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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擋在我們路上的毒販武裝在這一波自殺式的反擊後很快被打散。雖然在路邊的房屋中應該還有一些殘留的,但他們已經縮頭不敢亂動。當然我們這些人也沒時間去清剿他們,隻是讓人對著這些房屋中都扔了些手雷。


    很快我們從鎮子的東南角衝出了鎮。沒過多久,更多的墨西哥軍警從南邊撤了過來和我們這些人取得了匯合。我立即讓拖油瓶把科多巴放了下來,並叫卡爾帶著帕羅趕緊去找墨西哥軍警的醫生。此刻科多巴已經在慢慢陷入昏迷,他的傷口雖然經過用布條勒住,但是依舊無法阻止血液的流失,不他,就是背他的拖油瓶的身上都是大片的血跡,就算傷勢不致命這血也能活活把他流死。


    但當卡爾帶著帕羅迴來後卻告訴我們,那裏的醫生正在忙。沒空過來給我們治療。我聽到這樣的法直接就火了。這就是個赤裸裸的推脫,就算再忙,怎麽也得先看一眼。能做處理的先做簡單的處理,先把時間拖住不是嗎。看都不來看直接和我在忙?


    我擰起槍,“拖油瓶,法布裏,帕羅你們和我來。卡爾你帶我去醫生那兒。”


    卡爾估計是看出我要做的事,一把拉住我道:“你想做什麽?他們的人可比我們多很多。”


    我一把摔開他的手道:“那又怎麽樣?看著科多巴流血流死嗎?如果換你躺那兒,你想讓我看著你,還是讓我去給你找醫生?”完我看向沃克道:“看好科多巴。”


    完我一把拉住卡爾,讓他帶我去找醫生。卡爾見我很堅決,隻得帶著我進入那些軍警零食構築的防禦圈內,很快來到了一處用來停車的空地處。我很遠就看到幾個正在忙著為傷員包紮的人。


    我停下腳步對卡爾道:“是哪個人告訴你這些人沒空的?”


    卡爾看了一眼周圍,指著一個穿著軍裝,正拿著一份文件樣的東西和人交談的人。“就是那個人,這人是醫療隊的負責人。”


    我點了點頭沒去管那人,直接看向一個此刻已經結束手上的活起身的醫護人員。“就他。把他帶迴去。記住帶上地上那個醫療箱。”


    拖油瓶點了點頭和帕羅一起走向了那人,一人拉住這位醫護人員的胳膊,一個直接擰起地上的醫療箱後又拉住醫護人員的另外一隻胳膊直接架起就走。這人不明所以,想掙脫又掙脫不開,隻能朝身後大叫著。


    他的動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特別是那個醫療隊的負責人。他看到我們架著人走後快速的叫了兩個人快速的朝我們跑了過來。


    我示意拖油瓶和帕羅繼續走不用理會。自己則和卡爾擋在了這人的身前。這人看了我一眼後激動的和卡爾了一段話。


    卡爾沒等他完便對我道:“他我們這是想幹什麽?要綁架他的人嗎?他讓我立即把人送迴來。他還有工作要讓那人做。”


    我看向這人,走近了一步看了看這人的臉道:“我的人需要治療。一會兒我就會放他迴來。”


    這人盯著我看了看,用英語道:“先來後到你不明白嗎?我這裏。。”


    沒等他完,我便打斷道:“不用再了。我那裏結束會把人還給你的。”


    這人看我這麽直接放下臉來朝著身邊兩個軍警了句話,看那架勢是準備把拖油瓶他們追迴來。


    我直接用槍頂在了這人的腦袋上,“你讓他們去哪兒?”


    卡爾立即舉起槍,和那兩個軍警互相瞄準著,並對我道:“別激動.別激動吉普賽人。”


    就在這時沃克帶著人也跑了過來,看到這樣的情形紛紛舉起槍對準了那兩個軍警。而在場的其他人則全部呆呆的看著我們。


    “都別亂動。不然子彈可不管你是在掏槍還是在撓癢癢。”沃克一邊控製著在場的人一邊大叫到。


    “你不用嚇唬我。如果你現在扣動扳機,那麽你出不了這裏。就算能離開這兒,也離不開墨西哥。”這人故作鎮靜的到。


    我直接用槍口重重的頂了一下這人的腦門,直接頂破了他腦門上的皮。“那又怎麽樣?我會先殺了你,然後再殺幾個你們的人。反正你肯定要死。還有你怎麽知道我們離開不了這該死的地方?”


