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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夥尤尼斯一直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看向他道：“怎麽了？我的情報處長大人。放心吧，不行的時候我會掩護你先撤的。”
尤尼斯鬱悶的歎了口氣道：“我總覺得這次是不是太過倉促了？這麽短時間內聯合起這麽些人，你們有一起行動的經驗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東方營那幫家夥肯定是要參合進來的，到時候你怎麽收場，帶著你現在僅有這些人和東方營拚個你死我活嗎？還有柯啟曼，那家夥怎麽辦？”
“怎麽辦？難道你是擔心柯啟曼會動手幫東方營？”我問到。
“不！他現在當然不敢，他會等著看你們互相廝殺，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在動。”尤尼斯道。
我點了點頭，“等到那時再吧。”
“好吧！”尤尼斯突然提高語調，“但是我還是得提醒你，你和米爾克的任務不是來這裏和人打仗的，這次如果損失慘重，就算你打敗了對方又如何？柯啟曼會成為另外一個伯爵。”
“你不如直接那樣你便不好利用柯啟曼或者試圖控製他了。”我直接到。
尤尼斯聽我這麽一下閉嘴了，片刻後他笑了笑道：“你怎麽知道我們想控製柯啟曼的？”
我一下靠近尤尼斯盯著他眼睛道：“這他娘的還用我想嗎？柯啟曼從開始到現在做的那些事，裏通外國，如果換做你們蘇聯時期是不是早就和手下的所有軍官被拉出去斃了？然後其他人流放？而你這老家夥從始至終都沒什麽特別的表示，隻不過是讓我們心他，別信任他。但是一直不對他做出任何的行動，這是為什麽？你別告訴我他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兒子啊。除了你們想用柯啟曼達到一些目的外還能有什麽其他的解釋？不過你們到目前還沒談成而已，你想讓我們保留實力製衡住那個家夥，如果我們損失慘重，那你便少了個和柯啟曼談的砝碼是不是？”
尤尼斯愣愣的盯著我看了片刻，“你真應該去搞行動策劃而不是拿槍打仗。”完他移開目光，又歎了口氣道：“我不否認你的。。。。的有道理。我隻能你的有道理。”
“是挺有道理的。你和柯啟曼他們有什麽交易我不關心，但我想知道他現在到底實力如何？損失是不是很大？還有他到底和伯爵達成了什麽協議？”我問到。
“損失不。他和薩利希是真的打了一場，至於達成的協議。”到這個老家夥笑了笑，“在我看來更像是空頭支票而已，如果沒有東方營的那幫人出現，隻是他們雙方達成協議那麽還可能算是個可信的，但現在隻不過是柯啟曼在形式所迫下被迫達成的，我得到的消息是伯爵會為柯啟曼提供支持，還會支付給他一筆錢。”
“支持？怎麽支持？”我問到。
尤尼斯看向我，“什麽支持其實不重要，其實誰都不會把這個太當真。隻不過是給中間人的麵子而已。而且現在你不是已經奔赴剿滅的伯爵的戰場了嗎？”
我點了點頭，“那就是柯啟曼不可能會幫伯爵了？”
“當然。我剛才就了，他會看你們打，然後再找機會出手。”尤尼斯到。
“約伊奇呢？據和柯啟曼最近不對付？”我問到。
尤尼斯看向我，“是。是不對付，但又如何？約伊奇還不足以對付柯啟曼。”
“嗯。我知道了。”我想了想道：“給我補充裝備。”
“什麽？”尤尼斯一臉問號的轉頭看向我。
“補充裝備。補充槍支彈藥，炮彈！大量的補充，要比上次還要多。”我到。
“你準備幹什麽？比上次還多？你到底要幹嘛？”
“為了戰鬥。拿了你們的錢總得給你們負責。不管如何，我會努力平衡住和柯啟曼之間的平的，我不是帶著人來送死的。”我到。
“那就好，那就好。”尤尼斯展眉道，“那我立即聯係，讓尼基盡快給你運來。”
老家夥這邊話音剛落，我們的車隊便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耳中通訊器傳來了趙毅的聲音。
