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陳曦有三天的婚假,不用外出上班,他就在家裏忙活藥酒的事,普通的白酒就行,裏麵摻點靈泉,效果杠杠的。


    川上富江忙著大清掃,將家裏裏裏外外都給打掃了一遍,又出去采購了一波,將積攢的錢和票據都花的差不多了。


    財富buff在這個世界用處不大,有錢倒是可以買到票據,但不能太過分,招人眼紅就是禍端。


    所有人都窮的時候,稍微好過一點點,不算事,可脫離了群眾基礎,那就不行了,特別是那個特殊的年代,跟土匪進城差不多,越露富的越慘。


    看著川上富江裏出外進的忙活著,院子裏的那些大媽也頗為惋惜,多好的姑娘,怎麽就不能生了呢。


    因為院子裏有易中海這麽先例在,倒是沒有哪個人會因為嫉妒來嘲笑陳曦是絕戶,這等於同時得罪了易中海。


    不說歸不說,可眼裏那個意味是誰都懂的。


    陳曦的反擊手段很簡單,當著那些人的麵,和富江兩個人相視一笑,將甜蜜愛情都體現在了彼此的視線和笑容中,主打一個我的眼中隻有你。


    這個狗糧給那些人噎得啊,一個個心裏堵的不行,在心裏詛咒陳曦最狠的人就是許大茂,而他也很快遭到了報應。


    傻柱大清早就給許大茂揍了一頓,打的那叫一個狠啊。


    許大茂倒在地上各種哀嚎,婁曉娥都慌了,這是要打死人了嗎?


    “傻柱!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對。”婁曉娥也附和起來:“我們要找公安民警。”


    “找!”傻柱跳著腳的罵道:“你去找!許大茂,你個孫子,我告訴你,我打你,你就是活該!你去舉報我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天!”


    許大茂:“???”


    “你有病啊,我什麽時候去舉報你了!”


    傻柱將從影衛那裏拿到的舉報信扔給了許大茂:“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字?!”


    許大茂懵逼的撿起地上的舉報信,婁曉娥也湊了過來,看過後,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是許大茂的字,某些寫字的小習慣都有。


    任何時候,背後告狀的小人都不被人待見,這又不是舉報敵特有功,許大茂的行為頓時引起了院裏人的口誅筆伐。


    誰也不想自己身邊住著一個偷摸告狀的小人,今天能舉報傻柱,搞不好明天就能舉報誰呢。


    許大茂那個冤啊:“這不是我寫的!”


    沒人信,許大茂的名聲一直不怎麽好,現在事實擺在麵前,他說什麽,都沒人相信。


    傻柱揍了許大茂一頓,神清氣爽的上班去了,其他人也都走了,沒給許大茂一個正眼。


    婁曉娥也不嚷嚷著去找公安民警了,是,去找的話,傻柱必定會受罰,可許大茂就等於自絕於院子裏了。


    “走吧,大茂,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婁曉娥用力攙扶起來還在喊冤的許大茂。


    許大茂心裏恨得不行,別讓我知道是誰做的!


    等上班的人都走了以後,陳曦還和幾個大媽感慨呢:“許大茂做的不好,怎麽能這樣呢,太可怕了。”


    “說的是啊,小陳,你說說咱院裏這麽多人家,誰還沒點事,就拿去鴿子市來說,民不舉官不究,可有人舉報,那一查一個準啊。”


    “三大媽,您想的周到,這個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得讓三個大爺好好合計一下,看看這個事該怎麽辦。”


    “許大茂那個壞種是後院的,你三大爺也管不著人家啊。”


    “不是還有二大爺嘛,這件事讓二大爺出麵最合適。”


    “那迴頭我得跟老閻說說,讓老劉去管管,不能這麽下去啊。”


    “是啊,這麽下去,誰還敢在這個院裏住了,許大茂真是太不懂事了。”


    這邊正說著話呢,那邊街道來人了,據說是收到了舉報信,說這個院裏有人逼捐。


    “沒有!”陳曦斷然否定道:“沒有的事,這都是誰啊,一天到晚的瞎胡咧咧。”


    辦事員狐疑的看著院裏的人:“真的沒有?我可告訴你們,這種事是違反規定的,你們說謊的話,要負責任的。”


    這一下,院子裏的大媽臉色都變了,街道辦事員一看就明白了,這是有事啊,這些人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好啊,這個院子的情況比想象中的還嚴重,院子裏的管事大爺當自己是什麽,土皇帝嗎?!


