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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眼前這個人我不禁一陣激動。這人是個洋鬼子,185的個頭,頭發很短接近板寸,胡子打理的很幹淨。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這人我再熟悉不過,因為就是眼前這個混蛋帶我走上了拿錢打仗的這條亡命路。這人就是那個烏克蘭的霍霍佬保爾。


    “我來買,不,是拿瓶酒喝。你知道現在溫度低了,我們那裏人都是要喝酒禦寒的。”保爾一邊著一邊拿起酒瓶就準備打開。


    “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還有你中國話越越利索了啊。”我一把搶過酒瓶道。


    保爾拍了拍手道:“那當然。我和某個中國人一起在車臣和俄國佬打了大半年的仗呢,就是個笨蛋也該學會中國話了。再某個中國人的俄語不是也已經的很好了嗎?”


    “你******就不能聲點。”我見他提起車臣立刻罵道,“我的俄語出去俄羅斯人肯定會覺得我是烏克蘭人。快你怎麽找到我的?”


    保爾指了指酒,“先把那個給我我就告訴你。”


    我看了看店門外,還好現在是中午飯點一般不會有什麽人來買東西。我將酒瓶遞給了保爾,“快是怎麽迴事。”


    保爾拿過酒,撕了包裝,打開蓋子灌了一口後道:“我還沒吃飯呢,這裏有什麽地方可以吃飯嗎?”


    “我.”我剛要罵出口時,老爸從店門口走了進來,好奇的看了一眼保爾又看了看我道:“怎麽這外國人也來買東西,話能聽的懂嗎?”


    “沒問題。”沒等我開口,保爾已經搶先道:“我是一個來中國的留學生,我很喜歡中國。”


    “****!”我低罵了一句,趕緊對老爸道:“這外國人還要問個路。我先給他指個路一會兒再迴來。”


    老爸不疑有他,不僅沒有阻止我反而還囑咐我一定要給人家指明白再迴來。我趕緊答應拉著保爾出了店門。


    走到路邊,我看向保爾道:“你真沒吃飯?”


    保爾點了點頭,“當然。我什麽騙過你?”


    “拉倒吧。你騙的還少?從現在開始不要中國話,俄語。”我看了一眼周圍,在街對麵有家飯店據還不錯,於是我指著街對麵的那個店道:“走吧,我請你吃飯。”


    我們到了飯店坐了下來,在點了這個店的幾個招牌菜後,我看向保爾道:“吧。大老遠跑來總不會是讓我請你吃飯的吧。還有你是怎麽找到這的?”


    保爾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分別給自己和我倒了杯酒,“你怎麽變笨了?你當時留給我的聯係電話是哪的?”


    他這麽一我恍然大悟,是那個之前打工地方的電話,看來是那裏的人“出賣”了我。我看向保爾道:“那你怎麽沒去我家?反而來到我的店裏?”


    保爾笑了笑舉起酒杯示意我們幹一杯,我沒有猶豫直接和他喝了一杯。他喝完後又倒滿酒道:“這就真是巧合了。我是真想喝酒了。誰知道進去後就看到一個正在打瞌睡的店員,更重要的是這個店員還是我要找的人。”


    “好了。別扯淡了。”我看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指了指菜道:“快點吃吧。看看是不是比你們那些粗製濫造的食物強多了。”


    保爾笑了笑和服務員要了勺子叉子開始吃了起來。我因為吃過了,所以隻是隨便嚐了嚐。我看他吃的香再次開口道:“你是不是來的很急?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快到底找我幹什麽?”


    他在努力把嘴裏的食物咽下去後,又灌了口酒然後開口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葛朗台有點麻煩。”


    “葛朗台?不會是和那個奸商做生意惹上麻煩了吧?”我問到。


    “你對了。你知道他們兩個人不會做什麽幹淨的生意。他們得罪了人,現在處境很不妙。”保爾到。


    我看了保爾一眼道:“你能大老遠的跑來找我,應該不是不妙這麽簡單吧。他們得罪了什麽人?黑幫?你現在組織人手不是去打仗,轉而是去做反黑組了嗎?”


    保爾聽我這麽搖了搖頭道:“是沒那麽簡單,但並不是對手很厲害。而是最近事情比較多,人手不夠。”


    我一聽事情多人手不夠,立即就一股怒火從腹躥了上來這才過來了多久剛從車臣那死人堆裏爬出來就又帶著那些人去亡命?關鍵那些人還是我認識的,不隻是認識是一起相互扶持生死相依的隊友。


    保爾察覺到了我情緒的波動,立刻丟下叉子道:“別激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去打仗。隻不過是我有個計劃,我要搞個安保公司。還有一個比較棘手的就是我家裏也有點事。所以才出現了人手不夠,你知道的,很多人都留在了車臣沒能和我們一樣迴來。”


    聽他這麽我鬆了口氣道:“那薩沙,瓦列裏他們都還好?”


