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謐的樹林深處,一道身影如疾風般穿梭其間。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執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麽。他的身影在樹林中若隱若現,時而被濃密的樹葉遮蔽,時而又重新出現在視野中。


    隨著他的穿梭,驚動鳥兒展開翅膀飛向天空,發出不甚悅耳的叫聲。


    不知跑了多久,男人明顯有些體力不支,大手撐在粗壯的樹幹上,彎腰喘著粗氣,“我去,這林子這麽大,跑哪兒去了?”


    嚴君格擦了一把汗,又抖了抖衣服,汗水如雨般灑下,浸濕了他的衣服。額頭上的汗水好像擦不盡,滴落在眼睛裏,刺的他幾乎睜不開眼。


    汗水順著臉頰流淌,癢癢的,撓了下脖子,看著指甲裏的泥,“臥槽,這林子裏跟蒸桑拿一樣,掉了一層灰。”


    “要是言言在就好了,抱著他比吹空調還涼快。”又歇了一會兒,抬腳繼續往林子深處走,“言言,你還在林子裏是不是,我感覺的到,你還在。”


    “你要是準備出去,就繞路過來找我,讓我抱一會兒。”


    嚴君格一邊走一邊碎碎念,舔了舔幹澀的唇瓣,用力咽了下唾沫,餓倒是其次,這渴的有點受不了了。


    慢慢走了會兒,深吸口氣,繼續奔跑起來。不知又跑了多久,唿吸變得急促而深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火上,燃燒著他的腿部肌肉。


    突然,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住,猛地向後拉扯。嚴君格猝不及防間摔了個屁股蹲,一時竟沒站起來。


    世界在這一刻變得安靜,隻有他的心跳聲和喘息聲在耳邊迴蕩。他的雙腿顫抖著,咬緊牙關才站起來。他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貪婪地吮吸著空氣,試圖平複那像是要跳出胸腔的心髒。


    目光遊離間,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起來。剛才的全力奔跑讓他的大腦瞬間空白,用力甩了甩腦袋,頭腦終於清明。


    後知後覺的抬手摸了一把臉,眼中滑過愕然,“怎麽會有血?破皮了?”


    “沒試著疼啊!”嚴君格摸了摸臉,就那一塊破了,又檢查了一下身上,還好。


    嗯?


    看著胸前的玉牌,這個怎麽從衣服裏跑出來了。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摸了摸脖子,終於反應過來,剛剛是這玉牌拉著繩子把自己往後拖倒的。


    前麵有危險???


    冷靜下來,嚴君格的頭腦更加清明,左手握緊頸間的玉牌,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大腳丫子還未落地,玉牌躁動起來。


    收迴腳,低頭看著掌心的玉牌,心中有了猜想。隨手撿起一節枯枝,一點點的往前探路。


    突然,枯枝似被刀鋒劃過,一分為二。


    臥槽,這,什麽情況!!!


    打起十二分精神,瞪大一雙桃花眼,借著反光,終於看清麵前連成一片的絲線,“這什麽,這麽鋒利!”


    腦中突然聯想到一下高科技殺人武器,腳下誠實的往後退了一步。這時手中換了一個粗一些,長一些的樹枝沿著這片絲線走。沿路看到一些飛鳥殘破的屍體,估摸著也是不注意撞上來的。


    看著地上鳥獸殘破的屍體,嚴君格突然有點後怕,如果自己剛剛撞了上去,自己是不是也得腦袋搬家。到時言言見到自己的屍體該多傷心,自己就再也不能抱言言了。


    想到這,手指緊緊握住玉牌,心髒像是被一隻大手扼住,痛的他整個人都在戰栗,抖著唇呢喃,“言言~”


    “你為何在此處?”


    “!!!”嚴君格突然停下腳步,看著不遠處出現的人,驚得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從樹後走出的人正是一身黑衣的黑狼。


    看到他揉眼睛的傻樣,黑狼似乎勾了勾唇角,又問了一遍,“你為何在此處?”


    “言言,你終於來見我了,言言~”嚴君格有些激動的快走幾步,眼睛亮晶晶的,整個人都有了生氣。黑狼本想後退,卻在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模樣終是站在原地沒動。


    待他走到身前,黑狼定定的看著他的臉,忍不住蹙眉,“怎麽受傷了?”


    嚴君格哪管自己的傷,隻盯著麵前的人看,心裏很肯定麵前的人就是張一言,可又有些害怕。忍不住咽了下,舔了舔幹裂的唇,“沒事,小傷。你,,,是,言言。。。是言言吧?”


    小心翼翼的語氣,叫麵前的人不忍心拒絕。


    大手有些顫抖的伸出,見他沒動也沒反抗,嚴君格心跳的仿佛在打鼓,膽子也大了起來。輕輕扣住麵具的邊緣。


    這一秒,世界仿佛安靜下來。麵具緩緩揭開,嚴君格眼睛瞪的老大,比陽光還耀眼,看著那熟悉漂亮的小臉,忍不住紅了眼眶。


    張一言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抬手輕撫上他的臉龐,“哭了?”


    嚴君格猛地將人抱進懷裏,似是要揉進骨血裏,頭埋在頸間,貪婪的嗅著清香,聲音有些悶悶的,“才沒有,我大老爺們怎麽會哭,我就是,就是太想你了,言言,我好想你。”


    大手扣著纖細的腰肢,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感受到強力的心跳,張一言勾起唇角,揉了揉他汗濕的發頂,“我在這,一直都在。”


    嚴君格有些委屈,張口在脖頸處啃咬,隨即舔吻著,還不忘控訴,“才不是,我們分開超過了24小時,24個小時,你知道什麽概念嗎!而且你中間出現了,還沒跟我相認,要不是我發現了過來找你,你是不是還不肯見我!”


    感受到脖頸處酥酥麻麻的刺痛,張一言縮了縮肩膀,歎口氣,“別氣了,讓我看看你的臉,怎麽傷的?”傷口估計不超過5公分,像針劃過,不是太深。


    捧著他的俊臉端詳著,聲音輕柔,“疼嗎?”


    身高189,體重超過160斤的某支隊長,撅著嘴巴撒嬌,“親親就不疼了,言言,親親。”


    看著他的動作,張一言唇邊的笑容漸盛,連眼角眉檔都不可抑製地流露出笑意,踮起腳尖在傷口處親了一下,金光閃過,細線般傷口已然愈合。


    下一秒,唇瓣相接,撬開貝齒,嚴君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用力的吻著,大手扣住後腦勺,盡情品嚐著懷中人的甘甜。


    大手胡亂遊走,掌心隔著衣料摩擦,有些難耐的開始撕扯著煩人的腰帶,唿吸交纏間,燙的兩人渾身燒灼起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加入禁爆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喜歡田螺笛的黃衫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喜歡田螺笛的黃衫女並收藏加入禁爆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