    院子裏的人越是否認,街道辦事員的心裏越肯定,這就是被捂蓋子了。


    主要也是那封舉報信寫的太詳細了,標明了易中海說了什麽,誰家捐了多少錢,一看就不像是造假的。


    街道辦事員離開了,院子裏就炸鍋了,一大媽徹底慌了神。


    陳曦急忙安慰一大媽,說的話剛好能讓剛剛離開的辦事員隱約聽個大概:“一大爺...說好...不...泄露。”


    隱隱約約的,但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了,那就是整個院裏的人都被一大爺說服了,不會有人暴露這件事的。


    街道辦事員氣唿唿的迴去了,將自己調查的情況全都匯報了上去,其中夾雜了不少自己的私貨。


    街道王主任氣得直拍桌子:“他易中海想幹什麽?!”


    在軋鋼廠上班的易中海並不知道後院已經起火了,這封信還真不是陳曦寫的,是許大茂。


    當天陳曦說的那個話,許大茂聽懂了,可他默不作聲,咬人的狗不叫,他第二天就偷偷摸摸的寫了一封舉報信送去了街道。


    易中海組織給賈家捐款,許大茂也不樂意啊,既然對方那麽害怕這件事曝光,那他就要給曝光出去,免得以後還得捐款。


    傻柱說舉報信的時候,許大茂真是嚇壞了,可一看,和自己舉報的事無關,他又放心了。


    去醫院治療的許大茂光顧著想這份舉報信的事了,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甚至懷疑自己,難不成自己喝醉了以後寫的?