    保爾見我情緒穩定了下來,又抓起叉子開始吃起來,“都不錯。”


    “那個安保公司是什麽意思?你準備給人做保安看大門?”雖然我知道保爾多半是要搞一個類似於約翰和卡爾服務的那樣的雇傭兵機構但我還是開口問到,這多少有點故意玩笑的意思。


    “是啊。我就是這麽打算的,這樣既安全,又能賺到錢。”想不到保爾居然順著我的話承認了。


    不過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和我一樣,是在將計就計的玩笑。我剛要開口話時,身後響起了腳步聲,有三個人朝我這桌走了過來。我迴頭看了一眼,是我那個女同學蔣妍還有他的那個同事鄭磊,另外一人是個男的,沒有見過。


    蔣妍估計是進了飯店就看到了我,直接朝我們走了過來。在看到我迴頭看到他們後對我笑了笑道:“怎麽你也請朋友吃飯?”


    我一邊站起一邊低頭聲用俄語道:“別亂話。”之後我介紹道:“是,這是我以前往北邊跑生意時認識的一個俄國人。”


    “你才是俄國人呢。”保爾用俄語反駁道,不過他還是禮貌的站起了身,等我給他介紹麵前的幾個人。


    “這是蔣妍。我以前的同學,現在是光榮的人民警察。”我用俄語完,保爾用及其燦爛的笑容伸出手熱情的和蔣妍握了握手,接著我繼續介紹道:“這位是蔣妍的同事,鄭警官。”


    保爾又伸手和鄭磊握了握手,隨後和我一起看向了這最後一個不認識的人。“這位是?”我看向蔣妍問到。


    “哦。這位是位來自美國的華裔,是國際刑警,找我們配合工作的。他姓馮。”蔣妍剛準備,鄭磊已經搶先開口到。從他的語氣和表情上看,好像他對這個華裔有點不爽。


    這個華裔的國際刑警笑著和我還有保爾道:“我姓馮,維克多?馮。”


    這人一開口,我立即知道這人是個abc。那蹩腳的中文,比保爾可差遠了。不過保爾目前比較配合,一直沒用中文話,而是一直著俄語。


    “你們也來吃飯?正好一起吧。這裏的位置好像也不多了。”蔣妍笑著指了指桌子。


    還沒等我表示,保爾已經做出了請的手勢,並用俄語著讓對方入座的話。


    “他什麽?你會俄語?”蔣妍看向我問到。


    我瞪了保爾一眼,笑了笑對蔣妍道:“會一點。他別客氣,大家一起吃。”


    大家坐下後,我又點了幾個菜,在等上菜的同時,大家聊了起來。首先是保爾,看了一眼那個abc後用俄語裝模作樣的和我:“這位是做什麽的?”


    “國際刑警。你裝什麽裝?”我答道。


    保爾笑了笑看向abc道:“好酷的職業。他是來這抓壞人的嗎?”


    abc聽不懂俄語,但能看出保爾在和他話,隨即他看向了我。我隻得用中文把保爾的問題複述了一遍。


    保爾的話讓abc有點得意,他笑著用蹩腳的中文道:“我主要是負責緝毒的。抓捕一些國際上大的走私毒品的毒販的。”


    我聽完直接奇怪的問:“抓毒販怎麽來我們這了?難道毒販已經跑到這裏了?”


    “喂。你還沒告訴他什麽呢?”保爾在旁邊用俄語道。


    我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你聽不明白嗎?”


    “你意思是我不用裝了?直接中文和他們隨便交流嗎?”保爾笑著到。


    “打住!好吧。你就繼續裝吧,”我完,那個abc便開口話,看來是以為我真的是在翻譯他的話呢。


    “我隻能告訴你現在毒品正在全球範圍內快速蔓延。沒有毒品的地方已經很少甚至不存在了。”


    “哦。原來如此。那你們要抓的毒販是中國人?”我看向蔣妍問到。


    蔣妍苦笑了下道:“國際刑警都到這了,你覺得呢?”


    “啊?我一直以為這些販毒什麽的都是些外國人呢。”我到。


    “你是美國電影看多了吧?“蔣妍笑著取笑道。


    這時abc接過話題道:“不僅是在製毒販毒方麵,其他方麵也出現了中國人的身影。來這之前,在美國那邊前不久重創了一個墨西哥的販毒團夥,可別看這個團夥,他們可是世界上最龐大的一隻。警方抓捕了很多人,而從這些人交代的內容中我們知道了他們團夥正在從內部快速瓦解。而瓦解的原因便是他們的頭目被人刺殺了,或者是屠殺了。”


    我聽abc起這個,立刻緊張了起來,我低頭趕緊喝了口酒。保爾在我身旁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看來他來之前打聽到了我大概做了些什麽。不過好在蔣妍完全沒在意我,因為她在專注的聽著abc的故事。


    “屠殺?為什麽是屠殺?”蔣妍極其好奇的問到。


    而鄭磊卻有點不削的道:“這和中國人有什麽關係?”


    這個abc在賣弄關子似的笑了笑後道:“因為一夥人闖進了那個毒販頭目的家裏,殺光了包括他兄弟,兒子,朋友親戚。甚至連傭人都沒放過。而鄭警官的不錯,根據抓捕到的人交代,那些攻擊者中還真有個疑似是中國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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