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府的戰局結果,在某種意義上,影響是巨大的。

    因此,不可避免的幾乎東州三國,全部在關注著這一場戰事。

    和身臨其境,還能輕鬆地和陸紅袖打賭的寧恆來比,除了吳王依舊能飲酒作樂之外,反倒是越國方麵對這場戰事更為認真和關心。

    這一戰,也吸引了諸多的越國探子,蠢蠢欲動。

    但開戰的第一天,雙方還處於試探階段。

    既然是試探,那自然不可能真鬥。

    王桃派出部下戰將出城迎戰,寧賢這邊老仆寧衝殺出,寧衝的祖上本不姓寧,因為跟隨寧氏之祖,也就是吳國第一代望海侯拚殺,並且忠心不二,得賜寧姓。

    到了寧衝這一代,這一家人跟隨寧氏在望海城,已經過了百年。

    寧衝忠心,武道也修煉到了武運境界,乃是寧賢最為倚重的臂膀,寧賢甚至不止一次和寧衝說過,要他別再堅持奴仆的身份,賜他一個好的出身,但都被寧衝拒絕。

    他不願意背叛祖上的誓言。

    其實這不叫背叛,隻是違背而已,而且還是寧賢的命令。

    但寧衝依舊不肯。

    雙方武將出陣,大戰了五十個迴合便各自鳴金收兵。

    此時,位於山亭的寧恆看著陸紅袖笑道:“陸姑娘,看來這場打賭,是我贏了!”

    陸紅袖卻說道:“勝負未分,戰事還在繼續,終將生靈塗炭,怎麽就是你贏了?”

    “誒,陸姑娘不會是想耍賴吧?”

    “你……你才耍賴!”

    “那你為何不認輸?”

    寧恆笑道:“如今,大戰結束,雙方並未有人傷亡,難道這也是生靈塗炭?”

    “你!”

    陸紅袖被氣得咬牙切齒。

    寧恆這是偷換概念,他之前說打賭的時候,說的這賭這一戰,陸紅袖自然以為寧恆說的是這一次東江府戰役的最終結果。

    哪知道,寧恆這個時候卻說,賭的是這第一天雙方互相試探的結果……

    “無恥!”陸紅袖忍不住,罵了一聲。

    寧恆也不氣。

    無恥?

    嗬嗬。

    隨便吧!

    反正,隻要贏了打賭就行。

    盡管不服氣,但陸紅袖還是按照約定,很不爽地將祭練法寶的方法告訴了寧恆。

    “法寶乃天地靈氣的載體,靈寶更是擁有自主靈識的寶器,這兩種寶物的祭練之道都是一樣,便是將天地之間的玄黃氣規則化……就像這樣。”陸紅袖邊說,邊給寧恆演示。

    她的手中凝聚出一股玄黃氣,隨後便以這一道玄黃氣於虛空之中刻畫出一條條完全沒有規則的線條。

    “祭練並非煉器,隻是對已經煉製成功的法寶刻下屬於你的印記,用以驅動法寶,故而你刻畫的規則線條不必擁有任何規則,因為這是你刻畫出來的規則,它便隻屬於你,根本不需要你記住。”陸紅袖解釋著。

    寧恆說道:“這麽說來,這些線條越是複雜,反倒是越好了?”

    陸紅袖點點頭:“便是如此,但若是你的法寶落在別人手中,而且那人的境界比你高,玄黃氣更加純淨,對大道的感悟也更深,那他依舊可以輕易地將你刻下的禁製抹去。這禁製手段,也就是防那些和你同境界或者境界比你還低的人。”

    寧恆問道:“那玄天鏡是怎麽迴事,為何它的禁製會被我抹除?”

    “你以為是你抹除的禁製?”陸紅袖一副‘你還真是自戀’的表情看著寧恆,繼而說道:“那不過是你吟誦大道箴言,靈寶自主認你為主而已……這就是靈寶和法寶的不同了。玄天鏡在我太玄道宗溫養數千年,而且曆代先賢都曾使用過,早已經生出了靈識。”

    “這麽說來,靈寶豈不是很容易背叛?”寧恆眉頭一皺。

    陸紅袖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呀?靈寶是不會背叛的,就像玄天鏡也是一樣,它之所以聽了你的大道箴言便歸順於你,是因為那些曾經在玄天鏡中設下禁製規則的先賢們都已經不在世了,而我們宗門這一待,還未曾有人使用過這件靈寶……我雖然將它帶了出來,但卻沒有能力將屬於我的規則打入到玄天鏡之中。”

    寧恆算是明白了,說道:“看來,一件靈寶很難得啊!”

    比如玄天鏡,由法寶成為靈寶,是硬生生靠著時間長河的推移才完成蛻變的,那可是足足數千年……

    人的壽命,能有多長?

    哪怕這個世界的玄修,地玄以下的壽命都不超過百年,至於地玄境界,最多也就可以活兩百年左右,天衡據說是可以活到五百歲。

    於是,寧恆有點不想歸還玄天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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