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把人領來了,任務完成了吧”連長笑著說對屋裏的人說,


    知秋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眼前的不是趙雁北這廝是誰,他…他怎麽在這,還有連長這是怎麽一迴事。


    趙雁北淡淡的跟連長在說話,他旁邊的男人站起來伸出手笑著說“可算是見著真人了,知秋同誌,我是方賀,你們連長的愛人。”


    知秋連忙迴過神來紅著臉跟方賀握手。


    方賀笑著迴頭跟趙雁北小聲說了幾句後拉著連長的手就出去了。


    “站在那幹什麽,過來”趙雁北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她是他的兵啊,他說什麽她就聽什麽,知秋別過身子不看他,就跟長住了似的站在原地不動。


    趙雁北也沒再催,慢條斯理的把飯盒打開,把餃子和湯拿出來,香濃的兔湯頓時瀰漫了整個屋子,還有冒著熱氣的餃子,知秋胃液開始增多,唾液分泌,她看著餃子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她覺得虧了,剛才趙雁北讓她過去的時候她幹嘛不過去啊,聽一下又不會少塊肉,這下好了,這廝不叫她了,她怎麽好意思自己過去。


    她拿眼偷看趙雁北,發現這廝翹著腿在椅子上看報紙,不禁氣絕,眼看都快要涼了,他怎麽還不說話啊,知秋有點耐不住了,她餓了,很餓,被餃子勾的。


    她慢慢的挪著腳部,一步步的靠近,到了後一步拉過椅子坐下拿過筷子就夾餃子吃,誰知慢了一步,飯盒被趙雁北拿去了,知秋這下真生氣了,拿著筷子恨恨的瞪著他,這廝耍她玩呢。


    趙雁北冷眼瞥了她一樣,拿過碗舀了一碗湯放在她麵前,


    “先喝湯,灌了一肚子風就吃東西,你又想找麻煩啊”。


    知秋一愣,眼珠子差點脫窗,尷尬的笑了笑,捧著碗小口的喝著,味道還真不錯,一點都不膩,可是怎麽就沒塊肉呢。


    見知秋喝了湯,趙雁北把餃子推過來,看著葉知秋一個一個吃完,最後心裏直嘆氣,果然是個吃貨。


    知秋吃飽了舒坦了,心情也就好了,覺得趙雁北也順眼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啊”知秋問了個白癡問題,


    趙雁北直接就懶得迴答,說“最近忙,你自己老實著點,有問題找你們連長……”


    “我什麽時候不老實了,你怎麽老冤枉人”知秋撇了撇嘴,剛覺得他好點,就又來了。


    趙雁北站起來摸了摸知秋的頭,沒等知秋拂開皺著眉頭說“你要是聽話還能看到高原野的信,否則……”


    “我聽話聽話,你說什麽我都聽,信呢”知秋一聽有高原野的信,嚇得把手縮迴來,你摸吧,反正是頭也不會少塊肉。


    “下次給你”說完就開門走了。


    【


    36、第36章


    一間屋子,幾盞蠟燭映射出的光線柔暗而又帶著絲絲的魅惑,趙雁北穿著一件襯衫,扣子幾乎全部解開。親吻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一手慢慢的在她身上撫摸,順著衣服下擺伸進去,握住滿手的柔軟與滑膩,他微笑著順著她的嘴角親吻下去,在脖子上嘬出了一個個紅痕。


    “醒了……”,


    她嬌笑著點點頭摟住了他的脖子,微微閉上眼把唇湊上去,跟小狗吸奶似的不住的吸允著,他愣了一會後馬上反客為主抱著她的頭輕輕的撕咬著,舌尖頂開她的唇,深入她濕潤而又溫暖的嘴中,不斷地在裏麵肆虐著,大腿擠進她的雙腿間,有些焦躁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她突然大力的推開他,他倒在沙發上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跨坐在他的身上,笨拙而用力的親吻著他的下巴脖子,雙手揉搓著他的前胸,他頓時一陣緊繃,唿吸急促而壓抑,他再也忍耐不住了,粗魯的一把扯開她的褲子,挺起腰杆托著她的腰就要進入……,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一陣嘹亮的起床號響起。


    趙雁北猛地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臉色黑的像是剛從煤坑裏出來,他掀起被子看了看,果然小帳篷支的老高。


    “他媽的……”趙雁北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盡然做了那種夢,盡然夢見葉知秋,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灌下去,冰冷的帶著冰碴子的茶水順著食道滑進胃裏,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可是心裏還是有一股火氣,渾身火燒火燎的。


    他皺著眉頭盡量克製自己不去迴味夢中的事情,換了作訓服就沖向操場跑步去了。


    早上訓練的士兵看著他們的趙團長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從他們旁邊一圈圈的跑過去,有些驚訝,不過瞬時便鼓足了勁喊著口號一圈圈的跟在他們團長後麵跑著。


    政委得著信後也來了,邊跑邊跟趙雁北說“怎麽突然想起要跑步了,要不整次野外拉練,團長你也參加”,


    趙雁北跑了幾圈覺得發泄的也差不多了,就慢慢停下來做著舒展動作不在意的往團部走。


    政委摸摸鼻子,感覺不對啊,以他多年政工經驗來看,這幾天臨近過年,團長心情應該都很好,昨晚還和他喝了一點小酒。大早上黑著臉跑步,都是男人,各種原因他就是用腳後跟猜也能猜出來,早上欲求不滿了唄,嘿嘿,這樣也不是個事啊,老是自己解決還行,這種事還是得靠女人,政委摸著下巴眯著他那小眼睛不厚道的笑了。


