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延年就這樣在韓墨的別墅住下了,楊映嵐對他照顧無微不至,他沒事就和楊揚一起消磨時光,陽光金融也在韓墨的領導下走上正軌,一切又都迴複了韓墨出事之前的狀態。


    韓墨和楊映嵐的婚禮也提上了日程,楊映嵐後來又自己去了楊映思現在住的公寓,想邀請她們參加婚禮,但是隻有楊映思答應前來,何氏沒有答應。


    關於公寓的問題楊映嵐也徹底弄懂了,原來這是五年前韓墨為自己置下了,她已經和韓墨商量好了,這個房子以後就給楊映思和何氏住。


    某一天,楊映嵐無心的傷感了一句:“我們婚禮雙方父母就隻有你爸一個,感覺好冷清啊。”


    韓墨知道她去邀請何氏被拒絕的事情,看著她這個樣子很心疼,所以他決定有些事情是時候該讓她知道了。


    韓墨從背後摟著她:“明天和我一起送楊揚去興趣班好不好?”


    一直以來,都是韓墨送楊揚去興趣班的,韓墨出事之後楊揚也一直沒去,反正暑假快結束了,以後也不能天天上了,要等到寒假了,所以楊映嵐就答應了。


    韓墨的車越開越偏離市中心,楊映嵐知道給楊揚輔導的是一位教授,應該是這個教授住的比較偏遠吧,一般教授的形象都是老者的樣子,所以老年人喜歡住安靜的地方也是可以理解的。


    車子在郊區一棟獨立別墅處停下,一下車,楊揚就下了車,直奔別墅裏麵,一邊跑還一邊喊著:“老師,老師!”


    楊映嵐很奇怪,她已經確定這個教授應該是個退休在家的教授了,不知道是哪位高人,能讓韓墨請來給楊揚當老師?


    “你給孩子請的是哪個教授”楊映嵐問,好歹她也是喜歡音樂的,說不定她也認識呢。


    韓墨但笑不語:“走,進去看看再說。”


    這是一棟兩層樓的別墅,有一個簡易的前院花園,楊映嵐和韓墨還沒走進前院花園的時候,就見到一個老者牽著楊揚走出來了,雖然老者已經年邁,但是楊映嵐還是認出來了,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音樂家,慕容懷老先生嗎?


    帶著一絲驚訝,一絲不信,她緩慢的開口詢問:“您是慕容老先生?”


    牽著楊揚的人就是慕容安然的父親,也是楊映嵐的父親,慕容懷。


    楊映嵐是知道慕容懷的,也知道慕容安然,但是不知道慕容安然就是慕容懷的女兒,更不知道自己也是這個注明音樂家的女兒。


    慕容懷看著楊映嵐的眼神有些辨不清是什麽意味,楊映嵐甚至感覺他的嘴唇都有些哆嗦,他甚至比楊映嵐還要驚訝還要不信的開口:“你就是楊映嵐?”


    楊映嵐興奮的點頭,沒想到大音樂家也知道她的名字,應該是韓墨告訴他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楊映嵐的錯覺,她竟然看到老先生的眼中竟有些淚花,他顫著聲音說:“好好,是個好孩子!”


    韓墨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他拍了拍楊映嵐的肩膀,說了聲:“別讓老先生站著了,都進去吧!”


    他們還沒進去,慕容懷的夫人沈氏就聞聲出來了,楊映嵐當然認出她就是五年前自己在監獄見過的那個婦人,她是慕容安然的媽媽,而慕容懷老先生和慕容安然都姓慕容,難道。。。他們是一家人?


    五年前的屈辱又竄入她的腦中,忘了不沈氏去看她時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忘不了慕容安然給她的難堪,而現在,韓墨居然讓楊揚師從慕容懷,還帶著她來見這一家子,難道他還是和慕容安然有聯係?


    她看向韓墨的眼神有著些許埋怨,可是韓墨卻不以為意,牽著她的手,不理會她的被動,就往前走。


    令楊映嵐目瞪口呆的是,沈氏一點都不像五年前那樣對她尖酸刻薄,而是很親切的說了聲:“孩子,你來了!”


    說完還擦了一下眼睛,難道是流淚了?


    就在疑惑中,楊映嵐被帶著來到了內屋,剛剛進門,就看到一個靈牌,上麵寫著愛女慕容安然。


    她被嚇的一個激靈,背脊都發涼,慕容安然死了?


    韓墨這時才慢慢開口,告訴她一切。


    “映嵐,這是你的姐姐!”韓墨指著慕容安然的靈位對她說:“五年前你的骨髓就是捐給了你的姐姐,而在兩年前她還是複發離開了,慕容老先生是你的爸爸,而他的夫人就是你的親生母親。”


    感覺就跟演電視劇一樣,楊映嵐根本無法相信韓墨所說的,五年前她是讓他幫忙查自己身世的事,這就是他查到的結果?