    寫給街道的舉報信,許大茂完全給忘了。


    當天晚上,等院裏的人都下班後,街道王主任來了一趟,召集所有人,嚴厲批評了易中海,弄得他老沒麵子了。


    言語之間,王主任該不該說的,多少也暴露了一點,人精一般的易中海聽懂了,有人舉報。


    好歹也是這麽多年的關係,易中海名聲還是很不錯的,偽君子裝久了,不是君子,也像君子,街道的人對他還是很信任的。


    出於這份信任,王主任沒將舉報信給易中海,隻是讓他看了一眼。


    看到那個熟悉的字體,易中海高血壓都差點犯了,心裏恨許大茂要死。


    有了傻柱的前車之鑒,易中海一點都沒懷疑,這種事,也隻有許大茂做的出來。


    等到街道的人離開後,許大茂算是倒了黴了,正好大家夥都在,繼續召開全員大會吧。


    會議上,易中海嚴肅的反省了自己的錯誤,跟著話題一轉,針對這個舉報信的作風,他要發表一點看法。


    緊接著是二大爺和三大爺,三個大爺說的都是一個意思,舉報信不可取,這是損害院子裏的團結。


    許大茂低著頭不敢看人,沒辦法,全院的人都盯著他呢,他也怕啊。


    婁曉娥已經不想管了,自家男人隻會在背後搞小動作,她太失望了。


    傻柱想動手,被易中海攔住了,這個時候不能打,打了許大茂,等於打了王主任的臉麵。


    但這件事,全院的人都記下了,不約而同的達成了共識,以後避著點許大茂,這就是一個小人。


    許大茂成了四合院裏最不受歡迎的存在,倒是沒人能趕走他,卻孤立了許大茂,連帶著婁曉娥都受到了影響。


    這個時代很看重名聲和人際關係,許大茂在四合院裏的名聲徹底臭了,他幹的事也都傳了出去,甚至傳到了軋鋼廠的領導耳朵裏。


    原本看在婁董事的麵子上,還對許大茂有所關照的領導,都不敢再接觸許大茂了,這個人太可怕了,誰知道會不會背後偷摸舉報自己。


    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


    許大茂不是放映員嗎,正好,下鄉放電影去吧,別在廠子裏待著了,這就是一個禍害啊。


    婁半城都聽說了,對這個女婿失望到不行,同時也防範了起來,要說最怕被人舉報的,無疑就是婁家了,許大茂的人品,他不放心。


    許大茂下鄉了,婁曉娥迴了娘家去住,她也頂不住院裏那種防賊一樣的眼神和態度。


    傻柱這邊也不怎麽樣,楊廠長明令禁止後,他不敢再往迴帶東西了,起碼現在不敢,他可不想往槍口上撞。


    傻柱不帶飯盒了,賈家那邊就遭罪了,就算賈東旭受傷之前,賈家也沒少問傻柱要飯盒,理由就是為了棒梗的成長。


    飯盒沒有了,賈家的人立馬變臉,棒梗這個白眼狼更是當著傻柱的麵罵他是廢物,這給傻柱氣得,恨不得揍棒梗一頓。


    結果當然是沒揍成了,賈張氏看著呢,易中海也勸他,說出了最惡心的話:“他還是個孩子,你一個大人和他計較什麽。”


    陳曦上班這天,賈東旭終於出院了,跟著忙前忙後的還是易中海和傻柱,純純大冤種。


    陳曦這邊直接拿著藥酒去找了李主任,沒說太多,就簡單的聊了幾句,將藥酒留下後就走了。


    李主任也沒當迴事,順手就裝起來了,等晚上迴家後才想起來,尋思著都拿迴來了,要不試試?


    這一試,第二天,李主任主動來到了醫務科,點名要找陳曦,當著其他人的麵,誇獎了陳曦的工作精神,認真負責、吃苦耐勞,之前賈東旭的事故,要不是陳曦,人當場就沒了,總之林林總總誇了一大通之後,得知陳曦剛剛結婚後,獎勵了他一張縫紉機票。


    李主任走後,醫務科的人都跟做夢似的,啥情況啊?


    陳曦自然什麽也不會說,隻是晚上偷摸去了一趟李主任的家,將準備好的東西送上,順便提了一點要求,希望李主任幫忙弄一批木料。


    “小陳啊,你有那個藥酒,自己去找家具廠的廠長不就得了。”


    “那不能夠。”陳曦笑著說道:“我是軋鋼廠的人,去找人家的廠長算怎麽迴事,這件事,我還就找您了。”


    “哈哈哈!”李主任大笑出聲,用手指虛點著陳曦:“你這是賴上我了啊,行,這件事,我幫你辦了。”


    “哎呦!多謝主任,要我說,廠子裏真心關懷工人的,還得是主任您,從您上任後,給咱們辦了多少實事,有些話不說,但咱都看在眼裏了。”


    “誒~”李主任擺擺手:“小陳啊,這種話就別說了,為人民服務,這不是應該的嘛。”


    “是是是,主任說的是,要麽您是主任呢,思想進步這一塊,我差遠了。”


    “胡說!”李主任板起臉來:“小陳,不要妄自菲薄,我就很看好你,在醫務科好好做,你啊,注定了前途無量。”


    “那我多謝李主任您吉言。”陳曦朝著窗外看了看,忙不迭的說道:“哎呀,都這個時間了,那我就不打擾主任您休息了。”


    “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還真挺晚了,那今晚先這樣,以後有事了,盡管來找我匯報工作。”


    “明白、明白,主任,那我走了,您留步!”


    陳曦離開後,李主任才看了一下送來的東西,好家夥,都是硬通貨啊,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倒騰的,藥酒自然必不可少。


    除了禮物之外,再就是錢了,這是買木料的錢,給的隻多不少。


    李主任沉吟起來,這麽懂事的下屬,值得大力培養。


    李主任滿意陳曦的大方,陳曦也滿意對方的背景,抱上這根大粗腿,在那個特殊時期,他就不怕被連累了。


    之後幾天,有李主任引薦,陳曦和廠子裏大大小小的領導都混了一個臉熟,這都是李主任派係的,他也給各位領導看了病。


    有病就治病,沒病就調理,倒是讓李主任很意外,這個小陳有點東西啊,看樣子是有真材實料的。


    那這就是人才了,軋鋼廠一貫重視人才,陳曦同誌的待遇還得再往上提提。


    這一提拔,陳曦和川上富江兩口子的工資加起來都一百多塊錢了,兩個人不需要贍養老人,也不需要養孩子,稍微吃點好的也屬於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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