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指著趙赫哈哈笑道:“老趙,某家現在才知道你是最狡猾那個,居然兩邊都不得罪。”


    趙赫笑道:“長安城是你們的地盤,我在這裏得罪了你們兩個有什麽好處?再說你們兩個可是赫赫有名的李財神和羅財神,讓某家得罪你們兩個財神,某家還發不發財了。”


    李昭倒是很喜歡別人叫他李財神,他覺得這才能顯示出自己的能力。於是便笑道:“算了,某家不跟你計較了。”說著他又轉頭看向張墨,笑道:“三弟,你不是已經有腹稿了嗎?念來聽聽,某家給你在長安城傳名。”


    張墨笑道:“是要傳名才好,某家在長安做的都是風花雪月的詩詞,倒是第一次在出征時候作詩詞,感覺大是不同啊。那某家就念三首給你們聽聽。”


    李大誌原本在他們身邊就插不上嘴,這個時候一聽張墨要作詩詞了,忙吩咐人取來紙筆,放到趙赫麵前,笑道:“大郎,你可是進士出身,這記錄之事就麻煩你了。”


    趙赫抓起紙筆笑道:“理當如此,某家可是二郎的忠實擁躉,而且某家就是因為詩詞而結實了二郎,這等記錄詩詞的好事,某家是當仁不讓。”


    羅老二跟張墨到了一杯酒,笑道:“三弟,喝杯酒先。”


    張墨端起酒來,笑道:“好,咱們一杯酒,一闕詩詞,如何?”


    眾人齊聲叫好,李昭高聲叫道:“三弟,你今晚的詩詞,某家幫你吟唱。”


    李巧兒那邊見張墨這邊熱鬧,也知道張墨這是要作詩詞了,便一個個的讓人攙扶著湊過來,在不遠處坐下,等著張墨作詩詞來。


    除了聶隱娘沒有見過張墨現場作詩詞,別的人都是見過的,因此也就隻有聶隱娘的好奇心最大,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張墨,眼神裏滿是迷戀。


    李靜晨偷空瞅了聶隱娘一眼,心道:“哼哼,她果然與夫君有了私情,不然那眼神怎麽會如此的沉迷?壞蛋,在外麵亂勾搭。”她又瞪了那個拿腔作勢的張墨一眼。


    張墨端著就被沉吟了一下,做足了氣勢,然後一仰頭,將那杯酒喝了下去,隨即念道:“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裏,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好,這才是我大唐男兒,二郎好樣的。”趙赫幫著記錄完詩詞,當最後一筆寫完之後,他便拍著桌子喝道。


    艾滿海對詩詞是一竅不通,隻是見趙赫叫好了,他便跟著喊了一聲:“好詩。”


    李昭也喝道:“三弟寫得好詩,甚有氣勢,一首詩念下來,兵戈之聲縈繞耳邊啊。”


    羅老二又給張墨倒滿一杯酒,說道:“三弟,接著來。”


    張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接著念道:“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趙赫笑道:“二郎,你這是說某家嗎?某家就是棄筆從戎的,哈哈,這首詩好,某家迴去撰寫了掛在自己的中軍大帳裏,哈哈哈。”


    張墨笑道:“那就送與趙兄好了。”


    趙赫大喜,提筆在那首詩詞上麵寫到:烽火照西京一首,贈與商州趙赫。然後在詩詞下麵寫上了時間地點以及張墨的大名。如此一來,這首詩詞就算是張墨送給他的了。長安第一詩詞人張墨張大家專門為他趙赫寫的,以後拿出去可以好生的顯擺一番了。


    聶隱娘看著張墨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心裏更是喜歡,恨不得把張墨一口吃下去,讓他與自己永不分離。


    “二郎真的是多才,文采出眾不說,還懂得軍武之道,武藝又遠超常人,格物之道又是如此的驚人,這天下怎麽就能有這樣完美的男子?”聶隱娘已經完全被張墨的風采給迷住了,心中滿滿的都是張墨了,心裏也是得意:“這樣的男子就是我聶隱娘的夫君,隱娘何其幸也?”


    張墨的一眾娘子也被張墨的風采迷得五迷三道的,也是覺得自家的夫君是最完美的了。


    這時張墨已經喝下了第三杯酒,然後背著手,來迴的走動了幾下,這才仰著頭,成四十五度角看向高處,把氣勢弄得十分凝重,這才一字一句的念道:“萬裏雲間戍,立馬劍門關。亂山極目無際,直北是長安。人苦百年塗炭,鬼哭三邊鋒鏑,天道久應還。手寫征討奏,炯炯寸心丹。對青燈,搔白首,漏聲殘。老來勳業未就,妨卻一身閑。梅嶺綠陰青子,蒲澗清泉白石,怪我舊盟寒。烽火平安夜,歸夢繞家山。”


    李昭聽罷,搖頭歎道:“三弟當得上是長安詩詞第一人了,不管哪種詩詞都是信手撚來,風格迥異,偏偏有立意深遠。三弟,某家保證三天後,這三首詩詞傳遍長安城。


    你今日的寫的詩詞金戈鐵馬,二哥我沒有上過戰場,實在是詠念不出你詩詞裏的意境,某家今日就不獻醜了,不過長安城中總有高人,一定能詠念出你詩詞裏的意境。”


    趙赫說道:“二郎,這最後一闕詞的後半闕怎麽寫得如此淒涼啊?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張墨笑道:“這首詞是某家從魏州城迴來的路上想的,當時也不知道怎麽了,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如果老了以後,一事無成,未能為大唐天下做出些許功績的話,那時我會有多麽的遺憾,當時越想越是悲涼,於是就有了這後半闕,唉……,某家現在如此努力,就是不想自己老了以後愧對建立我大唐的先烈,愧對陛下的厚愛,愧對百姓希望平安的期盼。若是如此的話,我張墨這一生過得將會是何等的失敗。”


    趙赫耳中聽著張墨說的話,把張墨的感慨也寫到了紙上,這就是為那闕水調歌頭做了茷,以後別人在賞讀這闕詞的時候,便知道了張墨當時的心境,讀起來便會有更多的感受。


    此時聶隱娘看向張墨的目光中都要冒出小星星了,把張墨已經崇拜到極點了:“這就是我聶隱娘的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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