    “韓墨,你開什麽玩笑?”楊映嵐壓著聲音,不讓別人聽到。


    韓墨卻正了顏色:“映嵐,我沒有開玩笑,五年前我就知道這件事了,你想想看,為什麽你和慕容安然的骨髓配型能夠成功,為什麽你對音樂那麽敏感,能夠無師自通?那是因為你和慕容安然是姐妹,和慕容老先生是親生父女啊。”


    本以為楊映嵐會接受這樣的事實,沒想楊映嵐卻激動了:“好,韓墨,你說我和慕容安然是姐妹,為什麽五年前她那樣對我?你說我和這個女人是母女,那她五年前為什麽那樣逼我?你說我和慕容先生是父女,那為什麽他堂堂一個音樂家,要拋棄自己的女兒,交給別人撫養?還有你!”楊映嵐麵對韓墨,字字清晰:“你是不是因為慕容安然去世了才來找我的?”


    韓墨覺得自己瞬間躺槍了,楊映嵐怎麽會這麽認為,怎麽會認為他是因為慕容安然去世了,才想起她?不過想想也怪自己,雖然找迴她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卻從沒有和她說過五年前她走之後的事情。


    就在韓墨準備解釋的時候,沈氏卻一把抓住楊映嵐的手:“孩子,你別激動,這些都是我的錯,我慢慢和你說!”


    楊映嵐雖然沒有甩掉沈氏的手,但還是否定了她的話:“慕容夫人,我不是你的孩子,你別叫錯了人。”


    一直不知所以的楊揚看見楊映嵐麵色不好,跑過來:“媽咪,你怎麽了?他們都對我很好的,沒有欺負我,你不要和他們生氣好不好?”


    聽著楊揚稚嫩的聲音,楊映嵐竟無言以對,都怪自己沒有控製好,當著孩子的麵失控了。


    一聲蒼老的無力的歎息響徹整個屋子,慕容懷蒼老的眼神看向楊映嵐:“孩子,你怨我們是應該的,隻是爸爸從來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爸爸知道,絕對不會讓你流落他方的,我也是五年前才知道的,都怪你媽當年一時糊塗,才鑄成大錯啊,這五年不止韓墨一直在找你,我們也一直在找你!”


    楊映嵐徹底懵了,知道慕容先生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韓墨說:“映嵐,給慕容夫人一點時間,讓她和你解釋清楚,看在孩子的麵子上,聽一下,好嗎?”


    楊映嵐都忘記了自己有沒有點頭,就被韓墨帶著在廳裏的沙發上坐下了。


    沈氏抹了一把眼淚,開始將前因後果全部說了出來,當年慕容懷的媽媽,也就是沈氏的婆婆一心想要孫子,當在得知自己第二個孩子又是女兒的時候,就狠心就她拋棄了,然後花了高價弄了一個兒子迴來,就這樣竟然也漫天過海了,後來她也後悔了,瞞著慕容懷到處尋訪,可再也沒有自己親生女兒的消息,直到五年前才從韓墨的口中得知事實的真相。


    沈氏包括五年前慕容安然之所以會迴來找韓墨的真相也說了,這些都是她和慕容安然瞞著慕容懷進行的,現在慕容安然已經去世了,她隻想說出真相,讓自己的良心能安一點,能不能得到楊映嵐的原諒,她就順其自然了。


    沈氏說完的時候已經是聲淚俱下了,楊映嵐一點表情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對她來說太突然了。


    韓墨半摟住她:“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就是怕你接受不了,但是現在我們要結婚了,他們作為你的親生父母,你來決定是不是邀請他們去參加我們的婚禮。”


    楊映嵐得承認這件事既然是經過韓墨確認過的,那麽肯定就是沒錯的,以前她也對自己的身世充滿著期待,但是沈氏是她的一個陰影,現在來告訴她這就是她的母親,她覺得自己還是沒辦法心平氣和的接受。


    慕容懷這時候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楊映嵐心有不忍,雖然對沈氏有所怨言,但是慕容先生是不知情的,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親生父親。


    她想起來替他順一順氣,有一個人比她更快一步,那就是楊揚。


    楊揚小小的手替慕容懷拍著背,口中還問道:“外公,你怎麽了?”


    慕容懷突然就止了咳嗽,滿眼不相信的看著他:“你叫我什麽?”


