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張一言走了進來，一看多了個小朋友，笑笑沒有說話。倒是錢超一見他，眼睛都亮了。
陳皓手裏的零食還捂熱就被錢超拿走，轉了個彎塞到了張一言的手裏，“漂亮姐姐，我請你吃零食！”
“。。。”
幾人對視幾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張一言眼睛一掃，嚇得他們立刻噤聲。心情好多了，接過零食，夾心巧克力餅幹，拆開拿了一塊，咬了一口，草莓夾心，不錯，又咬了一口，嘴角沾了點餅幹碎屑，“挺好吃，謝謝你！”
隻拿了一塊，剩下的還給他，錢超接過來，看到了，招著小手，張一言緩緩蹲下身和他平視。小手擦了擦嘴角的碎屑，笑的特別高興，“姐姐，我幫你擦幹淨！”
“哎呦我去！”
“這小子行啊！”
“小子，借花獻佛被你玩明白了！”
“簡直無師自通！”
“眼神也好，挑最漂亮的！”被掐了一把！
“從小就會獻殷勤，嘖嘖嘖！”
“不得了，不得了！”
眾人起哄，張一言勾了勾唇，並沒有在意，揉了揉錢超的腦袋，看著天色不早了，不知道嚴君格幾點迴來。
剛想著呢，門開了，嚴君格一身戾氣的走了進來！“錢超，怎麽到這來了？”
黃永拉了一下錢超的手臂，把人拽到自己身邊，“倩倩，帶小超去寫作業！超兒，聽漂亮姐姐的話，去吧！”
錢超看了看李倩，又看看張一言，果斷選擇後者，小跑著過去拉起張一言的手搖了搖，小孩子聲音甜甜的，“姐姐，我要你陪我一起寫作業！好不好~我的零食都給你吃~”
“哈哈哈哈！！！”
“牛b！”
嚴君格臉更黑了，把張一言抱進懷裏，再用屁股把錢超推到一邊，“去去去，你小子真會挑，這我媳婦兒！”
摟著張一言吧唧親了一口，隨即幼稚的看向錢超，後者立刻哇哇大哭起來，引得其他人陣陣哄笑。
“小超，你這還沒戀就失戀了，哈哈哈！”
然後錢超哭的更大聲了！
又是一陣喧鬧，可算是把錢超哄出去了。
各人都坐好，嚴君格宣布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季秋和李躍的死有蹊蹺，屍體上有針孔。我和老陳就出去不到十分鍾，屍體就被拉走了！”
陳默臉色也很沉，補充道，“他家裏人應該是知道什麽，等我們到的時候，就剩兩捧灰了！有點太著急了！”
“趕盡殺絕，殺人滅口啊！”黃永沉了沉臉，“嚴哥，陳隊，我這也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看了眼門口，確定錢超沒有偷偷跑迴來，歎了口氣，“劉小鳳死了，錢嘉他媽殺的！”
“草！”
“媽的，都趕一塊兒了！”
氣氛沉重下來，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煩躁。
這時姚遠推門進來，手裏還拎著兩大袋盒飯，“今兒我偷了個懶，給大夥兒打包了點飯菜，邊吃邊聊！”
大家吃著飯，反而都沒再說話，房門再次打開，趙寒走了進去，拿了飯菜自覺的坐到一邊，邊吃邊說，“有個好消息！”
迎上眾人的目光，趙寒繼續道，“還記得那個服裝店的人頭骨嗎？當時張科給了我一個偵察方向，已經查到了！”
眾人又看向張一言！這人，不聲不響的，他們一點都不知道！
“服裝店裏的老板反映說，頭骨是當時魯威的女朋友夢夢帶去的，他換女朋友很勤，基本每個分手的都能撈到點好處！”
“這間店就是分給了夢夢，當時裝修的時候夢夢還挺上心，結果被轉讓了，所以我懷疑她是故意把那人骨放在上麵的。”
嚴君格看著他，發現這人怎麽也開始磨嘰了，“說重點！”
“。。。是！”
“夢夢原名任菲夢，是於善成的表妹，也是他介紹給魯威的。經過這幾天的審問，發現於善成大部分做的就是拉皮條還有善後的事。”
趙寒把夢夢的照片拿了出來，“她是醫學院的學生，聽其他學生反映，任菲夢有關係，在實驗室器材稀少的情況下別人都是幾個甚至十多個人用一副器材，隻有她是找關係弄來的。”
“除了各種器官，就是人骨架！”
