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死而複生的懸棺


    看他那滿麵的桃花,加上他那雙桃花眼裏的春水,我便知道是他來了。


    隻是不知道,他這麽一打扮,倒是比電視裏的明星還要好看。


    就是不知道,好好的他不在後山的墓穴裏呆著,跑出來幹什麽?


    我剛剛這麽想,身後忽然陰風陣陣起來,我便馬上不再多想。


    如往常一樣,聽課似的的聽起女校長在前麵講他的來曆,以及他來此的來龍去脈。


    這才知道,他現在的名字叫什麽。


    歐陽漓好奇怪的名字,大清朝不都姓愛新覺羅麽?他要真的是王爺,就算不是本家,那也是葉赫那拉什麽的。


    想必,這也是個假名字。


    “寧兒,本王確實叫這個名字。”正當我神遊之際,又聽見他說。


    我便馬上不多想了,他叫什麽和我也沒關係,愛叫什麽叫什麽吧。


    “歐陽老師是副教授,是專門過來作交流,和同學們一起來研究古學課的,希望同學們好好把握這次的機會。”


    女校長說完首先抬起手鼓掌,跟著其他的同學也鼓掌。


    之後女校長又交代了幾句,看看他,眼波如水似的,轉身走了。


    我看女校長是看上他了,果然,他還是很受歡迎的。


    “我自我介紹一下,二十六歲,歐陽漓,畢業於北…”接下來他開始自我介紹,我這才知道,他畢業的地方還是高等學府,真是不知道,他還是個高學識的東西。


    等他介紹完教室裏一片掌聲,女生們唏噓不已,都暗暗高興來了這麽個年輕有學識的老師,最重要是他長得好看,女生都在背後議論,想要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的事。


    唯獨我,對此毫無興趣。


    歐陽漓來的第一堂課所有同學都不關心學習什麽,他們更關心他的私人問題。


    一堂課下來,我也有些倦了,正打算迴去,想起葉綰貞的事情了。


    下課打算去看看葉綰貞迴來了沒有,剛出去走到摟到的拐角,一陣陰風唿嘯著,一下撲倒了我背上,我便知道,他又來了。


    背後一寒,被他箍筋了。


    轉身我看他,歐陽漓一下將我推到了牆壁上,光天白日的,他便對我上下其手,做了那種事情。


    許是我也都習慣了,呻吟聲慢慢溢出嘴角,忍不住將他的身體抱住,他看著我漸漸顯露人身,桃花眼漾出春水。


    “寧兒,可喜歡本王這樣?”他俯身在耳邊說,我哪敢說不喜歡,看他便點了點頭,他便馬上邪魅如斯的勾唇覆了上來,輕輕舔舐我的嘴唇。


    “新來的教授真年輕,我還沒見過這麽年輕的教授,長得也好。”正在他離開我時,兩個同學從身旁經過,我正擔心,他便眨眼不見了。


    那兩個同學隻顧著說他的事情,根本也沒注意我是什麽模樣,倘若注意了,此時不知道要怎麽看我。


    我被他按在牆壁之上,衣服顯得淩亂,臉上一片潮紅。


    這樣的我,放在什麽地方,不要人浮想聯翩。


    但也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那兩個同學的眼睛確實不好用,經過竟是一點察覺都沒有。


    人走了,他開始玩弄起我,我實在是擔心,便跟他說:“這裏人太多了。”


    “寧兒想去哪裏?”他問我,我想想,便迴答:“沒人的地方。”


    他聽了,果然把我帶去了沒人的地方,四周圍一個人沒有,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我心裏總算是踏實不少,要不然,他真的在學校裏麵,我真的要被人發現,還不把我當神經病給弄走。


    被他放下他又一身的華麗紅衣,一頭的長發。


    頓時我看他又多了幾分奇怪。


    “寧兒不喜歡本王的樣子?”聽他問了我便搖了搖頭,他的袍袖一揮,身後便是偌大的古香古色木床。


    那床也太華麗了,比我電視裏看見的龍床還要大上許多,便有些不真實。


    不等迴他,我去摸了摸那床,軟軟的,坐上去也很舒服。


    抬頭時,他已經轉身看著我了,一手端在前麵,一手垂在身側,走來看著我。


    “你去學校幹什麽?”其實我很想問他到底叫什麽,是不是滿清王爺。


    但我的問題實在太多,多的我都有些記不住,隻好先問了一個最貼近我自己生活的。


    想到他以後要是時時刻刻的去找我,那可就不太好了。


    畢竟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東西,要是個淫棍,這可如何是好。


    聽我問,他便笑了,桃花眼明媚如春,薄唇櫻紅如花,看他笑甚是好看。


    我便不自覺去想,這世界上怎麽有這麽好看的東西。


    關於東西這個詞,我也暫時隻能把他這麽定位,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他是個什麽?