    “外公啊!”楊揚答得理所當然:“你們不要當我是小孩子,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得懂。外公,你別看媽咪什麽也不說,其實她心裏已經接受你們了,她不好意思而已。”


    幾個大人都被這個鬼靈精怪的孩子弄傻了,隻有楊映嵐知道楊揚是在替她解圍呢,而韓墨在想,果然是他的兒子,幾句話解了所有人的尷尬。


    慕容懷將楊揚抱在懷裏,滿臉慈愛:“好,乖孩子,外公的乖外孫。”說完又對沈氏喝了一句:“還不去準備午飯,折騰了這麽久,孩子們都還餓著呢。”


    沈氏趕緊答應著走開了,去準備午飯了。


    慕容懷想的是,讓沈氏先去做飯,楊映嵐應該也不好意思現在離開了,隻要她留在這,不跑掉總是有辦法緩和關係的。


    沈氏離開了,加上楊揚隻剩下四個人在廳裏了,楊揚從慕容懷的懷裏溜下來,跑到楊映嵐身邊,對著楊映嵐故意孩子氣的說著:“媽咪,外公彈得琴可好聽了,我們讓外公彈琴好不好?”


    啊,這小家夥這又是想幹嘛,楊映嵐一時沒反應過來。


    隻見韓墨偷偷向楊揚眨了一下眼,意思好像在說:小子,做的不錯。


    楊揚也不甘示弱的瞪了他一眼,意思好像在說:比你聰明!


    韓墨癟癟嘴,居然被自己的兒子給嫌棄了。


    “楊揚,別鬧,外公累著呢!”楊映嵐隨口一說。


    楊揚卻像慕容懷遞了一個眼神,慕容懷當然明白,楊映嵐的話裏已經承認了他就是楊揚的外公。


    “韓墨,身體好些了嗎?我們聽說後很著急,你媽。。。你沈阿姨和我都想去看你,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都老了,就怕給你們添亂。”慕容懷想岔開話題,就將話題引到韓墨身上了。


    “您說的哪裏的話。如果不是您親自出馬,大地金融也不會同意撤出,我也不會解決的如此順利。”韓墨說。


    原來xx金融和國內的大地金融一起對付陽光金融的,但是大地金融的總裁,也就是慕容安然的公公,是慕容懷的至交好友,所以慕容懷才勸服了大地金融,而當年慕容安然和沈氏以及當時慕容安然的丈夫為了大地金融故意接近韓墨的事,大地金融的總裁和慕容懷都不知情。


    楊映嵐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才知道兩個人早就有聯係了,她看了一眼韓墨,那眼神並不友善,她在心裏想的是:韓墨,迴去再找你算賬,有你受的。


    韓墨接到楊映嵐的眼光,一個激靈:夫人啊,當你你還是嬰兒的時候,拋棄你的可不是我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算到我頭上啊。


    慕容懷搖搖頭,表示這件事不值一提,然後又轉向楊映嵐:“映嵐,聽說你古箏談的不錯?”


    楊映嵐還沒有將慕容懷的身份轉換過來,在她的心裏慕容懷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音樂人,而不是她的爸爸。


    “哪裏,先生的技藝才是高,我不過是閑來無聊,瞎擺弄而已。”楊映嵐答道。


    雖然沒有叫自己爸爸,但是慕容懷也知道,要給孩子一些時間去消化這件事。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裏有把古箏,想贈送給你。”


    “不行不行,我不能要!”楊映嵐趕緊擺手迴絕,雖然沒有看到古箏的具體樣子,但是經過一代名音樂家的手,就算是一架普通的古箏,也是價值不菲了,這麽昂貴的禮物,還在初次見麵,她怎麽好意思收呢?


    這時候楊揚又開口了:“媽咪,我們下次報個興趣班,學古箏好不好?”


    楊映嵐不解:“鋼琴不是學的好好的嗎?一次學兩樣,你學的過來嗎?”


    “沒關係啊,我可以學的過來啊,媽咪會彈古箏,我也要會,讓爸爸一個人不會好不好?”


    韓墨又傻眼了,這小鬼怎麽又將火燒到自己身上了?


    楊映嵐看著楊揚一副認真的樣子覺得好笑,感覺學古箏就是為了欺負爸爸一樣,她說:“好啊,你感興趣就好。”


    楊揚一下子就樂了:“所以媽咪,外公送的古箏你就收了吧,那樣以後我在家也可以學了啊。”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楊映嵐又中招了。


    韓墨憋著笑意,對著楊揚豎了一個大拇指,楊揚卻傲嬌的視而不見。


    隻有慕容懷露出了會心的微笑,這個孩子,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午飯很豐盛,而且奇怪的是做的都是楊映嵐愛吃的菜,這沈氏怎麽會知道她的口味,後來一想,肯定是韓墨說的,誰知道這韓墨和他們聯係有多久了。


    飯桌上沈氏一直殷勤的給楊映嵐夾菜,楊映嵐雖然覺得不自然,但是也沒有拒絕。


    默默無語的吃完了午飯,韓墨堂而皇之的抱著一架古箏,和楊揚一起先上了車。


    楊映嵐走在後麵,慕容懷和沈氏一直相送,知道楊映嵐快要上車的前一刻,楊映嵐才開口:“我馬上要和韓墨結婚了,你們要是有空,就過來喝杯喜酒吧。”


    沈氏又哭了,慕容懷蒼老著聲音迴答:“孩子,我們一定去!”