“路上出現了武裝人員，應該是塞爾維亞政府軍的。他們封住了道路。”
我很快下了車去看看，果然在車隊前方，有一幫塞爾維亞人設置了路障，不讓我們通過。估計是因為薩利希入境行兇的緣故，所以去那裏的路被封閉了。
我來到路障前想讓人去和這些政府軍的人打聽下那裏現在的情況，而就在這時我看到路障後出現了一個麵熟的人。這人是塞爾維亞政府軍的人，就是那次我和尤戈維奇從科索沃逃迴來時接到我們和我聊過幾句的塞爾維亞軍人。
那人看來像是這幫人的頭兒，指揮著其他人像是在一定不要放我們過來，並且看向我朝靠近他們的人了幾句話，做了向後退的手勢。
我朝著路障走了過去，老家夥尤尼斯在我身後看著我往那過去以為我是要有什麽行動趕緊喊到，“你要去哪兒？要冷靜要冷靜！”
其實他完全沒必要這麽喊，如果我真要動手我根本就不會往前走，至少也該先組織一下自己人再動手，現在對方正注視著我們，稍微有點不友好的動作立即會讓對方全部舉起手中的槍，現在動手？腦筋不好。
不過其他人倒是以為我真要有什麽行動，紛紛圍了上來，跟著我一起朝著路障走了過去。對方看到一幫手中握著武器的人在接近立即緊張了起來，紛紛舉起槍讓我們不要再靠近，並且表明自己是政府軍，是在執行任務。
我看向那個和我聊過的軍官，朝他招了招手，“這位先生。您還記得我嗎？”
那個人很快朝我看了過來，也許這家夥見過的我這長相的人太少，他很快想起了我開口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麽？告訴你的人，這條路不能走了。”
“我過去和您聊幾句吧。就我過去，可以嗎？”
那人想了想後點頭道：“可以。但讓你的人別再靠近了。特別是手裏還拿著那些東西。”
我示意其他人都別動，我自己則把槍遞給了拖油瓶後來到了路障旁。我看了眼這些塞爾維亞人，這些人警惕的看著我身後的那些人，不過倒不是非常的緊張，畢竟我們又不是和他們來打的。
“您應該知道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我到。
那個塞爾維亞人歎了口氣道：“你們來這裏已經沒必要了。那個家夥早帶著人撤了，現在你要去的地方已經沒人了。”
“沒人了？”聽到這個話我腦中一下就炸開了，什麽是沒人了？哪裏就沒人了？農場沒人還是鎮子上沒人了？還是兩個地方都完了？就在腦中瞬間空白之後，一股強烈的報複與殺戮的欲望直衝頭頂，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強烈到整個人站著沒動，但心跳突然變的飛快起來，動作都變的有些僵硬了。
這個塞爾維亞人應該是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急忙道，“我的是人都躲出去了。”
我看向他，“農場怎麽樣了？布諾茨你認識嗎？或者聽過嗎？還有那個牧師，大胡子武科維奇。”
這人看向我搖了搖頭，“我隻知道武科維奇，布諾茨不認識。你的農場被燒了，死了很多人。武科維奇在的鎮還遭到了攻擊，具體損失不知道。”
“那你們有追擊那個薩利希嗎？”我問到。
聽到這個問題，這人顯得很尷尬，看他這樣我就知道了。不過這人還是開口道：“這個我不清楚。我的任務就是在這裏設置路障不讓人通過。”
“好吧。那我們能聯係到武科維奇他們嗎？我有什麽辦法來聯係他們。我不是來搗亂的，是來幫忙的。”我到。
這人搖了搖頭，“我沒法幫你聯係他們。我隻是在這裏執行任務。但請你放心，有人正在救助他們。”
“那能放一個人過去嗎？我需要聯係到他們！”我到。
這人顯然想繼續拒絕，但就在他剛要開口時，他身後跑來了一個士兵，這個士兵看了我一眼後快速報告在他們身後的方向過來一隊人，這隊人是有武裝的。
眼下這世道，有武器這不奇怪，隻要別像我們這樣明顯帶著目的且一身殺氣的就沒事，所以眼前這人並沒什麽特別的表示，迴頭看了看，不過那隊人像是很快停了下來，接著一個人朝我們走了過來。
