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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叮……”清脆的電話鈴打斷了正在練功的夏雨馨,她慢慢的收起內氣,今晚她忘記關機了,不過從沒有人這麽晚打過她的電話,屏幕上顯示的是丁洋的電話,她心裏突然有些不安,沒事她是不會隨便打來電話的。


    “洋洋姐。”


    “你好我這裏是零心情酒吧,你的朋友在這裏喝醉了,請你來接她迴去吧。”一個陌生的男人說。


    “好我就到。”她急忙穿好衣服,又去叫起唐家豪,“家豪哥,請和我一起去把丁洋接迴來。”


    “好。”


    他們一起開車來到零心情酒吧,丁洋喝得人事不醒地趴在桌子上,旁邊有二個空酒瓶。


    “洋洋姐,我們迴家了。”她上前扶起丁洋,唐家豪走過來蹲下說,“扶我背上。”夏雨馨將她扶到唐家豪背上,一起來到外麵的吉普車前,兩人把她拖上後座,夏雨馨在後麵抱著她,唐家豪發動汽車,一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丁洋公司的宿舍。


    夏雨馨掏出丁洋身上的鑰匙將房門打開,把丁洋扶進房間放到床上。


    “家豪哥,你迴去吧,今晚我在這裏陪她,明天我會自己打車去飯店。”她努力在臉上扯出一個微笑來,丁洋的樣子讓她心裏很難過,她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


    “好,我明天早上來接你去上班。”唐家豪忍不住在她臉上輕輕的吻了下,轉身向門外走去,他真的舍不得把她留在這裏。


    “不用來接我了家豪哥,明天我還要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也許要晚些才能去飯店裏。”夏雨馨沉吟地說道,她必須弄明白丁洋到底是怎麽了。


    “好,聽你的,早點睡。”唐家豪又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親了下,這才轉身離去。


    “路上小心家豪哥。”夏雨馨輕柔的聲音從他後麵傳來。


    “放心吧,早點睡。”


    夏雨馨關好房門來到床邊,丁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動著,她的嘴裏不時冒出一兩句模糊不清的低語來。


    突然她一手支著床伏在床邊,“你是想吐酒嗎洋洋姐?”夏雨馨見狀慌忙把盆子接在她頭下,“哇”的一聲,又酸又臭的東西夾雜著濃烈的酒氣噴了出來,她一隻手端著盆子,另一隻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看她再也吐不東西,才將她死沉的身體用力推迴床裏,拿了條幹淨的毛巾幫她擦拭掉嘴邊的殘留物,把被子蓋在她癱軟的身體上,端起半盆子嘔吐物倒入下水道。洗幹淨自己的手後,夏雨馨給她倒了杯溫開水,走到床前將丁洋拖了起來。


    “洋洋姐,來喝口水。”


    “雨馨,是你嗎?我心裏好難過噢,我的心好痛啊……”說著淚水從她蒼白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我知道洋洋姐,我知道你很難受,乖聽話,來喝口水。”她把杯子小心的貼近她蒼白的唇邊,看著她喝了兩口水。


    “嘔…嘔……”她張開嘴又要嘔吐,夏雨馨急忙放倒她,起身拿過來盆子,扶起她的身子,“還想吐嗎洋洋姐。”


    丁洋隻是幹嘔了一陣子,卻是什麽也沒有吐出來,她無力地歪倒在夏雨馨的心懷,嘴裏不停地喃喃著,卻不聽清她在說些什麽。


    夏雨馨放下盆子,又給她喝了口水,讓她重新躺下。


    丁洋這樣反複折騰了大半夜,天蒙蒙亮的時候才安穩的睡著。


    夏雨馨在她睡熟後便開始練功,天光大亮後她去外邊買了點熱粥迴來,看看丁洋還在睡著,便把粥放在保溫杯裏,在她床邊坐了下來。


    丁洋的臉色極其蒼白,睡夢裏她還不時地發出囈語,好看的柳眉不時的皺起,她睡得很不安穩。


    從她不時發出的斷續的囈語裏,夏雨馨已經大概明白了她是因為那個馮柳平才會變成這樣的,看樣子丁洋的男友好像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夏雨馨的眼眸陰黑地注視著躺在一邊的丁洋,胸口淤積的怒氣使她搭在丁洋身上的手慢慢的捏成了拳頭:馮柳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對丁洋做了什麽,害得她這麽傷心!


    ……


    唐家仁臉色陰沉的歪靠在老板椅裏,指關節不停的敲打著桌麵。他剛剛給米雪打了電話,要她半小時之內趕到這裏,他篤定她是不敢遲到!