這還有什麽好說的，殺人，處理屍體的都有了！
趙寒看著他又道，眼神瞟了瞟，“人已經抓迴來了，但是好像磕多了，還沒清醒！”
。。。
====
第二天早上八點，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副支隊長辦公室，新換的奶牛皮沙發上，柔順的長發鋪散開，過長的部分垂落在地上，畫著卷。
張一言光裸著身子趴在上麵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了，側著腦袋枕在嚴君格的小臂上。
某人的大腦袋就枕在光潔的背上，明明已經醒了，還故意蹭了蹭，在漂亮的蝴蝶骨上親了又親。
看著留下的紅痕，哼哼唧唧的笑出聲，“寶貝，你的背比什麽沙發都舒服，又光又滑，麽~”
“香~”
張一言眨了眨眼，反手推了推還在作怪的人，“別壓著我了，快起來！”
“啵~”的一聲，張一言幾乎是瞬間整個人都紅了，肩膀微微顫抖著努力迴頭去瞪罪魁禍首，“混蛋！”
“嘿嘿~寶貝，別生氣，老公給你穿衣服！”嚴君格就是故意的，昨天把人折騰暈了，就趁著不注意，堵上了。
等出了辦公室，都快9點了，張一言身上現在都是嚴君格的味道，做了什麽不言而喻。而且隻擦了擦，也沒洗澡，有些不舒服的皺眉，“我先迴去了，下午還要去學校！”
“今天演講？”嚴君格掰了塊蛋白喂他，自己把蛋黃吃了，“我送你！”
“不了，你還是忙吧，那麽多事等著你！”
這不剛說，那邊黃永又找來了，焦急道，“嚴哥，不好了，剛剛醫院來電話，說錢嘉他媽突然情緒不穩，喊了一句劉小鳳對不起他兒子，就陷入了昏迷，結果沒搶救過來！”
這還沒說完，趙寒又跑過來，急道，“任菲夢死了！死因是毒品攝入過量！”
“草，這都什麽事兒，一會兒一件！”嚴君格氣的要死，但還是不慌不忙的開了牛奶吸管插上，塞張一言手裏，
“言言，我先過去，你打車迴去，到了給我發信息！”
“嗯！”
陳皓手裏的零食還捂熱就被錢超拿走，轉了個彎塞到了張一言的手裏，“漂亮姐姐，我請你吃零食！”
“。。。”
幾人對視幾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張一言眼睛一掃，嚇得他們立刻噤聲。心情好多了，接過零食，夾心巧克力餅幹，拆開拿了一塊，咬了一口，草莓夾心，不錯，又咬了一口，嘴角沾了點餅幹碎屑，“挺好吃，謝謝你！”
隻拿了一塊，剩下的還給他，錢超接過來，看到了，招著小手，張一言緩緩蹲下身和他平視。小手擦了擦嘴角的碎屑，笑的特別高興，“姐姐，我幫你擦幹淨！”
“哎呦我去！”
“這小子行啊！”
“小子，借花獻佛被你玩明白了！”
“簡直無師自通！”
“眼神也好，挑最漂亮的！”被掐了一把！
“從小就會獻殷勤，嘖嘖嘖！”
“不得了，不得了！”
眾人起哄，張一言勾了勾唇，並沒有在意，揉了揉錢超的腦袋，看著天色不早了，不知道嚴君格幾點迴來。
剛想著呢，門開了，嚴君格一身戾氣的走了進來！“錢超，怎麽到這來了？”
黃永拉了一下錢超的手臂，把人拽到自己身邊，“倩倩，帶小超去寫作業！超兒，聽漂亮姐姐的話，去吧！”
錢超看了看李倩，又看看張一言，果斷選擇後者，小跑著過去拉起張一言的手搖了搖，小孩子聲音甜甜的，“姐姐，我要你陪我一起寫作業！好不好~我的零食都給你吃~”
“哈哈哈哈！！！”
“牛b！”
嚴君格臉更黑了，把張一言抱進懷裏，再用屁股把錢超推到一邊，“去去去，你小子真會挑，這我媳婦兒！”
摟著張一言吧唧親了一口，隨即幼稚的看向錢超，後者立刻哇哇大哭起來，引得其他人陣陣哄笑。
“小超，你這還沒戀就失戀了，哈哈哈！”
然後錢超哭的更大聲了！
又是一陣喧鬧，可算是把錢超哄出去了。
各人都坐好，嚴君格宣布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季秋和李躍的死有蹊蹺，屍體上有針孔。我和老陳就出去不到十分鍾，屍體就被拉走了！”
陳默臉色也很沉，補充道，“他家裏人應該是知道什麽，等我們到的時候，就剩兩捧灰了！有點太著急了！”