很快我看清了這個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武科維奇。武科維奇同樣也看到了我，他一臉的胡子看不出表情，不過從他明顯加快的腳步來看，他應該很想見到我。
“我的朋友，你們終於迴來了。”還沒走到麵前，武科維奇已經朝我喊到。
“情況到底怎麽樣？人都在哪裏？！”我急切的問到。
武科維奇一臉的疲憊和汙跡，胡子都變了色並且手臂像是受了傷，他聽我問到情況，腳步一下放慢了下來，在走到我身前後開口道，“布諾茨死了。農場沒了，人死了很多。鎮那裏好點，不過不少人被抓走了。。。。”
我一擺手，“具體的別了。還有多少人手？我們立即去薩利希那裏。”
武科維奇立即點頭道：“博格丹帶來的人都在，還有米麗奇帶著人，還有一些我組織起來的民兵，總共一百多人不到兩百人。”
“都在這後麵？”我問到。
武科維奇搖了搖頭，“沒有。這裏隻是博格丹帶著的人，他你們應該已經迴來了，他要送我出去，結果在這裏遇到了你們。”
“好！這樣。先讓博格丹帶著人和我們匯合，我們立即行動。這次他們來了多少人？是不是伯爵聯合了不少其他的人？”我問到。
“差不多兩三百人，你的不錯，這次來的很多人應該不是伯爵的人，這些人的口音就能聽出來。打仗的方式和穿著也不同。指揮他們的人我也沒見過。其實他們的戰鬥力並不強，但是非常突然，並且計劃很周祥，悄悄的就。。。”
“別了。”我打斷到，“抓緊時間吧，把博格丹他們叫過來我帶人先去。你把人手組織好後往伯爵方向過去。還有伯爵會把抓到的人關在哪裏？”
“應該會送去市場。”武科維奇明顯是思考過這個問題的，所以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我點頭，“你確定？會不會被送去另外一邊？”
武科維奇搖了搖頭，“抓人的不僅是伯爵的人還有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這些人可不會輕易被放進那半邊的，而市場則可以。”
“明白了！我留些家夥給你，讓你的人都好好武裝武裝。”我著迴頭看向其他人，“全部上車！趙毅留下一輛車還有武器裝備給武科維奇。”
“好吧。我會盡快帶著人去和你匯合的。”武科維奇著一路反身朝著來時的路跑了過去。接著一隊武裝人員快速朝這邊跑了過來。
武科維奇跑過來後喘著氣朝那個政府軍的軍官了幾句，那人猶豫了片刻後示意手下打開路障，接著博格丹帶著人跑了出來，我讓趙毅把車丟給了武科維奇，武科維奇立即上車，看向我道：“希望你能把那些人都救出來，特洛維奇的未婚妻也被抓走了。特洛維奇已經帶著人早一步往那邊過去了。他不聽我勸，等不急你們就先去了。”
“該死！”我低罵一聲，“那個收舊貨的也就是二三十人，去了頂屁用！”
“全部上車！快！我們去救人！去報仇!”米爾克大喊著招唿大家重新上車。而武科維奇則帶上車門通過路障朝著農場方向而去。
上車後我看向坐在我對麵的博格丹，“布諾茨怎麽死的？你見到他了嗎？”
博格丹搖了搖頭，“布諾茨是被吊死的。活活吊死的，他和農場裏的不少人有男人也有女人，都被吊在農場門口的那個大門的門框上。”
博格丹的這句話一下讓我不出話，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雖然我沒親眼看到，但我能想象到那門上吊著一排人是什麽場景，是一個如何恐怖的場景。
“農場成了廢墟，沒幾個人跑出來。我們到的時候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焦土。地上除了牲口的屍體就是死人，再沒其他東西了。”博格丹低聲的到。
我抽出一根煙，點起來抽了口，連抽了兩口沒抽出什麽味道，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不知什麽時候突然口幹舌燥了，我灌了口水。而博格丹沒有繼續下去，從他的表情來看，那裏的情形已經讓他不願再下去。我踩滅了剛點著的煙，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努力了半整個腦海當中還總是重複著一句話，“報複！一定要報複，殺光他們！”
