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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拉格,捷克的首都。對於捷克這個國家,我的印象一個是時候看的一部動畫片,名字好像叫《鼴鼠的故事》還是什麽的。反正主人公就是一隻鼴鼠。當時父親告訴我,這個動畫片是捷克斯洛伐克的。這也是我對這個國家最初的印象。現在捷克斯洛伐克隨著東歐劇變已經成了兩個國家。這就是我最近的最新的認知。除了這些外我對這裏一無所知。


    不過真當來到這裏後,如果不看街道上的人,隻是把自己的視角抬高大約三十度,自己會突然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因為這裏的建築,完全就讓人覺得身處在中世紀之中。


    尼基顯然對這裏很熟悉,他就像個導遊一樣給我們介紹這個城市的曆史,和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建築。和我一起來的拖油瓶好像對這裏也並不十分的陌生,不時能和尼基交流幾句。而我呢。。。。嗬嗬,隻有聽故事的份了。


    在這裏簡單繞了一圈之後,尼基便帶著我們去了一家餐廳。是先帶我們填飽肚子,是他從保爾他們那裏得知,對於我來,什麽大事都沒吃重要。並且一般一個曆史名城旅遊勝地多半是有著不錯的美食的,不管如何都值得去嚐試嚐試。


    保爾他們的那些我不想多。但是這裏吃的倒確實不錯,特別是啤酒,真讓我這種對酒沒什麽研究的人都喝出了不同的感覺。拖油瓶都,這要是老家夥尤尼斯在,估計非的躺倒在這裏。


    對於這種法我不怎麽讚同。這老家夥沒和我們一起來,尤尼斯是個喜歡烈酒的人,對啤酒好像並不感興趣,至少我沒看到也沒聽他過有關啤酒的隻言片語。而從他的之前言語中能聽出,他以前來過這裏,對於這些地方沒什麽興趣,他有著更要的事要做。所以他和克林格一起去了別的地方。兩個人樣子像是有著什麽急務要等著處理。


    在飽餐一頓後,尼基帶著我們又到處轉了轉。在接近傍晚時,將我和拖油瓶帶到了他的住所,一座很普通的公寓樓裏。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們準備進入住所時,尼基居然不是自己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而是在敲了敲房門後用很和藹的語氣自報了一下自己是誰。


    隨後門被打開了,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姑娘。這個姑娘很年輕,棕色頭發,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長。眉宇間便能看出他和尼基是一家人。


    尼基在和這個姑娘親熱的擁抱親吻臉頰後介紹道:“這是我的女兒,娜塔莉。”完指了指我和拖油瓶道:“這兩位是我的朋友,趙就是他們介紹給我認識的。他叫張,這位。。”


    不等尼基介紹,拖油瓶已經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我叫劉驍,你可以叫我丹尼爾。”


    我看了眼拖油瓶,我現在是發現了,這家夥除了挖墳盜墓外還有個特長就是勾搭漂亮姑娘,以前在哥倫比亞就是,我以為那是意外,現在看來這就是本性。“丹尼爾?這是什麽。。。我怎麽從沒聽過?拖油瓶的捷克話法嗎?”


    拖油瓶一臉尷尬的看著我道:“哪。。哪有什麽。。這是我的名字,名字。丹尼爾,就是名字。”


    正當我準備繼續調侃他一句時,尼基的女兒大方的伸出了手,“我知道和你們還是握手比較好,趙就是這樣。”


    拖油瓶笑了笑也伸出了手,“對。不錯。嘿嘿。”


    “好了,丹尼爾先生,握兩下就行了。”我著推了他一把,“張這個詞比較繞口,大家都叫我吉普賽人,你也這樣叫就可以了。娜塔莉姐,我是您父親的朋友,很高興認識您。”


    “吉普賽人。。。嗬嗬。那你會弗拉門戈舞嗎?你長的可和他們區別太大了。”娜塔莉笑著道。


    “弗拉門戈舞?是什麽?怎麽聽起來像南美洲的?”我一邊和娜塔莉握手一邊道。


    “是西班牙吉普賽人的舞蹈。”娜塔莉笑了笑道,“看來你確實不是吉普賽人,難道你會占卜嗎?”


    “好了。他會的可比你的這些管用多了。別讓我們的客人站在門口話。”尼基著看向我們道:“快進屋吧。”


    我們進入屋內,我赫然發現整個屋裏的裝飾同樣也是複古的風格,和整個城市的那種濃濃的巴洛克風格十分的協調,就如同真的出於同一個時代一樣。


    正當我看著時,拖油瓶已經再次開始主動搭訕了。“您是在這裏工作生活嗎?”


    娜塔莉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我是在這裏上學。”


    “她學的是曆史。”尼基在一旁開口道。


    我突然發現,在尼基出“曆史”這個詞後。拖油瓶的眼睛明顯閃動了一下,那裏麵透出的光芒,隻要是個男人就能明白其中的意味。哎。。。學曆史的,遇到個挖墳掘墓的,算是臭味相投還是算仇人見麵?


    片刻後,這個問題便有了答案。丹尼爾先生短時間內便利用自己的專業的知識和豐富的見聞和娜塔莉姐打成了一片。


    我看向一旁為我們準備吃喝的尼基低聲道:“你知道,尤尼斯那老家夥經常想讓我做他學生,投奔他們幫他們做事嗎?”


