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說出李自成寶藏的秘密,你們就都可以活下來。”鬼子軍官陰笑地說道。


    “我們不知道什麽李自成的寶藏。”老族長咬牙切齒地說道:“也無法告訴你們……”


    “你們燒了什麽?”鬼子軍官看著火盆問道。


    “族譜。”老族長說道。


    “為什麽燒了他?”鬼子軍官問道。


    “聽說你們鬼子要滅族,對各族的族譜都不放過。所以我們就幹脆把他燒了。”老族長說道。


    “是嗎?”鬼子軍官問道:“是不是族譜裏有關於李自成寶藏的記載?你們是為了毀滅證據?”


    “我們不知道。”老族長搖了搖頭用決斷的眼神看著鬼子軍官說道:“老祖宗的東西我們是不會交給你們鬼子的。”


    “哼……”鬼子軍官冷哼了一聲問道:“村裏其他的人呢?”


    “聽說你們鬼子要來,所以他們都逃了。我們這些老人走不動,隻能在這裏等著你們過來。”老族長說道。


    “你們怎麽知道我們來了?他們都逃到什麽地方去了?”鬼子軍官問道。


    “你們在這裏鬧出這麽大的動靜,誰不知道?至於他們逃到什麽地方去了,我們也不知道。”老族長說道。


    “好……好……”鬼子軍官怒道:“你的,不說實話。給我打……”


    頓時房子裏又是慘叫連連……


    老族長臉上又痛苦地抽搐了幾下。低頭不語。


    一會兒,一個滿身是血的老人從房子裏拖了出來,在地上出現一條長長的血跡。老族長激動地站了起來,然後又不甘地坐了下來。


    “你可以罵我呀!……”鬼子軍官看著老族長說道。


    “哼……罵?你們值得我罵嗎?”老族長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鬼子軍官激動地握住了刀柄,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並且馬上換上笑臉陰森森地說道:“中國有句古話,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你這是對中國文化的侮辱……我不配說話中國話……”老族長咬牙切齒地說道。


    鬼子軍官怒火衝天,他揮了揮手。身旁的幾個鬼子又沖向另外的幾個房間。


    慘叫聲從祠堂裏傳向兩旁的山穀,在山穀中迴蕩……


    潛伏在山裏的遊擊隊員和特戰隊員都緊緊地咬緊牙關。眼睛裏充滿了血絲……


    一具具被打死的老人屍體被拖到祠堂前的曬穀坪裏。祠堂內一條條刺目的血跡出現在地板上。老族長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把他吊起來……”鬼子軍官終於忍不住對老族長下手了。


    一條繩子從祠堂前的房樑上掛了下來,老族長被幾個鬼子七手八腳的吊在了祠堂的正中央。


    “說……”鬼子軍官朝老族長憤怒地叫道:“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


    “哼……”老族長哼了一聲後,嘴角流下一絲血跡。緊接著一塊肉從他嘴裏掉了下來。鬼子軍官驚恐地一看,原來是半截舌頭……


    “快……快解下來。”鬼子軍官忙叫道:“軍醫……”


    鬼子們把老族長解下來,他按住老族長的兩腮,讓老族長張開嘴。


    “哧……”老鬼子朝鬼子軍官噴出一口鮮血。頓時鬼子軍官是一臉的血。鬼子軍官忙站了起來,用手套擦了擦臉。潔白的手套被血給染紅了。


    “哈……哈……”老族長含糊不清地笑了起來。


    “把他押走……”鬼子軍官怒氣地說道。


    兩個鬼子把老族長扶了起來。慢慢地朝祠堂外走去。突然老族長爭脫了兩個鬼子,頭朝祠堂的柱子上撞了過去。


    頭碰在了柱子上,額頭上流下一條血痕。老族長軟軟地倒了下去。


    鬼子軍官跑了過來,忙給老族長檢查。良久站了起來看著鬼子軍官搖了搖頭。老族長已經沒救了。


    “八嘎!”鬼子軍官朝兩個扶老族長的鬼子打了幾個耳光。他知道老族長是一個重要人物,對李自成寶藏是最知情的一個人。他這一死,很有可能就要斷了線索。


    “全部帶走。”鬼子軍官看了一眼老族長的屍體下達了把所有老人帶走的命令。


    一個個老人從房子裏帶出來,身上都是血跡,還有幾個老人已經昏迷不醒。


    走到族長的屍體旁。這些老人都露出決斷的眼神。突然都爭脫了鬼子的手,沖向了祠堂裏的柱子。


    “撲……”


    “撲……”


    ……


    一個個地倒了下去……


    “八嘎!”鬼子軍官頓時怒火衝天。他沒有想到這些手無寸鐵的老人都會這樣的剛烈。鬼子軍官沒有想到這些老人在留下來集中在祠堂中時,他們就決定死在祖宗的牌位前了。他們如此堅決地赴死,隻是想死在列祖列宗的麵前,成就剛烈之名。


    幾個昏迷的老人,這個時候也醒了。看到這一幕,他們爭紮了幾下。已經無力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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