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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一下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克爾紮科夫點了下頭道:“該你了。”


    我想了一下道:“我們這是在去哪裏?”


    “嗬嗬。”克爾紮科夫笑了笑道:“你是在浪費提問的機會嗎?”


    “沒有。我就想知道我們要去哪裏,還有你準備拿我們做什麽。”我說到。


    “這雖然是兩個問題。但是我可以一並迴答你。我們去馬賽,然後我要用你們一並和亞曆山德羅維奇做個交換。”克爾紮科夫簡短的迴答之後便接著道:“你說的那個年紀大的,是不是太過簡單了?就沒什麽詳細的描述或者說明嗎?”


    “有。”我點了下頭,“有張照片,不過在尤尼斯,也就是亞曆山德羅維奇手裏。還有給我這個的人警告我,這人非常危險。”


    “照片?有照片那就好辦多了。”克爾紮科夫說到。


    “那麽輪到我了嗎?”我問了一句。


    “嗬嗬。當然,如果你想這句也算的話我也沒問題。”克爾紮科夫道。


    “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為美國佬或者北約工作,你到底是什麽身份?”我問到。


    “這個問題聽起來簡單。但實際很複雜,並且我不好迴答。”他說著搖了下頭,“你可以換一個。”


    “好吧。那你既然對柏林站的人下了手,你是不是準備叛迴俄羅斯了?”我問到。


    “對他們下手。。嗬嗬。”克爾紮科夫說著搖了下頭,“我對你們或者他們下手都沒什麽好奇怪的。我不屬於俄羅斯更不屬於他們,這個問題你就別再追問了。知道太多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好吧。”我點了下頭,“那麽。。。輪到你了。”


    “警察局。你是怎麽知道我把人藏在那裏的?也是給你提供柏林方麵情報的人提供的嗎?”克爾紮科夫問到。


    “不是。”我搖了下頭,“這是個很長的故事,簡單來說就是我們依靠波爾多本地的幫派找到的。當然其中存在著一些巧合,這要說起來的話會是個很長的故事。需要我慢慢說嗎?”


    “不。故事太長就算了吧。我隻要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就行了。至少說明我這邊沒問題,不是我的人把信息漏出去的,這對我來說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克爾紮科夫說完後朝著抬了抬手,那意思是輪到我了。


    “我很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就我來看,你不是剛知道科莫娃和她的兩個女兒和老。。。就是亞曆山德羅維奇之間的關係,但是你一直都沒有動她們,隻是在我們對克裏希家族下手後,有人對你開始了行動你才動的手。這是為什麽?”我不解的問到。


    “是啊。。。為什麽。。。”克爾紮科夫聽了我的這個問題顯得有些後悔和無奈,“早知道這樣我便早點動手了。”說完在歎了口氣後接著道:“我和他不同。亞曆山德羅維奇就喜歡對別人的軟肋下手,這是他做事的風格特征。但我不是,雖然我承認這樣往往非常有效。但那樣總讓我覺得太過卑鄙。這也是我自認沒亞曆山德羅維奇適合做這行的原因。”


    “這我沒明白。。。。你們不是你死我活的嗎?”我問到,“從我掌握的情報來看,你的動作隻是報複。”


    “你說的不錯。就是報複,如果不是你們的人突襲了我的家,我是不會動她們的。”克爾紮科夫說著看了看我道:“你們是怎麽找到我家的?我一直認為我這些年足夠的低調和隱蔽。但是好像你們並沒花很多的時間和人手便很準確的找到了那裏。”


    “這算是問題嗎?”我問到。


    “嗬嗬。你和那家夥相處久了都被他同化了,總怕吃虧嗎?你沒發現我們之間的氣氛才稍微好了一點嗎?”克爾紮科夫道。


    “吃虧不怕,關鍵得看之後能占到什麽便宜。”我說著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至於說氣氛,我們之間可能好不了。我不像你們,昨天你死我活今天就能稱兄道弟。”


    “哈哈哈。”克爾紮科夫笑著突然冷下了臉道:“別說的像是我對你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一樣。你別忘記了,克裏希家那麽多人命都死在你的手上,而他們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可都算我的家人。我這樣說,你覺得我會像你說的那樣嗎?”


    “嗬嗬。那你的問題我可以迴答你。找到你的線索就是來自克裏希家。你不該利用他們對尼基下手,你這樣做不僅害了他們更讓你自己暴露了。”我毫不示弱的說到。


    聽我這麽說,克爾紮科夫的臉色緩和了下去。顯然他對我的這種說法是認同的,並且看樣子像是之前就有過反省。


    “有些人,真該死。”他說著看相我,“不是說你。我說的是被你們打傷的布蘭德。克裏希去幹這件事是他唆使的。其實,我根本不想和亞曆山德羅維奇有任何的瓜葛,我了解他的為人,他就是個瑕疵必報,不能吃虧的小氣鬼。幹掉了他的人,並且是對他極其重要的人,嗬嗬,他隻會變本加厲的,甚至是十倍百倍的奉還的。”


    “我不明白。。。。”我看向克爾紮科夫,這家夥此刻給我感覺,根本就不像個叛徒,而更像是個道不同不相為謀,分道揚鑣各走各的故人。當然這個故人是老家夥尤尼斯。我感覺他們更像是不合而不是誰背叛了誰。因為克爾紮科夫始終沒有表現出一點叛徒的愧疚,反而更像是一直對老家夥進行退讓,不願有聯係。這從他知道科莫娃身份卻一直沒下手,並在烏克蘭的行動他也顯得不情不願的。


    “你不明白的事太多了。現在輪到你問了。”克爾紮科夫道。


    “你之後會怎麽做?和十七局一起。。。。”聽到我說十七局,克爾紮科夫冷笑了一下道:“十七局?你以為還有十七局嗎?不過你不知道也正常。”說著他一副心災樂禍的表情看向我道:“就我得到的情報,俄國已經停止了十七局的一切職權,十七局在烏克蘭和俄羅斯的人也被控製住了。以後可能不會有十七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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