    尼基看了看我,笑了笑道:“我隻聽,他經常稱唿你為他最得意的學生。”


    “哼。那都是他自稱的。不過我覺得有個人比我適合跟他學。”我著指了指正在口若懸河的拖油瓶。


    尼基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眼後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低笑了一聲後道:“拖油瓶不了解我的這個女兒。他搞不定的,別看他們聊的挺歡的。我知道她實際更喜歡那種成熟穩重,寡言少語的男性。別看她年紀不大,但我覺得我的娜塔莉比她已經結婚的姐姐在這方麵還要成熟老到的多。”


    “這個女兒。。那個結婚的女兒。。。你有幾個女兒?還有兒子嗎?”我問到。


    尼基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就兩個女兒。大女兒在法國南部,她更向往西方的生活。他在那裏找了個該死的法國佬。抱歉,我又粗話了。不過那家夥我就是不喜歡。”


    “不就是看不上別人是當地的地頭蛇嗎?你自己呢?而且你確定是不喜歡達尼亞的丈夫盧卡斯?”娜塔莉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好吧。”尼基擺了擺手,“我喜歡。我愛他們好了吧。我愛盧卡斯,我還愛他的爸爸和那些叔叔們。滿意了嗎?”


    我雖然不知道怎麽迴事,但是我此刻多少聽出了點。好像尼基那個女婿的家世不是什麽善類,並且尼基很不喜歡。


    娜塔莉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尼基妥協便也立即作罷,不再下去。轉而和拖油瓶繼續聊。


    尼基看向我,“看到了嗎?我這個女兒怎麽樣?”


    “很厲害。”我笑了笑,“不過這樣挺好。”


    “是不錯。”尼基點了點頭,“來幫幫我吧。不然隻靠我自己,估計我們得半夜才能吃上飯了。”


    尼基顯然是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了。我點了點頭,“樂意效力。要我做點什麽?”


    “還是我來吧。”娜塔莉走了過來。


    “啊哈。好好好。主廚先生,我們給您打下手。”尼基著拿起圍裙到。


    我們幾個人一起忙活了大概一個多時後,終於將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餐給做好了。雖然我和拖油瓶甚至還有尼基都算不上好幫手,不時還被娜塔莉上幾句,但整個過程無疑是輕鬆有趣的。至少在我看來,比拿著槍,然後執行各種作戰命令輕鬆愜意的多了。


    在晚飯後,拖油瓶繼續和娜塔莉談論著他們之間那些學術問題。而我和尼基呢則開始了閑聊。尼基了很多他年輕時的事情,蘇聯如何一步步衰落,他是怎麽走上先在這條路的等等。這些故事對我來十分有趣並且精彩,實際上我沒什麽機會靜靜的聽著一個人以閑聊的方式講訴自己的故事,並且還是一個在那麽個特殊背景下的,走上一條特別道路的人的故事。


    他的故事中充滿了無奈,現在的他已經遠遠偏離了年輕時所設定的人生目標,已經無法成為他理想中的那種人了。但他告訴我,他不後悔。相比很多人來,他是成功的。他不僅活到了今並且有老婆有孩子有個幸福的家。與這些相比,年輕時的那些所謂的理想和抱負都不算什麽。


    我問他為什麽還不退休,現在他顯然不會為了生計繼續幹下去。他告訴我,很多時候做事已經不是為了自己個人來做。反過來,自己能有成就不是單靠自己的能力。必定是有著別人各種各樣的幫助甚至是提攜,當自己不管是得意時或者想洗手不幹時都不能不想著他們。除了他們外,還有一幫靠自己吃飯的人。這些人同樣不能隨便丟棄,不管從道義和情意上都不可以。所以退休,很想。但卻無法簡單的做到。我明白他的意思,這就是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們一直聊到了很晚才各自休息。而拖油瓶和娜塔莉則精神煥發一點沒有睡覺的意思,那意思是要秉燭夜談的架勢。而在第二一早,拖油瓶居然先於我起床,並把我從睡夢中叫醒。


    實在的,我難得有睡的這麽踏實。之前睡覺總像是帶著三份醒,總是怕出什麽特殊狀況一樣。


    我不情願的被拉了起來,當我走出房間才發現娜塔莉和尼基已經在準備吃早餐了。我看了眼他們,“早上好。難道已經到中午了嗎?”


    “哈哈。沒有。還是早上。今將由娜塔莉姐帶我們大家出去遊覽著名的布拉格。”尼基著指了指桌子,“我們抓緊吃早飯吧。這個城市可以看的地方可太多了,不早點出發可來不及。”


    之後的這一,確實如同尼基的那樣,我們去遊覽了很多地方。什麽教堂啊,皇宮啊,還有什麽黃金巷的。我已經看花了眼,完全已經記不住了。


    晚上,尼基在再次招待了我們一頓後和我們一起踏上了去烏克蘭的路。告別時娜塔莉和我們分別擁抱了一下,和我們希望有能和尼基一起去我們那裏旅遊。


    拖油瓶那一臉不舍的和娜塔莉告別,那架勢如果讓他在這裏永遠住下來估計他肯定會答應。並且是毫不猶豫的那種。


    大半時間之後,我們來到了烏克蘭馬裏烏波爾。這次還是尼基那個手下葉夫根來接我們的,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保爾他們。


    “我就送你們到這裏了。”尼基走到葉夫根的身旁開口道。


    “你不一起參加伊萬的婚禮?”我問到。


    尼基搖了搖頭,“我不是和你們那裏每個人都很熟悉的。當然如果你哪結婚的話記得請我哦。哈哈。”尼基完便轉身和葉夫根一起離開了。


    在跟著保爾上車後,保爾看向我道:“米爾克迴去了?”


    “對。他退休了。”我到。


    “你也真的不幹了?”我接著問到。


    我點了點頭,“當然。我不想幹了。參加完婚禮我就和拖油瓶一起迴家。”


    保爾聽我這麽歎了口氣道:“好吧。這次的去塞爾維亞,我們也知道對你們來很不容易。”著他看了看我沒再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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