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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上我便和保爾上路。之前我迴家和家裏人忽悠了一下,有重要的事要出去處理,在我熟練的胡八道下,家裏人雖然還有疑惑但還是勉強相信了我。我在裝模作樣收拾了點衣服,並把我的那個“巫師“掛墜留下後便出了家門。


    三後保爾帶著我來到了中俄邊境,在這裏有人接應我們。不過來的不是郵差尼基,而是尼基的手下。據尼基在忙著代理葛朗台的生意,畢竟葛朗台現在已經無法露麵了。


    這個尼基的手下名叫葉夫根,是個烏克蘭人。這人帶著我們進入俄羅斯後,一路很順利的進入了烏克蘭最後到達了目的地馬裏烏波爾。這個城市也許並不被很多人所熟知,但是對於烏克蘭來卻是個大城市。它位於烏克蘭的東南部,這裏不僅是個大型的工業城市,更是因為濱臨亞速海而有著港口的貿易中心。


    “怎麽樣?覺著烏克蘭如何?”保爾帶著我朝我們落腳點而去一邊問著我。


    其實這個問題在我們進入烏克蘭境內後已經問了很多遍了。我看了他一眼道:“反正不如我家。”


    保爾笑了笑道:“你知道嗎?當年衛國戰爭的初期。一個攻入烏克蘭的德軍在日記中寫過,‘烏克蘭就是個堂。這裏有牛奶,雞蛋,麵包,甚至還有紅酒。這裏有想要的一切。’”


    我搖了搖頭道:“你的這些我那都有,隻多不少。並且我那裏還有我父母呢。我們還有多遠才到?”


    “就快了。”保爾著指了指我們街對麵的一座高樓道:“我妹妹的辦公室就在那座樓上的十九層。”


    我看了一眼這座高樓,是個很氣派的商務樓。“你是準備直接帶我去見你的妹妹嗎?”我問到。


    保爾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們的落腳點就在對麵。”著他指了指高樓對麵的也就是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的一棟樓房。


    我看了一眼這棟樓道:“你這是準備讓我們也坐辦公室嗎?實話那不如讓我直接去你們家的公司坐算了。那樣還更方便。”


    “那不行。我還想給想對付我家的那些家夥點驚喜呢。我們這麽往那一坐不是就沒出其不意的效果了嗎?”保爾著領著我走進了落腳點的樓裏。


    進入電梯後,保爾按下了二十樓的按鈕。我看了一眼保爾道:“你這樓層安排的都差不多高?你是要見識你妹妹還是保護她?”


    “當然是保護。我怎麽知道在我們動手前那些人會做什麽?你知道我整得花多少心思研究關注這些人的一舉一動嗎?”保爾有惱怒的到。


    我有點尷尬的看了一眼電梯裏因為保爾聲音有點大而看過來的人。我拍了拍他道:“放心吧。這樣的時間不會太久了。”


    在到達二十層後,走出電梯的隻有我和保爾。在我和他剛走出電梯,突然有兩個黑影從電梯兩側撲了過來。撲向我的黑影身材明顯比我高,一把抱住了我的上半身,並用力抱緊使我兩臂無法動態,更無法抽出來。


    我用餘光看向保爾,保爾同樣被抱住正在掙紮。我立即放低自己的中心,防止被對方抱起摔倒,隨後上半身左右晃動試圖為自己的手臂頂開活動的空間。但對方在我晃動後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抱的更緊。


    不過對方因為用力,使得他自己的中心也低了下來,雙腳為了更穩的站住而不再快速的移動。我看準機會一腳狠狠的剁在了這人右腳的腳麵上,這人吃疼中心迅速下壓,我順勢快速反向上衝,用腦袋頂向這人的下巴,不過這人也不是笨蛋,立即意識到我的想法,快速的後撤了一步保住自己的下巴,但這立即使得他原本緊抱的雙臂出現了大幅度的鬆動,我立即用力掙脫,在他鬆開的莎娜,我立即迴身就是一腳踹了出去,一腳將這人踢翻在地。隨後我衝向抱著的保爾的那人,舉拳就準備砸向抱著保爾那人的太陽穴。


    就在這時,保爾大叫道:“你們玩夠了嗎?瓦列裏那蠢貨把早飯都吐出來了。”


    我立即反應到這個也許是個惡作劇隨即想收住這拳的力量並轉變方向,但是盡管努力收住,但還是打在了抱住保爾那人的腦袋上。


    “哎喲。”隻聽一聲叫喚,抱著保爾的那人抱著腦袋跑向一邊,一邊抱著一邊看向我道:“吉普賽人。你可真狠啊。”


    “薩沙?”我聽出了對方的腔調,這種時刻不是抱怨就是各種玩世不恭的腔調隻有薩沙才有。


    沒等我話,保爾整理了一下衣服道:“這是你們自找的。瓦列裏,你沒死就快點爬起來。”


    我迴頭看了一眼還捂著肚子坐在地上的人,那人抬手摘取頭上的麵罩苦笑不得的看著我道:“嗨!吉普賽人,你還好嗎?”


    真正要哭笑不得應該是我,我看著他那張臉,伸出手拉他,“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我將瓦列裏從地上拉起來,他一把抱住了我,當然這次是擁抱,很熱情的擁抱。和他抱完後,我又擁抱了一下薩沙。


    “原本以為吉普賽人放假這麽久應該退化了。想不到好像退化的是我們。”薩沙一邊揉著腦袋一邊道。


    保爾一手打掉薩沙還在揉腦袋的手,“別揉了。一會兒找點冰塊敷一下。吉普賽人可沒放假,他可是在我們放假的時候在哥倫比亞大幹了一場。”


    “哦?真的?你和什麽人去幹的?”薩沙及其好奇的問到。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認識。那幫美國佬。”


    “****。怎麽會是那幫人?”薩沙不爽的罵了句後道:“他們怎麽樣?你們順利完成任務了?”


    我搖了搖頭,“你們認識的除了約翰還活著,其他全死了。約翰也殘了,以後不會再出任務了。”


    我的話讓在場的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雖然他們和美國佬關係不怎麽樣,但畢竟都幹同樣活計,現在多少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好了。等有機會你們再慢慢聽吉普賽人他在哥倫比亞的傳奇經曆吧。現在我們有事要做了。”保爾著離開了電梯間。


    我們三個跟在他的身後來到了一間房前,我抬頭看了眼門牌,1906。進了房間之後我就看到對著門的窗戶便可以看到保爾妹妹所在的那棟樓。


    我放下包,走到窗前看了看道:“這裏能看到你妹妹的辦公室嗎?”


    “可以!”保爾著來到我的身旁,指了下對麵那棟樓的斜上方,一個落地窗並將窗簾拉開的辦公室,“那個就是。”著還舉起望遠鏡往那看了看。


    “我,你這不怕別人報警你偷窺嗎?”我看著他到。


    保爾笑了笑,“你不是我妹妹長的醜嗎?那還怕什麽?”


    我指了指對麵道:“我是別人。對麵難道就隻有你妹妹在嗎?”


    保爾放下望遠鏡並遞給我道:“自己看看吧,看看我那個醜妹妹。”


    我一把接過望遠鏡,“嗬嗬。難道我的不對?”


    我拿起望遠鏡朝著保爾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很快我看到落地窗前站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可能知道我們在時刻盯著她,還朝著我這裏招了招手。


    “保。。保爾。你確定那是你妹妹。親妹妹?”我驚訝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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