老家夥尤尼斯一直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看向他道：“怎麽了？我的情報處長大人。放心吧，不行的時候我會掩護你先撤的。”
尤尼斯鬱悶的歎了口氣道：“我總覺得這次是不是太過倉促了？這麽短時間內聯合起這麽些人，你們有一起行動的經驗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東方營那幫家夥肯定是要參合進來的，到時候你怎麽收場，帶著你現在僅有這些人和東方營拚個你死我活嗎？還有柯啟曼，那家夥怎麽辦？”
“怎麽辦？難道你是擔心柯啟曼會動手幫東方營？”我問到。
“不！他現在當然不敢，他會等著看你們互相廝殺，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在動。”尤尼斯道。
我點了點頭，“等到那時再吧。”
“好吧！”尤尼斯突然提高語調，“但是我還是得提醒你，你和米爾克的任務不是來這裏和人打仗的，這次如果損失慘重，就算你打敗了對方又如何？柯啟曼會成為另外一個伯爵。”
“你不如直接那樣你便不好利用柯啟曼或者試圖控製他了。”我直接到。
尤尼斯聽我這麽一下閉嘴了，片刻後他笑了笑道：“你怎麽知道我們想控製柯啟曼的？”
我一下靠近尤尼斯盯著他眼睛道：“這他娘的還用我想嗎？柯啟曼從開始到現在做的那些事，裏通外國，如果換做你們蘇聯時期是不是早就和手下的所有軍官被拉出去斃了？然後其他人流放？而你這老家夥從始至終都沒什麽特別的表示，隻不過是讓我們心他，別信任他。但是一直不對他做出任何的行動，這是為什麽？你別告訴我他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兒子啊。除了你們想用柯啟曼達到一些目的外還能有什麽其他的解釋？不過你們到目前還沒談成而已，你想讓我們保留實力製衡住那個家夥，如果我們損失慘重，那你便少了個和柯啟曼談的砝碼是不是？”
尤尼斯愣愣的盯著我看了片刻，“你真應該去搞行動策劃而不是拿槍打仗。”完他移開目光，又歎了口氣道：“我不否認你的。。。。的有道理。我隻能你的有道理。”
“是挺有道理的。你和柯啟曼他們有什麽交易我不關心，但我想知道他現在到底實力如何？損失是不是很大？還有他到底和伯爵達成了什麽協議？”我問到。
“損失不。他和薩利希是真的打了一場，至於達成的協議。”到這個老家夥笑了笑，“在我看來更像是空頭支票而已，如果沒有東方營的那幫人出現，隻是他們雙方達成協議那麽還可能算是個可信的，但現在隻不過是柯啟曼在形式所迫下被迫達成的，我得到的消息是伯爵會為柯啟曼提供支持，還會支付給他一筆錢。”
“支持？怎麽支持？”我問到。
尤尼斯看向我，“什麽支持其實不重要，其實誰都不會把這個太當真。隻不過是給中間人的麵子而已。而且現在你不是已經奔赴剿滅的伯爵的戰場了嗎？”
我點了點頭，“那就是柯啟曼不可能會幫伯爵了？”
“當然。我剛才就了，他會看你們打，然後再找機會出手。”尤尼斯到。
“約伊奇呢？據和柯啟曼最近不對付？”我問到。
尤尼斯看向我，“是。是不對付，但又如何？約伊奇還不足以對付柯啟曼。”
“嗯。我知道了。”我想了想道：“給我補充裝備。”
“什麽？”尤尼斯一臉問號的轉頭看向我。
“補充裝備。補充槍支彈藥，炮彈！大量的補充，要比上次還要多。”我到。
“你準備幹什麽？比上次還多？你到底要幹嘛？”
“為了戰鬥。拿了你們的錢總得給你們負責。不管如何，我會努力平衡住和柯啟曼之間的平的，我不是帶著人來送死的。”我到。
“那就好，那就好。”尤尼斯展眉道，“那我立即聯係，讓尼基盡快給你運來。”
老家夥這邊話音剛落，我們的車隊便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耳中通訊器傳來了趙毅的聲音。
“路上出現了武裝人員，應該是塞爾維亞政府軍的。他們封住了道路。”