    話說要過年了,知秋班裏決定組織一次桌球比賽,讓知秋驚訝的是除了她是新兵不會外,其他的可都是能手,她們班長還代表連裏獲過獎。自“桌球外交”以來,桌球就成了一項國□動,在部隊裏更是風靡,幾乎人人都能揮舞上兩拍子。


    班長知道知秋不會後,很認真的表示要教知秋。


    今天值完班後,知秋去食堂吃飯,路上正好遇見了方小明,聽名字像是個男人,可是卻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倆人一起結伴去了食堂。


    方小明話不多,是個靦腆的姑娘。吃飯時好幾次都偷偷的看知秋,弄得知秋挺詫異的,她連髒了嗎,知秋摸著臉說,


    方小明臉唰的就紅了,有些扭捏的說“知秋同誌,能不能請你幫我共同進步”,


    知秋笑了,點點頭,方小明有個毛病,平時接聽電話少還行,隻要電話同時打進來的多了,她就開始口吃。知秋知道她這是緊張的,其實正常人有時候在興奮、緊張、激動、恐懼等心理失調狀態下也會吞吞吐吐,結結巴巴或者咬字不清,這不是什麽大毛病,可是對於話務員來說這往往是要命的缺點,因為她們一忙起來可能不間斷同時接聽十到二十個電話,精神緊繃是常有的。


    她想了想,覺得最主要的是提升她自信,下次和她一塊值班時可以在她口吃時及時鼓勵她,可能有效果。


    文工團裏高原野最近風頭正盛,本來給知秋預備的角色團裏退而求其次給了高原野,這還是高原野利用關係強勢得到的,心痛的指導員一臉慘色,形象不搭啊,感覺不對啊,但願觀眾們看不出來吧。


    李雪隻得了一個配角,舞台上高原野一人獨舞,而她隻能在她跳完後跟著眾人慢慢的跳著把她圍起來,然後謝幕。


    對於這場戲她恨不得沒有,她就是綠葉也不能不讓她露個臉吧,這麽多人,觀眾能記得住她才怪。李雪焦躁了,自從來到文工團後,並不像她預期的一樣被領導賞識得到提拔予以重任,而是被老兵們帶著整天練基本功,練得她煩躁起來。


    高原野心裏可臭美了,還是文工團好也不用訓練,天天自由時間還多,想幹嘛就幹嘛,要是知秋在就好了。


    今天一天趙雁北腦子裏時不時的就冒出知秋那張小臉,工作效率是大大降低,他甚至有些恨葉知秋了,每次見她不是一副呆愣愣就是一副嫌棄的樣子。他趙雁北向來有擔當,既然喜歡他就承認。而且他什麽時候吃過虧啊,他陷進去了就不能讓她獨善其身一個人看熱鬧。趙雁北陰沉沉的笑了,掛了個電話。


    “喂,要哪裏……”


    趙雁北咣當一聲把電話扣上,過了一會再掛,再扣上,第三次才找到了他想要的聲音,


    “喂,你好,請問要哪裏”,清脆悅耳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裏,熨燙了他的心。他解開了風紀扣,舒適的倒在椅背上,懶懶地說“葉知秋…”


    知秋一愣,好像是趙雁北,眼前一黑覺得蛋疼,剛才兩次掛斷電話是他幹的吧,這貨閑的無聊是吧,竟然幹出這麽幼稚的事。


    “你還沒入黨吧,這樣你以後定期寫思想匯報交給我,生活上的思想上的,要全麵的寫清楚,就一周兩次吧,寫完密封好交給你們連長,聽清楚了嗎”,趙雁北慢條斯理的呲著牙說,


    “入黨思想報告為什麽要交給你啊”知秋冷不丁的說,這廝有毛病吧,她入不入黨他管得著嗎。


    “嗯哼,這是命令”趙雁北用嚴厲的口氣掩飾他的不好意思。“


    “我不想寫”知秋瞄了瞄周圍的人小聲的說,


    “你說什麽……,我好像沒聽清”趙雁北眯著眼陰沉沉的說,


    知秋很想跳起來大聲說,趙雁北你這個傻b,勞資不想寫,你丫自己寫去吧。可是她不敢,她接這個電話有一會了在不掛斷可就引人注目了,隻好說“我要掛了。”


    “你掛吧,我再打”,


    知秋鼻子都氣歪了,隻好說知道了知道了她寫,趙雁北那廝才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還叮囑必須不少於2000字。


    “知秋,怎麽了,是哪的話務員”黃娟問,看知秋的臉色她以為是被對方話務員責難了。


    “沒什麽”知秋臉上笑著說,心裏確是在紮趙雁北小人,閑著沒事找事,她每天都要忙死了,哪有時間來寫思想匯報,還必須2000字,趙雁北,你確定你不是來找茬的。


    掛斷電話後的趙雁北心裏舒暢的等著知秋的第一封信,果然在三天後接到了第一封信,當時他正在和團裏的幾個連長談事,等事一談好他就立馬把連長們趕出去,迫不及待的打開信。


    隻見開頭四個大字思想匯報,內容完全是照搬樣板入黨申請書寫著一九五八年我出生在解放後的中國,自從有了中國□,有了□……等等,從中完全看不出她最近的生活狀態以及她的思想,趙雁北生氣了,這種思想報告著這裏有一大摞,難道葉知秋寫還能寫出花來,他要的不是這個,可是又不能明著說,這能在紙上寫了四個字思想生活,力透紙背,給裝迴信封原路返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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