    米雪接到唐家仁的電話就急忙趕了過來,她緊蹙黛眉,臉色憂鬱的敲了敲門。


    “進來。”裏麵傳來唐家仁可惡的聲音。


    她咬緊牙關推門步入房間,抬眼驚慌失措的瞄了一眼老板椅裏的那個男人,此時他正斜睨著她,眼裏射出一道兇惡的精光,盯得她渾身驟然冰冷,站在那裏禁不住打起顫來。


    唐家仁一聲不響的盯視著眼前這個女人,果然愛情的力量是何其偉大!想不到一個多月不見,她的氣色變得異常的飽滿。彎彎的秀眉微皺起來,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眸裏閃動著黑亮的神韻,潔白的臉頰透出粉紅健康,她緊抿著薄薄的嘴唇站在他的麵前瑟瑟發抖,活像一隻待人宰殺的小羔羊。


    唐家仁眯起眼來,嘴角扯出一個險狠的笑紋,開門見山的問道:“聽說你結婚了?怎麽不給我送喜糖吃?這點情意你都不講嗎?”說著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晃蕩著頎長挺拔的身軀踱到她的麵前低頭審視她的眼睛。


    “你找我到底是什麽事?如果沒有正事我要走了。”語氣不佳,話畢轉身向門,做出欲走的樣子。


    唐家仁精致俊美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神情,眼裏積畜起陰狠霧氣,“見了我就那麽讓你不喜歡嗎?想當初你不是要死要活的糾纏我的嗎?怎麽有了新歡就牛起來了?”


    真是可惜了他的這副好皮囊,米雪眼裏閃動著不屑,咬緊了嘴唇。


    米雪身上散出的濃鬱的香氣撩撥得他身上熾熱起來,他很不滿自己的表現,怎麽會讓一個二手貨勾引起**?而且還是他甩手不要了的女人!她咬唇的樣子,很像是在故意勾引他。


    他眼裏的陰怒更濃重了,兇猛的伸手將她扯進懷裏緊緊貼在身上。她綿軟的腰身頓時叫他噪熱難耐,他開始狂暴的啃食她的脖頸。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米雪驚恐的掙紮著,試圖躲開他的撕咬。


    “對,我就是混蛋,怎麽地吧!”唐家仁幹脆一不做二休,野蠻地把米雪拖進裏麵房間,將她扔到了床上。


    “哎喲,你這混蛋。”米雪被他摔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的倒在床上,唐家仁麵目猙獰的冷笑著,利索的扯去了身上的衣服,撲睡了沒來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你不能,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經是個結了婚的女人了。”米雪在他的撕扯中苦苦地哀求著,他一米八十多的身軀不是她所能撼動的,淚水和汗水順著她蒼白的小臉滑落下來。


    “裝個毛啊你?咱又不是頭一次了,你該慶幸我還能把你入眼才對,想要我的女人多得是。”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啃咬的瘀青,她現在比從前略微長了點肉,摸起來更加柔滑。


    米雪被他啃噬得大聲喊叫,死命的掙紮,企圖擺脫他的糾纏。


    唐家仁邪惡的瞄著身下嬌美動人的米雪,她夾雜著哀求的的抗拒,她的聲音裏讓人十足的蝕骨**,挖掘起他無止盡的索求。


    許久之後……


    她失神地穿戴整齊走出了休息室,唐家仁轉身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使她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臉,她的臉上呈現出濕潤的潮紅,唐家仁眼眸閃動陰險的睥睨著她,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以後你要隨叫隨到,敢有一絲的耽擱小心你的女兒,再就是從現在起不準和別的男人做,你聽明白了嗎?”


    那語氣仿佛孩子不是他女兒一般,他陰晦、冷血而霸道。


    米雪忍耐著羞愧和憤怒無言的掙開他的掌控,打開門迅速向外逃去。


    她低垂著頭眼裏隱含淚光,麵色淒惘推著車子踟躕而行,她不知道迴去該怎麽麵對自己的丈夫,看情形唐家仁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以後的日子又該怎麽過才是?眼下隻能先裝病了,絕不能讓新亮發現她身上的咬痕,對將來的生活她感到眼前一片茫然


    “喲,真巧啊這不是馮先生嗎?”正在和王寧寧在天外天酒店吃飯的馮柳平耳邊傳來一聲嬌聲,他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來,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臉上長著黑雀斑的女人走了進來。


    “夏小姐你好。”馮柳平愣了一下,隨即咧了下嘴。進來的女人是丁洋的好朋友夏雨馨,他們以前一起吃過幾次飯,對她臉上的雀斑過目難忘。


    王寧寧擰起了眉頭十分生氣地斜著眼看著這個擅自闖進來的女人,這個女人真是醜得讓人難以忍受。


    “怎麽不請我坐坐?”夏雨馨來到桌前站定,冷笑著歪頭盯著馮柳平問。


    “啊……請坐。”他臉色陰晴不定的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夏雨馨皺了下眉宇,伸手將座椅拉至他們兩人側麵,隨後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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