我很快下了車去看看，果然在車隊前方，有一幫塞爾維亞人設置了路障，不讓我們通過。估計是因為薩利希入境行兇的緣故，所以去那裏的路被封閉了。
我來到路障前想讓人去和這些政府軍的人打聽下那裏現在的情況，而就在這時我看到路障後出現了一個麵熟的人。這人是塞爾維亞政府軍的人，就是那次我和尤戈維奇從科索沃逃迴來時接到我們和我聊過幾句的塞爾維亞軍人。
那人看來像是這幫人的頭兒，指揮著其他人像是在一定不要放我們過來，並且看向我朝靠近他們的人了幾句話，做了向後退的手勢。
我朝著路障走了過去，老家夥尤尼斯在我身後看著我往那過去以為我是要有什麽行動趕緊喊到，“你要去哪兒？要冷靜要冷靜！”
其實他完全沒必要這麽喊，如果我真要動手我根本就不會往前走，至少也該先組織一下自己人再動手，現在對方正注視著我們，稍微有點不友好的動作立即會讓對方全部舉起手中的槍，現在動手？腦筋不好。
不過其他人倒是以為我真要有什麽行動，紛紛圍了上來，跟著我一起朝著路障走了過去。對方看到一幫手中握著武器的人在接近立即緊張了起來，紛紛舉起槍讓我們不要再靠近，並且表明自己是政府軍，是在執行任務。
我看向那個和我聊過的軍官，朝他招了招手，“這位先生。您還記得我嗎？”
那個人很快朝我看了過來，也許這家夥見過的我這長相的人太少，他很快想起了我開口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麽？告訴你的人，這條路不能走了。”
“我過去和您聊幾句吧。就我過去，可以嗎？”
那人想了想後點頭道：“可以。但讓你的人別再靠近了。特別是手裏還拿著那些東西。”
我示意其他人都別動，我自己則把槍遞給了拖油瓶後來到了路障旁。我看了眼這些塞爾維亞人，這些人警惕的看著我身後的那些人，不過倒不是非常的緊張，畢竟我們又不是和他們來打的。
“您應該知道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我到。
那個塞爾維亞人歎了口氣道：“你們來這裏已經沒必要了。那個家夥早帶著人撤了，現在你要去的地方已經沒人了。”
“沒人了？”聽到這個話我腦中一下就炸開了，什麽是沒人了？哪裏就沒人了？農場沒人還是鎮子上沒人了？還是兩個地方都完了？就在腦中瞬間空白之後，一股強烈的報複與殺戮的欲望直衝頭頂，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強烈到整個人站著沒動，但心跳突然變的飛快起來，動作都變的有些僵硬了。
這個塞爾維亞人應該是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急忙道，“我的是人都躲出去了。”
我看向他，“農場怎麽樣了？布諾茨你認識嗎？或者聽過嗎？還有那個牧師，大胡子武科維奇。”
這人看向我搖了搖頭，“我隻知道武科維奇，布諾茨不認識。你的農場被燒了，死了很多人。武科維奇在的鎮還遭到了攻擊，具體損失不知道。”
“那你們有追擊那個薩利希嗎？”我問到。
聽到這個問題，這人顯得很尷尬，看他這樣我就知道了。不過這人還是開口道：“這個我不清楚。我的任務就是在這裏設置路障不讓人通過。”
“好吧。那我們能聯係到武科維奇他們嗎？我有什麽辦法來聯係他們。我不是來搗亂的，是來幫忙的。”我到。
這人搖了搖頭，“我沒法幫你聯係他們。我隻是在這裏執行任務。但請你放心，有人正在救助他們。”
“那能放一個人過去嗎？我需要聯係到他們！”我到。
這人顯然想繼續拒絕，但就在他剛要開口時，他身後跑來了一個士兵，這個士兵看了我一眼後快速報告在他們身後的方向過來一隊人，這隊人是有武裝的。
眼下這世道，有武器這不奇怪，隻要別像我們這樣明顯帶著目的且一身殺氣的就沒事，所以眼前這人並沒什麽特別的表示，迴頭看了看，不過那隊人像是很快停了下來，接著一個人朝我們走了過來。
很快我看清了這個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武科維奇。武科維奇同樣也看到了我，他一臉的胡子看不出表情，不過從他明顯加快的腳步來看，他應該很想見到我。
