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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三人將已經沒幾發子彈的槍丟給了克爾紮科夫的手下,而這些人其實也沒要我們的槍,在將槍裏子彈卸掉後直接丟到了一邊,就如同丟棄垃圾一樣。


    我慢慢走到了薩利姆身旁,將他衣服略微整理了一下,接著便和比紐科夫一起將他架了起來一路拖出了教堂。


    此刻在教堂外站著不少人,停著好幾輛車,克爾紮科夫站在一輛車邊像是正在和一個什麽人說著話,而在這人身邊則是一位穿著警察製服的人,這人一臉冷冰冰的看著克爾紮科夫,那感覺就像恨不得給他一槍似得。


    “你們上那輛車。”就在我們走出門口後,一直跟著我們出來的一個家夥在我們身後開口道,並指了一輛停著的類似福特全順那樣的大麵包車。


    我們沒說什麽而是將薩利姆架上了車,自己也跟著一起坐進了車裏。車門被關上,那個跟著我們來的人和另外一個家夥也一起上了車。顯然他們對我們並不放心,這兩人是負責來監視我們的。


    監視就監視吧,無所謂。我看向車外,透過車窗我看到了還在聊著的克爾紮科夫,這三人像是聊的並不開心,在差不多三四分鍾後,那兩人一臉不滿的轉身離開了,而克爾紮科夫更是一副無所謂的轉身上了一輛車,看樣子我們是要準備離開了。


    我看向正看著我們的家夥道:“能給我們安排治下傷嗎?”我說著指了指身邊的克裏斯托維奇。


    這兩人看了看我就好像沒聽見一樣,不拒絕也不答應,就是一副不搭理的樣子。我笑了一下接著道:“你們跑來這裏總不是來故意折磨我的吧?”我說著指了指他們隨身帶著的通訊器,“建議你和你的上司聯絡一下。”我說著看了眼車窗外,“克爾紮科夫先生。問問他,我們現在可是對他很重要的,不然你們為什麽跑來這裏?”


    這兩人聽我這麽說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其中一個開始了聯絡。片刻後另外一個人來到了我們的車邊。在打開了車門後看向我道:“跟我來。先生要見你。”


    我看了看他道:“那他們兩個呢?”


    這人看了眼克裏斯托維奇和比紐科夫,“會有人照顧他們的。放心吧。”


    我點了下頭,走下了車,跟著這個家夥走向了克爾紮科夫坐的那輛車。那輛車是輛renault的商務車。在我接近車門後車門便打開,而帶著我過來的人則示意我上車。


    我鑽進了車廂,車裏的克爾紮科夫直接示意我坐到他身邊的位置上。在我上車後,車門便關上接著車便開動了起來。


    “阿列克。。。”克爾紮科夫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道:“這麽假的名字。。我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出來的。”


    “嗬嗬。很假嗎?”我看了他一眼,“他們說你們這樣的西方人分不清哈薩克人和東亞人的區別。額。。。抱歉,我不該這麽說,你不是西方人,你是俄國人。”


    克爾紮科夫聽出我話語中的諷刺他是變節者的意思,不過他卻沒有惱怒,隻是無所謂的輕笑了一下後道:“不要繼續讓我們本就不怎麽友好的氣氛惡化下去。很多事情你不明白,我也不會去解釋,你還沒資格讓我解釋。但請你知道一件事我們現在不是敵人,那家夥讓我來救你也不是讓你來諷刺我的。”


    “那你然我來是想和我說什麽?”我問到。


    克爾紮科夫看了我一眼,“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知道柏林站派來的人的情況的。”


    “我怎麽知道什麽柏林站的人?”我故作疑惑的看了看克爾紮科夫,“你們不都是一夥的嗎?”


    “嗬嗬。”克爾紮科夫不屑的笑了一聲道:“你確實是那家夥培養出來的人才。說起假話來確實很像那麽迴事。”說完他看向我道:“但是你得弄清楚你在騙誰。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從什麽手裏把你救出來的嗎?”


    “柏林站來的人?”我反問了一句。雖然我在問他,但其實在知道是克爾紮科夫來了之後我便已經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關節。這幫人為什麽不顧我們科莫娃的生死,那就是因為他們和克爾紮科夫根本就不是一夥的。甚至這些人就打著連我們帶著科莫娃一起都幹掉的心思。


    柏林來的這幫人這樣幹的意義在哪裏?首先,我想應該是柏林來的人想知道了老家夥尤尼斯和克爾紮科夫之間鬥爭的關鍵點,也就是知道了他們互相綁架了對方的家屬,並以此為籌碼。那麽之後我們出現在了波爾多,通過一係列的行動,我們不僅差點幹掉布蘭德,更是知道了警察局裏的秘密。柏林那邊的人應該是覺得這樣下去克爾紮科夫將沒失去籌碼從而變的失去控製,他們便想直接對重點下手,對我們下手,並直接將老家夥尤尼斯的家屬控製在手裏,從而將局勢掌握在自己手裏。


    但是,他們失手了。科莫娃落到了我們的手裏,雖然還沒迴到老家夥尤尼斯的身邊,但那已經是時間的問題。這時著急的不止是克爾紮科夫,柏林的人同樣如此。因為他們正在失去克爾紮科夫,而剛才發生的一切也已經證明了確實如此。所以在克爾紮科夫不顧一切的追捕我們時,柏林的人也沒閑著。他們順著我們逃跑的方向一路跟了過來,並且在那個餐廳外意外的遇到了我們。我想那時他們也知道克爾紮科夫和他的人也差不多就在附近了,所以他們沒時間做太細的活兒,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在克爾紮科夫出現前,連帶著我們還有老家夥尤尼斯的家屬一起幹掉。到那時,不僅僅打擊了老家夥尤尼斯,更可能讓老家夥在盛怒之下做出出格的事,從而使得克爾紮科夫和老家夥尤尼斯之間可能存在的某種接觸甚至是合作破產。


    想到這兒我不禁感歎,這柏林來的人好毒的算計呀。他們也許早就想到了老家夥尤尼斯心裏的打算。


    克爾紮科夫沒有迴答我的問題,隻是接著道:“說吧。那個家夥知道了柏林有人來的信息。但我不相信是那家夥自己獲得的情報,更不可能是俄羅斯方麵,因為那個家夥正在自顧不暇,而俄羅斯人更是在想著辦法把他抓迴去。那麽提供這些的隻能在你這裏,我的說對嗎?”


    求膘啊!求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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