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隨便問一下,沒有別的意思。”張晨風迴頭望了張諾諾一眼,饒是麵前的是他最寵的妹妹,此時的他也笑不出來。


    “可是如果他單獨在串燒烤上下毒,也是有可能的吧!”人群中不知是誰忽然說出了這句話。


    “我說他沒有就是沒有,你說這種話有證據嗎?”張諾諾緊鎖著眉頭質問道。


    “諾諾,你這樣說話也不行。”張晨風勸了一聲。


    張諾諾聞言,鼓著嘴暫時消停了一下。


    “我可以證明,兇手不可能是他。”看到眾人有懷疑保寶的傾向,鬱綺鳶終於忍不住了。


    保寶剛準備開口,又被鬱綺鳶搶了先,於是便把想說的話咽了迴去,就讓她替自己解釋吧!


    在這種情況下,外人替你解釋,遠比自己為自己開脫有說服力的多。


    在場之人不由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會在這種情況下替保寶說話。


    鬱綺鳶對那些驚疑的目光視而不見,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反正你們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


    “綺鳶,你這樣說,應該是有什麽證據的吧!”張晨風輕聲道。


    鬱綺鳶點了點頭道:“當時那幾串燒烤是疊放在一起的,如果他在其中一串上麵放了毒,其他幾串或多或少都會染上一些,因為串上麵是有油汁的,很容易沾上去,所以當時疊在一起的燒烤肯定沒有毒……”


    鬱綺鳶繼續道:“所以如果他想下毒,隻有在單獨把一串燒烤遞給陸琴的那一瞬間,但在那個時候,我的位置離他很近,我可以作為人證,證明他當時沒有任何可疑的小動作。”


    “對對!我也可以證明。”張諾諾急忙接道:“如果以後真查出來他是兇手,我第一個宰了他!”


    保寶:“……”


    “我也可以證明,保先生不可能做這種事。”丁雲連忙跟著道。


    說完,她還鼓著嘴瞪了鬱綺鳶一眼,然後把後者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拿開:“我已經按你的要求說了,不準再掐我了……”


    鬱綺鳶得意地勾了下唇角:“哼……”


    “既然有人為保先生作證,暫且就不說他了。”張晨風說道:“如果你們也有人願意為你作證也可以,但日後倘若查出來了,是要一起負連帶責任的。”


    張晨風話音落後,眾人安靜了一瞬,卻沒人願意為誰作證。


    可能在他們各自的視角裏,覺得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兇手,哪怕是他們的朋友,現在也不敢百分百的信任。


    看到張晨風現在不問自己的事了,保寶才開始悄悄觀察起了眾人各異的神色。


    緊張,不解,疑惑,不耐煩……大抵都是這些神態,但其實細細一想,是不是兇手都可能有這種表情,完全無法分辨的清楚。


    就在這時,張晨風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接通後並未說話,但臉色卻突然變得極為難看。


    保寶不禁愣了一下:“難道……死了?”


    張晨風臉色凝重地點了下頭:“搶救無效了,警察馬上也應該到了。”


    現場登時傳來輕微的嘩然聲,誰也沒想到,今晚明明是來消遣放鬆的,居然在這裏死了一個人。


    保寶扭頭看了鬱綺鳶一眼,她的神情有幾分哀傷,畢竟是曾經在一起玩過很多年,還是她的大學同學,現在一時間倒是恨不起她了。


    無論如何,死者為大,有些事也無法再計較了,人都已經不在了,再計較還有什麽意義呢!


    沒過多久,警察果然來了。


    他們把陸琴吃過的、用過的東西全部都拿走化驗了。


    至於現場的人,盤問了幾個所謂有嫌棄的也都無果,搜身也同樣沒有結果。


    就算是兇手,想必也不可能讓你搜出可疑的東西,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他也不敢在這種場合行兇了。


    雖然現場的所有人都能算是嫌疑人,但警察也沒辦法拘留。


    先不說這裏人太多了,就是這裏的人的身份,皆是非富即貴,沒有上麵高層的允許,他們也不敢隨意拘人的。


    現在警察唯一的線索,就是陸琴之前用過的一些東西了。


    沒過多久,眾人漸漸已經有了不滿的聲音,沒有玩盡興也就罷了,還一直被“軟禁”著不讓走,這裏的人大部分都很嬌貴的,時間長了肯定就有意見了。


    如果不是秉著死者為大的想法,以及考慮到張家人的感受,他們可能早就大吵大鬧了。


    警察見狀,也就放現場的人離開了,因為根本問不出什麽,而且化驗的結果也無法立即出來。


    但是警察也提出了一個條件——一旦有線索指向了今晚在場的某人,以後他都要無條件接受警局的傳訊。


    答應了這一點後,警察才讓眾人一個個離開。


    ……


    車上。


    保寶,鬱綺鳶,丁雲三人一時無言。


    鬱綺鳶開著車,丁雲靠在椅背上,狀態顯得有些無力。


    “小雲,我先送你迴家,然後再送他。”鬱綺鳶側了下腦袋道。


    丁雲望了她一眼,也沒有說什麽。


    她家和彼岸花酒吧相比,彼岸花酒吧距離張家要近一點,如果送人的話,應該先送保寶才方便一些。


    鬱綺鳶卻非要先把她送迴家,很明顯是想和保寶獨處,丁雲心知肚明,也不想說她什麽了,隻能在心底默默對她表示無奈。


    直到到了她家臨下車的時候,丁雲才說了一句:“自己悠著點兒。”


    看著丁雲離去的背影,保寶疑惑道:“什麽悠著點兒?”


    “哦……估計是讓我開車小心點吧!”


    保寶聞言,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今晚這件事,你有什麽發現嗎?”鬱綺鳶小聲道。


    保寶搖了搖頭:“發現倒沒有。我現在隻是在想,她中的這個毒,是多久會發作的?如果是十分鍾內發作的藥,那我們那一桌的人嫌疑還真就大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到我們那個桌子的時間也就十分鍾左右,如果中的毒是十分鍾內發作的,那就說明她去我們那之前還沒有中毒。”


    “不過話雖如此……其實也不一定,有些專業人士,他不需要靠近你就可以給你下毒。”


    鬱綺鳶幽幽吐了口氣:“算了……還是先別想了,等明天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進展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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