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賈詡離開皇宮不過三日,李催,郭汜各自領軍來宮中,想控製漢獻帝,用以在道統上壓製對方!


    方廣若沒有介入此方天地,漢獻帝這一次關中大亂,是吃了大苦頭的。


    先是被李催劫到了大營,後來又說服郭汜,洛陽趁食。


    皇帝身邊,一群心懷叵測之人護衛,白波軍和西涼軍彼此攻伐,其中更夾雜著並州匈奴軍的護駕。


    此方天地,蝴蝶翅膀扇動,鍾繇,司馬防,因為穎川一脈謀士世家提前得勢,看準時機出手,讓關中大亂,有了一定的可控性。


    賈詡,看到了不一樣的天道變化,最大限度的,幫助劉協整合了長安城的力量。


    讓史上獻帝在曹陽縣宛若丐兒一般趁食,白波黃巾在黃河邊砍大漢公卿,宛若殺雞屠犬一幕,再沒有發生。


    李催,郭汜彼此攻伐,劉協則在公元一九五年的暮春,領著還算成建製的文武百官,離開了關中,直向洛陽而來。


    本來介入這段曆史的匈奴部落,已經在東阿方廣手中,成為了飛灰。


    李催,郭汜,被鍾繇,司馬防算計的太深,也沒有史上領軍反悔之舉動,不過兩個月,獻帝就已經來到了河西並州之地,為並州牧張揚護衛!


    鄴城,袁紹謀士聽說此事,都是人人心中懷有別樣的興奮。


    三年了,三年了,袁本初收納天下士人,宛若河北天子,已經整整三年了,如今真天子西來,像是投奔鄴城的樣子。


    此事如何處置,幾乎關係到了河北一脈的未來!


    河北本土士族首領沮授,力主奉天子以令諸侯,此方略,比起曹操,還要早了數月。


    站在袁紹角度看待獻帝東出關中,怎麽也是先把皇帝拿捏在手中再說。


    隻是河北一脈,行事和曹操陣營,友善爭論,主公決斷不同,同劉備一脈,關張隻管pk,大耳誰的話都聽也不一樣。


    冀州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做事,講的是資曆,講的是根基,你要是根子不硬,再有道理也是免開尊口!


    沮授讚成之事,那穎川一脈,郭圖,辛評自然看不過眼。


    聽到了奉天子以令諸侯之言出自沮授,郭圖則以明日之旁,豈容皓月掣肘為綱反對。


    一句話,現在主公在河北,可謂一言九鼎了,何必把劉協請來縛手縛腳?


    此件大事,同臧洪在東阿損兵折將,都要一起議論,這幾日的鄴城,便格外的熱鬧。


    自來河北士人同穎川謀士頂牛,南陽一脈就成了關鍵所在。


    許攸,逢紀,比起方廣穿越前,因為管亥聯絡,日子好過了許多。


    方廣深知,化肥,曲轅犁,終究不可能一直隱秘,最對領先三年後,就會天下半數州郡皆知。


    既然如此,此等利器,就更應該抓緊為自己謀奪政治優勢。


    化肥方廣荀彧都沒給,卻讓管亥,帶了些做為禮物,贈予許攸,幫他在袁本初那裏做大!


    加上往來金銀和竹紙,號碼幫許攸,逢紀,已經成了方廣在河北的天然盟友。


    明日袁紹就要召喚眾人議論大事,按照慣例,夜幕低垂中,沮授去了逢紀府邸,郭圖,現在在袁紹身邊,影響力已經隱隱壓過田豐的郭圖,親自來到了許攸大宅。


    許攸其人貪婪,袁紹和河北謀士也不是瞎子,人人看的清楚。


    平日議事,眾人其實頗多鄙視之意。


    近幾個月來,情況卻有了變化,本來貪財如命的許攸,忽然沒有那麽貪婪了,冀州春耕,還拿出家中種子,饋贈給了鄴城典農校尉。


    一些送賄賂的低門小族,也頗多被打出許府的,鄴城人都說,許攸子遠公,格調同往日不同了!


    許攸本來就是奸滑之人,刻意不計工本的經營形象,讓袁紹知道了,也頗為欣喜。


    冀州牧,袁本初哪裏知道,現在的許攸,看不上那些蠅頭小利,是被東阿的金銀綢緞供養了,號碼幫大當家的,隻有胃口越來越大的,哪裏會收斂?


    明日就是廷議,南陽一脈模棱兩可,獻帝一事,可謂現在一等一重要的大事,郭圖心中疑慮,來許攸府邸,自是交好南陽一脈。


    許攸宅中,早有許府家人,備好了酒菜,郭圖抿了一口杯中好酒,品出是產自冀州,一壇可賣百貫銅錢的極品好酒。


    他心中一動,袁紹身邊謀士,家世最好的當是沮授,現在看來,這許攸藏的也很深,就是不知道主公那點俸祿,為什麽麵前猥瑣男子,能夠如此享受。


    “公則?在想什麽?今日主公麵前,公則和沮授爭辯獻帝一事,何必動意氣呢?”


    “吾等都是大漢臣子,逢迎陛下,也是應該的!”


    郭圖為何來此,許攸心知肚明,見到郭圖深沉,許攸索性把話說開,果然性子剛愎,在三國都是數一數二的郭圖,一杯濁酒下肚,動了意氣,脖子都憋紅了。


    “沮授此人,心中都是自家權勢算盤,半點不為主公,公則,他為何力主迎接獻帝,你難道不知道嗎?”


    “天下州牧都是漢臣,為何非要主公把那小皇帝請到冀州?”


    “不就是他家是河北豪族,有糧有人,能在皇帝那裏,得高官之位置?吾兩人家鄉不在冀州,在皇帝看來,不過客卿!”


    “現在還可同室議論,等劉協入了冀州,隻怕,隻怕不過三年,吾等俱為那沮授的下官了!”


    郭圖算得清楚,他和許攸,所倚仗者,為袁紹耳,袁紹麵前,勉強能和河北士人打個平手,在皇帝麵前,分量肯定就不同了。


    許攸聽了暗自點頭,想到了十幾日前,那個滿臉憨厚的黃巾校尉,號碼幫許攸,單手伸入懷中,取出數張竹紙。


    “公則,你的話在理,先不論此事,你且看看,此紙如何?”


    郭圖鼻子中聞到一股清香,接過紙張,送到眼前,瞬間滿臉都是讚歎之色。


    “綢緞一般滑膩,又自帶竹木之氣,此物,乃是天下文士之福祉啊!”


    讀書人,沒有不喜歡竹紙的,這也是方廣讓管亥,帶著此物來鄴城的主因。


    許攸眼見郭圖喜歡,眼中閃過一道玩味神色。


    “公則,不瞞公則,此物,是曹操那裏,東郡太守方廣做出,專門托人送到鄴城,托我給公則的!”


    “方廣說,主公麾下,公則可比管仲,此物,當為公則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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