    這時卡爾突然開口道:“為了保險起見,我安排了後路。會有人來接應我們。”著他看向這人道:“我想那時,這些墨西哥人會歡送我們離開的。”


    我不知道卡爾的是什麽,這什麽後路之前完全沒提到過。但是這個墨西哥人卻好像明白了,不過他嘴上依舊道:“能是什麽人?美國政府的人嗎?還是直接派兵來?”


    卡爾笑了笑,放下槍捏了捏這人已經滿是汗珠的臉道:“你知道了還問?”著他指了指這人的製服道:“我想你還沒準備好承擔責任吧。”


    這人不話了,像是在努力的分辨卡爾的話是真是假。不過以目前這人的心跳和處在的環境估計是不會想明白的。


    就在僵持住的時候,從遠處趕來了一幫軍警。這幫軍警裏有個領頭的。這人像是認識卡爾,直接和卡爾起話來。在簡單的交流後,這人命令周圍的軍警都放下槍,卡爾也示意我們把槍放下。


    “這人什麽?”我問到。


    卡爾笑了笑按下我手中依舊指著那個墨西哥人的槍,“他們的行動負責人。他他們會全力救治我們的人。讓我們冷靜,不要沒死在毒販手裏卻死在了這樣完全可以解決的矛盾衝突中。”


    我慢慢放下槍,“都他媽這麽懂事多好。非來點硬的,真是欠收拾。”我用中文嘟囔了一句,一旁帶著沃克和其他人過來的拖油瓶直接笑出了聲。


    當我迴到我們待的地方,科多巴的血已經止住。據那個醫護人員,子彈沒留在科多巴的體內,而是穿過了身體。現在隻能清理傷口,止血,還有用一些抗感染的藥物。之後得送去醫院繼續治療。


    治療的事在離開鎮的路上卡爾便很快安排好了。在途中,科多巴便被一架找過來的直升機接走了。而我們則在一後迴到了哥倫比亞,卡爾告訴我們巴勃羅在知道我們行動成果後非常興奮,已經為我們準備了盛大的慶祝儀式。除此之外還有遊擊隊在得到消息後直接撕毀了與巴勃羅的協議,並對巴勃羅的武裝發動了進攻。但巴勃羅與卡爾早就有準備,遊擊隊在付出相當的傷亡後退走了。巴勃羅接著對方撕毀協議的機會,指著遊擊隊是一幫沒有誠信的混蛋,他再次糾集起自衛軍準備等我們迴去後便開始對遊擊隊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攻擊行動。


    “在我看來他們都不是好人。”我聽完卡爾的話到。


    卡爾看著我笑了笑,“好人?這世界上能讓和我們這些人糾纏在一起的還能有什麽好人?”


    “到好人。”沃克看向卡爾,“那個托爾多怎麽辦?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卡爾,如果這次不是吉普賽人從頭到尾沒信過那個混蛋,估計我們都死光了。”


    卡爾點了點頭,嚴肅的道:“關於這件事。確實是我估計失誤。差點把你們都害死,我很抱歉。真的,還好沒有發生。不然這將是我一輩子的誤點,就算能活著迴去也許我也會在之後的每夜裏睡著時夢見這次行動。我.”


    “好了。別這些了。我們不是還好好的嗎?”沃克打斷道:“我隻想知道托爾多會怎麽樣?你難道沒計劃嗎?這可不符合你的風格。”


    卡爾見我們沒有多,也沒有多的打算。知道我們有原諒他的意思,便長長的鬆了口氣道:“當然。托爾多。嗬嗬。我會給他寫封信,上麵告訴他我們還都活著,並且我有他背叛組織的錄音和錄像。我打算把這些寄給其他的盟友和敵人。”


    “哈哈哈。”沃克聽卡爾這麽大笑著問:“你不會真有吧。”


    卡爾搖了搖頭,“沒有。不過人的心理就是這樣,他會信以為真的。不然他也不用幹殺人滅口的事。除了這封信,他在北美的勢力也會遭到打擊。這世界上從不缺少黑幫。北美的黑幫會很高興在墨西哥人內亂的時候把他們趕出去或徹底鏟除掉的。我也會讓人注意托爾多的行蹤,到時看看可以透露給誰,讓他們好好玩吧。”


    “真有意思。我真想看到托爾多看到你的信時候的表情。”沃克到。


    我笑了笑,突然想起一件事。“卡爾在我們和軍警起衝突的時候,你會有人來接應我們,是假的吧?”


    “是假的。接應我們的隻有那架直升飛機。”卡爾笑了笑,“那樣的人物不好打交道,但最好嚇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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