個家夥道:“請您別再這樣了。這位醫生說的沒錯,換誰都會這樣對待他。他現在沒法控製自己,這樣對他來說是最好的方式。”


    接應我們的人看了眼d,他們之間非常有默契,隻是瞬間這家夥便明白了d的意圖,他依舊不依不饒的道:“您最好能確認自己說的沒錯。最號能自己來看看,他的家人請您來可不是為醫院辯護的。”


    d攤開手道:“這不是辯護。我們必須讓他冷靜下來。至少不能讓他亂動,你不製服他可以,如果您能讓他聽您那就完全沒問題。”


    “那也不能這樣對待他。”這家夥顯得異常憤怒的指著門內,“這樣我感覺就他就像個牲畜一樣。這是不人道的!”


    “冷靜!”d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朝他示意著,接著他轉頭看向站在他身邊的醫生道:“請您原諒,一般人是沒法接受這樣的場麵,特別還是看著自己的親人。”


    這個醫生感激的朝著d點了點頭,“真希望所有人都能像您這樣。”


    “哈!那您就這麽站著?別忘記您是來幹嘛的。”接應我們的那個家夥看向d道,那樣子完全就是一副準備將怒火燒到d這裏的架勢。


    “冷靜,請您冷靜。”d雙手往下按了按就好像真的讓那家夥冷靜下來似得,“這裏是醫院,我總得和這位醫生聊一聊,征求一下他的意見。這既是起碼的尊重也是專業的表現。”


    “那你就快點!快點和他說,難道你們還想來杯茶,然後進行一番學術上的探討嗎?”接應我們的人抬起手顯得很不耐煩的說到。


    d顯得很無奈,他轉過頭很禮貌的將那位醫生拉到了一邊,然後兩人低聲的交流了幾句,很快兩個人像是達成了某些協議,接著這位醫生便朝著門口的護士說了兩句,而d則看向接應我們的那個人道:“安靜。冷靜,這位醫生同意我們去看看他,但是如果他再次無法控製,那麽一切都得按他們的做法來,可以嗎?”


    “好!可以!那就快點。”那家夥指了指病房內,“讓他們都出來。他們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小時候看到的殺豬的情景。這可是人!”


    “那就請您別再說話了,可以嗎?可以嗎?”d再次問到,“如果你也控製不住情緒,那我看您也就沒必要進去了。”


    “可以。。。”那家夥抬起手,“隻要他們停下。”


    片刻後,我們進入了病房內。斯莫林被控製在病床上沒法隨便動彈,隻是滿臉是汗,一臉憤怒的看著我們並繼續用俄語大聲質問著。


    d和我快步來到了病床邊,病房的們再次被關上,在門外站著醫院的人,他們隻是退出了病房但對病人他們依舊還得盯著。


    “放開我!你們不知道你們在幹嘛?你們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你們會倒黴的!倒黴!”斯莫林大聲的用俄語喊到。


    d看向我示意了一下,我點了下頭轉而看向這個家夥在快速想了想老家夥尤尼斯之前麵對庫德裏亞他們時的樣子和語氣後開口用俄語道:“我知道你是誰。奧列格?日爾科夫同誌。”說完我拉過身邊一個已經倒在地上的椅子,在坐下後道:“不,不能稱為同誌。我們知道你幹了什麽事,倒黴的人不是我,但他就在這個房間中。你覺得會是誰?”


    這段話一下便讓斯莫林安靜了下來,我不知道他這是突然清醒了還是繼續沉浸在自己還是個蘇聯人的臆想中,不過此刻他就是突然安靜了下來,之前憤怒的表情也消失不見,轉換成了一副畏懼的樣子,在看了看我之後繼續用俄語道:“你。。。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求膘!膘膘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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