    迴程的路上,楊映嵐不理韓墨,明明說好是給楊揚上興趣班來的,結果卻成了給她認親來著。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知道了這麽長時間,現在才告訴她。


    楊揚見爸爸媽咪都不說話,自己也就沒說話,現在隻有三個人,他可不敢什麽都說,剛才是因為人多,他隻要媽咪不會拿他怎麽樣,才敢那麽說的,現在他可不敢得罪媽咪。


    迴到別墅已經是下午了,韓墨借口要迴集團看一下,就要走,人還沒走出門口,後麵就傳來:“站住!”


    他果然聽話的站的一動不動,楊映嵐讓楊揚去樓上找爺爺玩,媽咪和爸爸有話說。


    楊揚當然知道媽咪不會饒過爸爸,丟了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給韓墨之後,就噠噠噠的上樓了。


    隻剩下兩個人,楊映嵐一步一步的走向韓墨。


    韓墨好脾氣的問:“夫人,有何吩咐?馬上要結婚了,為夫為了有時間和你去度蜜月,現在得趕緊處理集團的事情,知道夫人一刻也不想離開我,但是也請夫人體諒一下好嗎?”


    楊映嵐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耍滑頭,沒知道他偏偏就不說了,她來了一句:“少廢話!”


    韓墨趕緊正襟危坐,大起也不敢出。


    楊映嵐的指尖劃過韓墨的臉頰,下巴,直至脖子:“說,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韓墨被楊映嵐弄得癢癢,這楊映嵐都已經快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難道不知道這樣撩撥男人是很危險的嗎?


    如果不是念及她現在懷著身孕,一定將她拆吃入肚了。


    但是他現在不能,他隻能笑嘻嘻的說:“夫人明鑒,我哪敢有半點欺瞞夫人啊。”


    楊映嵐的手繼續在她身上遊移:“哦?是嗎?”故意上揚了聲調。


    韓墨本來就被她弄的心癢難耐,此刻又聽到她這聲上揚的聲調,頓時整顆心都酥了,他也不管不顧了,他直接將她抗到肩上,就往樓上臥室走。


    他隻是愛護自己的夫人,才處處示弱,不過這女人還是應該適時的讓她知道一下,他不發威,也別當他是病貓。


    楊映嵐大驚,韓墨是瘋了,老爺子和楊揚還在樓上呢,這大白天的要是撞見了,多尷尬。


    她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壓著聲音:“韓墨,你幹嘛?快放我下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韓墨才不理會她,這是她自找的。


    一直到臥室,就將她丟到床上,雖說是丟,但是他還是掌握了些力道的,斷斷不會傷害了此刻正在懷孕的她。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韓墨就欺身上來,開始瘋狂的親吻她。


    “韓墨,我是孕婦,你特麽連孕婦都不放過?”


    這韓墨是糊塗,還是口味重?對孕婦都這麽迫不及待?


    “既然知道自己是孕婦,為什麽還要招惹我?”翰墨的聲音都已經有些沙啞了,這女人是真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動作會刺激到男人的敏感點嗎?


    “招惹你,我哪有?”她隻是要找他辯論今天的事情,她還沒有怪他呢,怎麽就成了她招惹他了?


    可是她已經沒有時間給自己申辯了,因為韓墨已經不給她申辯的機會了,她的唇已經被韓墨封住了,她所有的話,不滿的,埋怨的都已經被他吞入肚中。


    韓墨即使全身像火一樣燒著難受,但是還是有著理智,知道楊映嵐現在正在懷孕初期,所以動作很輕柔。


    但是楊映嵐悲催的發現,不管他是瘋狂的還是溫柔的,她都陷在其中,無法自拔!


    雲雨之歡之後,她還沒有迴過神來,明明是她要找他算賬的,怎麽結果卻成了自己被他吃幹抹淨了。


    看著某人吃飽之後得意洋洋的笑容,楊映嵐就憋著一股氣,偏過頭去,不想理他,簡直是妖孽,對,韓墨就是個妖孽,想著想著她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韓墨看著她賭氣的樣子,又看著她自顧自的點頭,終於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楊映嵐一聽見他笑,立馬偏過頭來,沒好氣的問:“你笑什麽?”


    “我笑夫人求歡的方式真特別,如果不是為夫我聰明絕頂,還猜不夫人原來竟是這般意思呢?”說完還對楊映嵐眨了眨眼,一派的天真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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