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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爾紮科夫的意思無非就是在告訴我們,沙丘遠比我們想象中複雜,並且要複雜的多。一個外人很難弄清到底是在和沙丘裏哪個人或者說派係在做著交易。


    “那麽。。。這個放出消息的事情。。。”老家夥尤尼斯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克爾紮科夫。


    “如果覺得我剛才說的沒問題,可以這樣做的話,我會安排人來把消息放出去。”克爾紮科夫看向老家夥道,“並且我可以保證,他們肯定不會覺得這是我們刻意讓他們知曉的。”


    “好吧。”老家夥點了下頭,“就由你來完成這件事吧。故事最好編的曲折一些,要讓他們覺得我就是一條已經渾身是傷,已經被嚇破了狗膽的喪家之犬。”


    “這個請你放心。我會計劃好的。並且散布消息的途徑也可靠。”就在克爾紮科夫說的著時候那個納喬的人走進了船艙看向克爾紮科夫道:“先生我們快靠岸了。按照您的要求,我們找了個人多的度假區碼頭。”


    “好的。讓大家準備。把武器什麽的都裝好,別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上岸後想辦法租車或者弄幾輛車。我們離開這裏。”克爾紮科夫交代到。


    大概兩分鍾後,我們能夠感覺到船速明顯的慢了下來。老家夥拎著酒瓶走出了出去,而我則跟在他的身後來到了船艙外。眼前這個我們將要靠岸的碼頭比我們登船時的那個要大了很多。碼頭中停靠著大大小小很多船,岸邊上更是人來人往,看樣子不少人準備趁著下午的好時光去湖上遊覽。


    克爾紮科夫的人很快找了個地方將船靠到了岸邊,岸上是有人管理的,但是此刻哪還管這些?在我們紛紛登岸後我們這一幫人便立即朝著碼頭外不遠處的那一片度假區跑了過去。


    這樣的動作讓我們和周圍的其他人顯得格格不入,在一路被注目禮的情況下進入度假區後,克爾紮科夫將帶到一個大酒店裏,他讓我們在這裏暫時休息一下,而他則要和他的人做簡單的交代還有為大家搞來離開這裏的交通工具。


    我信不過這個家夥,在他轉身離開後我立即讓別列佐夫帶著人警戒了起來。倒是坐在酒店大堂裏的老家夥顯得很放鬆,拿著從船上帶出的酒瓶,還和路過的服務員要了隻酒杯。


    “不用這麽擔心。相信我,現在的克爾紮科夫非常的可靠。”老家夥道。


    “為什麽?”我不解的問到,“就憑他交代的那些事情?”


    “是啊。”老家夥點了下頭,“沙丘。嗬嗬,這個名字我以前就知道。”


    “你知道?那你剛才的樣子可不像是知道的。都現在了你還在各種裝?”我看向他道。


    “我隻是知道。但並不了解。沒有故意裝作不知道。”老家夥不滿的灌了口酒接著道:“這個名字在貝裏沙給我的那些資料中,還有俄羅斯的那些無人問津的廢紙堆中也有被人提及。”


    “什麽意思?你想表達什麽?”我不解的問到。


    “我要表達的意思就是,克爾紮科夫沒有說謊,也沒故弄玄虛。按照我在那些資料中看到的文字,沙丘確實是個有年頭,並且還比較龐大的組織。跟重要的是,他們確實有著不同的工作方向,也就是說,他們並非為隻為一個雇主服務。”老家夥解釋到。


    “等等。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對這個什麽沙丘很感興趣的樣子?並且他不為一個雇主服務,這不矛盾嗎?你都能知道的事情,那美國佬能不知道?”我不解的問到。


    “正是因為矛盾,很容易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這才更表明克爾紮科夫沒在這上麵耍花樣。”老家夥說完笑了一下接著道:“至於說我感興趣。我當然感興趣,我一直想知道當初莫名其妙通知我逃跑的是誰,來自哪裏。但是始終都沒找到頭緒。”


    “所以你懷疑。。。懷疑幫你的人來自沙丘?”我問到。


    老家夥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那樣子顯然表示他自己也沒太大的把握,隻不過就是一種猜測罷了。


    “這倒是個很有意思的組織。自己居然意誌不統一,各自為政。這樣的不該很快就會自己把自己玩死嗎?”我不解的問到。


    “我也很奇怪。這樣等於時常會出現自己人給自己人下絆子的事,甚至是直接交手。”老家夥說完聳了下肩,“也許他們本身是這樣,有著一套我們根本沒法理解的規則吧。”


    克爾紮科夫和他手下的人辦事效率挺高。沒過一會兒,便搞來了幾輛車。在簡單做了一下安排之後,我們紛紛上車立即離開了這個度假區,一路繞上了大路。直到此時,那幫追擊我們的人都沒出現,原本我以為他們就算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對我們下手也該跟著我們,但是什麽都沒出現,不知道他們在打著什麽算盤。


    在上路後,克爾紮科夫一下變成了我們所有人中最忙的那個。他不停的做著各種各樣的安排,人員,所需的物資,還有亂七八糟的各種東西。期間他還沒忘記給他原先的組織去了電話,一通情緒十分平靜的電話,那感覺就像在口述辭職報告似得。


    在打完這些電話後,克爾紮科夫又和老家夥一起一邊走一邊製定起了路線。從地圖上看,我們在瑞士的兩頭,從這裏到蘇黎世完全就是橫穿整個瑞士。但是他們製訂的路線卻有些奇怪,中途分別去了另外兩個地方,據他們說,這是為了拖延一些時間,讓克爾紮科夫製造的謊言有時間傳播出去,同時可以確定在我們身後那幫一直追擊我們的人的位置,方便到時他的眼線對目標進行監控。


    我們沒有一直乘車,而是在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來到了一座火車站,在火車站這裏我們改乘了火車。火車將我們帶到了瑞士另外的一個大城市,也就是瑞士的第三大城市,瑞士的首都伯爾尼,這座城市位於日內瓦和蘇黎世之間,位於瑞士的中部。在這裏,我們拿到了克爾紮科夫提供給我們的通訊設備,並且還獲得了一批新的武器裝備,因為之前的突擊,讓我們的武器在情急之下丟棄了不少,所以進行補充是十分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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