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羽湳所說,她是人為被推下去的檾蒻,現在沒有證據,隻能用意外來代替。


    “不是的。蚩帝哥哥,我是被人推下去的!”羽湳一聽完,便搖搖頭,否定了檾蒻口中所述。


    “我知道你是被別人推下去的。”


    羽湳的話換來了蚩帝的認可,他點了點頭,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跟著才將仇怨的視線瞪向了麵前的檾蒻,詫異之中,還帶有濃濃的失望。


    “我……”


    檾蒻還在想著該怎麽解釋,但看到蚩帝的目光後,所有的話全都堵在了喉腔之中,整張臉也白了下去,呆在了原地。


    這個目光,蚩帝明顯在怪她。


    “你什麽,檾蒻,我想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做?”蚩帝冷冷的問道。


    “為什麽這麽做?你是說……我推的?”隔了半晌之後,才聽到檾蒻的口中默默的吐出幾個字來,怎麽變成了她推的?


    怎麽可能會是她推的?


    “不是你嗎?都有人親眼看到了。”蚩帝扯出一抹冷笑來,麵對檾蒻那驚訝的表情,隻覺得嘲諷至極。


    當蚩帝聽到伊初說檾蒻跟羽湳發生了爭執,將羽湳推下水去以後,他根本無暇去思考其他。


    羽湳一直是他們捧在手心裏的寶貝,而且,他完全沒辦法理解,檾蒻為什麽要這樣做。


    “誰看到了,我沒推,不是我,羽湳餓了,我去給羽湳找果子去了!”檾蒻無力的搖了搖頭,說話之間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


    她怎麽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她明明就不在場。


    可是這樣的解釋卻顯得很蒼白,至少在蚩帝那百分百確定兇手就是自己的眼神之前,現在有點滑稽。


    “這種時候你還要狡辯嗎?非得我說出是誰你才肯罷休,是伊初,她親眼看到你將羽湳推下去的,羽湳單純,你就這樣對她,她到底哪惹了你了?”


    蚩帝再度溢出一抹冷笑,這一迴他直接朝著麵前的檾蒻吼了出來,從前,對她的溫柔還有疼愛全都不翼而飛,換成了他的冷漠和絕情。


    “伊初……姐姐?是伊初姐姐說的?”檾蒻的喉嚨裏塞滿了哽咽,聽完蚩帝的話,異常無力的從口中擠出了這句話來。


    還能叫她姐姐嗎?這種人居然對自己這樣。


    她怎麽把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安在了自己的身上。


    “檾蒻姐姐……”羽湳聽到了蚩帝的話,簡直是不能相信,她瞪大了眸子,連連搖頭,“哥,不可能是檾蒻姐的,她當時給我去拿果子了,不是她,而且檾蒻姐害我幹什麽。”


    蚩帝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麽,隻聽到羽湳皺起眉頭,一字一頓,一番話直擊蚩帝的內心。


    咯噔一下,羽湳的話同樣在檾蒻的心裏造成一擊,是啊,為什麽麵前這個男人會這般懷疑自己?


    檾蒻向後退了一步,那張臉逐漸變白,血色加一點一點的消失。


    “檾蒻……”見到檾蒻向後退了一步,蚩帝略略張嘴,他本想再說些什麽,但又低頭看看已經濕透的妹妹,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要知道,這次的意外關乎於羽湳的生命,不能小覷的。


    “真的不是我。”檾蒻已經止不住心寒,也止不住渾身在顫抖,才從口中弱弱的吐出了幾個字來,解釋是蒼白的,此刻的她,眼底臉上全是失望。


    這件事情從沒有錯,但隻是對羽湳看管不周。


    “羽湳,那你看清楚了沒有,到底是誰推的你?”見到檾蒻那問不出情況。蚩帝最終又將視線轉向於身下的妹妹。


    蚩帝也不願意相信是檾蒻做的,在他心中,檾蒻也是有著非同小可的位置,而且,羽湳一直跟檾蒻都很好。


    他根本接受不了,檾蒻會害羽湳,所以,剛剛的態度才有些惡劣。


    “哥,我真的沒看清,但肯定不是檾蒻姐,我餓了,她替我拿吃的去了,我們在一起這麽久,怎麽可能會是檾蒻姐姐。”羽湳用力的搖頭,她始終堅信不會是檾蒻。


    一定不是檾蒻。


    “這……河邊除了你們,還有沒有別人去過?或者有沒有別人跟你們在一起?”蚩帝的眉頭擰得緊緊的,還是糾結於這個答案之上。


    如果現在他隻見到落湯的妹妹,或許心中隻會冒出這樣的疑問,在羽湳和檾蒻進行解釋之後,也會按照常理將這樣的疑問給打消。


    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因為多了一個目擊者,那個目擊者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現場所發生的一切。


    蚩帝也不會覺得,伊初會陷害檾蒻。


    “沒有。”羽湳十分肯定的說道。


    沒有別人,羽湳確定有人推她,蚩帝把目光又放在了檾蒻的身上。


    “蚩帝哥哥,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確信是我,我也沒有理由要推羽湳啊。”檾蒻緊咬著嘴唇。


    她向來不會反駁蚩帝的話,但這一次不一樣,如今在蚩帝的眼裏,把她想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她必須要為自己解釋。


    “我也不相信,但是,你們都說了沒有別人,那你跟我說說,會是誰?”蚩帝的心也在微微的疼痛。


    檾蒻有些怒了起來,想想能夠唯一一個明清白的理由就是現場有第三個人,或者說是,他們倆都信任自己。


    看現場的這個趨勢很明顯,她必須要找到第三個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才能夠表示自己沒有推過羽湳。


    可是,她上哪去找第三個人,蚩帝為什麽不肯相信自己。


    檾蒻難過的低下了頭,什麽都沒有說。


    但是檾蒻的這個舉動,以前在蚩帝的麵前,就是知道自己做錯事情時候才有的樣子。


    “有人看到了,有人明明白白看到你把羽湳推下去了,檾蒻,你什麽時候都學會說謊了?”看到檾蒻這個樣子,蚩帝的心更疼了。


    他對檾蒻還是信任的,即便是檾蒻推了羽湳,蚩帝會問清楚原委,讓檾蒻不要再這樣了。


    若是羽湳願意原諒檾蒻,他更加是連懲罰都不會懲罰檾蒻的。


    隻是希望他能夠主動承認錯誤,可她給自己的,卻是不斷的狡辯。


    蚩帝痛心,檾蒻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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