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傅,你放心,我保證你有多少我就收多少。”

    經過係統的灌輸,他知道目前袁大頭的收購價是一枚一元,但以後價格會十倍,幾百倍的增值。其他古錢幣價格相應增加。

    “小呂,現在袁大頭收購價是多少?”何慶勇壓低嗓音問道。

    “何師傅應該都是內行人,我給的價格都是一元一枚,真正的光緒元寶龍紋的我給五元一枚。”

    腦海裏瞬時湧現出許多關於銀元交易的知識,而且清楚顯示目前古幣交易市場的交易價格。

    他擁有鑒賞古線幣真假的專業識別能力,即使沒有,他都可以放手去收,因為在這個年代,社會上還沒人有造假的意識,所有的擁有者都是貨真價實的祖上遺傳物。

    當然,十年之後,收藏古錢幣或古董文物就要擦亮眼晴了,還是要有專業的鑒賞能力。

    何慶勇跟呂大鵬如好友相聚一樣閑談著,他見這個年輕人是個實在人,上次有個鎮上的胡須經人介紹找到他,提出要收購他手中的銀元,他讓兒子把銀元背去找他,對方開口價才六毛錢一枚,砍了半天價,最後都不肯鬆口。兒子一氣之下,把銀元又背了迴來。

    遭到何慶勇一頓嘮叼,不是兒子想換個地麵工種,要塞紅包給當幹部的,他也絕對不會打那些遺產的主意。

    “實在不行,六毛一枚也兌了!”實在是沒有其他籌錢的門道。

    不過說實話,萬一這些銀元以後都不值錢了,現在及時兌換成現金也算是挽迴了損失。

    因為他清晰記得,小時候他家拆老房子,從後壁上拆了幾大捆民國時期的金圓券。裏麵有萬元一張,十萬元一張,五十萬一張,最高的達到百萬元一張,整個累加起來竟有幾十個億。

    他不懂爺爺什麽時侯積聚了如此巨額財產,記得當時父親欣喜若狂,第二天抓了一把金圓券跑到縣上銀行去兌換,遭到銀行工作人員當麵譏笑。

    “老兄弟,你應該跑到台灣找老蔣去兌!”

    “你老爸在民國肯定是個財閥,說不定跟宋財長還是結拜兄弟。”

    父親垂頭喪氣迴到家,把幾捆巨額金圓券付之一炬。

    還有幾個瓦罐的銀元,父親認為也會成為廢紙,他拿了幾枚去銀元兌換,想不到卻可以按一枚五毛的價格兌換。於是父親把剩下的袁大頭,每人一份分給了他們三兄弟。

    跟何慶勇進入一個小院,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女,跟一位紮著兩條粗大黑辮子的二十多歲女子,蹲在地上用六磅鐵錘把腳邊一大堆含有鎢精礦的礦石敲碎。

    呂大鵬知道這些碎礦石都是她們母女從廢石道堆上撿拾的。

    巷井裏品位達到選礦指標的礦石會倒入漏溝井,一直從山的另一頭楊沙坑口巷道,用運礦車拉入選礦廠進行精選。

    品位低的或者雜生的石脈就隻能當廢石倒掉。往往在這些當作廢石的花石中往往可以找到蘊含鎢精礦的礦石。

    不知從何時開始,閑居在坑口的礦工家屬便開始有了一種工作:在廢石道上尋覓有礦的花石。

    把這些石頭撿拾迴來,釆取人工淘洗的方法,將鎢精礦淘洗出來。

    成品賣到鎢砂收購站,勤快一點的,一個月的收入不比有正式編製的工人差。

    院子靠牆角的位置,一位青年正在一口大木水桶裏,彎腰挑洗著礦石。見老爸帶了一個稚嫩麵龐的青年進院,警覺地看了呂大鵬一眼。

    “咦,是你?”這不是昨幾天跟自已坐同一個班車的枝校生麽?

    呂大鵬也認出了眼前的青年,就是那天在班車上,背著幾百枚銀元的礦工。

    當時他就應該問一下他的名字,好在很快又見麵了。

    不過,他當時並沒有收藏古幣的念頭。

    “誌寬,這位年輕崽可以兌換那些國庫券,還有你爺留下的那些袁大頭他也收。”何慶勇把小呂讓進了客廳。

    何誌寬也想不到,那天在班車上遇上的實習生,會收購銀元古幣,要是當時知道,當天就把銀元兌給了他了。

    害得這幾天,一直在焦頭爛額,無計可施。

    中年老婦見客人進房,也熱情地招唿入坐:“菊蘭,給客人去泡杯茶,裝點果品。”

    “好的。”那個叫菊蘭的壯實女子歡快地答應去了後房。

    “阿姨,不用大客氣了。”呂大鵬慌忙推辭。

    “小呂,坐吧。遠來是客,即使不是做生意,喝杯茶聊聊天也是可以的。”何慶勇指著男青年說:“我兒子誌康原先是在六號窿幹風鑽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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