“趕盡殺絕，殺人滅口啊！”黃永沉了沉臉，“嚴哥，陳隊，我這也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看了眼門口，確定錢超沒有偷偷跑迴來，歎了口氣，“劉小鳳死了，錢嘉他媽殺的！”
“草！”
“媽的，都趕一塊兒了！”
氣氛沉重下來，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煩躁。
這時姚遠推門進來，手裏還拎著兩大袋盒飯，“今兒我偷了個懶，給大夥兒打包了點飯菜，邊吃邊聊！”
大家吃著飯，反而都沒再說話，房門再次打開，趙寒走了進去，拿了飯菜自覺的坐到一邊，邊吃邊說，“有個好消息！”
迎上眾人的目光，趙寒繼續道，“還記得那個服裝店的人頭骨嗎？當時張科給了我一個偵察方向，已經查到了！”
眾人又看向張一言！這人，不聲不響的，他們一點都不知道！
“服裝店裏的老板反映說，頭骨是當時魯威的女朋友夢夢帶去的，他換女朋友很勤，基本每個分手的都能撈到點好處！”
“這間店就是分給了夢夢，當時裝修的時候夢夢還挺上心，結果被轉讓了，所以我懷疑她是故意把那人骨放在上麵的。”
嚴君格看著他，發現這人怎麽也開始磨嘰了，“說重點！”
“。。。是！”
“夢夢原名任菲夢，是於善成的表妹，也是他介紹給魯威的。經過這幾天的審問，發現於善成大部分做的就是拉皮條還有善後的事。”
趙寒把夢夢的照片拿了出來，“她是醫學院的學生，聽其他學生反映，任菲夢有關係，在實驗室器材稀少的情況下別人都是幾個甚至十多個人用一副器材，隻有她是找關係弄來的。”
“除了各種器官，就是人骨架！”
這還有什麽好說的，殺人，處理屍體的都有了！
趙寒看著他又道，眼神瞟了瞟，“人已經抓迴來了，但是好像磕多了，還沒清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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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點，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副支隊長辦公室，新換的奶牛皮沙發上，柔順的長發鋪散開，過長的部分垂落在地上，畫著卷。
張一言光裸著身子趴在上麵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了，側著腦袋枕在嚴君格的小臂上。
某人的大腦袋就枕在光潔的背上，明明已經醒了，還故意蹭了蹭，在漂亮的蝴蝶骨上親了又親。
看著留下的紅痕，哼哼唧唧的笑出聲，“寶貝，你的背比什麽沙發都舒服，又光又滑，麽~”
“香~”
張一言眨了眨眼，反手推了推還在作怪的人，“別壓著我了，快起來！”
“啵~”的一聲，張一言幾乎是瞬間整個人都紅了，肩膀微微顫抖著努力迴頭去瞪罪魁禍首，“混蛋！”
“嘿嘿~寶貝，別生氣，老公給你穿衣服！”嚴君格就是故意的，昨天把人折騰暈了，就趁著不注意，堵上了。
等出了辦公室，都快9點了，張一言身上現在都是嚴君格的味道，做了什麽不言而喻。而且隻擦了擦，也沒洗澡，有些不舒服的皺眉，“我先迴去了，下午還要去學校！”
“今天演講？”嚴君格掰了塊蛋白喂他，自己把蛋黃吃了，“我送你！”
“不了，你還是忙吧，那麽多事等著你！”
這不剛說，那邊黃永又找來了，焦急道，“嚴哥，不好了，剛剛醫院來電話，說錢嘉他媽突然情緒不穩，喊了一句劉小鳳對不起他兒子，就陷入了昏迷，結果沒搶救過來！”
這還沒說完，趙寒又跑過來，急道，“任菲夢死了！死因是毒品攝入過量！”
“草，這都什麽事兒，一會兒一件！”嚴君格氣的要死，但還是不慌不忙的開了牛奶吸管插上，塞張一言手裏，
“言言，我先過去，你打車迴去，到了給我發信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