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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槍響我本能的放低身形進行躲避,不過片刻後克裏斯托維奇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目標倒下。”


    我快速的朝後瞄了一眼隻見在通道右側那裏的一扇門邊倒著一個身影,這人穿著便裝,手裏的槍掉落在身邊不遠處。


    “注意警戒。”我說了一句後快速接近了目標的門邊。這家夥跑的急了,並且又中了一槍在人進去後連門都沒來及關上。在靠近門邊後我立即聽到了從裏麵傳來的響動,是女人的聲音,像是在掙紮,甚至還在叫罵,更重要的是這叫罵居然用的還是俄語。


    我來到門邊重新將手槍放在了下巴下方胸口的位置,接著我快速側身朝裏瞄了一眼。隻見那個家夥正吃力的將兩個女人從座椅上拉起來試圖擋在自己的身前。


    “跟我進來!”我喊這句的同時便一閃身進入到了房間內,因為這個家夥此時在身上有傷想要快速讓身前這兩個女人完全聽話都難,更多別提在騰出一隻手拿著槍警戒了。


    在我進入房間後,這個家夥一下躲到了一個年紀大的女人的身後。他在躲過去之後便立即用英語朝著我喊到:“別亂動。我知道你想要什麽!如果你亂動我就打死這母女兩人。”


    我一邊舉著槍一邊看向眼前的兩個女人,不用說,第一眼看清他們的長相便立即確定這便是老家夥的要找的人,也就是他的老婆孩子,我記得母親應該叫科莫娃,女兒叫路易莎和艾麗莎,但眼前這個具體是兩個女兒中的哪個。。我並不能確定。


    此刻這母女二人的雙手被銬著,母親顯得挺鎮定的,一副隨時準備反抗的架勢,女兒則顯得很害怕,一邊低泣著一邊站在那裏。更要命的是這兩人擋在了那個家夥的前方,讓我很難看到那個家夥。


    克裏斯托維奇很快跟著走了進來,在看到裏麵的情景後看向我道:“該怎麽做?”


    我沒說話,因為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隻是道:“注意門外。”我這話音剛落站在我們對麵的母親科莫娃便用俄語開口道:“你們是俄國人?是誰派你們來的?”


    我看向科莫娃道:“亞曆山德羅維奇。”我脫口而出到。


    科莫娃聽到這個名字沒有出現任何的猶豫和遲疑,而是看了我一眼後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並接著開口道:“我身後這個混蛋聽不懂俄語。想辦法幹掉他。”


    “。。。。。”這位母親的話讓我和克裏斯托維奇對視了一眼,不得不說。。。老家夥的老婆可比一般女人強悍多了,這剛見麵就讓我們幹掉躲在她身後的家夥,這眼鏡都不眨一下。。。


    “你們別說話!不許說話。都給我閉嘴!”躲在母女身後的那個家夥顯得非常焦急的喊到,聲音中不僅僅是焦急,還帶著恐懼。


    雖然那家夥在大喊著,但這位母親卻根本不理會,他繼續朝著我們道:“這家夥受了傷,你們剛才已經打中了他,他堅持不了多久了。”


    我朝她點了點頭並朝著她做了個冷靜的手勢,我朝著她身後看了眼,雖然無法清晰看到那個家夥,但是地上的血跡倒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並且血跡在越來越多,顯然那家夥在快速的失血。


    “放下武器。自己走出來。你跑不掉了。”我改用英語道,“隻要你合作,我會放你離開。”


    “別。。別開玩笑了。你會放了我?你們這些俄國佬的人什麽時候開始講道理和風度了?”這家夥強作鎮定的道。


    “你看看你的傷口吧。你在流血,這樣的速度流下去,不用我動手你也很快會死的。不如答應我的條件放棄吧,你盡力了。”我接著道。


    “我們的人來了。來不及的是你們不是我。隻要我再拖延一會兒,你們就得完蛋。”這人繼續道。


    就在這人說話的時候,我朝著克裏斯托維奇示意了一下,他立即開始慢慢的移動起來,朝著老家夥的女兒一側移動了過去。


    就在我示意克裏斯托維奇動起來後,我開口道:“你想多了。我們既然動手便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的同伴都死光了,想想吧。現在和我們交火的不過是一些拿著手槍的警察罷了。你覺得一幫沒見過血的法國普通警察能擋住我們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眼前這位彪悍的母親示意了一下,並接著用俄語道:“能挪動一下嗎?往你的女兒那裏動。”


    “你們在說什麽?你們這些混蛋俄國佬!閉嘴!我讓你們閉嘴!”就在這家夥大喊時,彪悍的母親突然朝我點了一下頭,接著便朝著身後就是一腳。這動作感覺就像馬向後尥蹶子的動作,隻不過馬是雙腿,而她則是單腳。


    動作雖然難看,但是效果卻並不差。在踢完這麽一腳後她便迅速的直接靠向了一邊自己的女兒頂著他就往克裏斯托維奇那裏而去。


    躲在他們身後的這個家夥應該是受到傷勢的影響,並且不停的說話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導致他的反應變的遲鈍,至少比我想象中要遲鈍了很多。


    這一腳像是揣在了這人的小腿內側,隻見這人的身形一歪便一下坐到了地上。這人在做倒在地後立即試圖抬手準備射擊,但就在彪悍的母親同誌跑向一側時我已經移動腳步看清了這個家夥,而在這個家夥剛想抬手,我便朝著他扣動了扳機,兩發連射打在了這人的胸部位置上。


    “帶上她們趕緊離開!”我一邊說著一邊快速接近了這個家夥。


    “鑰匙。”克裏斯托維奇開口道。


    “在那人的身上,就在他身上。”科莫娃立即看向那個家夥,在說完這句後她迴頭看向了身邊的女兒用類似男人的語氣道:“別哭了。就知道哭。把眼淚擦幹!真沒用!”


    這是親生母親嗎?這樣的語氣和口吻讓我不禁有些懷疑,同時我突然想起了米爾克的妹妹,那個男人婆。我沒敢多想,而是迅速的在地上這個家夥身上找到了鑰匙,並直接丟給了克裏斯托維奇,但就在這時從樓下那裏傳來了激烈的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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