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努赤不想與一個喝了勁熱的迷糊蛋多說,因為喝多了勁熱的人沒理可講,於是一手抱人、一手掀開墊在石頭上的獸皮準備把她放下去睡,可際染一掙紮這姿勢就亮了——她整個人都被烏努赤壓在了懷裏。


    這人竟然想把她壓倒?


    被壓得不舒服的際染頓時火了:“喂!你這個大壞蛋,不許亂來啊!本姑娘還是處,你亂來小心明天我告你強、奸罪!”


    本姑娘是什麽?


    處又是什麽?


    小家夥嘴裏的話是她們族人的語言吧?


    不過烏努赤聽懂了三個字:強、奸罪!


    小小年紀,竟然就想這些?


    烏努赤沒好口氣的問:“你準備去哪告?你可知道,巨猛族我說了算!”


    際染的腦子已經不清楚了,她聞言抬起醉眯眯的雙眼鄙視了看了他一眼,抬起小手在烏努赤的胸口用力戳了幾下:“你說了算?你以為你是法官啊?縣裏告不倒我去省裏、省裏再不行,我上中央行不行?我可告訴你,我也是有後台的人,別以為你當了個首領就可以牛哈哈,我就不信你一隻手遮得了天!”


    這番完全聽不懂的話讓烏努赤疆硬的臉不自然的柔和了,小小年紀卻像一隻小撥鼠那麽牙尖嘴利,真不知道她的氏族是個什麽樣的氏族。


    真可惜,她太小了!


    否則,以他現在這強壯的身體,與她生一個幼崽的話,是不是會與她一樣狡猾可愛?


    看著胸口的那隻小手,烏努赤心中一陣亂跳把它拿了下來:“再小也是雌性,雄性的胸可不能亂摸,聽話睡覺去。”


    什麽?


    她亂摸?


    這個大黑臉把她當成一個女流氓,故意吃他豆腐不成?


    姐是淑女!


    淑女知道不?


    我自小就是不淑女來培養的!


    頓時際染的腦子就熱了…


    “誰亂摸了?喂,誰亂摸了?我不就是用指頭戳了你兩下,你竟然說我亂摸,我又不是用的十指禪神功,你連這兩下都受不起?誰讓你攏我清夢,人家睡得好好的偏偏來吵,現在竟然還說我耍流氓?我又不是孩子,以後別用這種小貓小狗的口氣與本姑奶奶說話!”


    這口氣憋在心中太久,帶著酒意的際染什麽也不記得了她在何方!


    “別鬧了,睡覺!”


    “你才鬧呢!我可沒鬧!哼,壞男人,天天給我板著個臉,我借了你的米還了你的糠啊?本姑奶奶最討厭你們這種裝高冷的男人!”


    裝高冷?


    這是什麽意思?


    還有,小嘴似乎停不了?


    燈光下的小嘴,越加紅豔,醉態可掬的表情讓人無法轉移目光。


    鬼使神差,想著坤鵬宇說小雌性非常香,烏努赤低頭親了下去…


    溫熱的大嘴把小嘴給蓋住了,頓時際染被因缺氧而掙紮著:“喂…耍流氓是不是…天啊,你這不涮牙的…壞蛋…”


    舌間迅速被一頓香甜占據,果然她的小嘴又香又甜…


    當小嘴掙奪之後,烏努赤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還想再去親,卻在看到際染的小臉之時瞬間清醒——他竟然對一個小雌性產生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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