    他走來忽如一陣冷風吹到身上,身體向後一躺,他也就壓了上來,再看,他已經把我壓在身上的大床上了。


    “寧兒想知道?”他抬起手揉了揉我的下巴,我便抬起頭答應。


    他笑,便說:“等本王想好了,就告訴寧兒。”


    結果他又賣了一個關子,可想我也就沒知道什麽。


    但他還是每次那樣,開始在我身上作祟,袍袖向上一番,我身上便什麽都褪去了。


    頓時我有種被淩辱之感,但不管怎樣,他還算是照顧我的心情。


    紅色的錦被從天而降,將我和他蓋在下麵,他便開始肆意起來,我見周圍也安靜的很,便也不那麽隱忍,哼哼呀呀的聲音也就大了許多。


    這也要怪他太會作弄,輕易便讓人欲罷不能。


    等到我真的來了,他也將我托抱在了懷裏。


    “寧兒,舒服麽?”抱著我他的手在臉上輕輕擦拭,我眯了眯眼睛,為什麽每次他都要問?


    這種話題可不好說。


    看我他笑,我想想:“這是哪裏?”


    他便迴答:“寧兒的夢裏。”


    夢裏?


    我頓覺不是好事,但等我心下一驚,人也已經醒了。


    睜開眼我便坐了起來,再看周圍,竟然是在寢室裏麵,而寢室的下麵正睡著寢室裏的室友。


    我數數,寢室的人除了前不久走的韓薇薇,其他的人都在,就是葉綰貞都在床鋪下麵睡著。


    看看外麵的天,我心想,還好是深夜了,估計都睡著了,沒人聽見我那麽銷魂的呻吟,要不然,我還不成了淫娃蕩婦了。


    抬起手擦了擦汗我才又躺迴去,一躺迴去就睡了過去。


    許是我太累了,一躺下便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本以為,昨晚的事情天知地知,我知他知,竟不想,還有另外的人知道。


    早起我去吃飯,葉綰貞便問我:“昨晚你怎麽了?”


    我還不以為意,反問葉綰貞:“什麽怎麽了?”


    “你叫的那麽大聲,整個寢室的人都聽見了,不會是發春夢了?”葉綰貞一說,我臉上騰的一下紅了。


    不知道如何自處起來,半響隻好扯了一個謊:“你說什麽,我都不知道。”


    “小寧,你是不是有事瞞我?”葉綰貞似乎是看出什麽,我馬上解釋:“我有什麽好隱瞞你的。”


    “沒有就好,不過我看你最近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鬼怪作祟,等我師兄迴來了,要他給你看看。”


    提起葉綰貞的師兄,我想起一件事情:“貞貞,你昨天去看那個懸棺了麽?”


    “看了,不過太奇怪了,他們說懸棺有裂縫,還說從前裂到後。”那一定是給劈開了,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但是我去看的時候,明明那條裂縫就隻剩下的一半。”葉綰貞臉上一片凝重,好似有什麽天大可怕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看著著實叫人不踏實,既然是從前到後的裂了,怎麽會又剩下一半了。


    我不放心問葉綰貞:“你不是看錯了,又或是別人瞎說,根本沒有從前裂到後。”


    其實我也聽說是從前裂到後,但此時葉綰貞說剩下一半了,我也希望是有人故意誇大其詞。


    但葉綰貞又搖了搖頭:“不是,我覺得是那口懸棺不幹淨。”


    葉綰貞一說我頓時臉白了,擔心那口懸棺真的陰魂不散的活過來。


    “一會我再去看看就知道了。”葉綰貞說的十分認真,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誇大其詞,還是懸棺真的沒有給他處理幹淨,便也沒說什麽。


    “一會你幫我跟新來的歐陽教授請假,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下午我再去上課。”葉綰貞說完轉身便走了,害我想問問她是怎麽知道班裏來了個心教授的事情,都沒機會問她。


    轉身我去上課了,第一堂課就是歐陽漓給我們上。


    我坐在邊上,一整堂課都在被他撩撥,他上著課,竟然還不忘調戲我,說來,我真的是佩服他的修為。


    一堂課下來,我出了一身汗,臉上一片潮紅,褲子裏也有些不太舒服。


    下課我便跑了迴去,打算迴去寢室換一條褲子,結果我剛迴去就看見葉綰貞坐在下鋪正發呆,見我迴去也沒有反應。


    想到她去看過懸棺我推了她一下,結果她迴了神便告訴我,那口懸棺的裂口已經從中午的一半變成四分之一了。


    照這麽下去,用不了多久,那口懸棺就又要和原來一樣了。


    聽葉綰貞說,我頓時一陣毛骨悚然起來,想到那個臉上流著粘稠油脂的東西,便心涼半截。


    莫不是,那口懸棺真的要死而複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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