“我的朋友，你們終於迴來了。”還沒走到麵前，武科維奇已經朝我喊到。
“情況到底怎麽樣？人都在哪裏？！”我急切的問到。
武科維奇一臉的疲憊和汙跡，胡子都變了色並且手臂像是受了傷，他聽我問到情況，腳步一下放慢了下來，在走到我身前後開口道，“布諾茨死了。農場沒了，人死了很多。鎮那裏好點，不過不少人被抓走了。。。。”
我一擺手，“具體的別了。還有多少人手？我們立即去薩利希那裏。”
武科維奇立即點頭道：“博格丹帶來的人都在，還有米麗奇帶著人，還有一些我組織起來的民兵，總共一百多人不到兩百人。”
“都在這後麵？”我問到。
武科維奇搖了搖頭，“沒有。這裏隻是博格丹帶著的人，他你們應該已經迴來了，他要送我出去，結果在這裏遇到了你們。”
“好！這樣。先讓博格丹帶著人和我們匯合，我們立即行動。這次他們來了多少人？是不是伯爵聯合了不少其他的人？”我問到。
“差不多兩三百人，你的不錯，這次來的很多人應該不是伯爵的人，這些人的口音就能聽出來。打仗的方式和穿著也不同。指揮他們的人我也沒見過。其實他們的戰鬥力並不強，但是非常突然，並且計劃很周祥，悄悄的就。。。”
“別了。”我打斷到，“抓緊時間吧，把博格丹他們叫過來我帶人先去。你把人手組織好後往伯爵方向過去。還有伯爵會把抓到的人關在哪裏？”
“應該會送去市場。”武科維奇明顯是思考過這個問題的，所以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我點頭，“你確定？會不會被送去另外一邊？”
武科維奇搖了搖頭，“抓人的不僅是伯爵的人還有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這些人可不會輕易被放進那半邊的，而市場則可以。”
“明白了！我留些家夥給你，讓你的人都好好武裝武裝。”我著迴頭看向其他人，“全部上車！趙毅留下一輛車還有武器裝備給武科維奇。”
“好吧。我會盡快帶著人去和你匯合的。”武科維奇著一路反身朝著來時的路跑了過去。接著一隊武裝人員快速朝這邊跑了過來。
武科維奇跑過來後喘著氣朝那個政府軍的軍官了幾句，那人猶豫了片刻後示意手下打開路障，接著博格丹帶著人跑了出來，我讓趙毅把車丟給了武科維奇，武科維奇立即上車，看向我道：“希望你能把那些人都救出來，特洛維奇的未婚妻也被抓走了。特洛維奇已經帶著人早一步往那邊過去了。他不聽我勸，等不急你們就先去了。”
“該死！”我低罵一聲，“那個收舊貨的也就是二三十人，去了頂屁用！”
“全部上車！快！我們去救人！去報仇!”米爾克大喊著招唿大家重新上車。而武科維奇則帶上車門通過路障朝著農場方向而去。
上車後我看向坐在我對麵的博格丹，“布諾茨怎麽死的？你見到他了嗎？”
博格丹搖了搖頭，“布諾茨是被吊死的。活活吊死的，他和農場裏的不少人有男人也有女人，都被吊在農場門口的那個大門的門框上。”
博格丹的這句話一下讓我不出話，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雖然我沒親眼看到，但我能想象到那門上吊著一排人是什麽場景，是一個如何恐怖的場景。
“農場成了廢墟，沒幾個人跑出來。我們到的時候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焦土。地上除了牲口的屍體就是死人，再沒其他東西了。”博格丹低聲的到。
我抽出一根煙，點起來抽了口，連抽了兩口沒抽出什麽味道，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不知什麽時候突然口幹舌燥了，我灌了口水。而博格丹沒有繼續下去，從他的表情來看，那裏的情形已經讓他不願再下去。我踩滅了剛點著的煙，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努力了半整個腦海當中還總是重複著一句話，“報複！一定要報複，殺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