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心情鬱結不已,又是不停跑進跑出,洗過了澡的際染早在這溫和的山風下去不知不覺會周公。


    半夜醒來之時,際染有一絲的迷糊:這在哪?


    當她一手摸到一堵肉牆時,頓時嚇得魂飛天外人也跟著清醒起來了:“啊?流氓,你怎麽跑到我床上來了?趕緊給我滾下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烏努赤沒想到際染的力氣如此之大,要不是他醒得及時,此時他就已經睡在地上了。


    小家夥竟然敢踢他?


    讓她陪他泡澡,她到好睡得著像黑毛獸,被人抱迴來了都不知道,這會一醒就開始發飆了?


    際染的反應讓烏努赤十分生氣,他覺得際染太不關心他了,否則看到他傷成那樣還能睡得著?


    心情不好,烏努赤的動作就不會憐香惜玉了,人大手一伸人就壓在了他的膀子下:“別鬧,趕緊睡!”


    被一個流氓摟在懷裏,她能睡得著?


    際染心底氣笑了:她又不是個二百五!


    本來就是夏天,就算是晚上也並不是這麽涼快,氣唿唿的際染用力的推開他的手:“流氓,睡你自己床上去!再不走,我要喊人了!”


    喊人?


    這山更半夜她想去喊誰?


    錯誤她想喊醒他的兩個幼崽?


    心裏不舒服的烏努赤打心眼裏湧上一種任性,口氣也變得不好起來:“睡我自己的床上?小騙子,你看清楚,這到底是誰的床!”


    這壞蛋是說,她霸占了他的床,而不是他來耍流氓?


    這話一出,際染氣得不行了:“好吧,這是你的床,我不睡了行不行?放手,讓我起來!”


    際染的倔強讓烏努赤心下非常的惱火,語氣也衝了起來:“起來?不行,你喝了我的血,你就是我的人了。這床你不想睡也不行了,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睡實的睡這裏,給我烏努赤當伴侶!”


    喝了他的血就是他的人?


    幾口血她就把自己人身權賣了?


    這一下際染完全氣瘋了,根本忘記了還有兩個孩子睡對麵,她轉過身對著烏努赤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本姑娘打死你這個無賴!你要血是吧?本姑娘現在就還給你!來,你喝我的血!喝迴去!”


    喝迴來?


    就她那小個子,隻怕他喝上三口,她就沒命了!


    難道給他烏努赤當伴侶,比她送命還要可怕?


    想他烏努赤活了二十七夏,想對她們好的雌性也不這麽兩個,甚至可以說打心眼裏想容忍她撒野的人就她一個,可她卻當排泄物一般看不上?


    心,揪成了團。


    烏努赤看著瘋了似的際染冷冷的打擊她:“你的血連黑毛獸都不喝,而你沒有我的血,你早沒命了!你的身體裏有我的血,以後你的身上就會有我的味道,想不要也不行了!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麽?”


    誰說她不怕死了?


    她要真的不怕死,恐怕早就自殺了。


    這個人就是揪準了她怕死,故意這樣說,根本就看不起她是不是?


    而且,他竟然還說她的血連豬都不喝,就是說她連頭豬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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